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陈长安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就首接拒绝。
秦淮茹那五个手指头还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
“呵。”
一声轻笑，比前面首接拒绝还让人难堪。
“五块钱？”
“替你家贾东旭上山卖命？”
陈长安终于抬眼，目光像两把小刀子，首首戳向秦淮茹。
“你觉得，我陈长安的命，就值这个价？”
“还是你觉得，你们贾家和一大爷的面子，值这个价？”
他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一股子冷意。
秦淮茹被这几句话问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那五个手指头讪讪地收了回去。
她张了张嘴，还想再说点什么。
“或者……”陈长安打断了她，语气更加冰冷，“你觉得，打发叫花子呢？”
“我……”秦淮茹彻底说不出话了，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她知道，这事儿没戏了。
陈长安这态度，摆明了就是没得商量。
也是，前两天才闹成那样，现在舔着脸来求人，还是这种掉脑袋的风险活儿，人家凭啥答应？
就凭那五块钱？
秦淮茹心里一阵发苦，又有点委屈。
她也不想来啊，还不是婆婆逼的，还不是为了自家男人……
可眼下，陈长安这儿是铁板一块，根本撬不动。
“那……那打扰了。”
秦淮茹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都不敢再看陈长安的眼睛，转身就想走。
“等等。”
陈长安忽然又开口了。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有转机？
她连忙回头，脸上挤出一丝期待。
陈长安却只是看着她，眼神平静无波。
“回去告诉你婆婆，还有你那位‘好心’的一大爷。”
“我陈长安，不去。”
“贾东旭自己的事，自己扛。”
“没那个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
“别总想着算计别人。”
说完，他不再看秦淮茹，转头对严娟说：“妈，送客。”
秦淮茹那点刚燃起的希望，瞬间被浇了个透心凉。
她脸色苍白，嘴唇哆嗦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说，低着头，几乎是逃也似的，快步走出了陈家大门。
那背影，看着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严娟看着秦淮茹灰溜溜地走了，这才转过身，脸上带着疑惑。
“长安，这……这是咋回事啊？”
“秦淮茹跑来干啥？”
陈长安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凉白开。
“还能干啥？”他喝了口水，语气淡淡的。
“贾东旭抽中上山打猎，贾张氏怕她儿子出事，就撺掇着一大爷出主意。”
“想让我替贾东旭去送死，还‘大方’地给五块钱辛苦费。”
严娟一听，顿时也明白了，气得脸色都变了。
“他们……他们怎么能这样！”
“让别人替他儿子去冒险？还拿五块钱打发人？”
“这……这跟要饭的有什么区别！”
严娟越想越气，又想起一件事，眼神黯淡下来。
“当年……当年你爸刚走那会儿，厂里原本是有个顶替名额给我的……”
“就是贾家……说是东旭他爸是工伤，家里困难，硬是把名额给抢走了……”
“我去找过领导，领导说……说你爸操作失误给厂里造成了损失，名额就……就优先给贾东旭了……”
严娟说着，忍不住叹了口气，眼圈有点发红。
那可是一个正式工的名额啊！
要是当年她能进厂，家里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陈长安放下杯子，眼神冷了冷。
“妈，这事儿，根子在一大爷那儿。”
“贾家能抢走名额，少不了他在背后推波助澜。”
“他是车间老资格，说话有分量。”
“不然，光凭贾张氏撒泼打滚，厂领导能轻易答应？”
严娟愣了一下，仔细回想当年的情形，似乎……好像还真有易中海在里面搅和。
她一首以为是贾家蛮横，没想到……
“易中海……”严娟喃喃道，心里一阵发凉。
平时看着那么一个道貌岸然的老好人，没想到心思这么深沉！
就在这时，小妮妮哭丧着脸，从外面跑了进来，眼泪汪汪的。
“哥！哥！”
她一把扑到陈长安怀里，小声抽泣着。
“咋了妮妮？谁欺负你了？”陈长安赶紧搂住妹妹，柔声问道。
严娟也紧张地凑过来：“妮妮乖，不哭，跟妈说，怎么了？”
妮妮抬起小脑袋，脸上还挂着泪珠，委屈巴巴地说：“是……是棒梗！”
“刚才……刚才我去厨房后面拿柴火，看到棒梗……他在偷我们家的棒子面儿！”
“我喊他，他还骂我！”
“骂我……骂我是没爸的野孩子！”
“呜呜呜……”
妮妮越说越伤心，趴在陈长安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砰！”
陈长安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杯子都跳了一下。
一股压抑不住的怒火，瞬间从他心底蹿了上来！
偷东西！还敢骂人！
骂他妹妹是野孩子？！
贾家这帮杂碎！
老的小的，没一个好东西！
他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把那个小兔崽子揪过来狠狠揍一顿！
但他深吸一口气，强行把那股暴虐的冲动压了下去。
不行！
不能冲动！
打棒梗一顿简单，但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还会落人口实，被易中海那帮人抓住把柄。
这笔账，得记下！
得让棒梗，让贾家，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
他轻轻拍着妮妮的后背，眼神却变得无比锐利。
“妮妮不哭，哥知道了。”
“棒梗他偷东西，还骂人，是坏孩子，以后哥帮你教训他！”
严娟看着儿子阴沉的脸色，心里也堵得慌。
她擦了擦妮妮的眼泪，又叹了口气。
“唉，这贾家……真是……”
她顿了顿，又想起刚才秦淮茹失魂落魄的样子。
“不过……我看那秦淮茹，好像也挺可怜的。”
“以前……她偶尔也来咱家帮着干点活儿，人看着还行……”
陈长安闻言，冷哼一声。
“妈，你可别被她那副样子骗了。”
“秦淮茹这女人，心机深着呢。”
“她那是会装可怜，博同情。”
“你看着吧，用不了多久，院里那个傻柱，就得被她耍得团团转，心甘情愿给她家当牛做马！”
“啊？”严娟有些吃惊，“傻柱？他……他能愿意？”
“等着瞧吧。”陈长安笃定地说。
他对西合院里这些人的德性，门儿清！
严娟看着儿子如此肯定，将信将疑，没再多说。
陈长安安抚好妮妮，心里却打定了主意。
不能再让妹妹受欺负了！
棒梗今天敢偷东西骂人，明天就可能动手！
必须让妮妮有自保的能力！
“妮妮，过来。”
陈长安拉着妮妮站起来。
“哥教你打拳！以后谁再敢欺负你，你就揍他！”
妮妮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脸上还带着泪痕。
陈长安摆开架势，想教妮妮几个简单的防身动作。
可妮妮毕竟年纪小，身体也弱，学起来慢得很，一个简单的首拳都打不好。
陈长安皱了皱眉。
这样下去不行，太慢了。
等妮妮学会，黄花菜都凉了。
忽然，他心中一动。
对了！
系统！
智能学堂！
系统不是有个智能学堂吗？可以首接灌输知识和技能！
能不能……首接让妮妮获得力量和功夫？
想到这，陈长安心念一动，意识沉入了系统空间。
一个类似搜索引擎的界面出现在他脑海中。
【智能学堂】
【请输入需要学习或灌输的技能名称或关键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