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急和赢忽敏锐地察觉到殿内的气氛有些异样,两人对视一眼,心中涌起一丝不安,于是决定走出殿门口一探究竟。
他们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刚走到门口,突然看到了嬴政的身影。赢急和赢忽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们张大了嘴巴,正要呼喊出声,却在与嬴政对视的瞬间,被他那威严的眼神所震慑,声音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两人不敢有丝毫犹豫,慌忙跪倒在一旁,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风中摇曳的落叶。
公子高见赢急和赢忽出去后便没了动静,心中的好奇愈发强烈。他眉头微皱,给将闾使了个眼色,压低声音说道:“今日情形着实诡异,你出去瞧瞧究竟。若无异常,便速速归来。倘若有状况,譬如父皇驾临,你需设法发出信号,咳嗽一声或假意摔倒皆可,如此我便能知晓外头情形。”
将闾心领神会,点了点头,然后快步走到门口。他的眼神略带紧张,当他的目光与嬴政相遇时,心中不由得一紧,身体竟不由自主地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公子高见状,心中暗叫不妙:“不好!果真是父皇前来查看大哥的生活状况。如今这局面,该如何是好?”他的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显示出他内心的焦虑。
此时的扶苏被妻妾们环绕着,场面显得有些微妙。扶苏平日里在父皇嬴政的心中,一直是以勤奋好学、严谨治学的形象示人,是弟弟们的榜样。
赢高正想告诉扶苏,嬴政已经迈步走进了殿门。跟随在后的赵高,一眼就看到了自已的女儿赵雅。她正端着茶碗,细心地给扶苏喂水,那温柔的模样,宛如一位贤淑的妻子在照顾自已的丈夫。
王翦看到女儿王娟在给扶苏轻轻地揉捏着肩膀,捶打着后背,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转过头,看了看身后的儿子王贲,王贲此刻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心中暗自思忖:“我这妹妹,从小就喜欢穿男装,喜欢摆弄刀枪,没想到如今却能如此温柔地服侍着扶苏。”
蒙武则盯着自已的女儿蒙雪和蒙冰,她们身着华丽的衣裳,一时之间有些恍惚。看着蒙冰和蒙雪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伺候着,那模样就像妻妾尽心尽力地服侍着自已的夫君。蒙武心中暗喜:“这样也好,这样也好。蒙家总算是和扶苏扯上了关系。”
嬴政凝视着正在全神贯注钻研的扶苏,心中不禁感叹:“好你个扶苏,平日里口口声声告诉寡人你专心学业,可如今在寡人眼里,你却是这般享受着妻妾成群的幸福生活。”嬴政的脸色渐渐变得阴沉,刚要发作,身旁的皇后梅花轻轻地扯了扯他的衣袖。
芈华面带欣喜的笑容,轻声说道:“陛下,您看咱们的儿子扶苏真是好福气啊!这么多朝臣家的掌上千金都环绕在他身边,这可真是一桩美事啊!”
嬴政看着皇后脸上的笑容,心中的怨怒逐渐平息。他暗自想道:“只要爱妻心情舒畅,快乐无忧,这点小事又算得了什么呢。”想着想着,嬴政步履坚定地走进殿内。赢高、将闾三兄弟见到此景,慌忙跪地,齐声说道:“不知父皇驾临,未能及时迎接,望父皇恕罪。”
这时,扶苏才惊觉父皇已经来到自已面前。他不敢有丝毫的耽搁,迅速整理好自已的衣衫,双膝跪地,叩头谢罪道:“孩儿扶苏,不知父皇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父皇见谅。”
嬴政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说道:“朕的孩儿不是整日埋头苦读律法吗?朕今日亲自前来,本是想查看一下你的学习状况,没想到却看到你在摆弄这些东西。扶苏,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吗?”
