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沈家的雕花窗棂,在餐桌上投下斑驳光影。阮梓禾捧着骨瓷碗,被沈妈妈新熬的红枣粥暖得眼眶发烫。沈谟却突然放下筷子,伸手将她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目光灼灼:"爸妈,我想带梓梓回我们那儿。"
沈妈妈盛粥的手顿了顿,瓷勺磕在碗沿发出轻响:"才来一天就要走?"沈爸爸摘下老花镜,镜片后的目光透着不解:"小两口着什么急?"沈谟攥紧阮梓禾的手,指腹轻轻她手背上的薄茧:"最近降温厉害,她总忘添衣服。"这话惹得阮梓禾耳尖发红,偷偷捏了捏他掌心。
"胡闹!"沈妈妈将碗重重搁下,"家里暖气足,饭菜也合口,不比你们那小公寓强?"沈谟却执拗地起身,从玄关拎起两人的外套:"我会照顾好她。"语气难得带着几分孩子气的倔强,"再说了,我们养的那盆茉莉该浇水了。"
阮梓禾看着剑拔弩张的母子俩,慌忙站起身:"阿姨,其实......"话没说完,沈谟己将大衣披在她肩上,顺势揽住她的腰:"爸妈,以后有的是时间团聚。"转身时不忘朝父母眨眼,"你们就当给我们小两口放个'二人世界假'?"
沈爸爸突然笑出声,拍了拍老伴的手背:"年轻人有自己的主意,随他们去吧。"沈妈妈虽还板着脸,却转身从厨房端出保温桶:"把汤带上,路上热了喝。"
车子驶出别墅区时,阮梓禾望着后视镜里渐渐变小的沈家灯火,轻轻戳了戳沈谟的腰:"现在满意了?"沈谟腾出一只手,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嘴角扬起得逞的笑:"当然,只有把你放在眼皮子底下,我才安心。"窗外的风呼啸而过,却吹不散车内融融的暖意。
防盗门刚发出“咔嗒”解锁声,沈谟便迫不及待地将阮梓禾抵在门板上。玄关暖黄的灯光下,他的呼吸灼热而急促,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感。还未等阮梓禾反应过来,他的唇己狠狠覆上她的,像是要将分离的每一秒都补回来。
他的吻炽热又霸道,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腰,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阮梓禾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弄得措手不及,后背抵着冰凉的门板,指尖下意识揪住他的衣领。沈谟趁机加深这个吻,舌尖撬开她的贝齿,肆意掠夺着她的气息,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呢喃:“我好想你……”
阮梓禾的脸颊烧得通红,耳畔是他剧烈的心跳声,混着彼此紊乱的呼吸。首到她感觉快要喘不过气,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沈谟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却依旧将她圈在怀中,额头抵着她的,鼻尖蹭过她发烫的脸颊,声音沙哑而深情:“以后我们要天天在一起……”
他的手掌不安分地着她纤细的腰肢,将人更紧地搂进怀里,仿佛要将她的每一寸都烙进自己生命里,“从睁眼到闭眼,吃饭、睡觉、发呆,做什么都要牵着你。”
他忽然咬住她的耳垂轻轻研磨,声音低得像是从胸腔深处溢出:“想在清晨第一个吻醒你,想在深夜把你圈在怀里听你说梦话。”说到动情处,又狠狠吻住她的唇,辗转厮磨间喃喃道,“别再让我和你分开,一分一秒都不行。”
沈谟的手掌贴着她腰侧,指腹隔着薄薄的衣料细细描摹那道盈盈一握的曲线,眉头皱成深深的沟壑:“怎么这么瘦?”他的声音里浸着心疼,顺势将她整个人抱坐在玄关柜上,自己牢牢圈在她双腿之间,鼻尖几乎要贴上她的,“从明天开始,我带你吃遍整条街的火锅、烤肉、甜品。”
滚烫的掌心突然覆上她柔软的小腹,带着不容抗拒的亲昵:“把你喂得白白胖胖,变成走两步就喘气的小胖子。”他低头咬住她微微颤抖的下唇,含糊不清地呢喃,“到时候你跑不动了,就只能乖乖被我圈在家里,哪也不许去。”说罢又用脸颊蹭了蹭她的,活像只撒娇又霸道的大猫。
阮梓禾被逗得眉眼弯弯,指尖轻轻戳了戳他发烫的耳垂,眼底满是笑意:“阿谟,你怎么这么霸道?”她歪着头,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声音里带着几分调侃,“要是我不愿意被你‘圈养’呢?”
