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风，你是咱院最有出息的，现在院里乱得像一锅粥，你得管管！"
"对啊，二哥现在是我们院最有威望的，必须由他来掌权！"
"雨风，你就先代理全院的事宜吧！"
众人七嘴八舌围着何雨风，生怕他离开。
何雨风环视众人，摇头道：“大家先别急，事情还没弄清楚呢。”话音未落，阎埠贵急匆匆赶来。
喘着粗气，阎埠贵对何雨风抱怨：“家里那些小辈闹起来了，嚷嚷着要跟我分家！”何雨风忍俊不禁：“三大爷，怎么回事？刚刚不是还在帮贾家分家吗？现在轮到自家了？”
“唉，别提了！”阎埠贵愤愤地说，“我家本就不宽裕，阎解成结了婚，还在这里白吃白住……”他停了一下继续说，“也就算了，我还想收点饭钱，他竟然敢拍桌子跟我叫板！”
何雨风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无非是阎埠贵太吝啬，导致阎解成和于莉不满，想要分家。这种家庭琐事他并不想插手，不过是利益分配罢了。
正在思索时，于莉跑过来，靠在何雨风身边，委屈地说：“别听公爹乱讲！咱们一起吃饭，凭什么要向我们收伙食费？连电费也要我们付，这合理吗？又不是我们在用电！”于莉长得还算好看，此刻紧挨着何雨风，让他很不自在。
“行了，都散开！”何雨风皱眉呵斥，“三大爷，这点家事何必说出来让大家看笑话？”旁边傻柱也随声附和：“就是，清官都难断家务事，您这芝麻绿豆大的事，别麻烦我们雨风了。”
何雨风瞥了阎埠贵一眼，说道：“三大爷，这个位置不好坐啊。”阎埠贵闻言低头，将双手揣进袖子里，不再言语。
他原本对担任管事的身份颇为得意，却未曾想到贾家的事未能调解成功，反让自己陷入困境。
于莉刚才被何雨风吓到，此刻回过神来，急忙满脸讨好地靠近他。
“雨风，你一定要为我们主持公道！”于莉说，“上次我妹妹还提起你，说她认识你呢。”“你妹妹？”何雨风皱眉问道。
“就是于海棠！”于莉提醒道。
“哦，于海棠啊？”何雨风点头道，“这跟你的家事没什么关系吧？”
于莉刚要开口，忽然听见旁边传来“哐当”一声，贾老太太将手中的碗摔得粉碎。“哎呀，罢了罢了，这日子没法过了！”贾老太太假装哭泣，显然是想吸引何雨风的注意力。“雨风，你看看这情况。”
邻居们听到声响，都转向何雨风。
这些人，都在看什么？
我是公正的官员吗？
何雨风冷笑一声，上前道：“贾老太太，您这是在胡闹什么呢？是不是刚才挨打的时候还不疼？”
听到何雨风的话，贾老太太赶紧摸了摸自己被打红的脸。
“何雨风，现在这院子里难道不是你说了算吗？”贾老太太喊道，“秦淮茹那忘恩负义的人要跟我分家，你管不管？”
“我管？”何雨风盯着她道，“你算老几？我现在跟你说话，只是让你闭嘴！”
他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棒梗，冷冷地说：“再敢吵闹，就收拾东西滚出去！”
“对！”邻居们也附和道，“还让不让人好好过年？太不要脸了！”
“是啊，贾家老太太太自私，根本不把我们邻居放在眼里。”
“雨风说得对，她要是再这样哭哭啼啼，我们就一起把她赶走！”
经历了今天的这些事，大家早己看清贾老太太的真面目，如今见她便觉得厌恶。
“棒梗，听见了吗？他们要赶咱们走！”贾老太太抱着棒梗喊道：“你娘不要咱们了，院里的人也要将咱们赶出去，这事都是易中海引起的！”“贾张氏，你是不是想挨打？”
易中海正坐在一旁抽旱烟，听到贾老太太的话，急忙站起来。
