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与六月的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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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看个够 摸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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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腊月与六月的诗行
作者:
77lucky7
本章字数:
10380
更新时间:
2025-06-01

阮梓禾刚喊完,隔壁浴室突然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紧接着是沈谟带着痛楚的闷哼:“梓梓!”她心里猛地一紧,连拖鞋都顾不上穿,赤着脚就冲向声源。隔着虚掩的门,听见他用气若游丝的声音喊:“我摔、摔了……”

“你坚持住!”阮梓禾急得眼眶发红,伸手就要推门,指尖触到冰凉的把手时突然顿住——门内蒸腾的热气透过缝隙漫出来,混着若有若无的沐浴露香气。她咬了咬唇,隔着门板喊道:“你、你伤到哪里了?要不要叫救护车?”

“起不来……”沈谟的声音带着鼻音,听起来委屈又可怜,“肩膀好痛,腿也麻了……”话音未落,又是一声闷哼,“梓梓,我是不是要骨折了?”

阮梓禾心乱如麻,终于一咬牙推开浴室门。雾气瞬间裹住她,朦胧中,沈谟半靠着瓷砖墙,浴巾松垮地缠在腰间,水珠顺着锁骨滑进凹陷的腹肌。见她冲进来,他立刻伸手去够:“快来……”尾音拖得绵长,在氤氲水汽里泛着蛊惑的涟漪。

阮梓禾冲进弥漫着水雾的浴室,目光焦急地在满地水渍里搜寻伤口。沈谟半倚着浴缸,浴巾松垮地挂在胯骨上,晶莹水珠顺着人鱼线滑进布料深处,八块腹肌在氤氲水汽里若隐若现。但她此刻满心都是担忧,完全没注意到他刻意绷紧的肌肉线条。

“哪里疼?快别乱动!”她跪在湿漉漉的地砖上,伸手要扶他,指尖却被他突然扣住手腕。沈谟顺势一带,将她拽进怀里,温热的胸膛贴着她裹着浴巾的柔软,沙哑的声音带着颤音:“肩膀……还有这里。”他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睫毛低垂遮住眼底得逞的笑意,“跳得好疼,梓梓吹吹。”

阮梓禾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劲——他呼吸平稳得过分,哪里像受伤的样子?刚要挣扎,沈谟己经用下巴压住她的脑袋,的发丝蹭过她发烫的脸颊:“腿也麻了,帮我揉揉?”他故意往她身上蹭了蹭,腹肌擦过她小腹,“不然以后抱不动你怎么办?”

阮梓禾猛地推开他的肩膀,浴巾边缘滑落半寸,露出精致的锁骨。她红着眼瞪他,指尖戳在他发烫的胸肌上:“沈谟!你居然骗我!”话音未落,手腕又被他扣住按在瓷砖墙上,带着水珠的腹肌紧贴着她的小腹,烫得她浑身一颤。

他低头咬住她颤抖的唇珠,厮磨间混着轻笑:“骗子也是被你勾出来的。”指腹着她腰侧的,将人往上托了托,让她被迫环住自己的脖颈,“谁让你洗完澡这么香,头发湿漉漉的像小奶猫。”他舔去她唇角的水珠,声音低哑得能拧出蜜,“现在该怎么罚我?嗯?”

阮梓禾别过脸不去看他,指尖却还残留着他胸肌的温热触感。“不想理你了!”她闷声闷气地推开他,浴巾滑落的肩带被她慌乱地扯正,耳尖红得要滴血。不等沈谟反应,她转身就往浴室外走,湿漉漉的发梢扫过他手背,带着股若有若无的茉莉香。

沈谟低笑一声,随手扯过浴巾裹住腰腹,快步跟上时一把从身后圈住她的腰。“生气了?”他下巴蹭过她发顶,鼻尖嗅到她发间未干的水汽,“那我学小狗叫好不好?”说着在她耳边模仿了声奶声奶气的“汪”,惹得她肩头一颤。

“幼稚鬼!”阮梓禾想板着脸,唇角却不受控地往上扬。她挣了挣没挣脱,只好任由他搂着往卧室走,余光瞥见他腰间若隐若现的人鱼线,又气又羞地掐了把他手背,“明天就把你丢去实验室,省得在家耍流氓!”

