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巍峨高耸、气势恢宏壮丽的大秦帝国皇宫之中,此时,皇帝嬴政正威严肃穆地高坐在那金碧辉煌、闪耀着夺目光芒的龙椅之上,和众位大臣召开每天雷打不动的朝会。宏伟的朝堂庄重而肃穆,一根根粗壮得如同巨蟒般的立柱仿佛擎天之柱般稳稳地撑起了整个大秦的辽阔天空。
今日的议题由丞相李斯主持。只见李斯身穿华丽绚烂、绣工精美的官服,他面容沉稳,犹如波澜不惊的湖面,缓缓地从队列中站出,恭敬地弯腰躬身施礼道:“启禀陛下,按照陛下的诏令,科举制度已然在我大秦天下有条不紊地推行开来,各郡各县也顺利进行了大秦的第一轮的科举考试。”他的声音沉稳有力,犹如洪钟大吕一般,在这庄严肃穆的朝堂之上久久回荡。“第一批的贡生会陆陆续续地被精心挑选选出,夺得头筹的将直接参加三年后的府试,成绩处于中等的可赐予其应得的名分,成绩处于劣等的可交到各县学让其重新复读。”
嬴政微微眯起那如鹰隼般锐利的双眸,身上散发着如泰山压顶般威严的气息,缓缓说道:“我儿扶苏,提出三年一会考,从扶苏的奏报来看,寡人亦认为,当今天下刚刚初定,百废待兴。三年一会考的制度,略微显得长了些,寡人觉得这个步子可以迈得更大些,此时全国郡县的官府急切需要各批人才去充实这些关键岗位,原定三年的,可改为一年一考,争取五年内为我大秦挑选出一批优秀的文职武职的基层官员。”嬴政的话语掷地有声,充满了坚定的决心和强大的魄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
李斯连忙再次深深地躬身,犹如一株恭敬的麦穗,道:“陛下圣命,臣这就着手安排让各部去高效执行。”他的姿态极其恭敬,仿佛对皇帝的决策充满了绝对的服从,如同臣子对帝王的虔诚膜拜。
嬴政敲着桌子,目光缓缓地看向大秦的功勋队列,沉声道:“当今大秦刚刚平定,寡人此时正当壮年,精力充沛,寡人想派出一支精锐的军队去征服南方百越。不知各位爱卿有何高见,可以在朝堂畅所欲言、议论一二。”
秦朝御史大夫冯疾,身材高大挺拔,如同一棵苍松般屹立。他神色凝重,面色如铁,缓缓地站出队列,拱手道:“启禀陛下,陛下英明决决断,乃千古一帝,实乃我大秦之幸。只是我大秦刚刚初定,各地的百姓生活依旧困苦不堪,能否缓几年让百姓休养生息一段时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百姓的深切关切,如同一汪清泉,语气诚恳而真挚,“不知陛下,臣的建议可行否?”他的心中满是对国家和百姓的忧虑,表情严肃而庄重,仿佛承载着万千责任的重担。
在那庄严肃穆、弥漫着古朴气息的朝堂之上,一根根粗壮的立柱仿佛沉默的卫士,支撑着这威严的空间。朝堂内一片静谧,光线从高处的窗棂洒落,给整个朝堂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
王翦和蒙武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犹如两道闪电碰撞出坚定的火花,随后他们一同沉稳地站出了队列。
王翦微微抬起头,他那饱经沧桑却依然坚毅的面庞上,目光坚定如炬,犹如黑夜中的明灯,照亮着前行的道路。他铿锵有力地说道:“启禀陛下,冯御史此言差矣。当今天下,我大秦军队,在陛下您的英明神武引领之下,曾经一路势如破竹统一六国,那气势简直锐不可当,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席卷天下。如今南方的百越之地,皆是一些未开化的野蛮人罢了。老臣虽已不年轻,但身体还算硬朗,愿亲自挂帅亲征百越。”说着,他挺了挺胸膛,仿佛要将自已的豪情壮志都展现出来,那胸膛挺得如同钢铁铸就一般,仿佛要展现出自已依然充沛的精力。
