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一把推开我,接着翻身一记剪刀脚将我“剪”倒在地。
天地颠倒之后,我感受着脸和脖颈被两条刚刚经历了药浴、仿佛焕发新生、匀称结实有力、还挂着一点点晶莹水珠的雪白长腿紧紧夹住,当真就像两条白色巨蟒,温凉滑腻、香香软软富有肉感却不肥腻,一时不知道是惩罚还是奖励。
但我明白,冉心燃没用全力,否则我的颈椎己经断了。
她练跆拳道的,腿功本就很强,再接受了我的刺蛊之后,能力倍增,现在这两条腿子称作“杀人利器”也不为过。
我艰难地拍着她光滑紧致的大腿,入手弹软温润,但压迫颈动脉的力道却不容小觑:“谋杀救命恩人,你还有没良心啊喂?!快……快撒开!要窒息了……”
“谁让你特么狗胆包天敢趁机耍流氓?!”冉心燃的声音从我脑壳旁边传来,带着羞愤和惊怒。
我动不了、看不见,只感觉腿上的力道又紧了几分,眼前己经开始冒金星,只能努力从牙缝中挤出辩解:“苍天啊,大地啊,冤枉啊!我是看你坐在地上,想拉你起来,浴巾就自己滑落了……天地良心,我发誓对你绝对没有歹念!嘶……轻点轻点,脖子要断了,真的要断了……”
许是我声音里的痛苦过于真实,或者她自己也意识到这“剪刀脚”的威力今非昔比,冉心燃的力道终于松了些许,但那双致命的玉腿依然牢牢锁着我的脖颈,质问道:“真的?”
不知道她是不是趁机把我当成了一个发泄压力的渠道,毕竟刚才钟叔的气场和威胁就算对于高手强者来说也颇为可怕,不发泄一下可能造成阴影憋出病来。
而我也正是考虑到这一点才没有反抗或躲避……
不是,谁说我无力抗拒?谁说我贪图“奖励”?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我说:“真的真的,比珍珠还要真!再说你身体我都己经看过了,还能有什么坏心思?我这纯粹是从治疗和刺蛊的角度来看待贵体,一会儿还打算加快一下刺蛊进度……”
我的话戛然而止,因为那如同白色魔鬼的两条腿又警告性地收紧了。
“闭嘴!”她低喝一声,估计耳根己经发红,“你之前没乱碰不代表之后不会乱碰,你之前没耍流氓不代表之后不会耍流氓……呸不对,你对我耍的流氓还少吗?”
我伸手去挠她脚板心,她的脚板心幼嫩幼细滑,像婴儿一样,很难想象她这种又练跆拳道又打篮球的人脚怎么保养得这么好,或者天生如此?
脚心被挠,冉心燃“咯咯”一笑,双腿搓动,差点儿没把我的脖子搓断。
“咳咳咳……”我只能停手,咳着嗽威胁她说,“快特么撒开,否则我下‘虎力蛊’,把你的两条腿掰断!”
“你舍得么?”冉心燃似娇似嗔冷笑。
“你信不信我下‘迷心蛊’,让你出去裸奔?!”我继续威胁。
“你舍得么?”冉心燃似娇似嗔冷笑。
雾草,还真把我当“泄压阀”了?玩上瘾了是吧?
当即我也不再放狠话,而是平静地说一句:“你的毛毛戳到我了……”
冉心燃愣了一下,随即惊叫一声撒腿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