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
冷枭年笑问夏桃。
夏桃的神情呆滞畏惧,缩在被子中摇摇头,将被子向上抓了抓,他和沈耀都长得那么好看,可是用来欺负她的东西却那么丑。
冷枭年一条腿压上床,手扯住被子的一角,用力扯开,夏桃浑身一凉,下意识抱腿蜷缩成虾仁的形状,像个鹌鹑一样又怂又怕地看着冷枭年向她靠近。
冷枭年的手指勾了勾夏桃下巴细腻温热的肌肤。
“我问你,你在看什么?好不好看嗯?”
夏桃咬了一下牙关,目光畏缩地斜看向冷枭年。
“很丑。”
简直丑死了,看清楚之后,夏桃那转不动的脑子终于意识到冷枭年是个大坏蛋,和沈耀一样。
她被骗了,今晚她不应该开门放他进来。
冷枭年听后一怔。
“丑?”
什么丑?
“你说,什么丑?”
“你和沈耀一样丑,你们是一样的,都是大坏蛋!”
呵呵,好像一只没断奶的小狗对他汪汪叫,似乎有点特别呢。
不过这傻子的智商也仅限于跟狗比了。
冷枭年的双眼危险地一眯。
“小傻子,在坏蛋还没有离开之前,激怒坏蛋并不是什么明智的做法哦。”
手指捏住夏桃的下巴,指关节用力,强迫夏桃抬起头与他接吻。
“......呜呜......”
冷枭年用的力道又急又凶,夏桃拼了命地踢蹬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可于事无补,两人的力量悬殊,冷枭年的身体对于她来说好似一座坚不可移的大山。
气息纠缠,冷枭年的手不断下移。
可惜今天来得不太巧,否则他非要彻底尝尝这傻女人到底是副什么滋味儿。
“少爷,装好了。”
冷枭年与夏桃微微分开一些距离,银丝剔透。
“小桃子,我该走了,别忘记我拜托你转交沈耀的礼物。”
随着冷枭年的撤离,夏桃恢复自由后,迅速爬起来缩向床角。
冷枭年最后望夏桃一眼,勾唇,带着手下的人离开。
门关合,夏桃的泪腺终于从震惊的懵然中恢复,汹涌的眼泪随着恐惧一起流出。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沈耀从外面打开了。
沈耀进门后,迅速敏锐地发现家里的气息很杂,不久前刚被人入侵过。
那个傻女人!
沈耀的视线迅速在房间中搜罗一圈,最终在床上发现了夏桃。
沈耀心狠狠一紧,走过去。
“怎么了?”
夏桃抬起头,眼眶通红,以及整张脸涨得绯红,被的泪水糊满,她哭得呼吸颤抖,嗓音哽咽。
“沈耀......”
沈耀用力掀开夏桃裹在身上的被子,手指虎口用力掐住夏桃的下巴,上抬,愤怒森冷的视线随着夏桃身上留下的痕迹一路下落。
最终来到那个位置,沈耀的手掌扯下夏桃浑身仅剩的一条三角内裤。
手指压上,确定没有被其他男人用过的痕迹。
忽然,沈耀抓住夏桃小腿的那只大手一顿,目光落在夏桃的大腿,那里被人留下一个深到破了皮的牙印。
挑衅意味十足!
沈耀的手指重重从那上面碾过,女人大腿处的皮肤细嫩,粗茧摩擦带起阵阵刺痛。
疼......
夏桃难受地向后缩了缩腿。
“沈耀,好痛......”
别弄了,快放开她。
一声娇滴可怜的祈求,瞬间彻底点燃沈耀心中压抑的暴怒!
是谁!!
沈耀松开夏桃,怒不可遏,他抓起床头柜的水晶烟灰缸,重重摔在地板上。
一声巨响,玻璃碎片飞溅,水晶烟灰缸摔得粉碎,白色的碎片在地板上滑出去老远。
夏桃无措地从床上撑坐起来,看着暴怒的沈耀,眼泪恐惧地从眼眶中涌出。
沈耀摔了一个烟灰缸,心里那股想杀人的暴虐被压下去一些,他掏出手机,语气冷静。
“安翰,带几个人上来,我这里进人了。”
挂断电话,沈耀重新看向夏桃。
“你又哭什么?碎片划伤你了?”
