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枭年的指尖温热,轻轻划过夏桃的肌肤,无意识地激起颤栗,麻麻的感觉如电流瞬间传遍全身。
夏桃后退半步,脸顿时热了,害羞地低下头不敢与冷枭年对视,手掌捂上被冷枭年摸过的那处,点头。
“沈耀每天都欺负我。”
冷枭年听后,唇角的笑容逐渐玩味。
“是吗?他怎么欺负你?”
夏桃的脑子简单,完全听不出冷枭年话里隐含的深意。
......沈耀欺负她的具体细节,怎么可以说出来。
“就是......很坏地欺负我......”
“哦?你不具体地说出来他怎么欺负你,这叫我好怎么帮你呢?”
冷枭年的目光落在夏桃的小脸上,一路下落打量,脖子,胸脯,细腰,再到睡裙之下的那双白腿。
呵,沈耀玩过的女人,不知道那双腿之间会是副什么滋味?
冷枭年的手指攥住夏桃的下巴,微微低头,视线与夏桃齐平,问道。
“洗过澡吗?”
夏桃有点呆了,不知道冷枭年问这个干什么。
冷枭年那张如瓷般无瑕的脸朝她不断靠近,夏桃眨着眼有些无措。
“你,你想干什么?”
“我在门口站半天了,你不请我进门吗?”
“哦......哦!”
夏桃猛地反应过来,后退让开路。
“请进。”
冷枭年抬脚跨进门槛,一只手带上身后的门,身体与夏桃贴得十分近,他微微朝夏桃倾身。
“你喷香水了吗?身上好香。”
“没,没有......”
夏桃结巴,紧张地后退几步,门关上,室内的空间顿时恢复了密封性,冷枭年的身形几乎与沈耀一样高大,站在她面前压迫感十足。
“那么......”
冷枭年再次强调一遍,像只耐心十足的笑面狐狸,引导夏桃。
“接下来需要你告诉我,沈耀是怎样欺负你的,我才好帮你不是吗?”
“非,非说不可吗?”
夏桃的手指又开始无意识地绞裙摆了。
“也不是非说不可,你也可以选择演示给我看。”
“演示?”
夏桃的脑袋开始思索,那种事情更加不能演示吧,沈耀对她做那种事是耍流氓,难道她也要对冷枭年耍流氓吗。
不行,冷枭年人这么好,又长得好看,就像童话世界里走出来的王子一样美好。
“对,你的脸好红啊?怎么了?”
冷枭年用手背贴上夏桃的脸,关切地问。
“你生病了吗?”
“没没有,我只是突然想到沈耀,对不起,我好像更没办法对你演示。”
“哦,那么我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冷枭年的笑容温良无害。
“接下来我对你做的事只是印证而已,你千万别怕好吗?”
夏桃呆呆的点点头,她有些听不懂,可冷枭年温柔又可信的模样,令她的脑袋几乎来不及思考。
冷枭年低头,逐渐朝夏桃靠近,微笑温柔地安抚夏桃。
“别紧张,别怕我。”
温热陌生的气息与她相贴,夏桃本来就不好使的脑袋嗡一下彻底空白了,冷枭年正在亲她。
“沈耀他是这样对待你吗?”
冷枭年微微与夏桃拉开一些距离,夏桃望向他的眼神呆呆的。
嘁,一个骗一骗就能上床的傻女人,还犯得着用强?
夏桃点头,随即又摇头。
“我们不能这样,你这是耍流氓。”
流氓?
“夏小姐,我不是流氓,我是来帮助你的,请你相信我,我们继续,好吗?”
来帮助她......
夏桃被冷枭年从后抱住,她被冷枭年带着朝里走,冷枭年从背后低头,温热的呼吸洒在夏桃的耳畔,激起阵阵酥麻的颤栗。
“告诉我,他第一次在哪里欺负你?”
夏桃的目光看向浴室,抬手,声音细小地指向浴室。
“这里。”
“我们进去。”
夏桃被动着由冷枭年带进浴室,呆呆地,好像不太对。
花洒下,冷枭年打开花洒,温凉的水瞬间从头浇下。
夏桃站在花洒底下,难受地抹掉脸上的水,回头看向冷枭年,恍惚间,冷枭年的脸与那晚的沈耀重合。
“接下来沈耀开始脱你的衣服,对吗?”
夏桃木讷地点点头,却抬手捂住自已胸口的衣领。
“可,可可以了吗?我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恐怕不行。”
冷枭年的手上夏桃的脸,目光却向下打量,热水打湿棉质睡衣,此时湿了水的棉质睡衣紧紧贴合着夏桃的身体曲线,浴室中热气升腾,夏桃用可怜胆怯如兔子般的一双大眼望着他,清纯。
原本进展不紧不慢的冷枭年,心底忽然生出一股迫不及待想将这女人狠狠压在身下的冲动。
真不错,冷枭年不知道自已有多久没有对女人出现过这种疯狂的冲动感了。
“乖乖听话好吗?接下来我可不想和沈耀用一样的手法。”
“......什么?”
