第96章

类的食物，二就是生活在大荒林里的那些低级妖魔，后者会稍微好一些，能够略微缓解对于进化的渴望，但前一代妖魔皇帝早就定下过规则，分配大荒林里的那些低级妖兽资源，避免竭泽而渔。”

“前代妖魔皇帝不允许他的子民去往人类的世界，是因为他知道人类世界对于大荒里的妖魔，会带来怎样的冲击，就好比如果一个孩子从出生起就一直在吃糠咽菜，那他可以就这么勉强渡过一生，可一旦当他知道，这个世界上原来还有更加美味的东西，并尝过以后，他就很难再回去。”

“即便前代妖皇颁布了不准离开大荒的禁令，但他不是神，发布的不是神谕，无论如何都会有悄悄去过人类世界的妖魔，在回到大荒以后，向里面的妖魔传递外面的信息，并竭力向他们描述，人类的味道究竟有多么美妙。于是总会有妖魔产生好奇，想要偷偷逃离大荒，即便代价可能是死。”

“这是本能决定的，本能决定了立场，你没法理解那种进化渴求对于妖魔来说，是一件多么折磨的事情。即便是人类的疼痛分级最高的那一档，也比拟不了一丝一毫，而绝大多数的妖魔从出生起，就在承受着这样的痛苦，并努力学着习惯。”

“我说这些并不是为了让你同情妖魔。”顾清的声音平缓而温和，“立场不同，就不用思考对方行为的意义了，既然遇到了，杀了就是。”

“妖魔从来不会怜悯人类，人类当然也不必怜悯妖魔，从星火降临的那一刻，一切就已经成为了注定的错误，这场错误只有战争能够将其终结，直到其中一方被彻底毁灭为止。”

“那搏击俱乐部呢？俱乐部里那些人呢？分明他们就可以……“

“因为他们都足够强。”顾清轻声回答，“妖魔越强，对于进化的渴望就会越低，俱乐部里绝大多数都是S级别的妖魔，所以他们能够抑制这种渴望，如果一个妖魔能够进化到SSS级别，那他也不会再对人类产生吞噬欲望。”

但片刻后，顾清又苦笑，“但同时他也会失去对于一切的欲望，因为SSS级别本身已经等同于半神，掌握规则的权柄。”

“而当失去欲望，不论是人还是妖魔，在旁人眼中看来，都像是疯子。”

顾清揉了揉季月泠脑袋，“我还是觉得，一个人只需要考虑自己立场的事情就好了。”

“那你呢？你又该怎么办呢？”

“我……”顾清却一时间有些答不上来。

过了好几秒，他才想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既不是人，也不是妖魔，那我只需要我为我自己考虑就好了，这也是我仅仅能做的。”

“好了。”顾清顺手捏了捏季月泠的脸，“该回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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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传来稀里哗啦的水声。

季月泠在洗澡，顾清则坐在客厅看着电视，季月泠家的真皮沙发很软，可顾清其实还是更喜欢鹿芊芊家的小沙发，他可以和鹿芊芊依偎在那个小沙发上上，他可以贴近嗅鹿芊芊身上的香味。

好一会儿以后，穿着黑色睡裙的季月泠从浴室走了出来。

她的吊带睡裙很妩媚，V领的领口露出纤细精致的锁骨，荷叶边的裙摆错落，雪腻修长的长腿上还挂着水珠，在灯光下折射光泽。

仿佛洗澡一并洗去了她的脆弱与柔软，她的眸子又变得清冷起来，顾清朝着她眨了一下眼睛。

季月泠来到他的身边坐下，和他一起看起了无聊的电视节目。

没一会儿以后，顾清的手搭在了季月泠柔软的大腿上。

季月泠低头，随即又转头看他一眼，“做什么？”

“想摸……”

被她清冷又困惑的目光注视，顾清忽然感受到一股别样的羞耻，季月泠迟疑了一下，挪了挪身子，侧靠在沙发的扶手边，将裙下修长雪腻的大腿尽数搭在了他的腿上。

顾清得以伸出手大摸特摸，她的肌肤软嫩弹滑，白皙温润，只要稍稍用力就会留下浅浅红痕，更何况这样的姿势可以让顾清一路从大腿摸到小腿，再到抓住她纤巧的纤足。

在捏到她大腿内侧的时候，季月泠轻咬嘴唇，小脚的足趾也宛若花苞般蜷缩起来，足弓微微绷紧，只是没一会儿又被顾清掰开，舒展开来。

她开始渐渐习惯这样的触碰，却在顾清看向她的时候，故意微张嘴唇，滑腻的舌尖悄悄晃动了一下。

倒也算不得悄悄，就是故意展露给他看的。

顾清怪异地看她一眼，季月泠的脸颊微微泛起一缕粉红，眸子却还强撑着倨傲，“我很好奇，如果你和我做了，会怎么样？”

“嘶，这个……”顾清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回答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

“先亲亲试试看。”顾清忽然凑近到她身边，季月泠微微一怔，于是乖乖吻上他的嘴唇，滑腻的舌尖被他肆意玩弄品尝，好一会儿以后她才把顾清推开，随即继续用眸子好奇的望着他。

“从我刚才很想把你舌头咬下来尝尝味道来推断，做的时候不排除我发疯想把你掐死亦或者是吃掉的可能。”

季月泠斜睨他一眼，“那如果我把你绑起来呢？反正你又挣扎不了，做完你再自己冷静一下？”

顾清顿时间哭丧着脸，“干嘛，难道我们就非做不可吗？”





84 我偏不


“明明踩你的时候也没见你这家伙发疯，反倒乐在其中，我怎么总觉得你好像在骗我……？”

“你不相信我？哼，清者自清！”顾清眼神飘忽起来，“又不一样，做的时候大脑会清晰得到正在交配繁衍的信息，所以我才会变得奇怪。”

“那带套呢？”

“停停停……”顾清伸出手指轻轻竖在她嘴唇前，“你总想着这种事情做什么？喂喂，明明自己还未经人事吧？”

“因为我很想和你做啊。”季月泠很坦然且诚实的回答。

顾清一怔，然后困惑地歪了歪脑袋。

“很难理解吗？”季月泠被他这么注视着，脸颊微微泛起一缕红晕，“虽然你是个混蛋，且卑鄙无耻，甚至到现在我也搞不清楚你到底是人还是妖魔……可这些事情并不重要。”

“就像你说的那样，在我眼中你只要是顾清就好，我想看你在我身下被求饶时候的样子，想想就很有趣。”

“喂喂，你不是清纯御姐人设吗？怎么忽然转性变魅魔了？”

“我没做过和我想和你做有什么相悖的地方吗？”季月泠歪了歪脑袋，“我也会奖励自己，所以会好奇做到底是什么感觉，想和你做是因为我觉得你是很合适的人选，和爱不爱你没关系。”

季月泠试图绕开顾清心底的那个关于爱的保护机制，好在顾清很快便警惕的收回视线，“我还没看过哪部电影里会一本正经的讨论要不要做这种事的……”

“所以你以前是靠电影来模仿学习人类行为的？”

“嘶……”顾清伸出手捏住季月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