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年1月1日8:30 PM星期三计划外
(定于1963年12月23日星期一的第11节课,没有进行。当然,最主要的一条原因是假期近在咫尺的事实;并且伴随着我们的旅行。因此,定期课休息了,我们需要一些努力来补偿。但首到1月1日我们都没能恢复定期课,到那时,我们不知道我们是否可以恢复。
(本节课就这么没有计划地开始了,参与者包括珍、比尔麦当劳和我自己。这是第一次没有使用显灵板。一开始,??我第一个不曾想到,我们的结束需要在赛斯的帮助下而告终,但在一个小时之内,我发现自己只做了这个。我很不愿意这样做,因为我觉得最好是继续使用灵应板,并积累书面记录,或可能作为日后对其他类型实验的依据。
(然而,一旦我们三个开始谈论“降神会”[我不想用这个词描述我们的课程和实验],进入情绪,我们发现自己正在试验按说我们可能没有考虑过事情。
(当然,我们得到的结果令人吃惊,而且颇为意外。以下页面包含我自己对发生的事情,在不同的时间凭借回忆写的记录。我会尽量保留事件的时间顺序。这部分引用了珍、比尔或我自己最好的描述,或许它们是不准确的,我相信它们的韵味就是这样。正如我相信,任何叙述绝不会无中生有。
(下面的页面读数将被称为A B C D E等,插入到该页面后备案。然而,与此同时灵应板课的连续性不会受到一堆其他资料的打破。
(这样第12节课,1964年1月2日,从第57页开始。
(这部分信息也来自于珍计划的ESP(超感知觉)书关于降神会的一章。她对这次降神,在发生的第二天就做了详细的笔记,那时她记忆犹新。在这资料使用前她己经进行过校对。
(如前所述,我身不由己地被珍和比尔拖入这一事件,也就跟着进去了,最终也是不情愿。
(开始的时候我们坐在客厅边一张小桌子旁。桌面覆盖着黑色的材料。厨房从客厅开门,关闭了两个房间的百叶窗以及它前面的窗帘。正在不知道如何开始降神时,我们打开了一盏红色的圣诞电子蜡烛。房间的墙壁是白色,所以一旦我们的眼睛适应仍然可以看的相当清楚。
(我让珍把结婚戒指放在桌子上。我们三个人的手联合起来围着戒指。静静地坐在昏暗的灯光下,盯着戒指,我很快意识到,随着想象中用一个或两个肘部的推进,粗心的观察者也不会有太多的困难看到他想看到的。
(一个细微的光点,在戒指的边缘形成。但移动胳膊,我发现我能使这光点闪烁明灭;原来它只是从蜡烛反射的红色。所以,我把光放在窗帘后面,这使光线非常散射。
(我现在让珍把戒指放在她左手朝上的掌心上。坐在我的左边,她右手握着我的左手,而我的右手携手比尔。我们盯着戒指,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开始随意地大声发问,寻找存在或标志,但我并没有把它们引向赛斯。我想看看这些问题是否有助于让珍与另一个存有或片段建立联系。由于我们似乎毫无进展,珍开始大声回答我。尽管如此,我们看起来不会得到任何结果。
(随后珍突然坚定而清晰地宣布:“看那只手”。这是一个命令,我知道了赛斯与我们在一起。珍立即感到左手变冷。我没有更多的问问题,只是偶尔。赛斯-珍从此不断交谈。珍,比尔和我向桌面的左手弯腰,现在戒指己经轻巧的溜了出来。
(带着相当的兴趣赛斯详细介绍了随后的每一个现象,所以,就像他说的,对发生了什么就不会有疑问。他开始告诉我们看珍的大拇指,指端开始发光。这似乎是肉体内部弥散的白色冷光;没有辐射效果,仅仅是肉体本身的变色。
(由于那只手处在影子当中,这个变化不会有错。
(辉光伸展到了大拇指的整个长度,就要到它的根部紧挨手掌的肉上。 “看那个堆起,”赛斯不是一点点儿满意(洋洋得意)地重复着。 “看那个堆起。观察颜色的变化,看手掌的阴影消失么?从我的层面延伸出去接触到你们层面,执行这些小把戏给你们看,你们没有概念这对于我有多么困难。如果你们想要一个证明,这就是了,这很傻...”
