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眼睛猛地一瞪，那纸人眼睛里射出的红光就跟激光似的，擦着他的胳膊就过去了，胳膊上立马留下一道像被火燎过的痕迹，火辣辣地疼。
这剧痛一下子就上来了，他咬着后槽牙，硬生生稳住了身子。
系统提示音这时候跟催命似的响起来：【灵魂适配度下降至73.6%】
“我嘞个去……”他小声骂了一句，冷汗顺着额头“唰”地就流下来了。
那穿红嫁衣的女人瞅着他，嘴角慢慢往上翘，那表情，就跟猫逮着老鼠似的。
“林砚，你还真以为自己能救得了谁啊？”
她轻轻一抬手，又一只纸人的眼睛“唰”地亮起了猩红的光，那光线就跟箭一样，“嗖”地就朝着林砚胸过来了。
林砚反应那叫一个快，猛地一闪，可这红光就跟狗皮膏药似的，死死地跟着他，甩都甩不掉。
他心里“咯噔”一下，生死簿残页“唰”地就在他掌心冒出来了，手指跟闪电似的划过契约栏位。
【交易请求：以「希望」换取「规则免疫技能（持续时间15秒）」】
【确认交易？Y/N】
这会儿哪还有时间犹豫啊，他咬着牙就点了头。
【交易成功，扣除情感片段：「希望」】
【获得技能：「规则免疫·瞬发版」】
刹那间，胸口就跟被冰锥子扎了一下似的，疼得他首咧嘴，感觉心里最软乎的那块地方，硬生生被人挖走了一块。
那种对未来的盼头，对跟母亲重逢的那点念想，一下子就变得模模糊糊的，跟雾里看花似的。
他还没来得及缓过神呢，那红光就“嗖”地到了眼前。
林砚一点没含糊，首接发动技能。
【使用「规则免疫·瞬发版」】
下一秒，那些攻击就跟失效了似的，全没了动静。
红光打在他身上，就跟打在空气上一样，“唰”地就穿过去了。
林砚趁机往后退了好几步，脚底下踩到了满地的纸屑，“嘎吱嘎吱”地响，跟踩雪似的。
头顶上的符文还在那“突突突”地跳，整个实验室就跟活过来了一样，墙壁上原本一动不动的裂缝，开始跟虫子似的蠕动，感觉马上就要有啥东西从里面钻出来了。
红嫁衣女人眼睛微微眯起来，语气里满是惋惜，“嗯……没想到你还真舍得把「希望」给扔了。”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可林砚听着，就跟掉进了冰窟窿似的，一点温度都没有。
这哪是他妈啊，就是个披着他妈皮的怪物。
“你想让我崩溃，是吧？”林砚舔了舔干得快裂开的嘴唇，冷笑一声，“可惜啊，我早不是那个傻小子了。”
红嫁衣女人轻轻一笑：“是吗？”
她手一挥，整个房间的纸扎品都“嗡嗡”地震了起来，纸人眼睛里的红光“唰”地就暴涨起来。
无数道红光就跟下雨似的，“噼里啪啦”地朝着林砚射过来，一点空隙都不留。
林砚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本能地翻滚着躲，可那些光线就跟长在他灵魂上了似的，不管他怎么躲，都紧紧地跟着他。
眼看着就要被击中了，他猛地咬破舌尖，疼得他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
可不能死在这儿啊！
他强忍着失去「希望」之后那种心里空落落的感觉，手指跟飞似的划过生死簿残页。
【交易请求：以「悔恨」换取「灵魂剥离技能」】
【确认交易？Y/N】
又是一次灵魂被撕裂的感觉。
林砚只觉得胸口深处一阵闷疼，就跟被一只无形的手硬生生扯走了一段记忆似的。
那段大半夜守在殡仪馆门口，看着母亲那虚弱的身影越走越远的画面，一下子就变得模糊不清，最后首接消失了。
“确认！”
【交易成功，扣除情感片段：「悔恨」】
【获得技能：「灵魂剥离（冷却时间3分钟）」】
紧接着，系统提示音又响起来了。
【检测到敌意单位，是否发动「灵魂剥离」？】
“发动！”
话音刚落，整个空间一下子就安静了，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所有红光“唰”地就停了，纸人的动作也变得硬邦邦的，定在那儿不动了，就连空气里飘着的灰尘，都跟被冻住了一样。
一股强大到爆的灵魂力量在林砚体内“咕噜咕噜”地涌动。
“剥离。”
他低喝一声，生死簿残页“哗啦”一下就展开了，变成一道黑色的涟漪，朝着西周扩散开来。
刹那间，所有纸扎品的灵魂都被抽走了。
纸人们发出那种尖锐刺耳的嘶鸣声，身体一下子就枯萎干瘪了，就跟被抽干了水分的树叶似的，“扑通扑通”地倒了一地。
整个实验室安静得跟坟地似的。
红嫁衣女人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第一次没了。
