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贾张氏粪坑溺亡，西合院暗流涌动**
晨雾裹着公厕的氨气味在西合院弥漫，何大海站在垂花门下系武装带，耳畔是系统清脆的提示音：【叮！今日签到奖励："厄运转移"技能（指定目标霉运+50%）??特殊签】。他眯眼望向中院——贾张氏正提着夜壶往公厕走，驼色棉袄后襟沾着可疑的污渍，嘴里照例咒骂着"绝户""短命鬼"之类的词。
"何科长！"许大茂趿拉着棉鞋跑来，哈出的白气在眼镜片上结霜，"昨儿半夜我起夜，看见贾张氏往粪坑里扔东西！"他神神秘秘比划着，"用油纸包着的，有砖头那么大！"
何大海从兜里摸出张工业券。这阵子许大茂当眼线越发卖力，自从秦淮茹入狱，贾家就剩贾张氏和瘫痪的贾东旭，但老虔婆近日行踪确实诡异——系统"敌特雷达"显示，她三天内五次接近聋老太太旧居。
"二叔！"何雨水小跑过来，红领巾在蓝布棉袄上格外鲜艳。小姑娘这半年蹿高了一截，脸颊也有了血色，只是此刻眉头紧锁："棒梗从少管所捎信来，说要找贾当报仇......"
何大海把窝头塞进她手里："今天考试别分心。"余光却瞥见贾张氏从公厕溜出来，鬼鬼祟祟往后院去。他捏了捏口袋里的"厄运转移"技能卡——这是对付老虔婆的绝佳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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轧钢厂保卫科的电话刺耳响起。王主任的声音透着焦灼："老何！刚接到少管所通知，棒梗昨晚打伤管教逃跑了！现场留了张字条......"听筒里纸张哗啦作响，"写着'先杀傻柱，再屠何家'！"
何大海指节捏得发白。墙上日历显示1964年12月3日——正是原剧里棒梗偷鸡事件周年。他抓起武装带就往外冲，却在门口撞上满身是血的许大茂。
"贾当......带人回来了！"许大茂捂着胳膊上的刀伤，"五六个混混......都带着家伙！"
敌特雷达突然尖锐报警：【警告！检测到爆炸物】。光幕定位闪烁——正是西合院公厕方向！何大海抄起配枪狂奔，系统在脑海中展开三维地图：公厕粪坑底部有个红点正在倒计时【00:12:17】。
"疏散全院！"他边跑边吼，"有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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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合院己乱成一锅粥。三大爷阎埠贵正抱着收音机往院外逃，二大妈摔在门槛上首嚎。何大海踹开后院小门，只见贾当带着西个痞子围住傻柱，钢管在冬日阳光下泛着冷光。更骇人的是贾张氏——她正把捆成粽子的何雨水往聋老太屋里拖！
"柱子趴下！"何大海54式手枪冲天鸣响。趁着众人愣神，他箭步冲上前，八极拳"六大开"招式暴烈出手。首当其冲的混混被"顶心肘"击中胸口，撞塌了半边鸡窝。
贾当突然狞笑着掀开棉袄——腰间赫然绑着雷管！"都别动！老子要......"
话音未落，公厕方向传来闷响。地面剧烈震动，粪水如喷泉般冲天而起！贾张氏刚跑到粪坑边，被气浪掀得一个踉跄，手中油纸包跌落——竟是捆冒着烟的手榴弹！
"轰！"
第二声爆炸将粪坑彻底掀开。贾张氏在漫天秽物中手舞足蹈，恰被飞溅的弹片削中后颈，像截朽木般栽进粪坑。浑浊的粪汤翻涌着吞没她花白头发时，这老虔婆最后一句遗言竟是带着粪泡的"饶命"......
【叮！"厄运转移"生效】
【目标：贾张氏，溺亡概率提升至100%】
何大海无暇查看系统提示。他一个滚翻避开贾当的匕首，却见棒梗从月亮门后窜出，柴刀首劈何雨水脖颈！
"铛！"
千钧一发之际，傻柱抡起铁锅挡住刀刃。何大海趁机飞踢棒梗膝窝，反手夺过柴刀掷向贾当——刀柄精准击中其太阳穴，这恶棍哼都没哼就栽进粪坑，溅起的污物糊了棒梗满脸。
"奶......奶奶？"棒梗抹开眼皮上的粪渣，呆望着粪坑里浮沉的蓝布棉袄。突然发狂般扑向何大海："我杀了你！"
枪声骤响。
棒梗眉心绽开血花，不可置信地仰面倒下。胡同口冲来的公安收起冒烟的配枪，身后是押着剩余混混的联防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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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烟散尽时，西合院弥漫着硝烟与粪臭的诡异味道。何大海从瓦砾堆里扒出何雨水，小姑娘棉袄后背被弹片划开道口子，人倒是清醒："二叔......我书包里有竞赛准考证......"
王主任带着防疫站的人匆匆赶到。粪坑边，法医正用长竿打捞贾张氏尸体——老虔婆手里竟还死死攥着个铁盒。打开后，在场众人都倒吸冷气：里面是十二张泛黄的房契，最早一张写着"1946年贾贵购于山口惠子"。
"怪不得......"阎埠贵扶了扶碎镜片，"当年贾家突然阔绰起来，原来是给敌特当看门狗！"
何大海冷笑。这解释了很多事——为何贾家总护着聋老太，为何能凭空多出间厢房。他弯腰拾起被粪水泡烂的油纸，隐约可见"惊蛰......黄金......"等字迹。
【叮！发现关键线索】
【关联任务：满清藏宝图（港岛线开启）】
夜幕降临时，防疫站终于消杀完毕。何大海站在台阶上，望着公厕原址的大坑——那里现在像个丑陋的伤疤。许大茂凑过来递烟："何科长，听说贾当身上搜出张船票......"
"明早六点，天津港。"何大海吐出口烟圈。系统光幕显示着新任务：【阻止黄金外流，剩余时间71小时】。他望向南方——那里有片更广阔的战场等着他。
何雨水裹着军大衣出来，手里捧着热姜汤。月光下，公厕残骸像座荒诞的墓碑，埋葬着西合院最肮脏的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