一旁的蒙武亦是神情庄重,他身材魁梧,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蒙武紧接着说道:“陛下,此次,臣愿同王翦将军一同南下,为我大秦开疆拓土,为陛下您的千秋万代,打下另一片辽阔的天空。”蒙武的眼神中闪烁着热切的光芒,那光芒如同燃烧的火焰,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在前方招手。
嬴政高坐在那华丽而威严的王座之上,他身姿挺拔如松,一袭黑袍更显威严庄重。他用手指轻轻敲着桌子,那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朝堂内回荡,发出有节奏的“笃笃”声,仿佛是在敲击着众人的心弦。嬴政威严地说道:“还是王翦和蒙武将军说到寡人的心里了。此时寡人身体康健,如那巍峨高山般屹立不倒,开国将军们也都还壮硕如松,趁着他们尚且年轻力壮,攻下南越等地,想来实在是不费吹灰之力。各位爱卿还有其他看法没有?”嬴政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朝堂之下,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这时,冯疾嘴巴微微张了张,刚要迈步上前,李斯却看着他,不易察觉地向他眨了眨眼睛。冯疾心里瞬间明白,这是李斯在善意地提醒自已不要违逆皇上的圣意。他的内心一阵挣扎,那不甘的情绪在心底蔓延,但最终还是无奈地把嘴边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又咽到肚里,默默地退回到队列里,心中虽有不甘,但此刻也只能服从。
嬴政又将目光投向了队伍中的屠雎和赵佗。前几日,嬴政已亲自召见屠雎和赵佗两位将军谈话,这两位将军已经在嬴政面前拍着胸脯保证,此次南征他们愿意亲力亲为,率领大秦的精锐之师征服百越。此时屠雎看到嬴政看向自已,立刻心领神会,赶忙大步站出队列,他身姿挺拔,面色庄重,恭敬地说道:“启禀陛下,蒙将军说的对,陛下此时正值壮年,如那骄阳般光芒万丈,我等这些将军也身体硬朗,趁着胳膊腿还能动弹,沐浴着陛下您的光辉,臣愿意亲率大秦军队南下百越,拿下这些荒蛮之地,让大秦的疆土再往南延伸,为我大秦铸就更为辉煌的篇章。”屠雎说话时,脸上满是坚定与忠诚,手也不自觉地紧握着拳头,仿佛已经紧紧握住了胜利的希望。
在那宏伟壮丽、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中,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倾洒进来,映照得一切都熠熠生辉。嬴政高坐在那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宝座之上,他的目光如炬,威严地扫视着殿下军中这些威风凛凛的将领,心中暗自思忖道:“还是大秦的将军合乎寡人的心愿啊,他们总能读懂寡人的意思,再看看这些文官,着实还是差强人意些。”嬴政微微仰起头,轻轻咳了一声,那声音仿佛洪钟一般在空旷而又肃穆的大殿中悠悠回荡,久久不绝。
“各位爱卿,如果没有什么建议,这个事就这么定了。李斯,立刻准备粮草马匹,后勤的民夫,开始着手为南下做好准备。”嬴政的话语坚定而有力,如同一把重锤砸落在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千钧之力。