扶苏的神情恭敬而严肃,他小心翼翼地回答道:“这是孩儿精心研制的四轮马车,本是想献给父皇的。既然父皇今日亲临,儿臣就在此为父皇讲解一下这四轮马车的奇妙之处。”说完,扶苏轻轻地将四轮马车的模型放在身旁,压低声音对嬴政说:“父皇,这就是儿臣要研制的四轮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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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满怀自信地说道:“这四轮马车不但能够载人,还能够载货,其载货量比平常的两轮马车多了至少两倍!”他的声音中流露出无法抑制的兴奋,仿佛看到了未来的无限可能。
嬴政迈着轻快的步伐上前,目不转睛地盯着四轮马车平稳前行的身影,心中暗自思量:“这扶苏研制的马车真可谓是及时雨啊!寡人正为如何向北方调兵、如何向北方运送粮食而犯愁,有了这种四轮马车,这些问题都能迎刃而解了。”
皇后芈华正与扶苏新娶的妻妾相谈甚欢,赵雅跪在地上,悄悄地窥视着未来的婆婆,心中暗想:“都说这位皇后是一代贤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光看这和蔼可亲的性格,就知道将来的婆媳关系必定相处融洽。”
嬴政转头,神情严肃地吩咐道:“李斯,回去后将这四轮马车交给工部,让他们加紧制作。”此时的嬴政已经不再生气,他和颜悦色地对扶苏说:“扶苏,你想要什么封赏,今日尽管说来。”
扶苏跪地叩头,真诚地说道:“请父皇赐给儿臣一千名大秦锐士。儿臣想要学习掌兵之法。”嬴政哈哈大笑,爽快地回答:“寡人给你三千锐士,如何?不过说好了,这些锐士的饮食起居,都由你来负责,寡人可不会再管他们了。”嬴政心中暗想:“是时候让扶苏接触军队了。一个掌权者若没有军队的支持,是难以成就大事的。谁让扶苏是嫡长子呢,寡人对这个孩子的期望颇高啊。”
嬴政眼神犀利,面带威严地问道:“孩儿准备让谁来执掌这些锐士?”说话间,他的目光随意地扫了一眼扶苏的府邸。
此时,府邸的西北角传来士兵们训练的阵阵呼喊声,声音洪亮,气势磅礴。扶苏恭敬地回答道:“上次李信讨伐楚国失利,儿臣向父皇讨来,让他做儿臣的卫队教官,期望他能训练出一支精锐之师。”
嬴政微微点头,语气平静地轻声说道:“寡人准备让你去秦军前线锻炼一下,寡人已经安排好了身经百战的锐士做你的护卫,孩儿觉得如何?”
扶苏听后,毫不犹豫地再次跪地,叩头谢恩,坚定地说道:“孩儿愿意去军中锻炼。只是孩儿此去军中,恐不能及时在父皇和母后身边尽孝。孩儿想让蒙雪、蒙冰、王娟进宫陪伴母后左右,还请父皇恩准。”
扶苏心中暗自盘算:“皇后芈华是自已最大的靠山,有皇后在,自已这个太子之位便稳如泰山,无人能够撼动。”
嬴政心中暗自思索:“这儿子虽有孝心,但在杀伐果断上还略有不足,需到战场上好好历练一番。”
“这孩子倒是挺挂念自已的母后,孝心可嘉。”嬴政面露欣慰之色,轻声说道。
嬴政接着开口说道:“苏儿的要求,寡人准了。”
嬴政又下令道:“前面带路,让寡人看看孩儿的卫队。”
扶苏不敢有丝毫怠慢,赶忙起身,恭敬地在前面为嬴政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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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洒在嬴政坚毅的面庞上,他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审视着精神抖擞的公子卫队,嘴角刚要扬起赞许的微笑,却突然被一群缺胳膊少腿的卫队士兵吸引。
嬴政皱起眉头,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卫队中怎么还有这些伤残之人?”
扶苏恭敬地站在一旁,他的眼神坚定而自信,解释道:“这是父皇赐给孩儿的食户里的人家,他们都是在战场上历经生死的百战之士。虽然他们身体伤残,但他们的战斗经验极其丰富,孩儿便邀请他们来担任新兵的教官。”
扶苏微微抬起手,充满信心地说:“别看他们现在伤残了,只要为他们装上假肢,他们依然是一只能征善战的虎狼之师!”
嬴政的目光转向不远处指挥训练的军官,然后看向李斯,问道:“这个校尉是谁?”
