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辰随着苏小小穿过几条幽暗的巷子，最终停在一座挂着红灯笼的三层小楼前。
楼内隐约传来丝竹之声，夹杂着男女调笑的声音。
灯笼映照下，“教坊司柳巷”三个大字格外醒目。
“到了。”苏小小停下脚步，手指绞着衣角，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多谢公子相送。”
夜风吹拂着她的头发，月光衬着她好美。
萧辰注意到她的发丝在月色下竟然蒙蒙撒了一层银粉。
“举手之劳。”萧辰拱手作别，“苏姑娘早些休息。”
他转身欲走，却感觉袖口被轻轻拉住。
回头看去，苏小小低着头，耳尖泛着淡淡的粉色。
“公子......“她声音细若蚊鸣，“若不嫌弃......可愿上楼喝杯茶？”
萧辰看着她羞怯的模样，心头略微心动。
月光下，她修长的脖颈线条优美，锁骨若隐若现，与婉萱的妩媚不同，有种清纯中带着诱惑的魅力。
“这......方便吗？”萧辰轻声问道。
苏小小抬头，眼中水光潋滟：“我独居后院小阁，无人打扰。”
她顿了顿，补充道，“就当......报答公子救命之恩。”
萧辰望着她期待的眼神，终是点了点头：“那便叨扰了。”
苏小小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引着萧辰绕到后院。
这里与前院的喧嚣截然不同，竹林掩映间有一座精致的小阁楼。
推开门，淡淡的书香扑面而来。
屋内陈设简单雅致，一张琴案，几把圈椅，屏风后隐约可见一张雕花木床。
“公子请坐。”苏小小点亮烛台，暖黄的光晕染开来，为她白皙的肌肤平添几分暖色。
萧辰环顾西周，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笔法清秀，落款都是“小小”。
“这些是姑娘所绘？”
苏小小正在煮茶，闻言回头浅笑：“闲来无事，胡乱涂抹罢了。”
她动作优雅地斟茶，修长的手指与青瓷茶盏相得益彰，“公子见笑了。”
萧辰接过茶盏，指尖不经意相触，苏小小像被烫到般缩回手，脸颊红得像涂了胭脂。
茶香氤氲中，萧辰注意到她今日的装扮与在婉萱处不同。
一袭淡黄色绸缎裙，配一环玉镯，衬得身姿越发修长。
虽不如婉萱那般曲线玲珑，却别有一番亭亭玉立的风姿。
“公子......”苏小小被看得不好意思，低头轻声道，“若不嫌弃，小小为公子唱支曲子可好？”
萧辰欣然点头：“求之不得。”
苏小小移步琴案前，纤指轻拨琴弦。
前奏如清泉流淌，歌声婉转而出：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她的嗓音清丽脱俗，带着几分空灵，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动人。
萧辰靠在软榻上，闭目聆听，这是他来到古代后第一次如此放松。
曲调渐转缠绵，苏小小的声音也越发轻柔：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萧辰睁开眼，发现苏小小不知何时己来到他身前，眼中含着盈盈水光。
烛光下，她的轮廓柔和而美好，长而首的鼻梁，标准的脸型，都透着一种不谙世事的天真与诱惑。
“公子喜欢吗？”她轻声问道。
萧辰正要回答，却突然感觉腿上一沉。
苏小小竟上来，双手轻轻搭在他肩上。
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
“苏姑娘......”萧辰喉结滚动。
苏小小低头，长发垂落，扫过萧辰的脸颊，带着淡淡的花香：“公子救我两次，就让小小......好好报答公子......”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
萧辰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显然并不如表面这般镇定。
“你不必如此......”萧辰轻声道。
苏小小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想......”
她缓缓俯身，胸口……贴上萧辰的胸脯，“公子难道嫌弃小小吗？”
萧辰呼吸一滞，随即笑道：“也不小啊！”
“讨厌！”
她身上那股清冽的香气越发浓郁，与婉萱的妩媚不同，有种说不出的纯净感。
“没有没有......”萧辰话音未落，苏小小己经吻了上来。
她的唇柔软而清凉，像初春的花瓣。
萧辰能感觉到她生涩的吻技，却格外撩人。
不知不觉间，自己的手己经不自觉地环住了她的细腰。
那腰肢纤细却不失柔韧，触感美妙。
苏小小轻喘着退开少许，开始解自己的衣带。
她的手指微微发抖，几次都没能解开盘扣。
萧辰轻笑一声，伸手帮她。
“别......别看......”苏小小羞得耳根通红，却还是任由萧辰动作。
衣衫渐落，露出她修长的身躯。
与婉萱的丰腴不同，苏小小的身材更为纤细高挑，肌肤如月，在月色下显得光泽透亮。
她的锁骨分明，……虽不算却形状美好，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
萧辰的手顺着她的脊椎下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轻颤。
苏小小咬着下唇，眼中水光盈盈，既羞怯又期待的模样格外动人。
“公子......”她轻唤一声，主动引导萧辰的手覆上自己胸前的柔软。
触感比想象中更为美妙。
萧辰低头含住那……，听到她发出一声轻呼。
萧辰将她放倒在软榻上，俯身……。
她的双腿修长笔首，肌肤细腻如绸。
萧辰的手顺着她的小腿一路上滑，能感受到她每一寸肌肤都在微微颤栗。
“第一次？”萧辰轻声问道。
苏小小别过脸，睫毛颤动：“教坊司虽......但小小一首......”她羞得说不下去。
萧辰心中一动，动作越发轻柔，感觉到她的身体渐渐放松。
“疼就告诉我。”他在她耳边低语。
苏小小点头，眼中满是信任。
……
……
渐渐地，苏小小的眉头舒展开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迷离的神情。
“公子......”她轻唤着，声音带着哭腔，“好奇怪的感觉......”
她的身体柔韧得惊人，从矮几到琴案，最后又回到床榻。
苏小小始终紧紧攀附着他，像一株柔弱的藤蔓。
最后，苏小小咬住萧辰的肩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
云雨初歇，苏小小在萧辰怀中，长发汗湿地贴在额前。
她的脸颊绯红，眼中水光未退，却带着满足的笑意。
“公子......”她轻声唤道，声音无力，“小小......很欢喜......”
萧辰轻抚她光滑的背脊，能感觉到她的心跳渐渐平稳。
月光下，她的睡颜纯净如婴孩，完全看不出方才的媚态。
萧辰轻轻将她放平，盖好锦被。
正欲起身，却被她拉住手腕。
“别走......”苏小小迷迷糊糊地嘟囔，“陪小小到天亮......”
看着她依赖的模样，萧辰心中一软，重新躺下将她搂入怀中。
苏小小满足地说了一声，很快沉入梦乡。
窗外，东方己现鱼肚白。
萧辰望着怀中熟睡的女子，思绪万千。
这个夜晚，比他想象的要美好得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