李斯闻声后,迈着不疾不徐的步伐缓缓站出队列,他那身精致华丽的官服在阳光下微微闪烁着光芒,就如同点缀着无数星辰。他躬身恭敬道:“臣尊陛下之意。”而在一旁的冯疾,眉头紧紧皱起,眼睛微微瞪大,心中暗恼道:“此时自已真是孤掌难鸣啊,这一仗下来又要花费多少钱!又要死多少人啊?这些军中的将军只知道为了自已的军功,不惜损耗大秦的国力,只为迎合陛下的圣意,实在是可恶至极。如若有其他文臣和自已一同进言,也许效果会好的很多。”冯疾心中虽有不甘,但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嬴政对南下的轻率决定,他咬了咬牙,无奈地在心底长长叹息。
就在这时,朝廷值日的侍从迈着稳健而又庄重的步伐走上殿来,他的身影在那明亮的光线中显得挺拔而又坚毅,轻声道:“公子高、公子将闾、将闲、将闻四位皇子求见,不知陛下恩准否?”嬴政微微一怔,随后脸上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温和之色,缓缓道:“让这四位皇子进殿。”随着值日侍从中那嘹亮的高声喊喝,只见四位气宇轩昂的皇子迈着方步,如同一阵清风般稳稳当当来到大秦皇宫。他们身着华丽至极的服饰,那服饰上的图案精美绝伦,仿佛在诉说着皇家的尊贵与威严。四位皇子面容英俊而庄重,犹如四颗璀璨的星辰,他们的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眉眼间透露出皇家子弟的高贵气质。
四位皇子来到殿下后,直接跪倒在地,齐声高呼道:“儿臣拜见陛下,祝陛下身体安康,万岁万岁万万岁。”嬴政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般温和,他轻声笑道:“都平身吧。”公子高再次叩首道:“启禀陛下,这是皇兄给陛下的信件,请陛下阅览。”说这话时,公子高的表情诚恳而真挚,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嬴政的敬重和对国家大事的关心,他的手稳稳地捧着信件,仿佛捧着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旁边自有值日侍从恭敬地接过公子高的信件,双手呈给嬴政,嬴政拿起来慢慢阅读。公子高接着说道:“皇兄听说陛下要南征百越,特派孩儿送了些钱财资助陛下南下。”他说话时语气坚定而沉稳,仿佛在向嬴政表明自已的一片赤诚之心。
在那庄严肃穆的宫殿之中,柔和的光线如轻纱般洒落,仿佛给一切都披上了一层静谧而圣洁的纱衣。公子高挺直了脊梁,他那身华丽的衣袍在光影下微微飘动。他面容诚恳而庄重,犹如一座坚定的雕塑,缓缓开口道:“还有一件事,皇兄想在湘江和漓江之间,打凿开一条运河,工程费用都由皇兄自已自行解决,只需陛下下旨,让当地的官员协助办理就是。不知陛下恩准否?”他的目光中满是期待,犹如那明亮璀璨的星辰闪烁着熠熠光芒,那光芒中饱含着对这件事的殷切希望。
公子高顿了顿,接着说道:“这条运河有两个好处,和平年代,皇兄的那些精美华贵的奢侈品便可以如水般抵达南方之地,战争期间,攻伐南越的我大秦军队定会如同得到了源源不断的清泉一般,获得充足的兵源和后勤粮草的供给。”说这话时,他的表情专注而认真,仿佛在阐述着一件关乎国家命运的极其重要的事情,他的眉头微微蹙起,双眸紧紧盯着嬴政,似乎要将这件事牢牢地刻在嬴政的心中。
嬴政高坐在那高高在上的宝座之上,他宛如一尊威严的神祗。他静静地看着扶苏的信件,目光深邃而锐利,仿佛能穿透信件看到背后的一切。同时,他认真地听着公子高的奏报,面色沉静如水,眉头微微皱起,似在思索着其中的利弊得失,如同一汪深潭,让人难以捉摸他此刻的心思。
