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最近两次不知道被小云灌了什么迷魂汤了,啃完地瓜又想去人家家里住。
鹿枝枝好奇,问小云素素夜里踢不踢她,小云说她不知道,她跟素素都很晚才睡,两人在被窝里看小人书。
鹿枝枝明白了,怪不得顾邵庭说上次去接素素的时候,人怎么也喊不醒,朱大嫂就直接包了个小毯子给抱出来的。
“素素,你小云姐姐上了好几天的学,回来累,听话,咱今天晚上不去了。”
素素不乐意,小脸埋埋汰汰的就要往鹿枝枝身上凑,鹿枝枝一直躲,让小云把这个小坏蛋给抓住,当成小猪捆了。
最后,素素还是没去,因为鹿枝枝说,她要是非要去,晚上就和她老哥把蛋糕都吃了,一块都不给她留。
小家伙苦苦思索半天,最终还是败在了蛋糕的诱惑之下,决定今晚还是在家里住好了,她要好好看着蛋糕,不能被老哥偷吃干净。
苗苗也困了,一直在打哈哈,鹿枝枝就让小云小亮先把苗苗给送回去,还给他们每人又切了一块蛋糕拿着。
素素这个小孩贪吃,但是不护食,尤其是对苗苗,她巴不得苗苗多吃一点儿,好长得跟她一样高。
屋子里李叔他们还在喝酒,鹿枝枝就带着素素在厨房温水洗澡,素素还一直往她身边凑,小心思就差写到脸上了。
鹿枝枝一向惯孩子,坚持了一会儿,还是给素素也切了一块。
素素捧着蛋糕碟,坐在她身边看她烧火,鹿枝枝摸了摸素素圆圆的小肚子,问她撑不撑得慌?
“呜呜,不撑,素素的小肚可以变大,这么大!”
鹿枝枝真是服了她了,等她吃完,锅里的水也温好了,鹿枝枝又回素素房间拿了睡衣,带着她去浴房洗澡了。
喝酒耗时,李叔几人差不多九点半才结束,顾邵庭又沏了热茶,又陪着李叔说了会儿话,醒醒酒才送他们出门。
小叶和小孙都没喝多,顾邵庭就让他们俩去送李叔,家里鹿枝枝和素素都歇下了,大晚上的又熄了灯,他不放心,就不去送了。
李叔还算清醒,顾邵庭把他送到前面的路口,他就摆摆手,不让送了,
“行了,回去吧,你叔在岛上住了几十年,还能迷路不成?回吧回吧,太晚了,怪打扰你们了。”
“嗨,李叔,有什么打扰的,您给打的桌子柜子都这么好,枝枝高兴坏了,刚刚还说,下次再请您过来,她给您做家乡菜吃。”
“行行行,那我可就等着了啊。”
……
拴上大门,顾邵庭提着锃亮的煤油灯回了屋子。
之前家里有外人,鹿枝枝不好意思洗澡,就陪素素在屋子里玩儿,结果两人都累了,连什么时候熄灯都不知道了。
顾邵庭喝了不少酒,浑身发热,现在让他去睡他也睡不着。
于是,他撸起袖子,把桌子上的饭碗给收拾了,又提着煤油灯去了厨房,一边温热水,一边刷碗刷锅。
锅里本来就有鹿枝枝给自已备好的温水,不过一把火的功夫就热好了。
顾邵庭洗干净手,去素素屋子里把鹿枝枝弄醒,喊她去洗澡,洗完回自已的房间好好睡。
现在夜里凉了,鹿枝枝其实不太爱睡前洗澡了。
不过她今天又坐渔船,又上山抓野鸡,还在厨房待了好几个小时,身上真的有些埋汰,她又不是素素,身上这样哪里能睡得着啊。
而且灯光下,鹿枝枝清楚地看到了顾邵庭眼里闪着狼一样的绿光,她真的相信,即使自已不洗,这人也不会嫌弃。
算了,还是洗干净再去睡吧。
浴房里刚兑好热水,身后的顾邵庭就厚脸皮地想跟进来,鹿枝枝啧了一声,让他滚蛋,闲着没事儿就去厨房继续刷碗。
许是喝了酒,顾邵庭的笑意更容易弥漫眼底,他一手扶着门框,继续在门边哄着,说两个人一起洗能节约用水,他还能帮忙给她搓背。
鹿枝枝撇了撇嘴,你那是节约用水嘛,我都不好意思说你!
