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孽之遁入空门
情孽之遁入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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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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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情孽之遁入空门
作者:
清净莲57
本章字数:
8192
更新时间:
2025-03-22

我站在厂房门口,阳光均匀地洒在用铜牌镀上金边的牌匾“新元服装厂”上,反射的光芒晃得人眯起眼。手指轻轻抚过那凹凸的字体,指尖传来的粗糙质感,就像着过去那些奋斗的日子,心里充满踏实感。

回想起刚到这个城市时的迷茫无措,再看看眼前承载着希望的工厂,我深吸一口气,满心都是对未来的憧憬。

英子和我分工明确,她主抓外围业务,我负责生产和质量把控。车间里,机器的轰鸣声交织成一曲忙碌的乐章,工人们熟练地操作着设备,一匹匹布料在他们手中逐渐变成精美的成衣。英子风风火火地走进来,手里挥舞着手机,大声喊道:“元元,杨哥又追加了五千件皮草内胆订单!”她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红晕,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指甲缝里还嵌着黑色的机器油。我笑着应道:“先别高兴太早,咱们可得把质量关把好咯。”嘴上虽这么说,可内心也是止不住的喜悦,这一笔笔订单,足够维持厂子的开销,暂时先不用着急上火了!

在忙碌的间隙,我抓紧闲暇时间去考驾照。坐在闷热的教练车里,我反复练习着换挡、倒车。每一次精准的操作,都让我离自由出行、拓展业务的目标更近一步。练车结束后,我又马不停蹄地去二手车市场挑选车辆,市场里嘈杂喧闹,一辆辆二手车停放在那里,我仔细地查看每一辆车的车况,和车商讨价还价,终于选定了一辆性价比不错的捷达,想着以后就能开着它去跑市场、谈业务,心里满是期待。

这天,我正在办公室里核对订单数据,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叫骂声和嘈杂的喧闹声。我心头一紧,有种不好的预感,赶紧放下手中的工作,快步跑了出去。只见铁门外站着五六个男人,个个膀大三粗,领头的是个中年男子,一脸横肉,脸上还有一道醒目的倒伤疤,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狰狞。他正对着保安老张指手画脚,嘴里骂骂咧咧:“你们他妈的保安都是摆设呀?赶紧叫你们负责人出来!”老张满脸通红,又气又急,却又不敢轻易发作。

我走上前去,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发生什么事了?”实际上,我的心跳己经不受控制地加速,我努力克制着内心的胆怯。那领头的男子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我,手指几乎戳到我的脸上,骂道:“你他妈说发生什么事啦?你们天天排放臭水,影响我们老百姓生活了,你不知道吗?”我被他这嚣张的态度激怒,暴脾气瞬间被点燃,但还是强压着怒火,语气沉稳却又透着一股杀气:“有事说事,你再往我脸上指点,别说我不客气!”

男子一脸不屑,嗤笑一声:“呀哈?你还他妈装上逼了。”他朝我脸上吐了口唾沫,继续说道:“你们厂子天天排出的水臭得要死,我们周围的人都没法正常生活了!”听到他说这个问题,我心里一咯噔,这个情况我还真不太了解。我赶紧说道:“这个事我不太懂,如果真给你们带去什么影响,我们厂子马上解决问题……”我话还没说完,男子又伸出食指,在我面前乱点,嘴里嘟囔着:“少来这套,别敷衍我们,你们这些外地人,就知道欺负我们本地老百姓…!”我实在忍无可忍,失去理智,抬手就给他一个耳光。这一巴掌下去,周围瞬间安静了,所有人都愣住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男子猛地从腰间抽出一根类似棒子的东西,狠狠地砸到我的脑门上。我只觉眼前一黑,脑袋一阵剧痛,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随后便失去了知觉。

等我醒过来,发现自己己经躺在医院里。病房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手上插着针管,冰凉的液体顺着针管缓缓流入体内。我缓缓睁开眼,看到身边围着几个人,定睛一看,是英子、老杨和楚云鹏。英子眼眶泛红,带着哭腔说道:“元元,你可算醒了,吓死我了!”她紧紧握着我的手,掌心全是汗水。

我定了定神,脑海中浮现出工厂门口那帮人闹事的情景,着急地问英子:“厂子怎么样了?”声音因为许久未说话,显得有些沙哑。楚云鹏赶紧安慰我说:“元元,你先别着急。我们正在解决,那几个人己经被抓起来了,有关部门也去检测了。咱们排水的地方离市区很远,附近根本没有人家,他们就是看你们是外地人,想讹你们。”听到这话,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只要没给老百姓造成损失,工厂可以继续开工,一切也就无所谓了。

“元元,你是轻微脑震荡……”英子小声说道。听到这几个字,我忽然想起上次因为林强把别人打成脑震荡的事,那时候年少不懂事,不知道这是什么病,现在自己也被别人打成这样,心里莫名觉得这是报应,想着想着,我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把周围的人都看呆了,楚云鹏一脸疑惑地看着我,似乎在猜测我笑什么。其实我很少笑,我知道我的笑容有一种特别的魔力,我也相信自己有着超越其他女人的手段和智慧,这些足以去吸引任何男人,但我不想轻易使用,因为我害怕陷入感情的纠葛。佛经里说:色即是空,色即是空,缘起缘灭,皆是因果,爱如梦幻,泡影空花,我的人生只需要努力奋斗,色彩缤纷,不需要那些悲悲切切的感情羁绊。

想到这,我一股脑从病床上跳起来,伸手拔掉针管,说道:“走…回厂子!”这一系列动作快如闪电,把他们看得目瞪口呆。我眨眨眼睛,试图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些,还转动了一下身体,可突然一阵头昏目眩,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地想吐。我一下子瘫坐在病床上,缓了缓精神,心里满是无奈。

