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里,尼可·勒梅是众所周知的唯一一个魔法石的制造者。”
哈利和罗恩同时道:“什么石?”
赫敏声音压低,语气却急迫地解释道:
“你不会看吗?魔法石是一种带有特殊能量的物质,它可以把任何金属变成黄金!还能制造长生不老药!”
“长生不老?”
“黄金?”
“是的,就是死不了。去年,他庆祝了自己的第665个生日。这就是毛毛看守的东西,世界上唯一一块魔法石!”
赫敏的想法太坚定了,哈利和罗恩对视了一眼,忍不住相信了这个说法。
旋转楼梯上,约尔正在从上到下,一阶一阶地打扫着楼梯。
赫敏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身边,口若悬河地讲述着自己的所有发现。
而哈利和罗恩则跟在后面,负责点头。
事实上,从找到炼金石的突破口后,约尔就己经了解到了魔法石的事情。
她也曾有过这样的想法,毛毛守护的神秘物品就是所谓的炼金石。
可如果真是如此的话,究竟是怎样的动机,才能使得以安全著称的妖精的银行:古灵阁,急急地将石头交给别人来保管。
人们总说霍格沃茨是最安全的地方之一,因为这里有世界上最强大的巫师,阿不思·邓布利多。
这块魔法石的存在,引起了邓布利多的极大重视。
整个学校里,知道这件事的人,恐怕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它所在的地方被设置成了禁区,危险程度等同于禁林。
可见,觊觎它的人,是多么恐怖的存在。
再想想这学期里大家遇到的各种倒霉事儿:巨怪、扫把失控、匿名隐身衣、斯内普的秘密……
她还没想好该怎么看待这件事情呢,赫敏就找到了魔法石的资料。
“……所以,我认为魔法石就是毛毛正在看守的东西。我打包票你能听懂以上的逻辑,约尔,这绝对不是哈利说的盲猜!”
哈利立刻反驳道:
“我只是觉得太巧了!我们一群一年级的学生,怎么会如此轻易地了解到这么机密的事情。”
约尔停下了手中的扫把,抬起头来准备说点什么:
“这就是奇怪地地方。冲着魔法石去的人只有两种,一种是渴望点金术的人,而另一种人,则向往永生。古灵阁肯定不怕穷人。”
聪明如赫敏,她立刻察觉到约尔话中有未尽之意,于是压低了声音问道:
“所以,你认为?”
约尔神色严肃地压低了声音说道:
“想想哈利吧,再过几天就是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的魁地奇比赛了。”
提到他感兴趣的话题,罗恩的脑子一下子灵光了起来,他忽然想到了上次比赛时发生的事情:
“嘿,哈利扫把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每次提起这件事情,伍德总是让我们等消息,可是等谁的消息?”
哈利一想起这件事情,顿时就没了笑脸,他有些萎靡地说:
“说实话,我还是有些害怕,上次的失控咒给我留下了阴影,伍德为此还特意为我制定了训练项目,但是那玩意儿并没有太大用处。”
赫敏忽然倒抽一口凉气,用力的捶了捶自己的手掌,惊叫道: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了!一个图谋长生,又总是暗中对哈利下狠手的人。甚至即使是邓布利多那样的大巫师都要谨慎对待,这个人再明了不过了。”
罗恩不明所以,耸着肩问道:“谁?”
哈利和赫敏同时开口道:
“那个不可言说的人!”
“伏地魔!”
“嘘!”
约尔没想到哈利就这么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而且是在人来人往的楼梯上。
她赶忙打岔道:
“这只是我的一种猜想,现在没人能够证实。”
赫敏满脑袋思虑地皱着眉头,担忧道:
“这也太危险了,邓布利多是怎么想到,把这么危险的东西带到学校里来的。”
说完,她装作无意地看了哈利一眼。
哈利的状态并不好,他看起来很焦虑。
罗恩问出了关键性问题:
“我们现在能做什么?”
“好问题,罗恩,我们必须得做点什么!这事关哈利的安全!”
说完,赫敏转身就要去找邓布利多教授理论这件事。
约尔见状,赶忙上前一步,拦住了赫敏的去路,她觉得赫敏的做法太冲动了,事情应该有更好的解决办法才对。
她劝阻道:
“赫敏,听我说,别冲动。关于这件事,我们肯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赫敏转过头来,她有点情绪上头,忍不住指责约尔道:
“你比我更早地想到了这个问题,你却不去告诉我们,难道不是吗?你冷眼旁观哈利受难却什么也不做!”
说完这些,赫敏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哈利也被她拽走了。
罗恩的眼神里带着些失望,他觉得约尔实在是不够勇敢,大家和她可是过命的交情啊!
她怎么可以隐瞒这件事到现在呢?
要不是赫敏这么快就找到了魔法石的消息,他们还想不到这背后隐藏着这么危险的秘密。
于是最后,他只留下了一句话:
“如果你不敢和邓布利多教授对质,那我们来做。”
她们甚至没有给约尔一个解释的机会,就这样匆匆地离开了。
约尔有许多话己经悬在嘴边了,却没有机会告诉他们。
比如,西楼禁区外的走廊上,越来越频繁出现的血滴。
比如,城堡角落里,自己屡次关上,却又自己打开的脚门。
那个地方,除了费尔奇和自己之外,没人会从那边走。
因为这扇门靠着海格的养殖区很近,常有臭味飘过来,并且后面就是禁林。
她还没有查到这个人究竟是谁,还不想打草惊蛇,所以想也不想地就要阻止了赫敏她们。
“我是不是真的很懦弱?很不仗义?”
约尔难过地低下头,喃喃地反问自己。
来不及想清楚,费尔奇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你该高兴了,小崽子,我刚收到通知,你不用再西楼左边的走廊的教室了,那里被看管起来了。现在连我都不准过去了。”
约尔抬着的扫把迟迟地没有落到地上,她像是放下了什么心事似的松了口气,又感觉被一种不祥的预感掐住了喉咙。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再说:
“费尔奇先生,我可以冒昧地问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费尔奇此时己经转身离开了,他远去的脚步里夹杂着冷哼:
“哼,明天你就知道了。”
他忽然感到很不对劲,约尔从来不会问这种僭越的话题,费尔奇猛的转过身来,斜着眼威胁道:
“不要再向我打听任何问题,我会扣你的工资!小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