“你走不走?不走我不洗了?”
“好好好,我走,我这就去刷还不行吗?”
洗了一个热水澡,鹿枝枝美美地回了房,卧室里也有煤油灯,她拿过来镜子,仔仔细细往自已脸上,脖子上涂抹着护肤的东西。
听到顾邵庭进来的动静,鹿枝枝头都没回,来了一句:
“顾邵庭,去看看你妹妹。”
“看了,我还给素素盖了一下肚子。”
顾邵庭就乐意看她收拾自已,坐在床边眼巴巴瞅着。
夜深了,他从浴房洗完出来连上衣都没穿,只穿条短裤就进来了。
余光里,一块块分明的腹肌好像在诱惑她,鹿枝枝看得莫名有些面红耳热,手里一直举着小镜子就是不放。
顾邵庭也不催她,就是时不时凑过来闻一下她耳边的香气。
鹿枝枝记得,这人上次看她化妆的时候也是看得特别起劲儿,素素离开后,还把她嘴上的口红都给蹭花了,还问她哪里能买到那个红红的东西,以后要在家里常备着。
她的脸总共就那么点儿大,香香摸太多的话,夜里也不舒服。
最后,鹿枝枝磨磨蹭蹭把小镜子放下,又直接把煤油灯给关上了,屋子里一片漆黑,只有两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顾邵庭夜视能力也不错,他甚至能看到鹿枝枝在着往床上爬。
他可是个好心人,为人民服务的事儿他最乐意做了。
“啊,顾邵庭,你轻点儿!”
黑暗里,鹿枝枝没有安全感,顾邵庭轻轻拽了一下她的手就把她吓得不轻。
男人满不在乎又来了一句:
“我有数。”
鹿枝枝已经来不及吐槽他到底有数没数了,因为顾邵庭一手搂着她往床上躺,一手扯她睡衣,还轻而易举就扯开了。
不得不说,就这手速,鹿枝枝现在都有点儿佩服他了。
鹿枝枝今晚穿的睡衣是带扣子了,胸前的这几个她两只手好好扣都要好一会儿才弄好。
结果人家一只手不过两三秒钟,熟悉的嘬弄声在屋子里响起,臊得鹿枝枝两个耳朵直发烫。
鹿枝枝都有点儿怀疑,顾邵庭这人该不会还有别的工作,闲得没事儿去大街上当扒手吧?
她自已胡思乱想的时候,人家已经转移阵地了。
屋子里折腾的动静更大了,鹿枝枝感受强烈,忍不住双脚蜷缩,眼泪一下子就被逼出来了。
她之前说过,嫌弃顾邵庭总是动作很重,弄得她生疼,她不乐意跟他好。
后来为了军运会的奖品,鹿枝枝又用甜头儿贿赂人家,顾邵庭当时还懵懵懂懂,按照她的吩咐动作着。
看着鹿枝枝浑身泛粉,激动得不能自已,顾邵庭一下子打开新世界的大门,遂决定以后当个合格的猎人,每次大餐前都先给鹿枝枝点儿好处,然后再肆无忌惮地蹂躏自已的猎物。
果然,没一会儿,鹿枝枝浑身发颤,泪眼汪汪,不停地摇头晃脑,拒绝顾邵庭用湿漉漉的嘴巴亲她:
“嫌弃你,不准亲!”
“自已也嫌弃啊?”
顾邵庭低声笑了出来,后不顾她的推拒,按住两只手腕,用力亲了上去,火热的夜晚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