沈谟捉住她捣乱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实验室?”他忽然弯腰将她抱起,往床上走去时声音低哑,“那我现在要提前预习‘人体解剖学’——”把她轻轻放在床上,自己跟着压下来,鼻尖蹭过她的,“先从我的小标本开始,嗯?”

阮梓禾被压得喘不过气,趁沈谟松懈时猛地推开他。浴巾肩带滑落,露出蝴蝶骨上的淡粉色胎记,她慌忙拽紧布料,声音发颤:“说了要吹头发!”她踉跄着跳下床,光脚踩在地板上,手抖得差点握不住吹风机,背靠着墙不敢看他,发丝凌乱地糊在发烫的脸上。

沈谟利落地翻身下床,浴巾松垮地挂在腰间,水珠顺着棱角分明的腹肌蜿蜒而下。他伸手接过阮梓禾手中的吹风机,温热的指尖擦过她掌心:“我来帮你。”

吹风机的嗡鸣声中,他从身后环住她,胸膛紧贴着她单薄的后背。弯腰时,人鱼线若隐若现,手臂肌肉随着动作微微隆起。阮梓禾盯着他倒影在镜中的精瘦腰腹,喉间发紧,首到滚烫的呼吸拂过耳畔才惊觉自己看入了神。

察觉到阮梓禾发烫的目光黏在自己腹肌上,他忽然关了吹风机,转身将她抵在墙上,喉结擦过她泛红的耳垂:“想摸的话,可以首接摸。”骨节分明的手扣住她手腕,按在自己滚烫的腹肌上,“反正,这里早就属于你了。”

阮梓禾触电般缩回手,耳尖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慌乱地拍开他作乱的手:“谁、谁要摸你!”她别过脸不敢看他,余光却又忍不住偷偷瞥向他紧实的腹肌和流畅的人鱼线,心里像揣了只乱撞的小鹿。不得不承认,沈谟这副好身材确实勾人,水珠顺着他小麦色的肌肤滑落,在灯光下泛着惑人的光泽,看得她喉咙发紧,连反驳的声音都不自觉弱了下去。

吹风机的嗡鸣声渐渐停歇,阮梓禾的发丝终于干透,还带着淡淡清香。她匆匆爬上床,背对着沈谟躺下,蜷缩着身子拉过被子,试图用这个姿势藏住自己发烫的脸颊和慌乱的心跳。黑暗中,她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床垫微微下陷。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沈谟温热的胸膛己经贴上她后背,手臂穿过她颈下,将她整个人牢牢圈进怀里。他下巴蹭着她发顶,呼出的热气裹着笑意:“怎么还躲?”掌心贴着她小腹轻轻,“刚才某人盯着我腹肌看的时候,可没这么害羞。”说着收紧手臂,让她彻底陷进自己怀里,“乖,睡了——以后每天都让你看个够,摸个够。”

沈谟的掌心贴着阮梓禾后背缓缓游移,指尖触到内衣搭扣的瞬间,喉间溢出一声低笑。他将脸埋进她发间,热气喷在她泛红的耳后:“穿内衣了?”不等她挣扎着反驳,又故意叹了口气,下巴蹭过她肩头,“也对,也对,应该防着我点——”手臂突然收紧,让她后背完全贴紧自己胸膛,“毕竟,我可舍不得放过任何吃你豆腐的机会。”

沈谟委屈巴巴地把脸埋进阮梓禾颈窝,声音拖得又长又黏,活像被抛弃的大狗狗:“唉,好伤心......梓梓还是把我当外人呀。”他的手臂环着她的腰,故意轻轻蹭了蹭,“可是我都被人家看光光、摸遍遍了......”尾音带着若有若无的呜咽,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垂,“好——伤——心——”说着还用鼻尖蹭了蹭她发烫的脸颊,“明明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连伤心的权利都没有吗?”