夏桃结巴地问道,下一刻她的唇被猛地堵住,后背被冷枭年重重抵在浴室冰凉的瓷砖墙上。
呜......
她说不出话来,冷枭年疯狂挤压着她口中的空气。
用手捶打冷枭年的后背,他的后背与沈耀一样坚硬。
高大的身形带来绝对的力量压制,夏桃的挣扎捶打毫无作用,挣扎间,衣服被脱干净,冷枭年原本穿戴整齐的西装也被脱得几乎所剩无几。
这个刚才斯文有礼的好看男人,此时却化身成和沈耀同样恐怖凶猛的野兽,疯狂撕咬她。
冷枭年和圈子里的富少一样,很早就玩得挺花了,几乎各种各样的女人他都玩过,他喜欢寻求刺激,尤其是变着花样折磨女人。
他对女人大方是大方,但跟过他的女人,都知道他在床上的样子和现实里的斯文做派完全相反。
冷枭年顶着夏桃的哭喊与对他的拍打,手指隔着忽然摸到一层厚厚的东西。
“这是什么?”
“卫生巾,我来月经了。”
被他抵在冰凉瓷砖上的女人紧闭着眼,被水打湿的乌黑发丝紧紧贴着脸颊,脸颊如熟透了般绯红,声音颤抖发哑。
冷枭年低声骂了句,几乎是瞬间失去兴趣。
他放开夏桃。
“那么你会点别的吗?沈耀有没有教你?嗯?”
洗漱台上的手机忽然响了,冷枭年走过去,拿起手机。
等在楼底下他的人告诉他,沈耀快回来了。
冷枭年放弃接下来的打算,说道。
“你们上来吧,带套新衣服。”
电话挂断,冷枭年的目光落回夏桃身上。
来都来了,总得为沈耀留下一点什么惊喜,不是吗?
“过来。”
冷枭年走过去,抓住随着他的靠近不断恐惧后缩的女人。
“快过来,别耽误时间了。”
将这个傻女人抓到大床上,冷枭年随即也压了上去,他的手轻抚夏桃那张受惊的小脸,又恢复了那副斯文的做派。
“对不起夏小姐,我太喜欢你了,以至于我刚才没忍住,我不小心吓到夏小姐了对吗?”
完全判若两人,如果冷枭年此刻没有衣衫不整的话,夏桃甚至会怀疑以为自已看错了,怀疑面前这个人和压在他身上的人不是同一人。
“你你,你说什么?”
“对不起夏小姐,我这样做是因为喜欢你,像夏小姐这样善良的人,是不会怪我的对吗?”
这么做是因为喜欢她,夏桃一个傻子,十分难以理解这里面的逻辑,可她却感到离谱。
“可是你喜欢我,也不能第一次就对我做这种坏事,你和欺负我的沈耀有什么区别?”
冷枭年在心里冷笑,没区别,他对女人甚至比沈耀更坏。
一个可笑的傻子。
“夏小姐实在生气,可以打我。”
冷枭年抓起夏桃的一只手放在他的脸侧。
“对不起。”
夏桃觉得冷枭年不像在骗她,可她又没办法相信这前后的逻辑,她想不通哪里不对,嘴上就更说不出来了,只能傻傻的问。
“真的吗?你真的喜欢我?”
“嗯,像夏小姐这样单纯漂亮的女士,我从见到夏小姐的第一眼就喜欢上夏小姐了,所以我希望自已能够帮到夏小姐,今天对夏小姐做出的事都怪我一时冲动,希望夏小姐可以理解。”
夏桃听他说了一堆,可是听到最后,她也不知道该不该理解冷枭年,只依稀意识到不对,不行。
冷枭年低下身,重新亲情绪已经恢复平静的夏桃。
向下。
“你怎么还在对我做这种事?”
夏桃挣扎着想推开冷枭年,手腕被冷枭年紧紧禁锢住压在身侧,随着冷枭年的动作,她的身体感受到与沈耀那个家伙截然不同的感觉。
冷枭年好像比沈耀强多了。
突然,腿部传来痛感,被牙齿用力撕咬的疼痛!
“......呜你在做什么?”
夏桃顿时从冷枭年为她带来的美妙感中惊醒。
冷枭年松开夏桃的脚腕,抬手擦了一下唇角,笑容带着坏邪的回味。
另一只手的手指过他在这只猎物身上印下的标记,十分满意。
“这是我留给沈耀的礼物,夏小姐千万要记得替我转交给他。”
门外传来砰砰砰的连续敲门声!
冷枭年下床走去开门,放进来两个男人。
夏桃捂着被子害怕地缩至墙角。
冷枭年当着夏桃的面,慢条斯理地穿上另一套干净备用衣服,他放进来的两个男人则在房子里安装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