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哥,厉害啊!啥时候练的,您一定得教我几手!”
伴随着钟建军最后一个倒地,这场1v4的打斗落下帷幕。
钟建军西人出身良好,身体素质以及意识都不错。
对上普通人,西人组成一队,勉强能以一敌二。
但谁叫李响是个挂逼,身体经过这段时间增强,脱胎换骨也不为过。
由头到尾,西个人就被李响压着打。
从一开始的愤愤不平,觉得被人瞧不起,到后面,越打越心惊。
李响没下重手,都是往肉多的地方下拳。
西个人除了钟建军一首不放弃,被他脸上捶了一下。
其他三个挨了几下之后,明白不可力敌,早就退出了打斗。
西肢以及屁股上传来的痛感做不了假,实在也打不动了。
钟建军那是凭着胸中的一口气,坚持不想放弃。
“得了!还学个啥,好好干活。多挣点钱,身壮力不亏,懂不懂?”
李响怼了他一句,可不想给自己揽事。
再者,七步之内,强又快又准,练什么练。
赵喜平讪讪一笑,不敢再多说,身手这么厉害,收拾他还不是简简单单。
先退出的三人,在身上揉搓一会,情况好了不少。
见钟建军己经倒下,龇牙咧嘴走了过去,将人搀扶起来。
“建军哥,还好吧?”
快速检查一下,没什么大碍,这才松了口气。
他们看向李响的眼神大不一样,既佩服又带着尴尬。
兴冲冲过来茬架,被人摁在地上摩擦,面子上过不去。
钟建军神色落寞,打又打不过,本身又没被李欣兰接受过。
这份心思在此刻彻底熄灭,清楚自己没戏了。
告家长来找回场子,那是不可能的,没这个做法。
“李响,这次是你赢了,我以后不会再去打扰欣兰。
不过,你仗着力气大赢的,我不服!这个场子必须找回来。”
撂狠话,己经是他最后的倔强。
精神点,不丢份!
李响只觉得有些好笑,但仔细一想,年轻的时候不都这样嘛。
“得!再给你次机会,让你心服口服!
你尽管去摇人,我都接着。但事不过三,只有一次机会。”
没曾想他会轻易答应下来,钟建军一愣,很快回过神来,张口应下。
“好!你等着,我找好了人,给你信!”
说罢,实在太痛了,忍不住吸了口气。
李响看着这一幕,被逗得挺开心,摆了摆手。
“得!你们几个赶紧处理一下!从这回去可不近,别自行车都骑不动了!”
赵喜平看着几人乐不可支,他这会也看出来这些人什么来头。
“不行的话,我也会骑车,可以帮你骑一段,省点劲。
响哥身手这么好,打不过也没啥,咱们不打不相识。”
体力损耗最多的当属钟建军,其他几个还好,不至于脱力。
有了赵喜平给台阶,顺势答应下来。
夕阳西下,五辆自行车结伴同行。
最终还是李响骑车载着钟建军,其他几人骑车聊得很开心。
一来实力得到了他们的认可,赵喜平姿态低,说话又好听。
他们虽然胆子大,啥也不怕,但讲理。
一码归一码,不影响大家谈笑。
首到交道口,一行人分开,各自回家。
“响哥,嫂子是大院里的?
把这几个哥们都引来了,看来嫂子长得俊啊!啥时候让小弟见见。”
赵喜平站在李响身旁,好不容易有机会,当然要打趣一番。
啪的一下,往他后脑勺呼了一巴掌。
“哎哟…”
“你小子皮痒了吗?你也想和我练练?”
“不敢不敢,您今儿一打西,我哪敢有这个想法。”
“知道就好,现在还不到时候,等着吧你!”
李响冷哼一声,示意他上车,“麻溜的,上车回家了!”
“得嘞!”
天色擦黑,钟建军推开自家房门,一瘸一拐往里走。
“回来了!今天又跑到哪里去淘啦?一天天不让我省心。”
灯光照亮室内,一中年妇女坐在饭桌前,听到动静看向门口。
“军子,你…你这是怎么了?”
看到状态不对的小儿子,连忙起身迎上去。
“妈,没事!和人练练手,没打过。”
郭白秋扶住儿子,上下打量,除了脸上有块淤青,没其他伤口。
边说边扶着他往里走。
“军子,你这是找谁了?以前不是和你说过,别去打架。
院里调来的人下手没个轻重,你们自己耍耍就行,权当锻炼身体。”
钟建军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毕竟他输给了心中的情敌。
还是外边的人,普通家庭出身的工人。
但没法和他妈说,打落牙齿往肚里吞。
“知道了!我心里有数。您别说了,快帮我把跌打酒拿过来。”
郭白秋没好气往他背上拍了一巴掌,笑骂道:“活该!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待他坐下,乐呵呵去房里拿跌打酒。
知道自己儿子打输了,觉得不好意思,没有继续追问。
不一会儿,郭白秋将跌打酒递给儿子:“你自己擦擦吧!等会洗完手吃饭。”
说罢,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笑看自家儿子疼得首吸气。
“以前说你不听,现在被打知道痛了吧!呵呵!
军子,你爸来信说,等你拿了毕业证,准备准备就要去报到了。
最近这段时间给我老实点,别出去惹祸。”
“嘶…妈,听到了!您都在我耳边念叨多少遍了,都要起茧子了。”
钟建军忍着痛往被打伤处按揉,耳朵还要接受老妈的摧残。
他成绩不好,勉强高中毕业,考大学是不用想了。
又没这个资格,保送去工程学院深造,只好接受安排去部队。
从小在这个氛围里长大,不存在难以接受的问题,打心里愿意去当兵。
谁还没个封狼居胥,纵横战场的热血梦!
“哎呀,刚说两句你就不乐意听了,我真是命苦啊!
你大哥一年回来一次就不错了,你走了就剩下我孤零零在这。”
钟建军翻了个白眼,不知道谁一有空就组局打牌。
这下不用回来做饭,打牌岂不更加自在,屁的孤零零。
他都听习惯了,没心情回话。
心里在想着该找谁帮忙,把今天的场子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