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烧鹅,还有两个事情,以后慢慢的告诉你,你且等着看!我得去马车上拿一些药材加进去!”
她拿着药材就进入了自家的马车,然后将这些贵重的药都放入到自己的空间里,为了防止邬江川起疑心,每一样她都放了一点点。
然后从自己的空间里拿出来的生龟板、藜芦和周承礼给她抓捕的虫子就开始配药,
要说她一个学临床的人怎么会这些,她当时看到过一个古代人吃鹅肉得了痈疽的故事。
所以当时研究了一下,没想到用在了此处,天下还真是没有白学的东西,还是老祖宗的岐黄之术精妙。
她配药的时间很快,等到她一盒子的黑乎乎的药膏拿出去后,那些官差就带着药膏离开。
周承礼只当是自己的妻子安慰自己,想要让那么多坏人等着老天的报应,那坏人可能都不敢做坏事了。
他身上的伤口上药之后就好了挺多,想起自己的父亲还在做活,而老人的身体本就不好,他起身去帮周阁老做事,不然以他父亲的身体根本吃不消。
但是这就是邬江川的目的,他要慢慢的将人磋磨致死。
“爹,你放着我来!”
邬江川这次给老人安排的活计是刷马车,得拿着一块布细细的擦洗,而他手下那么多下人,十几辆马车,这都要周阁老一个人做,想到这里,周承礼就眼睛发酸。
周阁老倒是一片平和,在周承礼接过他手里的水桶之后,他坐到了旁边的地上,他也不知道周承礼刚才发生了什么。
“哎,人老咯,身体不好用了,就是比不上你们年轻人啊!”
“父亲,以后你先别干,等着我忙完我的就来接替你,您一定要身体健康,千万不能让邬江川得逞!”
“别着急,等到了流放之地,他上任后事情多,就不会总在咱们面前,到时候咱们日子可能会好过一些!”
这只是周阁老乐观的想法,周承礼并不赞同,邬江川的目的本就是他们,他一首处在上位,那就会一首有的是办法磋磨他们。
何氏在处理鱼,利落的将鱼身上的鳞片刮掉,内脏掏空,然后就着河水清洗。
“娘,你还有什么要洗的,我来帮你洗!”
许文惜先是在那个大锅的下面加了几把柴,又拿起旁边的菜在何氏上游洗起来。
“哎呀,文惜,现在水凉了,你别弄,放着我来弄!”
“娘,这天还算暖和呢,我能洗!”
周淑怡被安排了洗衣服的活,她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何时做过这么多活呢,每天回来都腰酸背痛的,好几次邬江川都找理由让他们在外面走,不让她们坐马车,她都觉得自己的脸多日风吹日晒,己经染上了乡土气息,反观许文惜,是怎么晒都没有晒黑。
她们边说话边做好了前期准备,许文惜拿过那些鱼。
“娘,这个鱼我来做!”
何氏没有推辞,每次这个鱼都是许文惜做的,而这个鱼是周承礼从河里捞上来的,肉质鲜美,经过许文惜的烹制,十分可开口,更神奇的是,她将这个鱼的鱼汤放到邬江川那个烧鹅的酱汁里,毫不夸张的说,何氏都没有吃过那么美味的酱汁。
“娘,己经赶路赶了一天了,你歇一歇,我今天没干多少活!现在不累!”
鱼肉需要炖煮,她将鱼下锅以后,趁着看着火候的时候,她站在何氏的身后,按照现代的康复按摩手法给何氏放松筋骨。
“娘,累坏了吧?我给你放松放松,你晚上能睡得香甜一些!”
"好孩子,多亏了你,你每次按完,我还真是觉得解乏了不少!"
许文惜很心疼何氏,她是周家人除了周承礼之外出力最多的人,每天除了单独给她放松外,她还会单独给她喝点灵泉水,所以即使养尊处优的邬夫人都生了一场病,何氏还是很健康。
下人拿着药膏来到邬江川的帐篷,他正在将茶杯打翻在地,呵斥邬夫人。
“太痒了,太痒了,你那手怎么这么不好使,快去给我拿药膏!”
邬夫人急的在原地踱步,催促着自己的侍女。
“你快去看看,到底那个药物配的怎么样了?怎么还没送过来!”
红英出门就和护卫们相遇。
“快给我吧,大人己经等不及了!”
她伸手接过,此时邬大人正在呵斥邬夫人,他的脾气因为身体越来越差。
“滚出去!滚出去!”
白大夫也噤若寒蝉,这是夫妻两个人的事情。
“邬大人,药配好了!”
“快拿给我,白安,快给我涂上!”
他脸上的痈疽因为他痛苦而显得更加狰狞,似乎里面的脓液要破皮而出!
白大夫闻言从许文惜的手里接过药膏,强忍着自己心里的恶心,正要往邬江川身上涂的时候,没想到他睁开了眼睛,单手抓住白大夫的拿着药膏的手,眼神锐利,里面全都是不信任!
“白安,你检查过这个药膏吗?是不是我送去的那几样药材配的?”
“回大人,您送过的那几样药材都有,只是还有几味药,恕属下看不出来!”
许文惜不怕白大夫检查,他要是能查不来,也不能等到现在,而且那些个毒虫都是周承礼晚上偷偷帮自己抓的,他要是能验出来那就算他厉害。
眼看着白大夫给邬江川涂完药,于不再受痛痒折磨的邬江川倚靠在椅背上,淡淡的开口。
“白大夫,你说这个药膏会不会对我的健康造成什么影响?我现在为什么怎么挠痒也解不了痒,好像是身体里也跟着痒,会不会是她要害我?”
白大夫拱了拱手。
“回大人的话,要是外用的药,想要作用到身体里毕竟是效果有限,我觉得许娘子应该没在这个药上动手脚!”
“那我为什么总是不见好?你为什么还找不出她这个药膏的配方?”
要不是因为这个药膏的配方,邬江川早就将许文惜收房了,他每次一见到那个小娘们儿就心里痒痒的,但他现在是受制于人。
邬江川十分不耐,还不是怪白安无能,让他能看不能吃,身上不痒了,就开始打起别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