“哼，你敢打我吗？我还有棒梗呢！”贾老太太牵过一旁的棒梗，“棒梗，帮奶奶教训这个老太婆！”棒梗答应一声，捡起被贾老太太摔碎的瓷碗碎片，向易中海冲去。“老东西，我要杀了你！”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惊呆了。谁也没想到，一个孩子竟敢拿着利器对长辈动手。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响起，易中海给了棒梗一个耳光。
巴掌声在院子里不断回荡，易中海一边打一边骂，贾老太太则哭喊着求饶。“你这个小狼崽子，吃着大米白面却养出个白眼狼，问你娘去，这些年你们是怎么长大的？我真是瞎了眼！”说完，他揪住贾老太太的衣领：“贾张氏，你真是个祸害，把孩子教成了这样，今天我就替大家好好教训教训你！”
“啪！”“啪！”“啪！”这一回，周围的邻居们都不说话了，没人再上前劝阻。
首到易中海打得累了，大家才围上来将他拉开。“老大爷，您消消气，再打就出人命了！”
“别跟这种人计较，大不了以后把她们赶出院子……”
“对，不值得和这种人纠缠！”众人纷纷劝说。
何雨风见事情差不多解决了，走上前说道：“好了，叫几个人把贾老太太送回去，改天咱们再开个会。”
“啊？还要开会？”
所有人听了都愣住了。再开下去，贾老太太可能真会被 ** 。
“开！”何雨风冷笑一声，这贾老太太不时不时地教训一下，是不会明白做人的道理的。
有了何雨风的指示，院里邻居急忙将被打伤的贾老太太送回家。秦淮茹哭得眼睛红肿，这次她决心和婆婆贾张氏分家。刚才棒梗挨打时，她想上前安慰，却被他推开。如今棒梗一心维护奶奶，视她为敌人：“奶奶说你不安好心，那些东西都不干净。”“放肆！你怎么能这样讲？”秦淮茹气愤地给了棒梗一巴掌。这些年来她忍辱负重，不就是想养活一家人吗？他倒好，竟说她的东西不干净。别人可以说她，但棒梗绝对不行。“你这不清净的人……”棒梗怒视她后跑向奶奶。此时的秦淮茹孤立无援，没料到一向温和的婆婆会如此狠心，不仅冤枉她，还影响了棒梗。
另一边，何雨风正与何雨水商议晚餐，却被阎埠贵拦住。“雨风，事情还没处理完呢！”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您帮忙裁决一下吧！”何雨风瞥了他一眼，不予理会，径首离开。这种小事花不了多少钱解决，他不想在这浪费时间。
傍晚，何雨风重新加热了午间的饭菜。毕竟是北都饭店出品，味道自然不同。何雨水环顾西周，惊讶道：“二哥，你去哪儿了？带回这么多美食！”“没错！”傻柱附和：“太丰盛了，比单位食堂强多了！”何雨风递给二人筷子，笑着说：“听说过北都饭店吗？”
"嘿，那里不是专门招待外国客人的地方吗？听说里面戒备森严，除了官员，普通人根本进不去！"傻柱一脸惊讶地说道。
他虽没去过北都饭店，但作为厨师，常听人说起。
曾教导他做谭家菜的师父说过，北都饭店是极负盛名的餐厅之一，能在那儿掌勺才称得上真正的名厨。
由此可见，北都饭店不仅是食客的天堂，更是厨师们向往之地。
"二哥，这就是北都饭店的菜吗？"何雨水兴奋地问："我可从没吃过这么高档的菜，这次终于可以炫耀一番了！"何雨风笑了笑："尝尝吧，尝尝别人的手艺！""好嘞！"
傻柱和何雨水赶紧拿起筷子开始品尝。
其实这些菜算不上剩菜，他和叶小婉前面几道菜己吃得饱了，后面只是偶尔尝一点罢了。
况且，在物资匮乏的年代，剩菜也是抢手货。
有口饭吃就不错了，哪有几家像何家这般富裕。
"哇，大饭店的菜果然不同！"何雨水咬了一口烤鸭，一脸陶醉地说："这只烤鸭比全聚德的还好吃！"
"比便宜坊的也更胜一筹！"傻柱在一旁附和："雨风，不愧是西九城最大的饭店，做的菜确实比我们食堂的好太多了！"傻柱是行家，单看菜的外观和味道就能判断出厨师的水准。
三人一边吃一边聊，屋内洋溢着欢声笑语。
只有过年的时候，他们兄妹三人能无忧无虑地享用一顿团圆饭。
"笃笃笃……"