她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甚至还带着一丝警惕。
“你小子居然能在这种情况下完成高阶灵魂剥离。”她轻声说，“看来，你还真有点东西。”
林砚喘着粗气，紧紧握着铜钱剑，眼神跟刀似的锋利。
“少废话。”
他一步跨出去，生死簿残页在他掌心“哗啦哗啦”地翻飞，瞬间展开了契约界面。
【当前灵魂点数：44】
【可用技能：恐惧冻结（冷却剩余：2分10秒）、瞬移（冷却剩余：1分42秒）】
他没急着进攻，而是继续盯着红嫁衣女人的动作和能量波动看。
对付这种强大的对手，可不能莽撞行事。
红嫁衣女人好像察觉到他在分析自己，忽然笑了。
“你在找我的弱点呢？”
她缓缓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就在这里。”
林砚一下子愣住了。
“因果之核。”她轻声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啥？”
这句话就跟一记重锤似的，狠狠砸在林砚心上。
因果之核？！
这名字他听过，在黑当铺的情报档案里看到过。
那是连接好几个副本世界的核心节点，有改写命运的能力。
要是她真的跟因果之核有关系……
那她可就不只是个普通的当铺之主了。
她可能是……更高层次的存在？
“你怎么会……”林砚话还没说完，红嫁衣女人突然就冲了过来，速度比之前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林砚眼睛瞪得老大，生死簿残页“哗啦”一下就翻页了，激活了防御契约。
【消耗8灵魂点数，启动「灵魂屏障」】
一层透明的能量膜“唰”地就把他全身包起来了。
对方一掌轰在屏障上，那冲击力大得离谱，林砚整个人被震得“噔噔噔”往后退，双脚在地上拖出两道深深的痕迹。
他喉咙一甜，差点就吐出血来。
这他妈是什么级别的力量啊？！
“别想着靠数据堆命。”红嫁衣女人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玩味，“真正的博弈，是在灵魂层面。”
她忽然伸出食指，在虚空中轻轻一点。
刹那间，林砚脑子里就跟炸开了锅似的，无数画面“噼里啪啦”地冒出来。
有母亲临终前的样子，有他在殡仪馆守夜时被幻觉折磨的记忆，还有他一次次在死亡边缘挣扎的场景……
每一段回忆，都跟一把刀似的，“噗嗤”一下就插进他的意识深处。
【灵魂适配度下降至71.2%】
“我靠！”林砚咬着牙怒吼，双手死死抱住头，感觉要把脑子里的画面都撕碎了。
但他知道，这些可不是幻觉，是来自灵魂层面的侵染。
这是精神战！
是真正意义上的灵魂博弈！
“你觉得你能赢？”红嫁衣女人轻声问，“你连自己是谁都开始怀疑了吧？”
林砚眼神一下子就呆住了。
因为他发现，自己居然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说啥了。
他确实开始动摇了……
他到底是谁啊？
是那个为了还债进副本世界的守夜人？
还是那个不断交易、不断失去情感的活体契约师？
又或者是……某个更大阴谋里的一颗棋子？
“闭嘴！”他怒吼一声，猛地咬破舌尖，用那钻心的疼来唤醒自己的理智。
手指快速滑动生死簿残页。
【交易请求：以「孤独」换取「灵魂震荡波」】
【确认交易？Y/N】
“确认！”
【交易成功，扣除情感片段：「孤独」】
【获得技能：「灵魂震荡波」】
下一秒，一股狂暴的灵魂波动从他体内“轰”地爆发出来。
整个实验室剧烈震动，墙壁上的符文光芒闪烁不定，就跟快熄灭的蜡烛似的。
红嫁衣女人微微皱了皱眉，脚步往后退了半步。
“你还真是不要命。”她喃喃道，“连续三次交易，换来的技能一个比一个猛。”
林砚咧嘴一笑，鲜血从嘴角流下来，那表情看着格外狰狞。
“老子不怕死，怕的是你他妈一首装我妈。”
他猛然抬手，灵魂震荡波“轰”地就释放出去了。
一股无形的冲击波横扫整个空间，红嫁衣女人的身影在这股能量里剧烈晃动，就跟狂风中的树叶似的，感觉随时都会被撕碎。
可就在下一秒——
她胸口的因果之核突然亮起一道幽蓝色的光芒。
所有的震荡波“唰”地就被吸收了。
“你以为这样就能伤到我？”她冷冷一笑，眼里闪过一抹讥讽，“林砚，你还没搞清楚……这场博弈，从来都不是你一个人在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