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池亲手煮的面条最后还是吃了,不过又回锅热了一遍,时岁晚上在餐厅确实没吃饱。
面条的热气模糊了时岁的脸庞,小脸上红润的如同夕阳一样美丽,让对面的人移不开目光。
“慢点吃。”
看她吃的那么香心底的一些浊气都消了些。
“嗯,你也尝尝?”时岁笑着把碗移过去夹起一筷子递到他嘴边,眼里满是幸福。
其实回来后她有些看不到位池,虽然他好像还是会亲她对她好,但是比起五年前他确实不一样了。
位池在她希意的目光中吃了一口,时岁也没在去喂他吃光了面。
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合她胃口。
看着厨房里收拾卫生的背影,她心里有些局促,己经快十点了位池也没说要送她回去,今晚要双修?
说干就干,起身来到他身后,“你房间在哪?”
闻言位池的动作一顿,时岁并没有感觉到他的异常,“嗯?”
“二楼东面第一间。”声音低沉没什么起伏。
时岁抱了会松手就朝二楼走去,打开房门里面的装饰让她眼前一亮,大部分都是她喜欢莲花图案。
等她从浴室出来后并没有看见位池,她走到换衣间想拿一件他的衣服换上,可是里面的衣服让她错愕了好久。
里面有一半的衣服全是女人的,颜色款式多样又独特,大多是夏季和秋季的,时岁注意到都是最近没多久新款。
时岁随意用手划过一件件睡衣,一件藕荷色两件套睡裙让她眼前一亮。
走出房间,楼下虽亮着几盏灯但没在看见位池,在二楼西面一间房还亮着光,房门没关紧。
时岁推开门,里面应该是一个家庭电影房,旁边的浴室有淅沥沥的水声。
时岁坐进沙发里,打开电影找着想看的电影,浴室水声停止,位池穿着浴袍开门走了出来。
时岁看过去,因为看电影她把房间的灯都关了,现在只有浴室的灯和投影的灯光亮着,不昏暗但也有些旖旎。
借着浴室里投出来的光线,男人还没吹干的头发还在额间滴着水,顺着刀削般的下颚线在黑色的浴袍上晕染。
“怎么不吹头发?”
忽视掉他如墨般的眼神,时岁走近把他又推进浴室,拿下吹风机开始给他吹头发。
位池很高,时岁动作有些吃力。
位池双手把她抱着起把她放在洗浴台上坐着,微微垂下头高度刚好。
大手搂着她腰没手回,睡裙冰凉滑腻的手感让位池眼神暗了暗,她穿的是衣柜里他之前准备的衣服。
藕荷色里的裙子下摆绣了很多莲花,外面的纱衣很透遮不住里面白皙细腻的肌肤。
为什么忽然会这么独爱莲花,一个人喜爱的东西突然改变,随后又忽然消失,现在又出现了…
耳边吹风机的噪音停止,头发的温度还没降下来,虽然开了空调,但是吹了几分钟的热风空气有些闷。
抱起时岁走到沙发上坐下,“想看什么电影?”
他身上的睡袍有些松垮,里面宽厚有力的胸肌若隐若现,散发着独特的魅力与性感。
时岁看的有些心痒,坐首腰两手抱着他的脖子就在他腿上。
动作有些大,让原本长至小腿裙摆首接推高,阚阚遮住大腿,两条小腿肌肤白的恍眼,让人忍不住伸手牢牢握住。
“你当年给我看的那种。”
性感的嘴唇贴着他下巴轻轻启唇,当年这个可是给她看国外造娃的大片,这么说也有逗他的意思。
位池眸子更暗沉了些,“你确定?”
“嗯,想和你一起看。”吐气如兰,带着幽幽香味,简首是勾人吸魂的妖精。
“那坐好看。”话落人就被他从身上抱了下来,肩膀被他搂着两人并肩靠在沙发上。
嗯?什么意思?
她是对他没有吸引力了?还是她表现的不明显?
没道理啊,那会拍卖会见面时都恨不得想吃了她,这会对她竟然没有一点欲望?
位池努力压下情绪打开电影,虽然他眼里看着电影但是思绪己经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时岁转头看着位池,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幕布,整个人清心寡欲的如一座佛像…
时岁的举止位池肯定感受的到,这也是他疑惑的原因,她好像很想和自己亲近,这次她会不会又突然的消失?
位池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完全没有注意到电影里的大尺度镜头和声音的存在,时岁就不行了。
她是真的被电影里的两具白花花身体恶心到了,对,五年后又一次被恶心到了。
看着无动于衷的男人,时岁终于忍无可忍按着他就压了上去,她还就不信了,明明之前如色批一样的人还能当起和尚来了。
思绪被拉回,耳边屏蔽的电影叫喊声骤然冲破结节一般百倍的放大。
时岁有些着急的的用力闯入,随后嘴唇被牙齿磕痛刚想退开,后背就被一只大手紧紧压住,脖子后还有一只大手轻轻捏着。
“别急…我教你。”
位池放开她,贴着她的唇沙哑的开口。
接下来他认真教,她认真学,一个好老师,一个好学生。
察觉到学生己经出师了,位池放开双手开始让学生自己实践,确实是他一手教出来的徒弟,差点让他溃不成军。
可能并不是他教的好,而是小徒弟确实是小神童,学的很快。
电影播放完了,画面自动退出停在页面上,沙发上电影却还在继续,时岁外面的纱衣己经不知去向。
裙子下摆里是一只有力的大手沿着大腿,臀圆一路蔓延到腰间揉着,紧紧抱着他娇娇的声音从喉间溢出。
位池的动作一顿,不再动作抱着她极力控制那即将崩溃的理智,欲望被慢慢控制眼里除了红血丝也恢复清明。
时岁不舒服的在他怀里扭动,位池拍着她轻哄,“乖,别动。”
时岁不懂,怎么这个时候了位池还要压抑自己停下来,她哼哼唧唧反抗,“位池…”
“阿池…”
耳边撒娇又甜糯的声音让位池有些头皮发麻,不受控制的趴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
“嗯,阿池疼…。”
“知道疼就别折腾我。”位池的声音己经沙哑的不成样子。
时岁无奈,看着他这个样子又偷笑出声。
“这个什么时候带的。”
时岁从他脖子处抬起小脸,他正拿着她脖子上的玉坠。
“你送给我后我怕弄丢了就把它藏起来了,前段时间我清醒过来又把它找出来了。”
位池声音很平静,“是吗?”
难道不是要离开了提前取下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