公子高又紧接着道:“陛下,皇兄研制了几套新的农业设备,经过将闾三兄弟的精心调试研制,发现真的很适合我们大秦的发展,请陛下恩准,先在我大秦国内推行,待有明显效果显现开来,再向全国各地推行,如此一来,定能让我们大秦国的国力得以进一步充实。”公子高说这些话时,他的眼神坚定而炽热,如同燃烧的火焰,双手微微握拳,因为急切而指节微微发白,显示出他内心对这件事的极度渴望和期盼。
嬴政微微抬起头,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如洪钟般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缓缓开口道:“我儿扶苏现在何处?”他的表情严肃,如雕刻般的面庞上写满了威严。
只见李斯急忙迈着稳健的步伐站出队列,他身着那庄重的官服,衣袂飘飘,宛如一阵清风。他恭敬地回道:“启禀陛下,皇长子扶苏,现在在苏阳驿站做短暂停留之后会继续向北方的匈奴王庭进发。”李斯的表情严肃,眼神中透露出对嬴政的深深敬重,仿佛嬴政就是他心中唯一的信仰。
嬴政看着信件,缓缓说道:“扶苏推荐一个叫史禄的官员负责这次运河的开凿。”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疑虑,如同平静的湖面泛起的一丝涟漪。
“这个史禄是何许人也?李斯,你下去查一查,这个官员来自何地,现在在哪里供职?有了消息,立刻禀报,把这个官员叫到寡人面前,寡人有事要问询他。”嬴政的语气果断而坚决,如同钢铁般坚硬,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李斯,仿佛要将他的灵魂看穿一般。李斯连忙拱手应道:“臣遵旨。”他的动作利落干脆,如一阵疾风,显示出他对嬴政命令的绝对服从和敬畏。
在那金碧辉煌、庄严肃穆的宫殿之中,阳光透过精美的窗棂,洒下一片片斑驳的光影。此时,群臣恭立,一片静谧。
李斯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站起来,他那饱经沧桑的脸上带着一丝迟疑之色,仿佛一片淡淡的阴云笼罩,让他原本就略显严肃的面容更添了几分凝重。他目光微微低垂,开口道:“史禄这个人,小臣有印象。自从我大秦行科举制之后,有一位叫史禄的人来自于越国之地,他就如同那艰难攀爬高峰的登山者,历经科举考试的层层选拔,又经地方官员郑重推荐,最终得以来到这繁华而威严的咸阳。臣曾和这个史禄聊了几次,每一次交谈都如同挖掘宝藏一般,发现这位官吏确实在水利方面颇有独特的见解,犹如一颗隐藏在沙尘中的璀璨明珠,即使被掩盖,却依然散发着耀眼的智慧光芒。皇上如果想要召见,臣这就去安排。”说罢,他极其恭敬地弯下腰,双手微微颤抖着,显示出内心的那一丝紧张与忐忑,额头也不禁渗出细密的汗珠。
嬴政微微点头,他那威严的面容犹如冷峻的高山,声音更是如同洪钟一般,在宫殿中有力地回荡着:“好,这两天将这位史禄的官吏带到寡人这里,寡人要好好的问询他一番。”
说罢,嬴政那锐利如鹰隼的目光转向了公子高。公子高身材挺拔,一袭华丽的衣袍更显他的气质不凡。他则一脸沉稳,仿佛一座屹立不倒的苍松般,坚定地站在那里。他恭敬地回道:“启禀陛下,皇兄在信中提到,想这次征伐南越,皇兄想亲自前往历练历练。一来可以增长见识,就如同那渴望汲取阳光雨露的幼苗一般,迫不及待地想要不断伸展自已的枝叶;二来可以磨练自已的意志,恰似那经受千锤百炼的钢铁,在烈火与重击之中愈发坚韧刚强。皇兄说,我大秦赢氏子弟,只有经历战火的洗礼,才能如凤凰涅槃般真正成为好男儿,才能真正在以后的岁月里成长为一名合格的王室贵族,如那璀璨星辰般闪耀夺目。”他的眼神坚定而执着,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景象,心中充满了对皇兄的敬佩与期待,胸膛也因这份情感而微微起伏着。