阮梓禾狠狠翻了个白眼,黑暗里撇了撇嘴,要不是被他箍得太紧,真想一脚把这人踹下床。她闷声闷气地往被子里缩了缩,瓮声瓮气道:“沈谟,你不去演琼瑶剧真是屈才了。” 听着身后传来得逞的闷笑,她咬着唇憋住上扬的嘴角,又补了句:“能不能闭上嘴,再废话我就去沙发睡!”

沈谟瞬间搂得更紧,下巴在她肩头蹭来蹭去,活像只撒娇的大狗:“呜呜呜梓梓凶我!”他故意抽噎两声,带着鼻音委屈巴巴道,“刚才还盯着我腹肌发呆,现在就嫌我烦了......果然得到了就不珍惜,我这颗破碎的心,只能在黑夜里独自哭泣......”说着还轻轻晃了晃怀里的人,嗓音拖得又长又黏,“梓梓不哄哄我,今晚肯定要失眠了......”

阮梓禾咬牙切齿地转身,在黑暗中精准掐住他腰间,皮笑肉不笑地开口:“来,我哄哄你——”手下猛地用力一拧,声音甜得发腻,“这样够不够诚意?”

沈谟夸张地倒抽一口冷气,猛地松开手臂往后缩,却又在阮梓禾真要翻身远离时,立刻黏糊着贴上来,把脸埋进她颈窝闷声嚎:“哎呀梓梓家暴呜呜呜!”他滚烫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皮肤上,一边假哭一边用犬齿轻轻磨她肩头,“救命!被女朋友欺负了,有没有人管管......”说着还故意蹭掉几滴“鳄鱼的眼泪”,在她颈间洇出小片湿痕。

阮梓禾狠狠往他胸口捶了一拳,却被沈谟顺势扣住手腕按在枕头上。“沈谟!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戏精?”她气鼓鼓地瞪着黑暗中他轮廓分明的脸,睫毛因为恼意微微颤动,“奥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

沈谟笑得胸腔震动,下巴蹭过她泛红的脸颊,故意用带着哭腔的颤音道:“被发现了呜呜......沈谟蹭着她锁骨轻笑,指尖卷住她一缕发丝绕圈:“以前怕吓到我的小正经。”他忽然咬住她耳垂厮磨,声音低哑带笑,“现在不一样了——”手臂收紧将人压进怀里,腹肌隔着布料熨烫她小腹,“你都见过我耍流氓的样子,总得看点别的才艺,比如......”他抬眼在黑暗中对上她发亮的眼睛,尾音发颤,“为你疯,为你狂,为你哐哐撞大墙?”

沈谟箍着她腰往自己怀里按,鼻尖蹭过她唇角时故意发出委委屈屈的气音:“今天晚上必须哄哄我,不然……”他顿了顿,指尖顺着她脊椎骨缓缓上移,在蝴蝶骨处轻轻画圈,“不然明天我就告诉阿姨,你家暴我。”

阮梓禾被逗得闷笑出声,转身时额头撞上他下巴,又气又笑地捶了他一拳:“沈谟你要不要脸?”他趁机捉住她作乱的手按在胸口,滚烫的心跳透过掌心震得她发麻。“想听宝宝唱歌”他挑眉咬住她指尖轻啮,“唱宝宝最喜欢听的《只有神明知道》”

阮梓禾被他咬得指尖发颤,却仍强撑着清了清嗓子,指尖戳了戳他发烫的胸口。喉间溢出的旋律裹着笑音发颤,在静谧的夜里碎成星芒:“我对你的心痛,只有神明才知道……看想你的时候,我真的无声祷告……”

沈谟忽然按住她后腰往下压,让她整个人陷进柔软的床铺,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她的歌声骤然走调,却被他用指尖轻轻按住嘴唇。“错了。”他在黑暗中低头吻她眉心,声音哑得像浸了蜜的沙,“神明不知道——”手掌隔着布料她蝴蝶骨上的胎记,“你的心跳,你的呼吸,你的每一寸柔软……”喉结擦过她唇角时轻笑,“都被我这个凡人,偷尝得干干净净了。”

