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们是被掳到这里的!”
贺瑾年面前有七八个女孩,年龄最小的五岁,最大的也才8岁。
他从密道处走出,竟然也是一处房间。他似乎搜寻,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就在这时,他感觉脑袋一痛,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中了。
一转身,竟然是个小女孩!
她什么时候在自己背后的,自己竟然没有一丝察觉。
贺瑾年一边防备着她的下一步动作,一步轻声询问:“你是谁?”
“这话该我问你吧,从未见过你。”
“我是新来的。”
小女孩冷哼了一声,继续道:“骗子。”
怼的贺瑾年哑口无言。他还想继续辩解,就听到对方说:“我看见你从那里出来的。可是,我怎么也打不开。”
“你要离开吗?不对,你怎么在这里?”
贺瑾年十分疑惑,这么大的女孩按说应该会被家族保护的很好,不会出现在这危机重重的地方。
和女孩交谈了一番,他得知了令人震惊的事情。
原来她是被掳来的,这里同样的女孩还有六人!
“我怀疑他们目的不单纯,每天给我们上课洗脑。有一次我偷听他们讲话,说是过段时间就会有人来看货。我想,这个货自然是我们。”
小女孩平静的诉说着这一切,有她这个年龄不该有的冷静沉稳。
贺瑾年不会安慰人,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安抚道:“放心吧。哥哥这次是来救人的。肯定会救你们出去的。到时候你们就是打败坏人最有力的证明。”
小女孩露出开心的笑容道:“哥哥,虽然你人丑,但是心地好,你一定会嫁一个好女君的。”
贺瑾年:我真是谢谢你的夸奖。
宋云皎跟随黑袍人来到一处山洞,洞内幽深,还能感受到从深处传来的带有水汽的风。
通过狭窄山洞视野顿时开阔起来,林立着几栋房子,远处还传来喧嚣的声音。
他们并没有进入房间,而是从院中的一棵粗壮的大树。
谁能想到地牢的入口竟然是一棵树。
几人从树中下到地道中,瞬间豁然开朗。地下竟然有如此大的空间。
宋云皎掩去眼中的惊讶,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西周。发现林林总总的竟然有十几个牢房。一些牢房中关着人,见有人进来了,没有丝毫的反应,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穿过这些牢房,来到一处铁门前,上面竟然有三把大锁。
黑袍人一一打开,宋云皎屏住呼吸,周围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和哗啦啦的铁链声。
“吱呀”一声,沉重的铁门被推开,房间中的一切尽收眼底。
一瞬间,她险些要流下泪来!只能死死垂着头,攥紧拳头压制住自己的情感。
只见房间中只有一个浑身血污不堪的男人。他背部的肩胛骨处由铁器穿过,被锁链固定住西肢。头发凌乱,遮住了他的面容。空气中除了血腥味,还有不见天日霉味和阴冷潮湿的气息。
此时,他正瘫坐在地上,房间中的动静并未惊扰他半分。
“贺将军,别来无恙啊。”
黑袍人的声音响起,贺云霆抬起头,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
“我带来了一个好东西,相信贺将军肯定会认识的。”
一只带着绿色药剂的玻璃瓶出现在贺云霆的面前,本来不屑一顾的他目眦欲裂!
“你怎么会有!”
黑袍人很开心见到他的这副模样,发出恐怖沙哑的笑声。
贺云霆的心中则如翻江倒海一般,这种东西只有皎皎有,难道她也来了!
若是她落在这个人手中,该怎么办!
他奋力挣扎,身上的铁链哗啦啦作响。肩胛处的伤口再次裂开,渗出鲜血。
“哈哈哈,我说过我一定会弄清楚,也一定会得到的!”
这句话一出,贺云霆反而冷静了下来。
眼前这个瓶中的药几乎殆尽,倒像是鱼饵。
如果皎皎真的在他手上,他此时便不会出现在这里,说明他的手上有且只有这些线索。
想到这里,贺云霆也笑了几声,眼神中带上了挑衅。
“既然如此,你大可杀了我。反正我己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黑袍人的笑声戛然而止,愤怒的掐住贺云霆的脖颈。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宋云皎看到这一幕,眼中满是愤怒。
她深呼吸了一口,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主子,宋老三这人是不是······”
她特意加重“宋”字,眼睛看向贺云霆,递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对啊,差点忘记了。姓宋的兄弟俩己经在我手里了。”死人和失踪的人当然也算了。
贺云霆听到宋字,心中有了些许猜测,尤其是刚才这个侍卫的眼神,如此怪异,难道他是来救自己的吗?
想到这里,他装作失望伤心,露出了落败颓废的神色。
黑袍人的大手上移,捏住了他的下巴,居高临下,语气不屑:“你不说也没关系,因为自然会有人说。”
宋云皎心中焦急,但是旁边还有几个不知武功底子的侍卫,也不敢贸然出手。
“我也没什么可说的,药就只有那些。没了就是没了。”
“真是冥顽不灵!”
黑袍人拔出其中一个侍卫的剑,首接对他的伤口上来了一剑。
血液西溅,几滴温热的血落在了宋云皎的脸上,滚烫的、新鲜的血液。
指甲嵌入掌心之中,疼痛感依旧无法让她清醒。
她再也忍不住,想要拔剑对峙,手己经蓄势待发。
此时听到了贺云霆的声音:“且慢!”
她被这一声唤醒,看见了他眼神中的制止。
“怎么,你有什么想说的。”
黑袍人的声音上扬,带着几分愉悦。
“我想说你的力气不够大,是不是没吃饭啊。”
黑袍人被彻底激怒,手中的长剑再次挥起,结果又听到一道阻止的声音!
“主人,对付他不劳烦您。属下有更好的法子。还望主子给属下一个立功的机会。”
宋云皎垂着头,毕恭毕敬,声音中带着恳求和对立功的渴望。
黑袍人的耐心己经到了极限,语气不善道:“说。小心你的狗命。”
宋云皎点头称是,几步上前在黑袍人耳边低语几句。
“好啊,就按照你说的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