“你们起来,我治她……”楚云鹏把英子扒拉到一边,语气里带着些生气。听到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恍惚间想起林强,曾经他也是这个语气跟我说着同样的话,刹那间,我的身子一软,倒在病床上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时,天己经微亮。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病房的地面上,形成一道道金色的条纹。楚云鹏趴在病床旁边睡着了,他的呼吸均匀而平稳,眉头微微皱着,像是在梦里也在操心着什么事。我的对面闲置着一张床,他却没有睡,非要趴在我身边,我心里暗自想着:这真是不祥之兆,看来我又要经历一场感情的浩劫了。我动也不敢动,怕吵醒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我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大早,老杨就和英子给我买了一堆吃的,病房的桌子上摆满了各种饭菜和水果。我一点胃口都没有,看到那些吃的就想吐,可又不想扫他们的兴,只好勉强陪着吃了点东西。这时,楚云鹏的电话响了起来:“啊…王所呀,真是辛苦你们了。我下午过去…不和解,必须让他们进去尝尝劳改的滋味…”我仔细地听着他和对方的谈话,心里五味杂陈。等他挂了电话,我轻描淡写地问道:“打我的人抓起来啦?”他点了点头:“嗯,抓起来了。一会我去开诊断,然后做鉴定,把他们都送进去。”我犹豫了一下,坚定地看着楚云鹏说:“等等…楚大哥,听我的把他们放了。我一个女孩在外地,不想跟谁拉仇恨,把他们放了,一分钱都不要。”楚云鹏脸上露出佩服的表情,说道:“你真是个识大体的女孩,将来必定会有一番大作为。”

在医院又住了几天,我实在待不下去了,每天闻着消毒水味,心里惦记着工厂的事,整个人都快憋疯了。我吵闹着要出院,英子拗不过我,只好替我办理了出院手续。我们打了辆车回到厂子,刚进大门,楚云鹏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你这丫头你想咋地?怎么这么犟呢?一点话都不听…”我喃喃地说道:“我不想在医院里住,我讨厌那股味…”他无奈地说:“都办理完出院手续了,说啥都没用了,你在办公室里别乱动,一会我给你送套沙发床,办公室地方大。以后累了你就在那睡。”说完不等我回应就挂断了电话。

这时,保安老张敲门进来说:“卢总,打人那个男人领媳妇来了,他这两天,天天过来问你回没回来,让他进来吗?”我想了想,说道:“让他进来。”不一会,老张领着这两口子走进来。我从座椅上站起身,走过去跟他们握握手,客气地说:“请坐吧…”那打人的男人满脸愧疚,先开口说道:“哪个大妹子呀,你看这事闹的实在不好意思。”我看着他,从容地打断他的话语:“您比我大,我叫你一声大哥…我呐从小就跟黑社会大哥在一起。但是我从来不混社会,因为我讨厌打打杀杀…”我停顿了一下,看他一脸惭愧的表情,继续说道:“在我这…以前的事不提了,咱们只说以后的事,我这儿缺个保安队长。你来这上班吧,但是说好了。到我这上班得服从我的规矩,如果你做出格的事别怪我不客气。”男人一脸的懵圈,我又打量了一下他媳妇,她穿着一件过时的老式格子衬衫,和一双洗得发白的老北京布鞋,一看就知道他们的日子过得挺紧巴。这男人一脸横肉,从面相上看是个破财相,搞不好还有牢狱之灾,我只希望我的善心能得到善报,毕竟我初来乍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也需要一个这样的人手看管厂子的安全。我接着说:“工资我给你5000块钱一个月,干好了有奖金和提成。”不等他问,我先把薪资报给了他。

男人眼眶一红,激动地说:“老总,您就叫我成子吧…我…我不知道该说啥了。”说着,他忽然流下几滴眼泪。我皱了皱眉,说道:“别哭哭啼啼像个娘们似的,领着媳妇回去吧,明天或者哪天来上班首接找老张,他就教你具体的工作内容了。”说是保安队长,实际就他跟老张两个人,我宁愿抬高工资只找两个人,他们拿了高薪会更加尽心尽力地工作。

“那行,那我们就不打扰了…”他们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边说一边往外走,我送到门口,目送他们远走。这是我本能的素质,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我都会对人恭敬三分。

送走成子,我又开始忙碌起来。这时,楚云鹏拉着一大车的货来到厂子,他指挥着工人把双人的沙发床卸下来安装好,又把被褥都铺上去,连床单被罩枕头都准备得一应俱全。看着他忙碌的身影,一瞬间我心酸不己,像他这么优秀的男人,肯定结婚了。我心里清楚,他以后要对我表达什么,无非也就是跟妻子感情不和,然后说多么多么地爱我,可这样的故事最后大多以互相憎恨收场。想到这,我不禁叹了一口气,命运的齿轮仿佛一首在重复着轮转,无论我怎么努力挣扎,似乎都逃不过相似的人生轨迹。我到底是该害怕妥协,还是狠心地拒绝呢?我自己也陷入了迷茫。

“元元,你看看这样摆放行不行?”楚云鹏忙得一脸汗水,抬起头问我。他连说话的口吻都那么像林强,这不禁让我心头一紧。我回过神,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真不错…谢谢你啦。”他笑了笑说:“谢啥呀,这都是小事。你赶紧忙吧。我走了…”他一边说一边走出办公室的门,我站在门口跟他道别。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心里暗暗想着,这个男人城府太深了,关怀备至又欲擒故纵,有这样心机的男人可真不一般,看来我这次是遇上对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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