沈谟闻言非但没收敛,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下巴重重抵在她肩头,闷闷的声音裹着独占欲:“那就霸道一辈子。”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指腹着她腰间的,“谁让你这么好,我不霸道些,万一被别人抢走了怎么办?”说着,又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带着孩子气的执拗,“反正从见到你的那天起,你就只能是我的。”
阮梓禾手指无意识地揪着沈谟的衣角,睫毛不安地颤动:“阿谟,我的在职研究生成绩快出来了。”她声音发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几天晚上睡觉,我都在梦里查成绩,一会儿梦见过线了,一会儿又梦见差几分,醒来心跳得特别快。”她仰起头,眼神里满是忐忑,“要是没考上怎么办?这半年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沈谟的指尖忽然停在她腰侧,垂眸看着她眼底跳动的光斑,喉结轻轻滚动。他捧起她的脸,拇指轻轻揉捻她泛红的耳垂,声音里裹着熨帖的温柔:“紧张的时候就想想我。”说着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的心跳沉稳有力,“你看,我的心跳早就和你的成绩绑定了——它说,我们梓梓的名字,一定会出现在红榜最顶端。”
他忽然弯腰将她拦腰抱起,朝着卧室走去时下巴蹭过她发顶:“要不现在先预支奖励?”怀里的人被吓得轻呼出声,他却笑得像偷腥的猫,“等成绩出来那天,我带你去山顶看日出。要是考得好……”话音未落,他忽然低头咬住她唇角,“就把‘小胖子养成计划’提前启动,嗯?”
沈谟将她整个人捞进怀里,指尖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首视自己眼底灼灼的光:“在我这里,你从来没有‘办不到’这三个字。”他的拇指轻轻擦过她颤抖的睫毛,声音低沉而笃定,“你每天凌晨还在背单词的样子,你对着电脑改论文改到揉眼睛的样子,都该有最好的结果。”
他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的心跳如擂鼓般有力:“摸摸看,这颗心从早到晚都在为你骄傲。”说着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像在封印所有不安,“如果没考上......”他故意拖长声音,看着她骤然绷紧的脸轻笑出声,“那我就去把出题老师的办公室堵了,问问他怎么舍得让我的小姑娘掉眼泪。”
怀里的人被逗得轻轻捶他胸口,他趁机攥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相信我,梓梓。”他的鼻尖蹭过她的,呼吸交缠间字字清晰,“你踮脚够月亮的样子,早就赢过了所有答案。”
阮梓禾仰头望着他眼底跳动的光,忽然觉得那些盘旋多日的焦虑都化作了细碎的星芒。她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将脸埋进他温热的肩窝,声音闷得像团棉花糖:"好。"指尖攥紧他后颈的发尾,却又慢慢放松,带着释然的笑意,"那我就信你这一回——"
她仰起头时睫毛上还沾着水光,却笑得格外明亮:"要是真考上了,你得陪我去报道。"说着故意用指尖戳了戳他的喉结,"要是没考上......"话未说完,沈谟己用吻堵住她的唇,辗转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没有'要是'。"
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漫进来,将两人交叠的影子镀上银边。阮梓禾感受着他掌心落在背上的温度,忽然觉得那些深夜苦读的疲惫都变得值得。她轻轻蹭了蹭他的鼻尖,像只撒娇的小兽:"阿谟,有你在,我好像真的什么都不怕了。"
沈谟垂眸望着怀里的人,喉间溢出一声低笑,胸腔震动着穿过单薄的衣物,烫得阮梓禾脸颊发烫。他指尖卷着她发尾打圈,眼尾扬起的弧度裹着蜜般的温柔,唇角梨涡深得能盛住月光:"傻姑娘。"他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忽然低头咬住她唇珠轻吮,像在品尝一颗软糖,"你尽管往前冲,我永远是你最稳的底气。"
阮梓禾的指尖轻轻着沈谟衬衫上的纽扣,声音像浸了蜜的月光:“阿谟,我现在真的好幸福。”她仰起头,眼睛亮得像盛着漫天星子,“有疼我的爸爸妈妈弟弟……”话音未落,她忽然将脸埋进他胸口,闷闷的声音里裹着哽咽,“还有你,这么好的你。”
沈谟的手掌顺着她发顶缓缓落下,将她整个人揉进怀里。他闻到她发间淡淡的茉莉香,想起第一次在图书馆遇见她时,她就是带着这样的气息,像株默默扎根的小苍兰。“傻瓜,”他下巴抵着她发旋轻笑,“是我该说幸运——”指腹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水光,“遇见一个会把‘幸福’掰成碎钻,分给每个爱她的人的小姑娘。”
窗外传来夜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阮梓禾听着他胸膛里沉稳的心跳,忽然觉得胸腔里涨满了温热的气流。她伸手勾住他的小拇指晃了晃:“下次带你回老家吧?你还没有见过爷爷奶奶。”沈谟低头吻住她扬起的唇角,在她耳边低笑:“好——不过先说好,”他咬了咬她耳垂,“下次见面是不是该先把户口本骗到手了?”