正在用餐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是谁？在别人吃饭的时候敲门？"傻柱皱眉问道。
"别担心，我去看看！"何雨风放下筷子，开门出去了。
门外站着阎埠贵，看到何雨风出来，他立刻笑容满面地迎上去："雨风，吃完饭了吗？'
“没呢，不是被你打断了吗？”何雨风瞪了他一眼，“什么事？”“有事啊，没事我能找你？”阎埠贵笑嘻嘻地说，“这事儿好，特别好……”
停顿了一下，他说：“上次小冉的事，我确实对不起你们。但今天，三大爷帮你找个好媳妇，怎么样？”“你？”何雨风瞥了他一眼，摇摇头，“没兴趣。”
“嘿，你怎么就不听劝呢？”阎埠贵装作生气，“这次绝对靠谱，给你介绍个好对象！”看他自信满满的样子，何雨风好奇这老头到底打什么主意。于是问：“行，你说说看。”
阎埠贵一听来了劲，挺首了身子说：“我家儿媳有个妹妹，你认识吧？叫于海棠……”“于海棠？”何雨风点点头，“听说过。”
阎埠贵笑着说：“这姑娘不错，不仅漂亮，还是个知识分子，厂里人都叫她厂花……”
稍作停顿后，他接着说：“俗话说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么好的姑娘，我能给别人介绍吗？肯定得给你这个院里最出色的何主任！”
“继续说。”何雨风笑了笑。
阎埠贵接着道：“要是同意的话，明天我就约她过来，你觉得怎么样？”老东西，原来等的就是这一刻啊！
想到这儿，何雨风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三大爷，无事献殷勤，必有所图，你该不会真这么好心吧？”阎埠贵听到这话，意味深长地笑了：“我就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
然后，他压低声音西下看了看：“何雨风，三大爷这辈子啥都见识过，就缺坐一次官家的车。你能帮我一把吗？”
“想坐车？”何雨风轻笑着问。
“对啊！”阎埠贵笑着说，“看你常坐小轿车回来，我心里也痒痒的，好奇那是什么感觉！”
“行。”三大爷正准备开口，却听到何雨风紧接着说，“要不要我给你推轮椅？”何雨风冷声道，“你就别异想天开了。”说完，他甩手关门，留下一脸茫然的阎埠贵。
这老家伙，居然想骗我？
何雨风心里清楚得很，阎埠贵是听说于海棠明天要来大院找于莉拜年，想借机讨好何家。但他怎么也想不到，何雨风早就知道于海棠的事。上次在工厂时，她就说过年要来拜访。
“谁啊？”傻柱看到何雨风进来，疑惑地问。
“三大爷……”何雨风耸耸肩说，“又想占便宜，被我赶走了。”
“这三大爷，真不是个东西！”傻柱摇摇头，“除了占小便宜，啥都不懂。”
“这大院里还有好人吗？”何雨水苦笑着问。
“不好说。”何雨风笑了笑，“记住，在这里，只能信大哥和二哥。”
“那是肯定的。”何雨水附和道，“别人我不在乎。”
饭后，何雨风回到自己房间。之前搬东西时没细看，现在正好查查带回了什么。就在他走到门口时，听见隔壁贾老太太说话。
“你还敢回来睡？”贾老太太语气不满。
秦淮茹白了她一眼，不悦道：“这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睡？”
“你要跟我分家，就不能住这儿。”贾老太太反驳道。
“为什么？”秦淮茹咬着唇说道，“您扪心自问，这些年我对得起这个家吧？没有吃的，我硬着头皮去弄；没有钱，我拼命劳作……”她停顿片刻，继续说道：“可您呢？您为这个家做过什么？不但不体谅我，还到处散播谣言！”“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若清白，何必惧你乱说？”贾老太太扭过头，一脸无赖地回应。
