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呆头呆脑的转过头疑惑的问她:“小姐,你打我做甚?”
白烟收回手掌,眼中闪过一抹狡黠,摆出一张灿烂笑脸。“没什么。只是听说劈后脖颈能把人劈晕过去,一时兴起便试试。”
小丫鬟扬起头,眸中射出神采,眨眨眼天真道:“原来是这样。或许小姐应该用力些,我背过身去,小姐再试试。”说完果真将身子背了过去。
这,她的智商是何等的堪忧!
摇摇头,接着立刻落下第二掌,第三掌,这小丫鬟才晕倒在地。
将她的衣衫扒去套在自己的身上,又将自己的穿在她的身上。将人拖放到床上,盖上喜被,将她的全身蒙住。
外头的人就听白烟怒斥一声“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滚出去!”
又闻一道响亮的巴掌声,接着大门打开,方才的那个丫鬟用衣袖遮挡面容,哭哇哇地跑了出去。后头的人瞧见这跑出来的小丫鬟头发被抓得乱七八糟,都猜测是被这暴脾气的新夫人打的。未有人在意。
也不知道是跑到什么地方,周遭无人 ,只有一棵高大的梧桐树。不过这树离墙檐尚有一丈距离,恐是不好越过。
再看西周,前方只有一条出路,不知通向何处。这时只听后方传来人的说话声,白烟尚不会爬树,若这时被人认出来岂不是功亏一篑。
迅速朝地上抠点泥土涂抹在脸颊,哎呀一声大叫作势摔倒在地。走来的几个男丁恰巧撞见她摔倒在泥泞之中。
其中一人走上前拉她起来,“哎呀,妹妹的脸都摔脏了。”
“谢谢好哥哥。”眨一双清炯炯的眸子看向来人。声音苏苏的,柔柔的,绵绵的问:“好哥哥,我在这迷路了。能不能带我到大堂去?管事儿的正找我呢。”
那人一听她嗓音如此清甜可人,有心认识一番,当即答应:“我们也正要去大堂,好妹妹跟着一块走罢。”
几经辗转终于临近目的地,白烟远远地就望见招呼宾客的江枫秦。将头一埋,转头朝那人道一声谢,“谢谢好哥哥,我得赶紧走了。”
这时,其中一人忽然拉住她的手腕,笑吟吟地道:“管事的不在那头,我领你过去。”
不待白烟反抗,己紧紧箍住她的手腕,首拉着人健步如飞地到一个水缸旁。
白烟己料到他的用意,抽手正要跑,那人己经点了她的穴道将她定在原地。
“早猜到你身份有问题。”那人很是粗暴,拿葫芦瓢舀三瓢水泼在白烟的脸上。三瓢未能泼净,又舀三瓢,浇得白烟浑身湿透,衣衫滴答滴答的滴水。
不远处,张妈远远瞧见二人。抖了抖胸脯,大步流星地走来,边走边骂:“这小龟儿子的,正是忙的时候,竟躲在这欺负小丫头。”
来了跟前,又骂:“张威,我说半天寻你不见,原来是在这欺负人。怎么,上次的板子还没挨够。”
就瞧面前这小丫头实在是眼熟,踏前一步,一把推开张威。哎哟一声惊叫,“姑奶奶,您怎么跑这来了。”再一瞧白烟的打扮,心里己经明白这是逃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