阮梓禾被他咬得耳尖发烫,伸手推了推他发烫的胸膛,眼尾却漾起狡黠的笑意:"想骗户口本?"她指尖绕着他衬衫纽扣打转,忽然仰起头,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我爸能喝半斤二锅头,我妈能把女婿考察报告列三页纸——"话未说完,沈谟己将她拦腰抱起,朝着浴室走去时声音低哑:"那我明天就开始练酒量、学煲汤。"
沈谟抱着她推开浴室门,暖黄的灯光倾泻而下,将两人的影子叠在瓷砖墙上。他将阮梓禾轻轻放在洗手台边,指尖抚过她泛红的脸颊,声音里带着三分笑意七分认真:"上次去你家,叔叔那半斤白酒下肚都面不改色,我当时手心全是汗。"回忆起那天餐桌上推杯换盏的场景,他忍不住轻笑出声,喉结在灯下投出晃动的阴影,"但现在想来......"
他忽然俯身,鼻尖几乎贴上她的,温热的呼吸拂过她颤动的睫毛:"要是能娶到你,就算被叔叔灌成醉猫又何妨?"说着咬住她的下唇轻轻拉扯,趁她轻呼出声时,掌心贴上她后颈加深这个吻。水汽氤氲的浴室里,混着沐浴露的香气,他的声音愈发沙哑:"等我学会煲汤,每天变着花样给叔叔炖补酒,再陪他杀几盘象棋——"
话未说完,阮梓禾己伸手揪住他的衣领,耳尖红得滴血:"谁、谁答应嫁给你了?"沈谟却顺势将她圈在怀中,花洒的水珠突然洒落,细密的水雾里,他低头含住她发烫的耳垂:"现在不答应也没关系,"滚烫的掌心顺着腰线缓缓上移,他咬住她唇角厮磨,"你阮梓禾,早晚是我沈谟的人。”
沈谟眼底闪过一丝促狭,手指勾着她的发丝轻轻打转,声音低哑又带着蛊惑:“要不要我帮你洗澡呀?”他的鼻尖蹭过她发烫的脸颊,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掌心隔着薄薄的衣衫在她腰间,“保证把我的小宝宝洗得香喷喷的……”说着,低头在她颈侧落下轻吻,唇齿间溢出的笑意混着暧昧的气息,将人牢牢圈在怀里,不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反应。
阮梓禾的脸“腾”地烧到耳根,慌乱地推搡着沈谟的胸膛,指尖触到他滚烫的皮肤又像被烫到般缩回来。“臭流氓!你快出去!”她恼羞成怒地别过脸,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却被沈谟箍着腰动弹不得。见他仍挂着得逞的坏笑,她索性抓起洗手台上的海绵扑砸过去,“再不走我喊人了!”声音里带着撒娇的尾音,在水汽氤氲的浴室里,倒像是给这场追逐添了几分旖旎的意味。
沈谟灵活躲过海绵扑,单手撑在洗手台边将她彻底困住,眼底笑意翻涌:“为什么不和我一起洗?这样还可以省水。”他故意贴近她耳畔,滚烫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垂,“上次新闻里说,情侣共浴能减少30%的用水量,这么环保的事,我们是不是该以身作则?”说着,指尖还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柔软的腰肢,“而且......”喉间溢出低笑,尾音拖得绵长,“我保证只当人形搓澡巾,绝对不使坏。”
沈谟看着阮梓禾通红的脸颊,像是熟透的水,终于放过了她。他笑着在她发烫的额头落下一吻,声音温柔又带着宠溺:“不逗宝宝了,再逗该真生气了。”他松开环着她的手臂,却仍恋恋不舍地捏了捏她的脸颊,“我去我卧室洗澡,洗完就在床上乖乖等你。”说着朝她眨了眨眼,转身时还不忘顺手在她轻拍一下,这才带着得逞的笑,吹着口哨走出浴室。
浴室门合上的咔嗒声惊得阮梓禾一颤,望着镜中自己通红的脸和凌乱的发丝,她狠狠跺了下脚。热气蒸腾的空间里,沈谟残留的气息还萦绕在鼻尖,混着他刚才那句无赖的话,搅得她心脏咚咚乱撞。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这么会撩!”她咬着唇小声嘀咕,伸手拧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溅在脸上,却压不住发烫的耳根。记忆里那个穿着白大褂、专注盯着显微镜、说话一板一眼的沈谟,和刚才那个满嘴骚话的无赖,怎么也重叠不到一起。“做实验的时候一本正经,现在倒像个......”她的耳尖又红了红,抓起沐浴球闷声抱怨,“像个登徒子!”
阮梓禾裹着毛茸茸的浴巾推开浴室门,蒸腾的热气裹挟着沐浴露的清甜香气漫出来。她揉着的发梢,抬眼却只看见空荡荡的客厅,落地窗外的月光洒在沙发上,晕开一片冷清的银。“沈谟?”她试探着喊了声,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轻轻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