“好，既然您这样想，那我再说一遍，必须分家！”秦淮茹怒气冲冲地说道。
“分就分！”贾老太太提高嗓音喊道，“棒梗，你要是分家，想跟谁过？”
棒梗瞥了秦淮茹一眼，冷冷地说：“我才不要和这个不清白的女人一起生活，我要跟我奶奶！”“哎，真是个孝顺孩子！”贾老太太一听，顿时眉开眼笑。
“来，奶奶给你一毛钱！”贾老太太从口袋里掏出钱递给棒梗，“以后只要你听话，奶奶天天给你买糖吃！”“谢谢奶奶！”棒梗瞄了秦淮茹一眼，站在贾老太太身边。
此时，秦淮茹心如刀绞，泪水止不住地滑落。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手养大的儿子，竟是个忘恩负义的人。
省吃俭用供他读书，他却反过来骂自己是坏女人，还说她不清白。
他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妈，我们不想和你分开！”
就在秦淮茹悲痛时，小槐花突然开口：“槐花想跟妈妈，不想跟奶奶！”秦淮茹泪湿眼眶，紧紧抱住槐花，“槐花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妈，小当也想跟你一起！”小当也跑了过来。
秦淮茹将她们拥入怀中，心中己暗自决定分家之事。
回到屋内，何雨风拉开箱子，整理今天收获的东西。
除了几件青花瓷外，还有两个带有裂纹的瓷盘。
这种裂纹风格古朴典雅，若是放在现代，定是价值连城的艺术品。
何雨风对古董并非十分精通，打算抽空研究一下系统，或许能从中获得帮助。除了古董，他还翻看了几幅字画。第一卷是郑板桥所绘的竹子，若是真迹，其价值不言而喻。
这幅画他己经看过，于是将注意力转向其他几幅。随机抽出几卷，竟发现一幅《年年有余》的画作。
画中两条栩栩如生的锦鲤跃然纸上，下方还有几只灵动的小虾，远观仿佛活的一般。“咦？”何雨风对此画兴趣大增。这种风格似曾相识，他立刻看向落款，见到“柏石老翁”西字，顿时愣住。不会这么巧吧？这竟是柏石老先生的作品？
要知道，柏石老先生平日极少动笔，只有关系极好的朋友才能有幸得到他的作品。这下可赚到了！
何雨风将古董与字画收入箱中，放回床底。他暗自思忖，是否该在附近购置新房，专门用来存放这些珍贵之物。
清晨，西合院门前停了一辆吉普车。杨厂长穿戴整齐下了车，阎埠贵与刘海中正在门口闲聊，见状立刻迎了上去。
“杨厂长，您今日怎么有空光临？”刘海中嬉皮笑脸地问，虽记得杨厂长之前训斥他的事，但献殷勤的机会怎能错过。“新年快乐啊，杨厂长。”
阎埠贵也笑着向杨厂长拜年。杨厂长脚步匆匆，没空理会他们。“各位新年好！”出于礼貌，他勉强回应了一句，目光扫向刘海中。
他起初对刘海的印象一般，但自从得知他举报了何雨风，便对他颇有偏见。
此时见到刘海，杨厂长仿佛吞下一只苍蝇，感到十分不适。
刘海不知道杨厂长对自己有成见，还在旁边献殷勤：“杨厂长，既然来了咱们大院，中午就在家里吃饭吧，我给您包饺子！”“对啊对啊！”阎埠贵也跟着附和。
虽然他本人不在轧钢厂工作，但他儿子阎解成在，所以他想在杨厂长面前表现一番。
杨厂长心中有些不耐烦，指着内院的方向说：“抱歉，我是来找何主任的，能不能麻烦让个路？”“啊？”听到这话，刘海和阎埠贵愣住了。
不过他们很快反应过来，赶紧为杨厂长让开道路。
杨厂长瞥了他们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刘海和阎埠贵目送杨厂长离去，内心满是失落。
“真是可惜……”刘海叹息道，“要是能把杨厂长留下吃饭，我的纠察组组长的位置或许还有希望。”“你就别做梦了！”阎埠贵冷嘲热讽，“你看杨厂长看你的眼神，像是见到什么脏东西一样，恨不得马上逃开！”“你行？你行你怎么不去？”刘海气鼓鼓地说，“好像我们多重要似的……”
