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贾张氏坚信不疑,信誓旦旦。
“我家棒梗可是好孩子,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他将来,可是要读大学,干大事的人。”
“秦京茹,你别诬蔑我们棒梗。”
秦京茹无语道:“张大妈,你可别忘了,棒梗昨天,才去人柱子哥家偷东西,还被老鼠夹夹了。”
“加上,他前些日子,也才偷了大茂哥家的鸡。”
“所以,棒梗最可能。”
秦京茹这话,得到了现场的吃瓜群众的一致认同。
可不就是,棒梗从小偷小摸,偷鸡摸狗,不是他干的,还能是谁。
“绝不可能。”贾张氏瞪着秦京茹:“你再胡说八道,我撕了你的嘴。”
秦京茹这时候,自然要自证清白的,怎么可能不说了。
好几百啊,卖了她秦京茹,都不值啊。
“张大妈,我那胡说八道了。”
“棒梗偷东西,那是人尽皆知的,他就是个小偷,惯偷。”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小当槐花,我姐,棒梗是唯一有作案时间,并且最可能知道,你藏钱地方的人。”
秦京茹首视着贾张氏:“你忘啦,昨晚,棒梗突然说要学习,一个人进了卧室,还关上门了。”
“而正好,今儿一早,你就发现,你钱不见了。”
“你说,这不是棒梗干的,还能是谁。”
贾张氏张大了嘴,不知说什么好。
她清楚,棒梗知道,她把钱,藏那里,一点也不奇怪。
那怕,棒梗时不时,偷摸,拿点零花钱,贾张氏也不奇怪。
只是,这次,丢的钱太多了。
贾张氏不认为,棒梗有这么大的胆子。
可认真一想,可不就是,棒梗就是偷她钱的嫌疑最大。
“贾张氏,不管怎么说,你这事,肯定是家贼干的。”三大妈下了结论,接着道:“总之,与我们外人无关。”
“更何况,昨天休息,连秦淮茹都在家。”
“不可能是棒梗的,不可能。”贾张氏连连摇头:“几百块啊,棒梗不可能有这么大胆的。”
秦京茹忍不住道:“这可难说,就像昨天,棒梗去偷东西,你说是拿,是拿不是偷。”
“你这当奶奶的,都这样教了,棒梗可不当真了。”
“所以,破案了,棒梗信了你的邪,把你的鬼话当真了,把偷当成拿了。”
“偷几百块,棒梗不敢,可拿几百块,那有什么不敢的。”
说到这,秦京茹更扎心的道:“更何况,棒梗拿的,还是你这奶奶的。”
“棒梗自然更大胆,更肆无忌惮了。”
“毕竟,拿的是奶奶的,被发现了,也没事的。”
“再者,棒梗可不小了,十二三岁了,明年,都要上初中了,搁以前,都出来讨生活,准备讨媳妇了。”
说到这,秦京茹又想起来,秦淮茹吐槽过,贾张氏死死地藏着养老钱,一分也不肯拿出来,只会死命压榨秦淮茹,几次三番说过,这钱将来,是给棒梗娶媳妇的。
“还有啊,张大娘,我姐说过的,你告诉过棒梗,你那钱,将来是给棒梗娶媳妇的。”
“所以,棒梗不更认为,你的钱,是他的。”
“所以,棒梗觉得是拿自己的钱,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嘛。”
秦京茹这一句句话,把贾张氏的心,扎透了。
扎的贾张氏,心都凉了。
“不会的,棒梗是好孩子。”贾张氏颤抖着,道:“还有秦淮茹呢,秦淮茹这贱人,也有嫌疑。”
“这贱人,打我钱的主意,不是一天两天了。”
秦京茹见此,也算大松了口气,总之,不管如何,她的嫌疑,是摘出去了。
“我姐?”秦京茹想了想,摇头道:“想法,我姐秦淮茹肯定有,但她没作案时间啊。”
“昨天一天一夜,她都在咱们的眼皮子底下呢。”
“对,秦淮茹不是这种人,她干不出这种事的。”大院的吃瓜群众,纷纷点头附和。
秦淮茹会做人,又的确是孝顺,在大院的人眼中也是个好妈妈,最重要的是,有贾张氏这个恶婆婆在,秦淮茹在大院自然是倍受同情。
贾张氏越听,越想,心越凉啊,她其实也认为,秦淮茹应该是有贼心没贼胆。
但,怎么可以,让棒梗当定这嫌疑人啊。
“怎么不可能,说不定,就是秦淮茹这贱人,指使的棒梗呢。”贾张氏咬牙道,想尽办法,也得把秦淮茹拉下水。
毕竟,棒梗可是她贾家的根,是她贾张氏的宝贝大孙子。
秦京茹一听这话,忍不住点了点头:“这倒也可能。”
“这也说的通,不然,棒梗一个人,偷几百块钱,胆子是大了点。”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马道:“肯定就是这样,是秦淮茹这贱人,指使的棒梗。”
“不然,棒梗怎么可能,干出这么胆大包天的事。”
见贾张氏这么肯定的认为,是秦淮茹指使的棒梗,偷的钱,大院的吃瓜群众,自也认为合情合理。
况且,扪心自问,换自己是秦淮茹,也得想办法,把贾张氏藏的一大笔钱搞到手。
“那什么,贾张氏,那还报不报警啊?”三大妈这时,问到关键的了。
贾张氏一听这话,咬牙道:“报警处理,一定要报警处理。”
“我要让秦淮茹这贱人坐牢,牢底坐穿,最好坐一辈子牢,让她死在里面,永远不见天日,不得好死。”
秦京茹急了,连忙道:“张大娘,你疯啦。”
“我姐坐牢了,贾家以后靠谁啊。”
“难不成,你去轧钢厂上班去?”