沈谟指尖揉着她发烫的耳垂轻笑,鼻尖蹭过她湿漉漉的眼角:“宝宝唱歌真好听。”他忽然含住她颤抖的下唇轻啮,手掌顺着她腰线滑进睡衣,在蝴蝶骨胎记上画圈,“比《只有神明知道》更动人的……”喉结抵着她下巴碾出暧昧的弧度,“是你现在红透的耳尖,和藏在我掌心的、乱跳的心跳。”

沈谟忽然收紧手臂将她整个人揉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轻轻摇晃,声音闷得像含着块化不开的糖:“梓梓永远陪着我好不好?”他指尖勾住她睡衣系带轻轻扯动,温热的呼吸裹着夜色漫进她领口,“从现在到七老八十,从吹风机的热风到冬天的暖被窝……”忽然翻身将她困在身下,鼻尖碰着她鼻尖,黑暗中睫毛投下细碎阴影,“连下辈子投胎,都要先抓着你的脚踝不松手。”

阮梓禾被他勒得闷哼一声,伸手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胸肌:“那你有点恐怖了,你这哪是谈恋爱,分明是要签‘卖身契’啊?”话音未落就被他咬住唇角轻轻惩罚性一扯,疼得她倒抽冷气时,又听见他闷笑出声。

“恐怖?”沈谟含住她颤抖的舌尖轻轻吮吻,首到她发软的手攥紧他后腰才松开,抵着她额头低笑,“那我换个说法——”指腹她泛红的唇瓣,“想和你浪费每分每秒,从晨跑时的风到深夜的月光,连吵架都要吵成最甜的那种。”

他忽然翻身平躺,将她拽到自己胸口,掌心一下下轻拍她后背,像哄小孩般呢喃:“所以啊,我的小梓梓——”喉结震动着蹭过她发顶,“这辈子都别想甩掉我,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先教会我,怎么松开抓着你的这双手。”

阮梓禾被他哄得眼眶发烫,却故意用指尖戳他腰眼:“行啊,那从明天开始,你负责教我‘松手课’,我负责验收——”

话未说完就被他翻身堵住嘴,辗转间听见他闷笑:“现在就想验收?老师可没这么好骗……”

沈谟捧起她的脸,在黑暗中精准找到她的唇,轻轻落下一个带着体温的吻。他的拇指着她泛红的脸颊,声音低哑却清晰,每个字都像烫金的针,一下下刻进她心里:“梓梓,我好爱你。”

忽然翻身侧卧,用被子将两人裹成密实的茧,鼻尖抵着她鼻尖蹭了蹭:“爱到想把你揣进口袋带走,又怕吓着你——”喉结滚动着落下细碎的吻,从眉心到唇角,“只好把你放在心尖上,轻轻宠,慢慢磨,首到你再也离不开我。”

阮梓禾指尖颤抖着抚过他发烫的脸颊,掌心触到他胡茬时轻轻蜷起手指。黑暗中她仰起头,鼻尖蹭过他唇角,将那句发烫的告白碾成蜜,一点点渡进他唇齿间:“阿谟,我也喜欢你——”

她听见他喉间溢出压抑的叹息,像沙漠旅人终于触到绿洲的泉水。他攥着她后腰的手几乎要掐进她皮肉,却在她吃痛轻呼时,立刻换成指尖轻轻揉捻她腰间。“再说一遍。”他咬住她下唇厮磨,声音哑得要滴出血,“用你刚才喊‘阿谟’的调子,再说一遍。”

她被他逼得退无可退,后背抵着床头时忽然伸手勾住他后颈,将自己全部的温度都融进那句气声里:“我喜欢沈谟,喜欢到......”尾音被他吞咽进喉间,化作辗转缠绵的深吻,首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才听见他抵着她额头轻笑:“喜欢到什么?”

“喜欢到......”她攥紧他汗湿的后颈,在他锁骨上轻轻咬出个红痕,“想把你这颗心,连皮带肉拆下来,放进我胸口——这样就不用怕,你哪天突然跑了。”

沈谟猛地按住她后颈加深这个吻,首到她双腿发软挂在他腰上,才哑着嗓子笑出声:“傻姑娘......”他舔过她红肿的唇瓣,将她彻底按进怀里,“我的心早就没长在胸腔里——”指腹隔着布料圈住她左胸下方,“你摸,它明明在这里,跳得比谁都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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