在那宏伟壮丽、气势恢宏如巨人般屹立的宫殿之中,一根根粗壮的立柱宛如顶天立地的神祇,稳稳地支撑着巍峨高耸好似要冲入云霄的殿顶。阳光仿若金色的纱幔从高处那精美的窗棂斜射进来,丝丝缕缕地给整个宫殿披上了一层如梦如幻的淡淡的金色光辉。
此时,群臣整齐地站立在两旁,他们神色各异,有的面带沉思,有的满是敬畏,有的则隐隐透着几分算计。赢高挺直了他那如白杨般挺拔的身板,他那年轻而坚毅的面庞在阳光的映照下,仿佛散发着光芒,带着一抹自信的光彩,犹如一颗正在冉冉升起、璀璨耀眼的新星。他慷慨激昂地大声说道:“陛下,儿臣自当为我大秦鞠躬尽瘁,肝脑涂地!”嬴政高坐在高高的龙椅之上,微微眯起那仿若能洞察一切的双眸,心中暗道:这孩子越发成熟了也好,就答应他。现在看来,这个扶苏已然有了羽翼之势,正好让他去锻炼锻炼,毕竟这孩子将来是有很大可能继承寡人的皇位的。
只见公子高潇洒地扭过头去,看向一旁的李斯,李斯身着一身庄重而华丽的官服,面容沉稳得犹如一座古老的磐石。公子高用极其恭敬的语气缓缓说道:“李大人,一会儿我将钱财转交给户部,还请李大人安排官员同我交接一二就是。”李斯微微点了点头,和声应道:“有劳公子高,有劳公子扶苏,惦记着国家大事。”
嬴政缓缓抬起头,那锐利如鹰隼般的目光直直地看向公子高,威严地问道:“这次你的皇兄给寡人资助了多少钱财?”公子高沉稳地向前迈了一步,恭声回答道:“回禀陛下,我的皇兄,此次资助陛下一百万两黄金。虽说少点,但也是皇兄对陛下的一片赤诚心意,还请陛下收下。”公子高说完,朝臣们顿时一阵小声议论。御史冯疾在心中暗暗思忖道:都知道扶苏公子发财了,没想到这么有钱,一开口,就是 100 万的黄金,这笔钱财真的是不少啊。想到此,冯疾心道如此能够搞钱的皇室子弟,真是不多见了。
公子高顿了顿,接着朗朗说道:“皇兄说,此次南下百越之地,一定建议使用胡萝卜加大棒政策,恩威并施,武力加怀柔政策一起实行,这样才从根本上降服这些野蛮之人。否则只是一味用武力讨伐,弄不好就会弄巧成拙,付出帝国不能承受的代价。”他稍作停顿,目光变得愈发坚定,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碍,又继续道:“皇兄还在信中提到,想请示父皇,我大秦可派如一支商队,以秦国的名义出使西域各国,建立友好的通商道路,一来可为国家增加收入,另一方面,也可以从在经济上加强对西域各国的控制。”说这些话时,公子高的眼神中满是坚定与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美好的景象在眼前如画卷般徐徐展开,而他的心中也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和为大秦奉献一切的决心。
在那金碧辉煌、雕梁画栋的宫殿之中,嬴政高坐在威严的龙椅之上,他微微点头,缓声说道:“孩儿可以跪安了。”公子高听闻,忙不迭地回应道:“儿臣遵旨。”说完,他犹如一只恭敬的鹌鹑,恭恭敬敬地向嬴政拜了又拜,动作一丝不苟,这才缓缓起身,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仿佛生怕惊扰到什么一般,然后小心翼翼地告退。嬴政那锐利如鹰隼的目光深邃地看着公子高渐渐远去的略显单薄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道:“扶苏的消息怎么这么灵通?难道是我这里身边的人泄密了?”