他动手摔的又不是她,这傻女人哭什么哭,整天哭哭哭就知道哭。
夏桃望着沈耀,畏惧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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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示器中,冷枭年看到沈耀没有动手打女人,十分意外,更有些失望。
非法囚禁,虐待,够沈耀进去一阵子了。
可惜冷枭年今晚忙活了半天,并没有看到他希望的。
他的目光停留在显示器上许久,盯着那个女人看。
今晚可惜了。
谢伊禾从浴室出来,裹着浴巾,头发湿漉漉地披在后背,正滴着水。
“年少,我洗好了。”
冷枭年的目光在她身上微微停留,这女人是他最近新包养的情妇,漂亮清冷,跟他时还是个雏儿。
冷枭年喜欢欣赏这种外表清纯的女人在床上表现出的反差,从傻女人那里出来后,冷枭年叫谢伊禾来为他解决。
“脱了,我允许你穿浴巾了?”
谢伊禾的脸上闪过一抹娇羞,解开浴巾,站在冷枭年面前。
冷枭年的欲望忽然减去几分,谢伊禾和那个傻女人算同一挂类型的,可谢伊禾同样浑身湿透站在他面前,似乎少了点什么重要的东西。
少了那点东西,无法吸引他。
“算了,上来吧。”
冷枭年今晚没有兴致再对其他女人做前戏。
.......
“年少......”
被冷枭年压在身下的女人太过温顺。
刚换的女人,没想到这么快就又没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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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翰对全屋进行全面的检查后,拆下来一个微型摄像头,还在微微发烫,说明已经运作了,型号是那种联网实时上传的。
“少爷,找到了,公寓监控那边也查了,是冷枭年,今晚的情况是因为......”
安翰的视线瞥向缩在沙发一角,整个人裹进被子里的夏桃。
是因为夏小姐她主动开门导致的,而且根据监控看,夏小姐还站在门口与冷枭年互动了一番,说明整起事件是有预谋的。
这位夏小姐的做法已然威胁到了少爷的生命安全。
沈耀烦躁地坐在沙发上抽烟,视线暼向被拆下的摄像头,嘴中长长地吐出一口烟气。
好,很好。
敢对他的女人下手!沈耀他就只宝贝这一个女人!
“知道了,你们可以下去了。”
手中的最后一支烟燃尽,沈耀将烟头丢在地上,重重用脚碾灭,然后起身走向沙发另一端的夏桃。
夏桃缩在被子里,没有衣服穿,只有手脚都缩进温暖的被子中,才能在此时此刻给她一点点安全感汲取。
沈耀掀开夏桃裹在身上的唯一慰藉,手掌抓住夏桃的脚腕用力拉向身下,粗粝带碱的手指再次停留在上面。
这傻女人今晚差一点就被别的男人用了。
沈耀横抱起夏桃,走向浴室。
热水自头顶浇下,夏桃一动不动地站在花洒下任由沈耀用带茧的粗糙手掌,替她用力搓洗身体。
同一个位置,沈耀的指腹一遍又一遍碾过,女人的皮肤细地要命,手指摁下去,柔软地深陷,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这么柔软。
可就是这样一副每夜令他欲罢不能的躯体,被别的男人碰过了,留下了痕迹。
夏桃的皮肤被擦破,热水浇着,刺刺地疼,可她畏惧沈耀可怕的神色,又不敢吭声,只能任由沈耀沿着她身体留下的痕迹一处接一处搓过。
沈耀太可怕了,像是随时能杀人一样。
“转过去。”
沈耀神色阴沉地下命令。
夏桃转过身,胳膊护在胸前,脑袋又怂又没精神地耷拉着。
凡是被碰过的地方,全部被沈耀清洗过了,只有这处,无法掩盖。
女人单薄的背微弓,蝴蝶骨仿佛一对柔弱垂落的蝴蝶翅膀。
傻女人!
沈耀的手掌扶上夏桃的腰侧,轻而易举的盈盈一握。
“站好。”
“......沈耀......”
夏桃颤了下,声音立刻夹杂着哭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