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枫带着樊立夏一连又看了五六套房,晚上六点多才回到聚鑫置业。
“小枫!”
樊立夏坐在自已工位,连头也没抬地喊道:“你自已走回去吧,我不送你了。
我要抓紧时间把资料整理完。”
聂枫点点头,关心地嘱咐女人:“樊姐也早点回家,妞妞在家还等着你呢。”
“废话真多!”
樊立夏朝聂枫挥了挥手,低头继续忙碌。
“这是啥情况?”
等聂枫走出店门,里面便开始了小声议论。
“樊姐和这小子关系这么亲密了吗?”
“小樊怎么还把大金主赶走了?”
“哎呦!这小子肯定尝到小樊的甜头了呗!”
“甜头?难道樊姐从了这小子了?”
“这就是有钱人的魅力!”
“......”
面对众人的议论,樊立夏听而不闻,埋头继续忙碌自已的事......
接下来的几天,聂枫陆续又签了四套房。
现在,距离拆迁公布日期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他的银行卡里仅剩十几万了。
小富婆林舒给他的那一万现金,付完改造房屋的人工费和补充物料费,已基本花完。
钱,又成了聂枫扩大战果的最大障碍。
聂枫不愿再朝林舒张口借钱。
她一个单身女人,独自经营一家食品加工企业,能一次性拿出六十万,已实属不易。
再说了,小富婆最近和姐妹们出去旅游了,也不在汉江。
怎样再搞些本钱呢?
这天,聂枫带着樊立夏看完一套房屋后,在附近树荫下乘凉。
樊立夏盯着面显愁容的聂枫,柔声问:“小枫,你计划再买多少套?”
聂枫摇了摇头:“没有计划,多多益善。
不过买房时间有限制的,必须在七月底前完成过户手续。
不过,我的钱......”
“不太充足了?”
樊立夏向上提了提包臀短裙,下腰直接蹲了下来。
聂枫瞥了一眼女人白皙的双腿,点了点头:“也没什么,就是有点遗憾罢了。”
“遗憾......”
樊立夏不错眼珠地盯看了聂枫一会儿,站起身,咬了咬丰润的红唇:“小枫,姐可以相信你吗?”
“相信我?”
聂枫搞不懂道女人为何突然有此一问。
嬉笑道:“樊姐当然可以相信我了,你可是我要好的姐姐啊。”
“我也觉得你值得信任!”
樊立夏没有理会聂枫脸上的戏谑神色,迈步走向电动车:“小枫!我们回去吧!”
回到中介,樊立夏没有回店里,而是急匆匆地回了自已家......
晚上,聂枫回到二楼平台的那间焕然一新的小屋。
“瞎折腾!”
隔壁邻居王大妈正在平台收衣服,看见聂枫后,撇嘴嘟囔:“浪费这钱有啥用?
等拆迁吗?
那还不等到猴年马月啊。”
聂枫笑了笑,懒得搭理这货,快步走进了小屋。
当然,他也有些心虚。
毕竟那晚他在王大妈头顶上的平台,和人家女儿芸姐,做了不可描述之事。
芸姐最近好像很忙,每天回来的都很晚,和他一句话也没说过。
走进小屋,躺在床上,聂枫又想到白天樊立夏无故问到关于“信任”的话题。
他思量着这女人必定有所图。
只是图什么,聂枫不得而知。
总不会是图他这个人吧?
嘿嘿!
想到樊立夏那丰腴高挑的身子,聂枫还莫名兴奋起来。
“Duang!”
他挥手捶打了一下身旁的书桌。
书桌上,一个小纸球快速滚落到床头。
那是前些日子,父亲在平台与他谈心时,塞给他的那个用彩票揉搓成的小球。
聂枫将小球拿在手里,一点点展开。
这是父亲平日最大的爱好。
在前世,父亲买了十几年彩票,从未中过超过百元的奖金。
聂枫记得,在这个时间段,他还曾建议父亲把家中三人的生日组成一组数字......
生日组合!
聂枫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艹!我特么真要发财了!
聂枫兴奋地拍了拍手里的那张皱皱巴巴的彩票,激动地在屋内跳了起来。
没错!
就在上大学前的这个八月份。
有一期彩票的前六位数刚好是他加父母生日的组合。
当时,父亲没听他的建议,还懊悔了好久。
只是......
最后那个蓝色号码不记得是多少了。
但也无所吊谓。
买组合呗!
聂枫探手从旁边的书桌上拿过纸笔,凭着记忆尽量缩小大奖的日期范围。
最终确定在8月1日至22日,总共7期。
想着这个比买房拆迁还能暴富的机会,聂枫兴奋到久久无法入睡。
于是他拿出手机,和远在外地的小富婆林舒,东拉西扯地瞎聊起来。
正聊得起兴时,外面“嘭”的一声响,空酒瓶爆裂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便传来女人的喊叫声:“小子!出来陪姐喝酒。”
“艹!”
聂枫走出小屋,压低嗓音呵斥芸姐:“你特么又要啊?”
芸姐“嘿嘿”一乐,勾了勾手:“那你快过来啊。”
“过去就过去!”
聂枫大大咧咧地坐在了芸姐身边。
芸姐坐在平台边缘,依旧仅穿了短小内衣,白花花的身子晃晃悠悠,大有一头跌下二楼的趋势。
“小心点!”
聂枫双手夹住芸姐的身子,将向里挪动了一下。
芸姐任由他摆弄,一声不吭,也不反抗。
待重新坐好,她才轻蔑一笑:“小子,那晚发生的事是意外。
姐可不是随便的女人。”
“哎!”
聂枫叹息一声:“芸姐,你要是个哑巴,倒也挺的。”
“哈!你还嫌弃姐了?”
芸姐挪动,又向一旁移动了一下。
好像真担心两人再发生那一晚的疯狂。
聂枫也不在意,神色不改地喝了一口酒。
“小子,你变了!”
芸姐盯视了一会儿聂枫,自顾自地也喝了一大口啤酒。
接下来的时间,二人相对无言,各自沉默地喝起了酒。
夜晚的微风,吹动芸姐的青丝长发,纤细玲珑的身子,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寂寥。
凌晨一点,两人周边已横七竖八地躺了七八瓶空酒瓶。
芸姐娇躯前倾,已酩酊大醉。
聂枫起身托着她的大长腿,将她抱到了平台里面。
“摔死了更好,免得遭罪了。”
芸姐闪动着醉意满满的美眸,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小子!谢谢你陪姐,姐要睡了。
你要还想折腾姐吗?
姐随你了。”
说完,她摇晃着身子,跌跌撞撞地走向自已的小破屋。
芸姐颓废的语气,令聂枫稍稍有些动容。
这个女人很,尤其是仅穿了内衣的凹凸有致的身子,更具诱惑。
聂枫有冲动,却没有跟过去。
这种场合,这种状况,由不得他肆意妄为。
前世,芸姐在王大妈的逼迫下,找了个变态的富二代,不到四十岁便郁郁而终。
苦命的女人啊!
摊上如此“作”的妈,这辈子没得好了。
“芸姐!”
聂枫喊了一声女人,前世仅存的怜悯之心再次泛滥。
“我修房子剩下不少物料,有时间我帮你也修一修吧。”
芸姐踉跄着转身时,苦笑了一下:“小子,姐没钱。
你的物料,姐拿什么补偿你?
身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