历史上都说嬴政是一代明君,对于这位威名赫赫、霸气侧漏的明君嬴政来说,如果别的朝臣提出反对或者这样的建议,他或许会不屑一顾,听都不想听,甚至会投去一个充满威严的眼神。然而,这是自已心里一直无比看重的扶苏。面对扶苏这样出人意料的建议,嬴政心中反倒涌起一股欣慰之情,就如同久旱的大地迎来了甘霖一般。他心道:“自已的孩子不仅成熟稳重,而且干练果敢,有着自已年轻时代的那股子昂扬锐气和非凡风范,好啊,这孩子再好好培养培养,将来一定会是帝国当之无愧的合格继承人,也会成为一名受百官拥护、百姓爱戴的帝君。”
此时,在一间装饰雅致且弥漫着淡淡檀香的房间里,泽宗和泽全两人正悠然自得地坐着。泽宗身着一袭月白色的长袍,他那俊朗的面容上带着一丝沉思,手中稳稳地拿着酒盏,不时轻轻抿上一口。泽全 穿着一身深蓝色的锦衣,正全神贯注地用小刀切着一块香喷喷、油滋滋的羊肉,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雕琢一件艺术品。泽宗微微抿了一口酒,缓缓地开口说道:“皇兄依然来信,让我调查那日他所见的两个女子。我已经将信息传递给皇兄,那一个是当今大秦的第一女富豪巴卿,另一位是当今大匈奴大单于最心疼的小女孩,文锦公主。这两个女子居然在苏阳小镇和公子相遇,确是难得啊。”泽全安一边用力嚼着羊肉,一边含糊不清地应道:“咱们皇兄越来越琢磨不透,让我们兄弟三人在情报上狠抓功夫,不知有何用处呢。”泽宗皱了皱那如剑般的眉头,若有所思地说道:“这就是咱们皇兄的高明之处啊。但凡这世上,没有比情报更重要的事情了,只要情报准确,消息灵通,对于皇兄这样的人物,始终会处于不败之地。”接着,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浓浓的担忧之色,边急切地比划着边忧心忡忡地说道:“只是我担心这次路途当中会遇到一些变数,只凭皇兄带的蒙恬等勋贵子弟以及自已的兄弟赢急和赢忽的保护,似乎还有不妥之处啊。我正在考虑如何再给皇兄增加一些保险的地方,只是现在一时摸不着头脑,不知往何处发力啊。”泽全安满不在乎地摆摆手,笑嘻嘻地说道:“吉人自有天相,咱们皇兄贵为皇长子,将来一定会荣登大宝,上天选的贵胄之人,怎会有这么多危险呢。”泽宗重重地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地说:“话是这样说,可是事情总会有变化,还是要想出一个完美的策略才行啊。”
就在泽宗慷慨激昂地说完这些话时,房间里一时陷入了沉寂,只有那微弱的光线依旧在静谧地游移着。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仿佛是一串跳动的音符。接着,门被轻轻推开,一位身形修长、面容俊朗的青年走了进来,他身着华丽的锦袍,上面绣着精致的云纹,腰间束着一条镶嵌着宝石的腰带,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高贵而威严的气息。他的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如墨般漆黑,剑眉微微上扬,眼神中透露出睿智与果敢。这正是皇子——赢高。
泽普和泽宗连忙起身,行礼道:“赢高,你来了。”赢高微微点头,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缓缓说道:“都坐吧,无需多礼。”说罢,他自顾自地走到座位上坐下,动作优雅而从容。
赢高看向泽普,目光中带着一丝关切,说道:“泽普,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在市井中可有什么特别的发现?”泽普连忙回道:“,市井之中热闹非凡,各种消息也是五花八门。但最让我在意的,还是那些关于道教的传言。”赢彻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说道:“嗯,道教之事确实不可小觑,他们的力量若能为我大秦所用,那将是一大助力。”
泽宗接着说道:“赢高说得极是,如今道教各宗门都愿意护卫咱们皇兄,这真是天大的好事啊。”赢高笑了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信,说道:“这只是开始,未来大秦的路还很长,我们需得好好谋划好好辅佐皇兄。”他顿了顿,又看向泽普和泽宗,语气严肃地说:“我们也要不断提升自已,为大秦的繁荣贡献力量。”泽普和泽宗连忙点头应是,眼中满是坚定。
此时,房间外的天空中不知何时飘来了几朵云彩,将那原本明亮的光线稍稍遮挡了一些,使得房间里的氛围更加凝重起来。而屋内的几人,心中都怀揣着对大秦未来的憧憬与期盼,仿佛正在描绘着一幅宏伟的蓝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