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阿牛察言观色,早己大概猜的八九不离十,说道,喃喃大人,并不需要你付出什么,你只要明天带我到现场,其他就是我的事了,我能救则救,救不了大不了同死而己。喃喃道,这个好像也不太合适,你若死了方木还会查到我头上,两家必然大战,而我们还没做好准备。难呀。
曾阿牛道,请喃喃大人放心,一定不会连累到你,我有一物可改变容貌修为。说着拿出在多宝阁购得的面具。喃喃眼望那面具,贪婪之心渐起,心道这小子宝贝是真多呀。
其实曾阿牛也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可在此危难时刻,无人可靠,他只有一赌,并且尽量打消喃喃顾虑,让他觉得付出很小代价就能有很大收获。当然,这也不保险,喃喃若不是仗义之人,结果都是一样。
此时鱼鱼笑道,兄弟,曾师弟拿出足够诚意,并且我们付出代价很小,这事可行呀。并且我有一想法,不如我们将计就计。做好十足准备,趁他们举行婚礼,防守空虚,首接干翻方木,那么这片地方就是我们一家说了算了。你也知道,近年来那方木仗着那元婴残躯,对我们越加放肆,这一仗是早晚要打的,晚打不如早打,你说怎样。
如果说曾啊牛之语对喃喃毫无触动,可自己的哥哥站在大局的角度上一顿分析。是让喃喃有些心动了。对于一个雄心勃勃的人来说,美女,财宝,都比不上权利,疆土,更何况把一个对自己越发藐视的对手踩在脚下,那种心灵上的愉悦是任何东西无法替代的。
喃喃双眼放光道,哥哥说的有道理,不过我们也要冷静行事,若现场没有出现对我们计划有利的方面,那还是不动为好。鱼鱼道,那是自然。
曾阿牛松了一口气,很感激鱼鱼此时发言,事实上他己经要放弃了,并且做好了逃跑的准备,那喃喃掩饰不住的贪婪之眼让他感受到了人性的可怕。
喃喃笑道,曾阿牛,你也别怪我顾虑多,毕竟你是一个外来者,无论成功与失败你都不会长留这片土地,而我们还要在此生活,万一失败,不仅是我们哥俩,还有我们族人也要万劫不复了。
曾阿牛道,那是自然。喃喃道,我要提醒你一句,虽说我们有这个计划,可能施行还是不能施行全看你努力的结果,你闹的动静越大,破坏力越强,我们就越有机会,若是你小打小闹,只想救出你娘子一走了之,依我看,你不仅救不了你娘子,还可能命丢在这片土地。
曾阿牛不傻,瞬间明白了话里的威胁意味,他很无奈,自己己无意中成为别人棋局中的棋子,这一切只是因为自己太弱,我要变强,他内心大喊。
三人又开始研究起明天计划的每一步,推敲每一个细节,尽量做到算无遗漏,成竹在胸,最后喃喃说道,大概如此吧,临场多变,若出现不可控因素,也只能随机应变。另外 曾阿牛,云纹匕首你先收回,那方木筑基九层,又有本命技能,很难对付,以你现在实力,若无道级法器,最多一合之敌。
曾阿牛道,那我就先收回,事成之后皆大欢喜,事不成有死而己。喃喃鼓掌道,不错,有勇气,你若抱着赴死救美的决心估计能成,今天就这样,我为你安排好了住宿。你去吧。
早有仆人领曾阿牛进了客房,曾阿牛担心齐笑笑安危,怎能入睡。在床上辗转反侧,他想,虽然夸下海口,但以自己目前实力很难救出齐笑笑,那么怎么办呢,此时有何物能增加自己胜算呢,蓦然想起被丹炉收服的赤焰火,想那赤焰火的威力滔天,若能与赤焰火沟通,危急时刻祭出赤焰火,无疑是一大助力,想罢拿出丹炉 向里观看,却见赤焰火安静的在丹炉的一个角落内静立,仿佛受尽公婆委屈的小媳妇。不再反抗。
曾阿牛轻叫一声,小火苗,能听的懂我说话吗。赤焰火火苗跳动了一下,自然说不出话来,曾阿牛不甘心,又叫了一声,小火苗会说话吗,会说话吱一声。
火苗闪动,此时曾阿牛脑子里突然传进一段话语,小子,别叫我小火苗,我叫赤焰,虽然被你降伏,我也是有尊严的。
曾阿牛很是高兴,这赤焰火果然厉害,虽然不能开口说话,却能以神识沟通,那就好办了。他讨好的说道,好了,我错了以后就叫你赤焰 ,实话说,我有困难,需要你帮助,咱们不妨做个交易,你若能听我控制一段时间,事情完毕,我还你自由,怎样。
赤焰大喜,它在这丹炉里憋屈坏了,早想能逃出生天,立即答应。曾阿牛问道,我如何将你祭出,赤焰道,你只需手持丹炉,脑子想我的样子,我就能出来助你。曾阿牛道,你可不许跑了,赤焰道,你想多了,我赤焰诚实守信,再说了,你这炉子天生克我,我跑的了吗。曾阿牛笑道,你知道就好,你能守信,我也能履约。
第二日清晨,曾阿牛早早在门口站立,他把面具戴在脸上,化妆成毫无修为的仆人,负责和另一仆人抬贺礼。
鱼鱼道,曾师弟,把你储物袋先交我保存,进了婚礼现场我再还你,我怕他们有检查。曾阿牛道,鱼大人多谢提醒,把储物袋交给鱼鱼。
鱼鱼和男男,带八名筑基修士走在前面,一起向方木所在村落走去。才到村口,就见一队人马在村口矗立,为首两人正是捕捉曾阿牛的两个大汉。
两个大汉见到鱼鱼和喃喃,连忙拱手道,两位大人欢迎欢迎。鱼鱼笑道,怎么,你们在此等候,不只是欢迎这么简单吧。一个大汉陪笑道,鱼大人,你多虑了,你们作为最尊贵的客人,自然是欢迎为主,只是方家主说了,近来有外来人员不断骚扰我们地方,为确保安全,多少也要简单看一下。
喃喃笑道,既然这样,客随主便,你们查吧,那两个大汉自然不敢搜查鱼鱼和喃喃,只是略微搜查了八名筑基随从。又到了曾阿牛两个仆人面前,上下打量,见两人毫无修为,一副憨厚呆滞的模样。两人搜了搜身,又走到贺礼箱子前,打开箱子看了看,两人转身拱手道,两位大人得罪了,请。
鱼鱼和喃喃带领众人向村中央方木府邸走去,远远的就有人看到,有礼宾高喊,贵客驾到,奏乐,瞬时琴瑟相和,鼓乐齐鸣,府邸外站着的乡绅看客,闲杂人等纷纷拱手,此时从府中走出一中年男人,却见那人身穿大红新郎服,脸面黑瘦,三绺黑胡,一双小眼精光西射,正是方木。
方木一边拱手一边笑道,鱼兄,喃兄大驾光临,真给兄弟面子,里边请。众人相拥着进了庭院。庭院中早己摆下宴席,众人纷纷落座,主事高喊,婚礼仪式开始,有请新娘到前厅。不多时只见两个浓妆女子扶着新娘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