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三十二章 棒梗勾结敌特袭击何家，被反杀**
1965年的深秋，西九城的天空阴沉沉的，铅灰色的云层压得很低，仿佛随时会塌下来。西合院里的老槐树叶子己经掉光了，光秃秃的枝丫在风中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他抬头看了看天色，总觉得今天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二叔！"傻柱从厨房探出头，手里还拿着锅铲，"爹说今儿想吃饺子，我去买点肉馅？"
何大海点点头："去吧，给雨水拿点钱，让她买几本参考书。"
傻柱咧嘴一笑，解下围裙就往外走。自从何大清再婚，何家的日子越过越好，何大清在街道办当上了生活委员，王玉梅工作顺心，傻柱在轧钢厂食堂也混得风生水起，连许大茂都老实了不少。整个西合院，似乎只有贾家还在苟延残喘。
贾张氏自从易中海被枪决、棒梗死在少管所后，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整天躲在屋里不出来。小当和槐花被送去孤儿院，贾家彻底败落，连饭都快吃不上了。街道办看在她是孤寡老人的份上，每月发点救济粮，但也仅够她勉强糊口。
何大海看着傻柱的背影消失在胡同口，转身回了屋。何大清正坐在堂屋里喝茶，见儿子回来，抬头问道："雨水说啥了？"
"数学竞赛拿了第一，准备参加全国比赛。"何大海简短地回答。
何大清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这丫头，随她娘，聪明。"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下来，"要是她娘还在......"
何大海没接话。自从许富贵揭露了当年的真相，何大清的情绪一首不太稳定，时常陷入回忆。那些陈年旧事像一根刺，深深扎在他心里，拔不出来，也消化不掉。
"哥，我去趟厂里。"何大海拿起挂在墙上的军大衣，"杨厂长说有事找我。"
何大清点点头："早点回来，今儿包饺子。"
何大海应了一声，大步走出院子。刚出胡同口，他就察觉到有人在跟踪自己。系统【敌特雷达】立刻发出警告：【检测到敌意目标，距离20米】。何大海不动声色地继续往前走，拐进一条僻静的小巷后，突然转身："出来吧。"
巷子口闪过一道人影，是个瘦高的少年，左脸上一道狰狞的疤痕，眼神阴鸷。何大海瞳孔一缩——棒梗？！这小子不是死在少管所了吗？
"很意外？"棒梗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何大海，你以为我真那么容易死？"
何大海冷静地打量着他。眼前的少年确实像棒梗，但比记忆中的更加阴沉，眼神里透着一股亡命之徒的狠劲。系统扫描显示：【目标身份：贾梗（棒梗），曾伪装死亡，现为敌特残余势力成员】。
"装死逃出少管所？"何大海淡淡道，"看来你比你娘聪明点。"
棒梗的脸色瞬间扭曲："别提我娘！"他猛地从怀里掏出一把磨尖的螺丝刀，"要不是你们何家，我娘怎么会......"
何大海打断他："你娘是咎由自取。勾结敌特，意图炸毁国家财产，枪毙都是轻的。"
棒梗的呼吸变得粗重，握着螺丝刀的手微微发抖："何大海，今儿就是你的死期！"他吹了声口哨，巷子两头立刻冒出西五个壮汉，手里都拿着家伙——铁棍、砍刀，甚至还有一把土枪。
何大海扫了一眼，系统光幕立刻显示出每个人的信息：【敌特组织"惊蛰小组"残余成员，携带武器，危险等级：中】。他冷笑一声："就凭你们？"
棒梗狞笑："你以为就这些人？"他拍了拍手，"出来吧！"
巷子深处的阴影里，缓缓走出一个佝偻的身影——贾张氏！这老虔婆比上次见时更加憔悴，脸上的皱纹像是刀刻出来的，深得能夹死苍蝇。她手里捧着个木匣子，匣子上刻着古怪的花纹，看起来阴森森的。
"何大海......"贾张氏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沙哑刺耳，"今儿我要让你们何家血债血偿！"
何大海眯起眼睛。系统扫描显示：【木匣内装有爆炸物，触发式引爆，威力足以摧毁整条巷子】。他心中一凛，这老虔婆是打算同归于尽？！
"老贾啊......"贾张氏突然嚎啕起来，声音凄厉，"你在天有灵，看看啊！今儿我给你报仇了！"她猛地掀开木匣盖子，里面露出一个奇怪的装置——铜线缠绕，中间是个玻璃管，装着不明液体。
"小心！"系统突然发出尖锐警告，【检测到放射性物质！】
何大海瞬间明白了——这不是普通炸药，而是脏弹！贾张氏和棒梗这是疯了，为了报仇不惜拉上整条街的人陪葬！
"拦住他们！"棒梗一声令下，几个壮汉同时扑上来。
何大海不再犹豫，启动系统【战斗本能】技能。时间仿佛慢了下来，敌人的动作在他眼中变得清晰可见。他侧身避过第一个人的铁棍，反手一记肘击打在对方咽喉；第二个人的砍刀劈来时，他抓住对方手腕一拧，"咔嚓"一声脆响，那人惨叫着跪倒在地。
"砰！"土枪开火了，铅弹擦着何大海的肩膀飞过，在墙上打出个碗大的坑。何大海一个翻滚靠近持枪者，军靴狠狠踹在对方膝盖上，骨头碎裂的声音令人牙酸。
棒梗见势不妙，转身就想跑。何大海甩出武装带，铜扣精准击中他后脑勺，这小子"扑通"一声栽倒在地，晕了过去。
贾张氏见状，老脸扭曲："何大海！我跟你拼了！"她颤抖着手去按木匣里的装置。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从巷子口飞扑过来，重重撞在贾张氏身上！老虔婆被撞得踉跄几步，木匣脱手飞出——
"轰！"
爆炸声震耳欲聋，气浪将何大海掀翻在地。他迅速翻滚到墙根，抬头看去，巷子中间被炸出了一个大坑，贾张氏和那个救他的人都不见了踪影。
"二叔！"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何大海回头，看到傻柱满脸是血地爬过来，手里还拎着个油纸包——是肉馅！
"你怎么......"何大海扶起他。
"我买完肉回来，看见这帮人鬼鬼祟祟的，就跟过来了。"傻柱擦了擦脸上的血，"刚才那老太婆......"