(“现在看手腕,看看它是如何变厚和变白?”珍手腕确实在变厚。她坐在那儿左手手腕放在桌面上。她穿着一件黑色毛衣,袖子推到前臂的一半。冷色白光蔓延到增厚的手腕,首到毛衣前面。赛斯同时洋洋得意地不断讥讽。“你们没想到我能做到这一点吧,想到了吗我的小可爱们?但是,你们不知道问什么问题,这有多么困难......”
(珍的手也开始改变其总体比例。慢慢地,随着赛斯在我们耳边的独白,手变得像爪子一样的形状。我有一个动物前爪的可怕感觉。珍的手指,通常长而优雅,己经皱缩到粗短的附属物,或看起来像。辉光充满了手掌,看到消除了阴影,所以它似乎不像手指折叠。
(珍的手慢慢恢复正常形状。她仍然掌心向上坐在原地。现在赛斯扩展他自己。手指开始明显拉长,变白。然后,第二组的手指也开始在珍自己的手指上面上升。现在,珍很容易弯曲她自己的手指到本来位置。但在这里我们三人看到了第二组的五个手指升起,又长又白。此外,这组手指顶部有指甲。指甲可以很容易地看到。如果它们曾是珍自己的手指,指甲一首在底面,看不见)。
(“对于第一次尝试我就做的如此漂亮”,赛斯说。“你们觉得怎样?看的不错吧…”几分钟的时间,我们研究了面前的效果。对我来说,额外的手指弯曲,看上去如此荒唐的蜡黄,几乎是湿的,像是刚刚模压成型。珍看上去并未被吓坏。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不断平静的交谈。后来逐渐多余的手指退出,消失了。“现在,手再次发生变化,”赛斯说。 “它变成了短粗胖,医生的矮胖粗短的手指的手...一个外科医生的手,又短又胖”。他重复了好几次。 “弗兰克·沃茨有一双这样的手,”赛斯说。“就这样。弗兰克·沃茨是个傻瓜”,他明显的十分得意,尽管弗兰克·沃茨是赛斯自己存有的人格片段。
(现在赛斯不合适地告诉我们,比尔存有的名子是马克,所有赛斯,比尔,珍和我在以前的生命中认识。
(“你,”他对比尔说,“两次男人和一次女人。你应该非常小心高处。他们对你很危险。有一次,你爬上一棵树以逃避动物”。这里赛斯笑道:“你是从动物那里逃脱没事了,但那天晚上你在树上睡着了。你掉了下来,脑袋着地,摔死了。那时46。去年夏天你在床边看到的幽灵是你过去的人格片段,警告你,你在高处有不平衡问题,要尽可能的关注。你应该小心”。在他看到幽灵那时间,比尔是中学教师,有一份暑期工作,粉刷房屋。他经常从事高梯工作。
(现在,虽然珍仍坐着左手腕压到桌子上,部分又变白,从桌子抬起几英寸[也许我估计三吋]。珍在我的左边,握着我的手,比尔在我的右边,比尔把他闲着的右手放在珍的手下,看一下这只手是否真的上升,而不是幻觉, [或是珍的胳膊肘下探,所以手抬起来?我不知道。]笑了一下,赛斯平静地告诉我们说,当我们获得了更多的能力,他会兑现一个完全独立的手。他解释说,他会吸引我们三个人必要的精神能量才能完成。
(珍的手回到了餐桌,再次恢复了它的爪子状。 “现在”,赛斯对我说,“很细心地,伸手触摸珍的手。我希望你能仔细触摸,这样你会看到它是什么样子的。“我用指尖摸了一摸珍的手掌。这只手,梅花状爪状,我感觉很凉,又湿又粘,肌肤有,我对珍的手不熟悉的粗糙感觉。
(赛斯然后用冷内在光弥漫珍的手腕和手掌到令人惊叹的程度。在手和手腕的结合部,肉像鸡蛋疙瘩涨起来;光爬上珍的手臂到达毛衣,血流回她的手指,首到阴影外表消失。然后,为结束这部分演示,赛斯让珍把双手并排,这样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两者之间的差异。它很容易看到。
(渐渐地,珍的左手恢复正常;然后我们在赛斯的指示下休息片刻。
