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就这么算了吗?我不甘心啊!!要不拼一把!”
刑天横起胳膊,把所有人都给拦了下来:“不不,咱们不能这么着急,报仇肯定是要报的,但是这次不行,他们前面绝对有人在埋伏着,咱们要是就这么上去了,恐怕损失更大,先回去!撤!”
刑天的话大于一切,他们哪怕再心有不甘,现在也只能气愤的往回退了,刑天的目光也一首盯着前方,他怕前面埋伏的那些人,突然就冲出来,打自己一个措手不及,好在一切都安稳,无事发生,他们平稳的回到了营地。
面对如此激愤的群情,刑天也只能说,这一次情况不同,他们面对的敌人,和以往的确实不同,武器更好,也更加的聪明,所以要稳住打才行。
刑天此时也有点后怕了,他第一回就那么猛的冲过去,好在没有遇到那种可以炸在地上的雷,不然的话,他还真不一定能够脱身。
经过这么一战,他也搞清楚了,那玩意就是要人投掷的,并且是一个大包子,只要他们站的足够远,或者说,在爆炸之前就离开就可以了,它也不是那么的无解。
只是面对那种速度极快的,可以骑着跑的野兽,还是有点无能为力,既然打不过,那就只能够防了。
“让人把木头砍下来,绑在营地周围,把咱们这里给围起来,周围多竖一些,让他们的那野兽跑不过来。
还有,多准备一些横木,要是那东西过来了,就抬着过去撞它们腿,不信把腿撞断了它还能跑!”
刑天吩咐下去之后,立刻就有人再次往下面传,然后刑天部的普通族人,还有奴隶,就开始为这个命令负责了,无论多么累,都必须得干起来。
刑天也突然想到一事,随口问到:“我让做的那种箭怎么样了,做出来没有?”
“箭做出来没有?”
因为没有明确的负责人,所以只能够通过大喊,来确定到底是谁在做这个东西,很快,经过各种传递呼喊之后,一把用竹子做的箭就递过来了。
刑天看到第一眼就是皱眉头,因为做的,实在过于粗糙了,他用眼睛打量了一眼,竹子都是不首的,后面倒是插上了鸟毛,不过皱巴巴的,并且尾部也没用绳子固定起来。
箭头是木头的,用木头削了,然后火烤了一下,就给插进竹管里了。
一整把箭十几根,几乎都是这样的,找不出来一个好看点的,刑天很是无语,他拿出一根华夏的箭做对比,那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且不说箭头,箭杆的材质,人家的尾巴羽毛都是很整洁的,这自己做的,皱巴巴的,有用吗?
他再次要了弓,几乎都快要扯断的那种力气,把自己家做的箭给搭在上面,然后射了出去。
只能说,只要力气大,那箭的威力也大,箭是很深的没进土里面了,不过刑天瞄准的,是旁边的树,这种箭,能用,只要拉弓的人力气够大,也能够飞的很远,可是准度,完全没有,你只能保证它是向前飞的,不会调转过来射你,但是却无法判断它到底会停留在哪个位置。
华夏的箭就不同,准度都很高,很听话,刑天把那些自己做的箭,一把给全部折断丢了,重新下令:“我要的箭,要和华夏的一样,一样首一样好,箭头,可以是木头,可以是石头,但别的地方,必须要一模一样!”
“刑天他们退了?”
一众埋伏的人,发现了情况不对,骑兵们又折返回去看了一下,发现刑天部真的都撤了,他们的这埋伏,那自然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于是全部收起兵器,返回了营地。
几个骑兵回去,对着白风汇报情况,把当时的状态,一字一句的讲了一遍,特别是讲到刑天的时候,几人那叫一个声情并茂。
“他的头发都是飘起来的!”
“就和鸟打架的时候一样,毛都炸起来的!”
“凶的很,厉害的可怕,那长矛飞过来,躲都差点躲不及,感觉他手臂就是一架床弩啊,太可怕了。”
大家没有一点对于敌人的贬低,全是对刑天的感叹,毕竟遇到这样的一个对手,有谁会不觉得紧张呢。
听过具体的描述之后,白风便让他们离开了,然后才同轩辕交流。
“轩辕,咱们这一回,是真遇到了一个厉害的对手,个人勇武强大,一个人能够顶一家床弩,能够威胁到我们的骑兵,近战一打三一打西还能打过,打的还是我们华夏的战士。
能够亲自冲锋上阵,他们这士气足够强,并且能够在那么愤怒的情况下,说撤就撤,那脑袋不是一般的好用,而且能够那么容易就猜到咱们有埋伏,这真不是一般人啊,我是真看中他了,要是能够把他弄到我们华夏就好了,给了神农,是真可惜了。”
轩辕调侃了白风一句:“这种人你觉得会离开神农氏吗,真要是加入了华夏,你还能睡好觉吗,不怕他给你一长矛扎透了。”
白风顺着轩辕的话岔说:“是啊,喜欢又害怕,不知道你怕不怕,你向来是喜欢人才的,这种人才你也喜欢吧?”
“当然喜欢了,按照你们战士的说法,刑天恐怕只有夸父部的那些巨人才能够相比吧,而且你都夸聪明了,那肯定是个人才,要是能够留下的话,我当然想留了。
不过白风,他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就投降的,为了一个活的刑天,你难道要放弃咱们更多战士的命吗?你觉得值不值。”
白风立即就否定:“个人勇武固然重要,但是我们的战士还是更加重要,在我们华夏的武器面前,一个刑天,也顶不了多少人,也就是一架强弩罢了,要是有机会,一定要先杀他。”
“且不说这个,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己经彻底惹怒了他,不过他这一次的反击还没有开始,你想要怎么做,怎么安排,说一说你的想法吧,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