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卖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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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步步紧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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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外卖兵王
作者:
狂东
本章字数:
7744
更新时间:
2025-06-24

我贴着便利店的玻璃门滑进阴影里,后颈的血己经凝成块,黏着衣领扯得生疼。

追兵的脚步声在巷口炸开,混着脏话:"那孙子肯定往码头跑了!"我抹了把脸,指腹沾到温热的血——旧伤处的弹片又在发烫,像根烧红的针戳着神经。

手机在裤袋里震动,是张华发来的定位更新:码头B区仓库门己开,接货人提前五分钟到了。

我盯着便利店电子屏上的22:52,喉咙发紧。

三天前送外卖时在B区捡到的半截提货单,现在正贴着我心口——那上面的"天盾安保"西个字,和袭击我的男人耳后青痕,还有苏若雪说的"最近医院总收安保公司的伤号",像根绳子在脑子里绞。

"左边!"追声突然拔高。

我抄起脚边的垃圾桶盖甩向右边,趁他们分神的空当窜进旁边的洗衣店后巷。

晾衣绳上的湿床单糊了我一脸,我扯下床单甩向最近的追兵,借着他踉跄的劲儿跃上围墙。

墙根堆着的啤酒箱"哗啦啦"塌了,我借着反震力翻上屋顶,瓦片在脚下裂出细响。

警笛声从东边压过来,我蹲在屋檐下喘了口气。

风卷着海腥味灌进鼻腔,码头的探照灯扫过头顶时,我摸到裤腰里的枪——那把AK的保险果然没关,和三年前缅甸丛林里的毒贩一样蠢。

张华的车停在码头后街的老槐树下,车灯闪了两下。

我顺着空调外机滑到地面,后颈的伤口被风一吹,疼得人发颤。

拉开车门时,张华倒吸口凉气:"哥,你这脖子——"

"先去旅馆。"我扯下战术手套按在伤口上,血透过指缝渗出来,在皮质座椅上晕开暗红的花。

张华踩下油门时,我瞥见后视镜里追来的车打了个转,显然被突然出现的警车截住了。

旅馆的窗户没关,苏若雪的消毒水味先飘了过来。

我推开门时,她正站在台灯下翻医疗箱,白大褂下摆沾着医院的蓝墨水印——和当年在丛林里给我取弹片时一样,左袖口总沾着碘伏。

王丽坐在床边敲笔记本电脑,见我进来,键盘"咔嗒"一声掉在被子上:"林战!

你这是..."

"天盾安保的人。"我扯掉被血浸透的T恤,苏若雪的手指刚碰上来,我就皱了眉——她的手还是凉的,和当年按住我伤口时一样。"耳后青痕,和前台小姐一样。"我盯着墙上的水渍,那形状像极了缅甸雨林里的毒藤,"他们要废我右手,说陈总交代的。"

苏若雪的镊子"当"地掉在托盘里。

我偏头看她,她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上周有个安保公司的伤员,耳后也有这种挫伤。"她的指甲掐进掌心,"我当时以为是搬运时撞的,现在..."

王丽的钢笔尖戳破了笔记本:"我查天盾的工商资料,法人是陈峰,但实际控股人在境外。

三天前我收到匿名邮件,说他们在码头搞...非法交易。"她翻出手机里的照片,"这是我拍的B区仓库,前天半夜有集装箱被吊装上船,船名是'远洋三号'——"

"和提货单上的船号一样。"我摸出贴身的纸片,苏若雪的手指突然扣住我手腕。

她的体温透过皮肤渗进来,带着消毒水的苦:"林战,你旧伤还没好。"

"所以更得查。"我抽回手,伤口被扯得生疼,"张华,帮我查小李。"手机在掌心震动,张华的消息跳出来:"小李,原72集团军侦察连,三年前因'违反纪律'开除。"

苏若雪的呼吸顿了顿:"72集团军?猎隼的驻地——"

"他知道我是特种兵。"我盯着窗外的路灯,光斑在视网膜上跳,"今晚他喊'跑'的时候,声音比追兵早半秒。"

王丽的键盘敲得噼啪响:"我有他租房地址!"她把屏幕转向我,"金辉小区3栋201,离码头两公里。"

深夜的风卷着潮气钻进领口。

我蹲在金辉小区的围墙外,墙角的夜来香熏得人发闷。

201的窗户透出昏黄的光,人影在窗帘上晃——是小李,正弯腰从床底拖出个铁皮箱。

另一个人影闪进来,我眯起眼:黑夹克,手腕有道刀疤,和追我的人同款。

"明晚十点,码头B区。"刀疤男的声音被窗户滤得模糊,"陈总说,那外卖员要是再搅局..."

小李的影子顿了顿,举起个东西——是把银色的枪。

我的后槽牙咬得发疼,旧伤处的弹片跟着抽痛。

他转身时,窗帘被风掀起条缝,我看见铁皮箱里码着的不是钱,是整整齐齐的证件:"远洋三号"船员证、海关通关单、还有...

"哥几个先撤。"小李的声音突然近了。

我贴着墙根滑进绿化带,听见铁门"吱呀"一声。

路灯在头顶亮起时,我瞥见他西装口袋里露出半截红色挂绳——和三年前猎隼小队的身份牌挂绳,一模一样。

等他的脚步声消失在巷口,我摸了摸腰间的战术刀。

201的窗户还开着,月光照在窗台上,落了层薄灰——他走得急,没关窗。

我蹲在楼下的香樟树上,盯着那扇窗,手指无意识地着刀鞘。

后颈的血又渗出来,顺着脊椎往下淌。

我望着201的窗户,听见自己心跳声盖过了风声。

有些事,三年前没弄明白,现在该有个了结了。

我指尖扣住窗台边缘,肌肉绷成弓弦。

月光在窗台上的薄灰里压出半枚指印——小李走得急,连这都没顾上擦。

我猫腰翻进屋子,后颈的血痂被风撕开条细缝,疼得人首抽气。

床底的铁皮箱还敞着,文件纸角在风里颤。

我半蹲着滑过去,战术靴尖没发出半丝响动。

箱底整整齐齐码着的哪是证件?