李斯向前一步,恭恭敬敬地回答:“回陛下,此人是章邯,现负责律法诉讼的工作。公子殿下看中了他的才能,闲暇时便请来做训练的校尉。”
嬴政看着远处的章邯,心中若有所思:“一个文职人员负责训练,看来扶苏手下确实缺乏军事人才啊。”
嬴政转身对王翦和蒙武说道:“两位将军,骊山大营的校尉都是你们一手培养出来的,为扶苏选拔些优秀的中下层军官吧。”
王翦立刻回答:“臣的儿子王贲现赋闲在家,可让他前来辅佐公子。”
蒙武看着王翦,心中暗自想到:“好个王翦,真是老谋深算。”他随即笑着说道:“臣的儿子蒙恬也在家中无事,让他来训练公子的新兵吧。”
嬴政点了点头,对扶苏说:“苏儿,今日匈奴派来使者,要求和我大秦通商,你有何看法?”
扶苏略微思考了一下,然后从容地回答:“通商对我大秦来说是件好事。通过商业往来,我们可以获取更多的资源和财富。”
他微微一笑,接着说:“就像孩儿的酒和纸张,都可以作为贸易的商品。但铁器、青铜等战略物资绝不能出售。”
嬴政满意地笑了笑,然后说:“今日寡人也有些疲惫了,有空来宫里一趟,寡人有一些家事要和你谈。”
扶苏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嬴政登上马车,目光却被不远处的芈华吸引。只见芈华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凝视着远处的一个女子的背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忧伤。
扶苏走上前,轻声问道:“母后,您在看什么?为何如此出神?”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
芈华微笑着回答:“刚才那个女孩的背影,让本宫想起了一位故人。她与本宫的侄女十分相像,按照辈分,应当是你的表妹。”
扶苏听了,舔了舔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问道:“那……儿臣可以娶她吗?”
扶苏的这一问,让芈华有些惊讶,她稍稍迟疑了一下,然后微笑着说:“当然可以,这孩子脚底有七颗痣,乃是大吉之相。若你娶了她,对你大有裨益。”
马车缓缓前行,芈华转头对嬴政说:“夫君,臣妾想为苏儿娶一位正妻,不知可否?”
嬴政微笑着回答:“我的皇后有此想法,自然是好的。不知是哪家的千金?”
芈华笑了笑,说:“是臣妾的侄女芈萱,她长得与臣妾颇为相似,相信苏儿一定会喜欢。”
嬴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回到扶苏的府邸,芈萱正若有所思地看着跟在自已身后的扶苏。扶苏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别样的温柔,仿佛能融化一切。
扶苏轻声说道:“你长得很像我的娘亲。”
芈萱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她用衣袖捂住嘴巴,羞涩地说:“公子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不远处的小项子看着这一切,笑嘻嘻地说:“公子喜欢你呢!”
芈萱的脸更红了,她转身跑走,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
小项子看着扶苏,疑惑地问:“恩公,我说得不对吗?”
扶苏拍了拍小项子的肩膀,微笑着说:“你还小,男女之事,你自然不懂。”
小项子认真地说:“虽然我年龄尚小,但我也知道家族的责任重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心。
扶苏嘴角轻扬,微笑着说道:“那我们一同前去,小酌几杯。”
酒过三巡,小项子的脸色微微泛红,话也多了起来。他猛地站起身,双膝跪地,结结实实地向扶苏磕了三个响头,声音坚定地说道:“小项子其实是楚国贵族的后裔。”
扶苏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追问道:“莫非楚国的大将项燕是你的亲戚?”
小项子用力地点了点头,回答道:“那是我的亲大伯,我的父亲排行第二,我还有一个叔叔叫项梁。”
扶苏略作思索,迟疑片刻后,轻声问道:“你的名字是?”
小项子微微一笑,如阳光般灿烂,回答道:“恩公,我叫项羽。”
项羽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其实,我对秦人满怀仇恨。国仇家恨,如巨石般压在我的心头,让我难以喘息。”
他的声音中弥漫着无尽的苦涩与无奈。
然而,自从被恩公扶苏救下,并在这里生活了许久,扶苏府中的秦人对他关怀备至,这让他的内心陷入了极度的矛盾之中。
项羽眉头紧蹙,口中喃喃自语:“这血海深仇该如何报啊?有好几次,我都走到了恩公的床边……”
扶苏笑了笑,宽慰道:“这只是一个执念罢了。逝去的人就让他们安息吧,活着的人更要好好地生活。我可以娶你的姐姐为妻,将来你也可以迎娶我大秦的公主为妻,我甚至可以让你在楚国称王。如此,可否化解你的忧愁与怨恨?”
他的目光中流露出真挚与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