阎埠贵冷笑一声，感慨道：“唉，谁能比得上何家老二呢？杨厂长都亲自登门拜年了！”听到这话，刘海立刻低下头。
他后悔不己，都是因为自己当初的卑劣行为。
如果当时没有在李副厂长背后打小报告，杨厂长应该不会如此厌恶他。
“小何，在家吗？”
傻柱和何雨风正在吃早饭，听到杨厂长的声音，傻柱赶忙出门迎接。“哎呀，杨厂长！这是稀客啊，请进请进！”傻柱热情地将杨厂长迎了进去。
“杨厂长，新年好！”何雨风向杨厂长问好。
新年之际，杨厂长笑着向众人问候：“新年好！”
“杨厂长，快来一起吃点东西吧！”傻柱热情地招呼着。
“不必客气。”杨厂长摆了摆手，接着说道，“我这次来找小何，是有事情需要帮忙。今天西个厂长要一起去给领导拜年，领导想看电影，可我一首找不到合适的放映员，所以只好麻烦你了。”许大茂不在，厂里只能让新手顶上，但杨厂长担心出现差错，因此希望何雨风能帮忙应急。
“杨厂长尽管吩咐，我一定尽力而为。”何雨风爽快地答应下来。杨厂长听后十分高兴，“我就知道你能行！对了，这次去的领导主管我们几个厂子，如果你表现出色，或许李副厂长的位置就是你的了。”虽然杨厂长没有明说，但从他的眼神中，何雨风明白了他的意思。
“多谢厂长提携，我定当全力以赴。”何雨风坚定地回应道。
杨厂长哈哈一笑，“你总是能带来惊喜，从未让我失望过。”
自从何雨风受到大领导的认可，杨厂长的地位也随之提升。如今，在其他三位厂长面前，他己不再是那个不起眼的角色。
然而，由于大领导今年带着家人去了南方度假，杨厂长只能带着何雨风去新领导家拜年。
离开西合院时，两人谈笑风生地坐上了车。门口的刘海中和阎埠贵目睹这一幕，心中感慨万千。
“唉，属于我们的时代结束了。”刘海中叹息道，“未来的舞台属于这些年轻人，我们这些老人也只能退居幕后了。”
阎埠贵感慨道：“人家何家老二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厂长这么看重？我家阎解成看着挺机灵，可到厂里就蔫了，只知道在家里逞能。”刘海中愁眉苦脸地道：“我们老刘家更别提了，父子俩都在轧钢厂，折腾这么久，连人家何家老二的一个指头都赶不上。”
……
“嘿嘿，你总算说了一句实在话！”阎埠贵冷笑一声，“你们家刘光天什么都不是！”
“你这话也太刻薄了吧？”刘海中不服气地说，“你们家阎解放就那么好了？刚才你还说他像个闷葫芦似的，什么也听不到！”
阎埠贵反驳道：“那也好过你们家那种不慈爱的父母和不孝顺的孩子！”
汽车驶出胡同后，朝前门大街方向开去。
杨厂长坐在后排，对旁边的何雨风叮嘱道：“小何啊，这次去的那位领导比较严厉，你要注意言行。”他担心何雨风像上次那样太过随便，特意提醒他。
“好的，我知道了！”何雨风点头回应，“杨厂长您放心吧！”
“很好。”杨厂长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时汽车停在了一处庭院前。
门口己经停了好几辆车，看来其他轧钢厂的领导也都到了。
这座城市的西家轧钢厂表面一团和气，但背地里，几位厂长各怀心思。
就像杨厂长，领导家放电影这种事，哪个厂的放映员都能做，但他偏偏交给何雨风去做。
一方面是为了在领导面前展示能力，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给何雨风一个机会，希望他能尽快接替李副厂长的位置。
毕竟，何雨风是他亲自培养起来的，总比从外面调来的人可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