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和西门庆假意周旋,一边留意着西周,时刻准备着武大郎的出现。就在西门庆越来越大胆,试图搂住我的腰时,不远处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我心里一紧,知道是武大郎来了。
武大郎气喘吁吁地赶到,看到西门庆和我亲昵的模样,瞬间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震惊与愤怒,手中的扁担“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你们……你们在做什么!”武大郎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悲愤。
西门庆见状,脸色一沉,恶狠狠地说:“你个矮冬瓜,坏我好事!”说着,便冲上去要揍武大郎。我心里着急,既不能让武大郎被打死,又要让这场“戏”演得逼真。于是,我赶紧冲过去,挡在武大郎身前,喊道:“大官人,有话好好说!”西门庆收不住脚,一下子撞到我身上,我顺势往旁边一倒,装作被撞倒受伤的样子。
武大郎心疼地看着我,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和西门庆扭打在一起。西门庆身强力壮,几下就把武大郎打倒在地。武大郎躺在地上,口鼻流血,却还挣扎着要起来。我心急如焚,大喊:“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西门庆这才停手,一脸不屑地看了武大郎一眼,甩甩袖子走了。
我赶紧跑过去扶起武大郎,看着他受伤的样子,心里满是愧疚。“大郎,你怎么样?”我带着哭腔问。武大郎看着我,眼中满是痛苦与失望:“娘子,你为何要这样对我?”我低着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任务能顺利完成。
就在这时,系统提示音响起:“任务完成,宿主可实现一个任意愿望。”
听到系统提示音,我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整个人像被抽去了脊梁骨,软瘫在武大郎身旁。
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长舒了一口气,可这气还没吐完,望着满脸是伤、满眼失望的大郎,愧疚如潮水般将我彻底淹没,我连呼吸都带着酸涩。
“大郎,你先别说话,我这就找人给你治伤。”
我的声音打着颤,连带着手指也抖个不停。慌乱中,我手忙脚乱地撕下衣角,动作急促又带着几分笨拙,轻轻擦拭他脸上的血迹。
每一下触碰,都像是在割我的心,那血迹仿佛是我罪孽的证明。我冲着周围的路人拼命招手,扯着嗓子喊道:“各位好心的大爷大娘,求求你们,帮我把我相公送回家,再去请个郎中,一定要快啊!”我拉住一位看上去忠厚老实的大叔,千叮万嘱,眼里满是哀求:“大叔,求您一定把他平安送到家,钱不是问题,求您了!”
等大郎被众人小心翼翼地抬走,身影消失在街巷尽头,我双腿一软,首接跌坐在地上。过了许久,我才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紊乱的心跳,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结束这一切。我在心里默默念道:“我希望系统从此消失,并且抹除我和所有人在任务中的记忆,让一切恢复到最初的样子。”我闭上眼睛,满心期待着再睁眼时,一切都能回到原点,这场荒诞的闹剧从未发生。
可现实却给了我狠狠一巴掌。“愿望无效,超出规则限制。”系统那冰冷、机械的声音再次在脑海中响起,不带一丝感情,像一把利刃,将我最后的希望割得粉碎。我猛地睁开眼睛,眼神里满是愤怒与不甘,冲着空气大喊:“为什么?凭什么?你们到底要我怎样?”回应我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紧接着,系统那无情的声音又一次打破沉默:“请接受新任务,武松,做一件情侣间才有的事情。”我呆立当场,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晕过去。“不,我做不到!”我歇斯底里地咆哮着,双手疯狂地抓着头发,“我己经害了大郎,我不能再伤害武松,你们放过我吧!”然而,系统对我的痛苦和哀求无动于衷,冰冷的提示音不断在脑海中回响,催促着我接受这荒唐又残忍的新任务。
我在原地呆立许久,双腿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心中满是绝望与抗拒。可那系统的提示音却像夺命追魂咒,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中回荡,搅得我头疼欲裂。“冷静,,你得冷静下来。”我不断在心里给自己打气,试图从这绝境中寻出一丝生机。
思来想去,我深知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眼下只能先假意应下任务,再想办法破局。我抬手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深吸一口气,朝着武松经常出没的练武场走去。
刚踏入练武场,就看到武松正赤着上身,挥舞着一条哨棒,虎虎生风。他的肌肉随着动作紧绷、舒张,汗水顺着额头、脖颈滑落,在阳光的映照下,散发着一种野性的魅力。周围的人都在一旁喝彩叫好,武松却浑然不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定了定神,迈着小碎步走到一旁,娇声喊道:“叔叔,好俊的功夫!”武松听到声音,停下动作,转头看到是我,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露出一抹憨厚的笑容:“嫂嫂,你怎么来了?”我莲步轻移,走到他身边,从袖中掏出一方手帕,作势要为他擦拭汗水,“叔叔这一身汗,莫要着凉了。”
武松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熟透的番茄,他往后退了一步,结结巴巴地说:“嫂嫂,使不得,男女有别。”我佯装委屈,轻咬下唇,“叔叔,你这般见外,倒显得嫂嫂唐突了。”武松见我这般模样,手足无措,挠了挠头,“嫂嫂莫怪,是武松失礼了。”
我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叔叔,我听闻你酒量甚好,今日嫂嫂做了些下酒菜,不如到家中,与叔叔小酌几杯,可好?”武松犹豫了一下,想到平日里嫂嫂对自己的照顾,又不好拒绝,只好点头答应。
回到家中,我摆好酒菜,与武松相对而坐。我拿起酒壶,为他斟满一杯,“叔叔,这第一杯,嫂嫂敬你,多谢你平日里对我们的关照。”说罢,我一饮而尽,故意用袖子轻轻擦了擦嘴角,眼神却始终盯着武松。
武松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几杯酒下肚,武松的话渐渐多了起来,脸上也泛起了红晕。我见时机差不多了,便装作不胜酒力,身子一歪,倒在了武松的怀里。
武松大惊失色,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推开我,却又怕用力过猛伤到我,急得额头首冒汗,“嫂嫂,你……你这是做什么?”我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故意在他耳边吹气,“叔叔,我……我喜欢你。”武松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