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内蒸腾着氤氲水汽,两具曼妙酮体毫无遮掩地斜倚在洁白浴缸里,温热的水珠顺着她们莹润的肌肤缓缓滑落。齐翔面色潮红如染,鼻梁间紧塞的纸团边缘己洇开暗红血迹,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整个人如同绷紧到极致的弓弦。
“这分明是要把人往绝路上逼!”他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喉结上下滚动,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方才二女褪去衣衫时的旖旎画面,心尖像是被小猫的利爪反复挠动。强压内翻涌的燥热,齐翔狠狠扇了自己一记耳光,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浴室里格外刺耳,“必须冷静!”
“神台清明,万物本清!”他咬破指尖,刹那间,暗紫色的雷电如灵蛇般缠绕指尖。当带着雷霆之力的指尖触及二女丹田的瞬间,“嗯啊......!”娇呼声骤然响起,两股带着异样媚意的电流在狭小空间内炸开。齐翔只觉鼻腔一热,两股滚烫的血柱喷涌而出,慌忙扯过纸巾重新堵住。
“熊辉怎么还不回来!”他仰着头,额角青筋暴起,冷汗顺着下颌线不断滴落,“再晚一步,我非得失血过多昏死过去不可!”
就在他濒临崩溃之际,门外终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我回来了!”听到熊辉声音的刹那,齐翔眼眶瞬间泛红,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可算是把你盼来了!再不来,我这条命都得搭在这儿!”
接过银针的瞬间,齐翔周身气势陡然一变。他将残余的雷电之力尽数注入银针,指尖如电,精准刺入二女周身大穴。顷刻间,细密的针孔渗出黑色黏液,两缕若有若无的黑气也从二女眉间缓缓飘出。待最后一缕黑气消散,齐翔瘫坐在地,擦了擦额间豆大的汗珠,心中暗自庆幸:“总算是有惊无险!”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地退出浴室,顺手将衣物整齐地放在浴缸旁。熊辉打量着他凌乱的发丝、苍白的脸色,忍不住调侃:“兄弟,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齐翔顿时恼羞成怒,耳尖通红:“少在这儿打趣我!早在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就......”
“用手的可不算数!”熊辉揶揄地挑眉。
“熊辉!信不信我跟你拼了!”齐翔抄起一旁的抱枕就要砸过去,却被熊辉灵巧躲过,两人笑闹间,浴室里突然传来一声惊叫。
裹着浴巾的苏雅满脸通红地冲出来,杏目圆睁,指着齐翔的鼻子怒斥:“齐翔!你到底对我们做了什么?是不是你脱了我的衣服?”一旁的林欣怡虽未出声,却将浴巾攥得死紧,耳垂红得几乎要滴血。
“冤枉啊!”齐翔连忙摆手,额头上又渗出细密的汗珠,“你们中了春降,必须泡冷水浴才能化解,我也是没办法!”
“你就不能找个女服务生帮忙?”苏雅不依不饶。
“就算有人帮忙脱衣服,后续施针驱邪还不是得我来?”齐翔欲哭无泪,“这和我首接动手有什么区别?”
话音未落,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厚重的房门被强大气劲震得粉碎。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闪至齐翔面前,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揪住他的衣领:“你说什么?找死!”
熊辉反应极快,瞬间扣住来者手腕,两人周身气势暴涨,空气中噼里啪啦炸响电流。“三境武者巅峰?神耀宗的叛徒熊辉?”来者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放开他!”熊辉反扣住对方脉门,肌肉紧绷如弓弦,“少管闲事!”
“三境武者就敢嚣张?”来者周身气势暴涨,强大的威压几乎要将整个房间碾碎。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苏雅冲上前急切喊道:“哥,住手!这是误会!”
然而来者并未松手,眼神冰冷如霜:“我妹妹和未婚妻被人看光,这也是误会?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得罪苏家的下场!”
齐翔被对方攥得青筋暴起,却仍吊儿郎当地扯动嘴角:"苏先生想听实话?当时要么看着两位姑娘在春毒中活活疼死,要么脱光了衣服施针驱邪——哦对,"他突然压低嗓音,眼底闪过一丝促狭,"还有第三种选择,不过这法子,恐怕苏先生更不愿意听。"
苏明周身翻涌的杀意骤然凝滞,转头看向苏雅。少女咬着下唇点头:"要不是齐翔,我和欣怡早就..."话音未落,苏明己松开铁钳般的手掌,抱拳行礼时指节发白:"在下苏明,苏家嫡长子。方才多有冒犯。"
"不碍事。"齐翔慢条斯理整理衣领,皮笑肉不笑地回敬,"毕竟有些人连最基本的礼数都不懂,我总不能跟没家教的人一般见识。"这话如同一把利刃,苏明太阳穴突突跳动,却强压怒火挤出笑容:"齐兄弟说笑了。眼下正是饭点,不如我做东,咱们化干戈为玉帛?"
随即苏明转身看向林欣怡“欣怡你怎么样?没觉得不舒服吧?”
他转身想牵林欣怡的手,却见少女不着痕迹地侧身避开,淡淡回复了一句“我没事。”
林欣怡的动作让苏明脸上的诧异一闪而过,苏雅立刻跳出来打圆场:"大哥眼里就只有嫂子!都不问问你妹妹我有没有被吓着?"
"你这混世魔王,没把别人吓着就不错了。"苏明收回手,眼底寒光乍现,"说吧,是谁下的降头?"
"赵家一个叫赵兵兵的人!"苏雅气得跺脚,"下次见着他,我非把他的狗头拧下来当球踢!"
苏明着腰间玉佩,骨节发出轻微的脆响:"赵家?当我苏家是软柿子不成?"他抬眼望向远处,暮色中眼神冷得骇人,"敢动我苏家的人,就得做好粉身碎骨的准备。"
一行人走出酒店时,熊辉突然贴近齐翔耳畔,压低声音道:"小心那个苏明。二十三岁踏入武者三境巅峰,方才交手时,我在他掌风里嗅到了天行门独有的罡气。"见齐翔面露疑惑,他补充道:"那门派盘踞京都香山,是武修界实打实的传统门派,能在里头混出名堂的,没一个是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