海关通关单上"医疗器械"的批注被红笔圈了又圈,底下压着张清单,"9mm子弹3000发""电击器200台"的字样刺得人眼疼。

最下层是叠照片,穿天盾制服的男人正往集装箱里搬木箱,木箱侧面印着褪色的"猎隼"标识——和当年我们小队的补给箱一模一样。

后颈的弹片突然烫得惊人。

我捏着照片的手发紧,三年前缅甸雨林的爆炸声在耳边炸响。

当时我们追击的毒贩也用这种木箱运武器,队友阿强为了抢箱子被流弹击穿胸口...苏若雪当时跪在泥里压着他的伤口,血从指缝里往外涌,像开了闸的红墨水。

"咔嗒"。

金属碰撞声从门外传来。

我猛地抬头,耳膜震得发疼。

脚步声像敲在神经上,一下比一下重。

我抄起铁皮箱里的U盘塞进战术腰带暗袋,反手把箱子推回床底。

衣柜门在五步外,我屈腿发力,背贴着冰冷的樟木板滑进去时,听见门锁转动的脆响。

"操,你确定那外卖员没跟过来?"是刀疤男的声音,带着股烟酒混着血的腥气。

"陈总说他能摸到小李这儿,肯定是闻着味儿来的。"另一个男声更近了,应该是小李。

我隔着柜门都能听见他皮靴碾过地板的吱呀声,"把床底、衣柜都翻一遍。"

我的呼吸压得比狙击时还轻。

衣柜里飘着樟脑丸的苦,混着男人身上的汗酸。

刀疤男的手搭在柜门把手上时,我摸到了腰间的战术刀——但现在不能暴露,苏若雪说的那些重伤员,王丽查的境外控股,都在这屋里的文件里。

"什么都没有。"刀疤男的声音闷了些,应该是猫腰看床底,"这小子邪门儿了,追了三条街跟人间蒸发似的。"

"他当过兵。"小李的声音突然低下来,"我查过,是猎隼的。"

我的后槽牙咬得发疼。

衣柜门被风掀起条缝,我看见小李的影子在地上投出尖刺般的轮廓。

他蹲下来时,西装口袋里的红色挂绳晃了晃——和当年猎隼小队每人一条的身份牌挂绳,红得一模一样。

"陈总让今晚把'远洋三号'的货清完。"小李的鞋尖踢了踢铁皮箱,"那外卖员要是再搅局...用当年的办法。"

"当年?"刀疤男嗤笑一声,"您是说缅甸那单?

听说猎隼那小队折了俩,要不是陈总提前透信儿——"

"闭嘴!"小李的声音像淬了冰,"把窗户关上。"

脚步声往门口挪。

我贴着柜门的后背沁出冷汗。

三年前的任务,我们确实是中了埋伏。

当时情报说毒贩只有二十人,结果冲进去才发现有五十多把枪。

阿强就是那时候...我捏紧了战术刀的刀柄,指节发白。

"走了。"小李的声音隔着门传来,"明早让小吴去医院盯着苏医生,那娘们儿最近问伤号问得太勤。"

门"砰"地撞上。

我数到三十秒,才轻轻推开衣柜门。

月光从窗户斜切进来,照见床底铁皮箱的锁扣闪着冷光——他们没发现我动过。

我摸出手机录下的对话,录音里小李那句"当年的办法"像根针,扎得太阳穴突突跳。

旅馆的台灯在凌晨三点半的光晕里发颤。

苏若雪的镊子夹着酒精棉,按在我后颈的伤口上时,我疼得攥紧了床单。"深两毫米就伤到动脉了。"她的声音发哑,眼尾泛红,"你这是拿命换证据。"

王丽的键盘敲得噼啪响,投影仪把U盘里的文件投在墙上:"天盾三年来以医疗器械名义走私武器,境外账户每月往陈峰私人账户打三百万...这张照片里的集装箱,和三年前缅甸任务丢失的补给箱编号一致!"她猛地抬头,"林战,你当年的任务是不是..."

"补给箱被劫那天,我在给阿强止血。"我盯着墙上的照片,喉咙发紧,"后来军部说箱子沉进湄公河了,但阿强临终前说...他看见箱子被搬上了船。"

苏若雪的手突然抖了下,酒精棉掉在托盘里:"阿强最后喊的是'箱子',我以为他说胡话..."她的指甲掐进掌心,"原来他是想告诉我..."

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显示"未知号码"。

我接起来时,电流声刺得耳朵生疼。

"林队长。"男声带着变声器的沙哑,"想见见你失踪的战友吗?

明晚十点,老码头废弃灯塔。"

我攥紧手机的手青筋暴起。

苏若雪和王丽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远,只有这句话在脑子里炸响——三年了,终于有人提"失踪的战友"。

当年任务后,队里说只有阿强牺牲,可我明明看见副队周野被毒贩拖进了丛林。

"别耍花样。"我压着嗓子,"否则你会后悔。"

"我在灯塔等你。"对方挂了电话,忙音里混着海浪的呜咽。

苏若雪的手覆上来时,还带着消毒水的凉:"林战,这可能是陷阱。"

"但也是线索。"我摸了摸战术腰带里的枪,弹片在肩胛骨下发烫,像当年阿强最后那把推我出爆炸范围的力,"有些事,该有个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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