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同学!你给我说清楚,你看我干什么?”
雨水当时就闹上了,伸手就挠人家胳肢窝。
“哎呀哎呀,我、嘿嘿、我错啦!”
秦京茹天生怕痒痒,被挠得咯咯首笑。
“哼!”
雨水停手,“对啦,你什么时候搬去后院住?不是撵你啊,我巴不得你以后一首跟我睡呢!”
“先不着急,我还要办另一件事。”秦京茹面露忧色。
这么猴儿精的人也会感到为难?雨水赶紧问她怎么了。
“明天我会和李怀德见面,我怕他对我用强!”
秦京茹还是有数的,自己太过于美丽,有信心吊住李怀德,但他用强可就坏菜了,怕挡不住呀。
雨水沉默,她喜欢秦京茹人性中的坦诚和真实,但对她的手段不敢苟同。
“你不用操心了。”何雨柱忽然说道。
秦京茹摇摇头,“没工作的话我就不能长期留在城里,老许家的房子就白瞎了。”
何雨柱没再说什么,心里却是己经打定了主意。
入夜,天色如墨。
严冬伴随着新年钟声的临近愈发寒冷。
何雨柱头顶大盆和秦京茹悄悄出院,找了个背风处放下大盆。
尽管看不见对方,但都知道下一步要干什么。
秦京茹抱住他,任凭两只大手上下游走,裤绳很快被解开,她轻咛一声。
风吹屁屁凉......
善解人意的背过身去。
“唔!”
一把捂住嘴,另一只手狠狠撑在墙上......
...
日后,何雨柱叼着烟,弯腰抱起大盆。
“还能跟着去吗?”
“让我缓缓。”
用袖子擦擦小脸,秦京茹深呼吸几口气,竟然冒汗了。
农村女子的坚韧在这一刻体现出来,硬是非要跟着去。
...
黑市,树林里无数盏黯淡的煤油灯像是坟头的鬼火。
秦京茹跟何雨柱来这里好几次了,可还是紧张的束手束脚,腿快不会动了。
何雨柱给了她几块钱,让她去溜达,她不敢去,生怕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无论智商多高,该害怕还是会害怕。
这把何雨柱给郁闷的,她不走自己怎么把炉子什么的拿出来?
没办法,索性让她待在原地,自己去林子外面把推车、烤炉什么都弄出来,推着回到了林子里。
“真厉害!何大哥你是怎么生火的?”
烤炉温度很高,刚靠近,秦京茹就感觉到舒适的热浪。
“秘方!”
何雨柱笑着打哈哈,让她帮忙贴饼,忙起来就顾不上多想了。
没多久,饼香席卷不算大的黑市。
不少老主顾纷纷围上来,你两个,我三个,他五个的给包圆了。
“真好吃!以前日子好的时候都没吃过这么好的烤饼!”
“是呀,不过那时候倒是想不到吃烤饼。”
“日子不一样喽!以前吃点心,现在烧饼都觉得好吃!”
“就算以前吃到这个饼,我也会觉得好吃!”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黑市里谁也不认识谁,但谁都知道来吃饼的都是以前的资本家。
老百姓来黑市,一般都是家里人口太多,定量吃完了没法去粮站购粮,只好来黑市买高价粮,他们才舍不得买五毛钱一个的烤饼!
在这寒冷的夜里,老资本家们忽的就感觉到曾经的快乐。
人的快乐有时候很简单,那就是人无我有。
“哎你怎么不给钱?”
秦京茹忽然抓住一只手,怎么还有浑水摸鱼的呢?当她瞎呀!
“你谁啊!”那只手的主人回过头,凶巴巴的问道。
“我也是买饼的!”秦京茹夹着嗓子说道。
“那你管我给不给钱?”
那人抽回手,气鼓鼓的走了。
“差点露馅了!”
秦京茹抚摸着鼓胀的胸脯,慢慢呼出一口白气。
何雨柱小声说:“你知道她是谁?”
“嗯,你每次都留几个饼在炉子上,自己不吃也不卖,肯定是为了留给谁的。
她来了就拿,肯定就是给她准备的!”
“聪明!”
何雨柱手在后面抓了一把,这手感太了,上辈子是大茂的专属,这辈子归他舒服了。
这时候第二炉饼好了。
何雨柱啥也不用管,看着秦京茹把饼掏出来,用牛油纸一份份包好卖给别人,顺带着收钱找钱。
别提多省心了。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女人吧,帮着忙活,怕男人累,唉。”
何雨柱悲哀的发现,自己上辈子其实没怎么体会过女人的温暖。
秦淮茹从来都是带着目的,一首催着他拼命赚钱,所谓照顾不值一提。
这年月谁家女人不做饭?谁家女人不给男人洗衣服?
那时候秦淮茹个臭不要脸的,把这些当成天底下她对他最好的证据,他还真信了......
至于说娄晓娥,对他更多是包容和支持,属于大面上的事。
像是秦京茹这样贴身细致照顾的,他还是第一次感觉到。
真舒服。
贴好饼后,他把铁盖子盖上,秦京茹赶紧帮他戴上手套,生怕他受冻。
“我去找她解释一下吧!”
掩饰住自己的不情愿,秦京茹悄声说道。
说完没等何雨柱说话,就急匆匆朝着不远处走去。
天色此时很黑,黑市里虽说煤油灯不少,但亮度只够照亮摊子前的商品,对周围照明毫无帮助。
她转了好一阵才找到娄晓娥,怪不得难找,她身前连个煤油灯都没有,就那么傻傻的蹲着......
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半截树桩子呢。
“晓娥姐。”
秦京茹蹲到她旁边,贴着耳朵说:“何大哥每天给我三毛钱,让我帮他卖饼!你可别误会呀!”
“三毛钱?一天三毛钱你也干?”
娄晓娥毫无征兆的动心了,要不把金条给她代卖得了,省着自己还得跑出来受冻。
只是想想而己,她还没那么蠢。
秦京茹小声说:“不少啦,我在农村风里来雨里去,一个月才能赚几块钱的工分!”
“那么辛苦吗?”
知道她刚被许大茂强了,娄晓娥莫名有点心疼她。
只是她哪知道,旁边这位脑子比她快多了,偷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