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上烟,考虑了一下,今天结清后我要和黄小杏去建委过户,把房子改到她名下,气费电费水费的都要用手机支付,免的以后麻烦。
我喝了杯茶,和他们说了一声就走了。
来到银行,黄小杏还没来,我没下车,在车上又点上烟,不一会的工夫,黄小杏穿着碎花连衣裙来了,我刚要下车,她一把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
“我和你说句话。”黄小杏冷静的说道。
“咱先去转账的,转完了,去镇上把名改了,一会人家下班了。”我安排道。
“行,我有点事。”黄小杏今天有点不高兴,没有说什么过为的话。
来到银行里面,下午人很少,我和黄小杏来到窗口前,黄小杏从包里拿出了一张二十万的折子。
“我把这个钱都转给你,材料工钱就花这个四万。”黄小杏说道。
黄小杏能说出这样的话,说明她信任我,也有依赖意思,我不会拿她这个钱,那样我和她更说不明白了。
“你再给我15万,我少要一万,那五万打到你卡上,买什么东西,你拿钱就行。”我今天又慷慨了一次。
黄小杏惊讶的看着我说道,“该多少是多少,我给你16万,那个四万你给我买材料和支工钱。”
“给我15万就行,那个五万打到你卡上。”我又说道。
最后给我打上了15万,那个五万打到她卡上了,我又和她去了镇上办理了过户手续,交了一千元的手续费,我和黄小杏房屋买卖算是结止了。
黄小杏做事还是挺有诚意的,不像有些人到最后会胡搅蛮缠,少给你一万两万的,说些不着四六的话,通过这件事说明,黄小杏的人品还是不错的。
“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早点回去。”我说道。
“有点事,我想和你说。”她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看到她一脸不悦,知道是她遇到什么难事了,不然以她的性格不会这个样子。
“上车里来说吧。”我拉开车门坐到驾驶室,她坐到了副驾。
黄小杏的眼里已经有了泪花。
“有什么事,你看你这个样子。”我笑道。
“王汝斌这几天上我那里去了两次了。”黄小杏哭诉道。
王汝斌是我们本村的,我们同姓不同枝,他哥是村长,兄弟四个,排行老三,五十多岁,在村里称王称霸的,是个孬种,欺负一些老实人,个别妇女他也不放过,他爷爷他爸就这个样子,属于祖传。
“你招惹他了。”我问道。
黄小杏一个单身,穿衣打扮又随意,穿一些袒露的衣服,难免会引起一些人的注意。
“我招惹他干什么。”黄小杏赶紧解释道。
“没招惹他,他上你那里去干什么?”我又问道。
“我哪里知道?”她道。
黄小杏让我去接她这个原因也包含其内。
“不是我说你,一个单身女人,你看你穿的这个样子,袒胸露背的,什么都看到了,一些人会对你没有想法?以后穿衣打扮的保守些,。”我说道。
“我和他没有什么来往,前几天去借镐为名,去了一次了,昨天我从你工地回去,他又去了,我才想到是这么个事。”她又说道。
“他想你好事了。”我笑道。
“和你说正事,你说怎么办。”她问道。
“你家里有监控吗?”我问道,家里安上监控就好了,现在一些小偷都没有了,不远就一个,一个家里有好几个,让人无处可藏。
“没有。”她道。
“按上几个监控,家里外面都按上。”我说道。
黄小杏说话不注意,穿衣打扮又随意,穿一些袒胸露背的衣服,一些人对她有了想法,难免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安上监控比较稳妥些。
“一会我给你联系一个,今天就安上。”我说道。
我拨通了一个给我工地上安监控的电话,让他去黄小杏家安监控。
“行了,回去吧,按监控的一会就去。”我说道。
“我再问你个事,你真和小保管好上了。”她又问到昨天的问题。
“没有影的事,回村里可别胡说。”我安抚道。
“村里都说,你和于华离婚因为她,她哪里跟我好。”她又说道。
“别胡说,按监控的开车快,家里没人没法按。”我说道。
黄小杏恋恋不舍的下了车,回头说道,“别忘了找装修的。”
“知道了,快回去吧。”我催促道。
一个女人没有个依靠,没有个拿主意的,是够难的,幸亏不种地,要是和以前一样麦收秋收的一个人就累出病来,自已一个人也是挺难的,如果不是本家的一个嫂子,凭她的身材和颜值当老婆也是可以的。
刘青华今中午去处理那个事故,不知道怎么样了,回工地看看的。
我来到工地,办公室里就是老刘在那里。
“都上那里去了。”我问道。
“郑玉枝说回去看房子,要搬家,二哥上了楼。”老刘道。
郑玉枝说过要搬家,她婆婆撵她,想留下孙子让她走,这是要赁房子搬家。
“刘青华来过吗?”我问道。
“刚走了。”老刘说道。
“摔的那个人出院了,他今下午来和我说说。”我和老刘说道。
“回家养着就行了,在医院也没有用。”老刘又说道。
“给他两个钱就完事了。”我和老刘正聊的时候,刘青华走了进来。
看到刘青华来了,我给二哥发了一个信息,“回办公室有事。”
“我刚走了,你就回来了。”刘青华说道。
“处理完了。”我问道。
“完了,他家里人挺好,他的一个叔不好说话,刚开始说好了,住院费我出,再给他一万元的生活费,他叔来了,死活不愿意,要去伤残鉴定,又要打官司什么的,最后加到两万才同意了。”刘青华说道。
出事那天我给了刘青华三万元,他也没说怎么办,这时二哥推门进来了。
“你想怎么办。”这个钱我自已出了,以后他们就更大胆了,工人喝酒不喝酒的,他们也不管了,那样就没了约束力。
“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刘青华反问道。
“你人摔的,你不知道怎么办?”我又把话推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