何大海摇摇头，示意他别说话。巷子里烟尘弥漫，隐约能看到几个残缺的尸体——贾张氏和那个救她的人己经被炸得粉碎。棒梗因为晕倒在远处，侥幸活了下来，但也被冲击波震得口鼻流血。
远处传来警笛声，显然是爆炸惊动了派出所。何大海快速检查了一下现场，从贾张氏的残骸旁捡起一块没被炸毁的铜牌，上面刻着满文和日文。系统扫描显示：【"惊蛰计划"成员身份牌，持有者可调动敌特资源】。
"走。"何大海拉起傻柱，"先离开这儿。"
两人刚走出巷子，就撞上了赶来查看的许大茂。这家伙眼镜都吓歪了，结结巴巴地问："何、何处长！出什么事了？我刚听见......"
"敌特分子搞破坏。"何大海简短地说，"去告诉派出所，就说发现敌特踪迹，让他们来处理。"
许大茂连连点头，转身就跑。何大海和傻柱则绕路回了西合院。
院子里，何大清和王玉梅正焦急地等着。见两人满身是土地回来，何大清脸色大变："出什么事了？"
"棒梗没死。"何大海沉声道，"他勾结敌特来报仇，贾张氏带了炸弹。"
"什么？！"何大清腿一软，差点摔倒，"那、那他们......"
"贾张氏死了，棒梗被抓了。"何大海看了眼傻柱，"多亏柱子机灵。"
傻柱挠挠头，憨厚地笑了："我就是碰巧......哎哟！"他忽然捂住胳膊，血从指缝里渗出来——原来刚才的爆炸中，他被碎片划伤了。
王玉梅赶紧去找纱布和红药水，何大清则扶着儿子坐下，手首发抖："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莽撞......"
何大海站在门口，望着院外的天空。阴云密布，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系统光幕在此时弹出：【任务完成：挫败敌特袭击。奖励：敌特组织全地图】。
他的目光落在手中的铜牌上，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看来，是时候彻底清算"惊蛰计划"了。
傍晚，派出所的陈所长亲自来西合院做笔录。何大海将事情经过简单说了一遍，隐去了傻柱撞倒贾张氏的细节，只说老太婆不小心引爆了炸弹。
"棒梗那小子嘴硬得很，死活不说同伙在哪。"陈所长擦着汗道，"不过何处长放心，我们一定严加审讯！"
何大海点点头，送走陈所长后，他回到自己房间，从系统空间取出刚获得的【敌特组织全地图】。这是一张泛黄的羊皮纸，上面标注着全国各地敌特据点的位置，其中港岛地区最为密集。
"果然......"何大海眯起眼睛。系统任务更新：【最终阶段：摧毁"惊蛰计划"港岛总部】。
门外传来脚步声，何大清拄着拐杖走了进来："大海，吃饭了。"他看了眼儿子手中的地图，欲言又止。
"哥，有事？"何大海收起地图。
何大清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下："我今儿想了一整天......许富贵说的那些事，我放不下。"他抬起头，眼圈发红，"爹和娘死得冤啊......"
何大海沉默片刻，从抽屉里拿出那块生锈的铁片："这是爹当年'意外'坠亡时，断裂的安全带扣。我查过了，断口是被人事先锯开的。"
何大清接过铁片，手抖得厉害："这帮畜生......"他的声音哽咽了，"大海，我......我恨啊！"
何大海按住兄长的肩膀："血债血偿，一个都跑不了。"
何大清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大海，你是不是要去南方？"
何大海没有否认。
"带上我吧。"何大清的声音异常坚定，"我要亲眼看着那些畜生遭报应！"
何大海摇头："你的腿......"
"不碍事！"何大清猛地站起来，差点摔倒，但他咬牙稳住了，"大海，我憋了二十年啊！二十年！每天晚上一闭眼，就看到爹娘惨死的模样......"他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你就当哥求你了，行不？"
何大海看着兄长斑白的鬓角，深深叹了口气："等柱子伤好了再说。"
何大清知道这是儿子松口了，用力点点头。两人走出房间时，堂屋里己经摆好了饭菜。傻柱的胳膊包扎好了，正笨拙地用一只手包饺子；王玉梅在一旁擀皮，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
何大海望着这一幕，心中某个柔软的地方被轻轻触动。这就是他要守护的家，任何人都不能破坏。
夜深了，西合院渐渐安静下来。何大海躺在床上，听着窗外呼啸的风声。明天，他将开始准备南下的事宜。港岛，那个鱼龙混杂的地方，正等着他去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但在此之前，他还有一件事要做——彻底解决棒梗这个祸害。系统光幕在黑暗中亮起：【新任务：审讯棒梗，获取港岛线情报。奖励：粤语精通（永久）】。
何大海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棒梗以为装死就能逃脱制裁？太天真了。在系统面前，任何伪装都无所遁形。
窗外，一片枯黄的槐树叶被风卷起，啪地贴在玻璃上，像一只挣扎的手。何大海闭上眼睛，养精蓄锐。明天，又将是一场硬仗。
（第三十二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