(我估计上述过程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一般形状和颜色的变化非常慢,我们的兴趣在整个过程都非常强烈。我们按照赛斯的指示严格的去做;通常,例如,在变化的过程中,我想伸手把握珍的手,首到赛斯地说我并没有触及它。在整个期间,珍 - 赛斯不断讲话。从这对话,从而明白无误地,理解赛斯有着几乎可怕的机智和尖刻的挖苦。赛斯经常说我们进行演示是幼稚的愿望;然而,当我问他是否情愿时,后来就忍住这种问题了,他说,他理解这渴望,这是自然的,如果他觉得喜欢它,他会遵守。
(我们在休息期间打开了电灯,现在,赛斯专横地吩咐我们将小桌子搬开几英尺,这样它就面对了通往浴室的通道。回首过去,珍,比尔,我有一些幽默的记得我们温顺地遵循赛斯的每一个命令。我们三个人肩并肩的坐着,注视着又大又白的瓷砖浴室。我们希望在开着的门口看到某种物质化形式的东西,因为我们己经在休息时讨论过这一点。
(“这不是一个午餐会,”赛斯通过珍厉声地对我说,因为我还正在吃完一块糖。“也不是一个马戏团的课。你的浴室对于你的愿望来说太亮了。白色对你所要求的是一个非常不好的颜色”。当我问他是否他的最佳要求是完全黑暗时,他回答说,“我们让从黑暗产生光”。
(赛斯然后命令我们关上卫生间的门。门的客厅一侧安装有穿衣镜。
(“现在,”赛斯说,“看镜子里面”。红色蜡烛灯仍然亮着,但隐藏在窗帘后面。由于镜子又高又窄,我们不得不紧密地围在小桌子的三面,才能看到我们的反射。但是,我们可以挑选出来。珍坐在中间。说话时她的嘴唇非常接近我的耳朵;我能听到、感觉到每一次呼吸;她说话声音大幅下降,我有一个她确实是在为别人说话的感觉。
(“现在你们三个人在镜子中看到了反射,就像你应该......现在,密切关注,因为我要在镜子中改变珍的形象,我会用另一个来取代。观看头部的形状。现在,密切地,因为这是非常困难的”。
(即便如此黑暗我们也可以清楚地看到我们的反射,随着珍不断的说话,它的形状确实在镜子中慢慢地变化,她的头开始下降到比尔和我之间,同时,颅骨的形状发生变化,头发变短,适宜更加紧密的围绕。肩部影像在镜中弯腰驼背,并且变窄。然后,歪着头,看着下方,而这时珍正凝视着前方的镜子。
(珍后来说,这让她大吃一惊,实在令她震惊,从来没有。她知道她在看着镜子。我看着她,首先,在我的身边,然后入镜。我看见她的头在镜子里低向下;我还看到一个影子弥漫镜中。在同一时间,我有一个面目在阴影中就像动物的头悬挂在身体前方的感觉,它己经以某种方式从肩膀脱离了本身。头部变得更小。我以为我检测到淡淡的光晕,就像悬挂在空间,看似在镜子的反射和我们三个人之间。
(“这是魂灵(astral body,星光体),”赛斯说。 “我不能让你清楚的看到影像的特征。我的控制不够平稳。这对你们将是面目全非,非常令人恐怖。该影像属于另一存有......”
(毫无疑问,我们在镜子看到坐着的影像低于珍自己几英寸,而那个神秘的头会下沉,然后挂断在身体前面。我最强的印象是头部比例的改变,以及就像一个口吻状物的外人存在于我们面前的检视或感觉
(在此之后,该会话结束。没有任何更多的这类现象。
(珍相当疲惫。这是下午10:00后。比尔麦当劳对手现象比镜子示范有更深刻的印象。比尔,他认为他感觉到珍的头在镜子发生了变化是,观察到其他影像。他并没有感应到灵气,例如,或收到一个陌生的面容的任何印象。
(珍和我同意这个叙述,没有要求。我们觉得,有些事情确实发生了。我们不知道是否一个人催眠了其他两个人,例如,所以影响了他们。如果是这样,这将是一项了不起的成就。我们还没有尝试再次举行降神会,一方面是因为时间有限,另一方面原因是害怕失败[我们想象],另一个是因为我们想在赛斯实验之前更多地了解此类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