听到这话,贾张氏犯难了,对啊,秦淮茹坐牢了,贾家怎么办啊。
让她贾张氏去上班?
开玩笑,她贾张氏,这辈子,上班是不可能上班的,永远都不可能上班的。
否则,当时,就不会逼,才出了月子,生下槐花的秦淮茹,上班去了。
再说了,整个大院,没人比贾张氏过的舒坦。
也没人能比贾张氏更清楚,她过的有多舒坦。
所以,开什么玩笑,还上班去。
她贾张氏,疯啦。
“那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放过秦淮茹这贱人吧。”贾张氏不甘心道。
秦京茹没好气道:“张大娘,我姐,不过是有嫌疑而己,还不一定,她就是主谋。”
“秦淮茹这贱人,肯定,一定,必定,就是主谋。”贾张氏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
“不是,也必须是。”贾张氏又补充了一句。
不是,这黑锅,秦淮茹也必须背了。
不然,棒梗背了这罪名,那名声,可真全毁了。
“那只能,中午,让三个大爷,院里的老爷们,秦淮茹,还有棒梗,回来一趟,让他们处理了。”三大妈建议道。
贾张氏忙点头:“那就拜托大家伙,通知一声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大院的人那怕再讨厌贾张氏,自也不会不帮这点小忙,纷纷点头了。
事情定下了,大院的人,自是八卦着走了。
“哎,不对啊,贾张氏秦淮茹一天天的,净哭穷,没想到,居然这么有钱。”
离开了贾家,三大妈,突然想到了这点。
“对啊,这么有钱,还一天天哭穷,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可不就是,比我们家有钱多了,我们就是砸锅卖铁,也拿不出这么多钱。”
大院的老娘们,一下,对贾张氏,秦淮茹,不满极了。
“棒梗他奶奶,万一,不关我姐事呢?”见吃瓜群众走了,秦京茹试探道。
贾张氏脸一沉,咬牙道:“不是,也得是。”
“这锅,这罪,她秦淮茹背定了,如来佛祖,玉皇大帝也拦不住,我贾张氏说的。”
秦京茹不由感到几分悲凉,为秦淮茹感到悲哀,不值。
再怎么说,这家,现在可是她姐秦淮茹撑起来的。
好吃好喝的轮不到她,背黑锅了,非她不可了。
很快,就中午了,大院里,去轧钢厂上班的大老爷们,全回来了。
三大爷,也带着棒梗回大院了。
“姐,我偷偷告诉你,你婆婆丢了几百块,我认为是棒梗偷的,但你婆婆怀疑是你指使棒梗偷的,也说了,那怕不关你事,也必须是你,反正,这黑锅,一定要你背。”大院外,秦京茹悄悄,拦下了秦淮茹,首接了当的道。
秦淮茹都懵了,好一会,才缓了过来。
大院中院,贾家何家门前院子里,像平时开大会一样,站满了人。
因为还要上班,易中海出来主持大局:“贾张氏,你怀疑,你丢的钱,是秦淮茹指使棒梗偷的。”
秦淮茹不语,只是无助弱小又可怜的掩面哽咽。
棒梗则是瑟瑟发抖,站立不安。
“肯定是这样。”贾张氏言之凿凿道。
“对吧,棒梗,是你妈秦淮茹,指使你偷奶奶的钱的,对不对?”贾张氏立马追问道。
所有人,不由全看向了棒梗。
棒梗那叫一个害怕啊,心虚无比的低下了头,颤颤巍巍的开口道:“我不知道。”
何雨柱这时站出来了:“棒梗,你奶奶说的,那叫拿,不叫偷。”
“所以,是你拿的,不妨首说。”
棒梗看了一眼贾张氏,咽了下口水,鼓起勇气道:“是我拿的。”
所有人,见棒梗承认了,都有些不是滋味。
棒梗这孩子,胆也太大了,那可是几百啊,他怎么敢的。
“棒梗,那奶奶的几百块钱呢,你妈那贱人,让你藏到那了,还是你全给她了?”贾张氏立马逼问道。
秦淮茹这时忍不住了:“妈,你胡说什么,棒梗一分也没给我。”
“贱人,你闭嘴。”贾张氏恶狠狠的一瞪秦淮茹。
“乖,棒梗,说,你妈指使,偷奶奶的几百块,藏那了?”贾张氏好声好气的哄道。
棒梗这时却傻眼了,大喊:“什么几百块钱,我只拿了一百而己。”
“奶奶,你们不能这么冤枉人。”棒梗说着,委屈的快要哭了。
“什么一百,是五六百呢。”贾张氏连忙说出了具体金额。
“这么说,还有两百,是秦淮茹藏的钱了,这样也好,算是秦淮茹还钱了。”何雨柱忍不住暗道,看了一眼秦淮茹,替秦淮茹感到一丝丝悲哀。
“我信棒梗。”何雨柱再次站了出来,有理有据的接着道:“毕竟,棒梗可是个好孩子。”
“这话,可是贾张氏你自己反复,十分肯定的说的。”
“对,我可是好孩子,奶奶,你怎么可以诬赖好人。”盗圣棒梗,大言不惭的,表示自己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