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闺蜜死遁后,备胎敲响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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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出现日全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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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万人迷闺蜜死遁后,备胎敲响我家
作者:
鼠的八次方
本章字数:
5616
更新时间:
2025-05-28

网约车司机绕来绕去,不愿来接许楚辞。

许楚辞打算取消订单。

“许楚辞。”

女人的声音忽然响起。

在这幽静无人的江滨别墅区,背后忽地出现这么一道女人的声音,吓得许楚辞一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鬼叫人,人不能回头。

许楚辞脑子里过着恐怖片,还是信奉科学社会主义,回头。

好险没看见白衣、红衣女人。

她看见淡蓝色衣裙的女人从车上下来,松了口气,又马上提了口气——有时候人比鬼可怕。

“肖霄?你找我有事?”

肖霄走向她,却问:“费让呢?”

“走了。”

许楚辞挑眉:“怎么,什么事他不能听?”

肖霄沉默片刻,说:“……是关于傅珩的事,我和他可能会定下婚约。”

她的蓝色裙摆在夏风中飘荡,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清爽的花香。

许楚辞不讨厌她的气味。

这种类似六神的味道,让人安心,可以驱蚊。

“……这么狗血,”她只是耸肩,说,“所以?”

肖霄说:“我和他不是一路人,商业联姻而己。”

她又郑重地说:“我不想和他结婚。”

许楚辞一脑门“问号”:“所以?”

肖霄一字一句地说:“傅珩心里有其他人。”

“嗯,原来如此,”许楚辞敷衍地点头,说,“还有什么要说的吗?你家这边好难打车,你家司机能不能送我回家一趟。”

她指了指肖霄身后的车。

肖霄却盯着她,说:“所以,你和傅珩谈谈吧。”

许楚辞:“啊?”

车的另一侧门打开,走出一棵被费让按在地上摩擦导致不那么蓬松了的蒲公英。

“你把傅珩带来了?”

许楚辞移回目光,看向肖霄,不悦道:“你搞什么。”

肖霄毫无歉意。

她冷淡地说:“是你先随意玩弄别人感情。看男人为你大打出手是你一向的乐趣吧,现在等在这里,不就是为了傅珩?”

许楚辞挠了挠胳膊上的蚊子包。

“你有病?”她匪夷所思,“为了一个傅珩,值得在这大晚上喂蚊子?”

肖霄抿唇,轻柔的笑容不见了,她蹙着好看的细眉,在灯光勾勒下,眉目深重,额间一点红痣格外清冷。

这是今天她从未露出的表情。

“我还以为你会有什么改变,但你还是老样子,”她压抑着极深的情绪,沉沉地说,“到手了就忘了。”

许楚辞:“我?”

她指着自己的鼻尖:“我?”

菩萨诶,冤枉啊。

肖霄见她这般表情,隐忍着深吸了一口气,说:“你和傅珩谈吧。”

“……我有条件,”许楚辞又说,“我现在打不到车回家,我和傅珩谈了,你让你司机送我回家一趟?”

肖霄瞥她一眼,冷笑:“你让傅珩送你不就行了。”

许楚辞:“那我还是信得过你。”

她不假思索。

“……随你。”肖霄抿唇,不知为何竟然答应了她。

许楚辞感觉自己在玩1V1守擂游戏。

打完一个,下一个上场。

傅珩比肖霄怂一点,站在离许楚辞五米开外,不再接近她。

许楚辞:“我又不打你。”

傅珩拧眉,说:“我不是怕你,我是……”

他顿了顿,轻声说:“担心你怕我。”

“担心对了,”许楚辞竖起大拇指,“你和我是进过局子的关系了,彼此还是有点敬畏比较好。”

“……你非得这样说话吗?”傅珩垂着眼,一双总是含笑的桃花眼像是被踩在了水坑里的落花,湿透了,发蔫儿。

他的手不自在地垂落在身体两侧,时不时轻轻颤动,小动作太多,他自己也知道。

许楚辞将他的局促收入眼中,却先视而不见。

她冷漠道:“说正事。”

“……”傅珩下意识地咬唇,又想起许楚辞说这样咬唇会得唇炎,他又松开了嘴唇,喃喃道,“我在学校见过,你给学生系鞋带,把那种给学生的耐心分给我一点,不行吗。”

许楚辞:“不行。”

“我给你钱,也不行吗?”

许楚辞:“不行。”

固定的编程,只会给出同一个答案。

傅珩攥紧拳头,颤抖着,用极其轻的声音问:“……那如果我喜欢你,就行了吗?”

他惊惶地希望许楚辞没听见,又热切地希望许楚辞听见。

许楚辞“嗯”了一声,低头看手机。

“我是第一个拒绝你的女人,我排斥你,我讨厌你,你就喜欢我?”她低头时,眼睛盯着手机屏幕,反射出玻璃的冰冷质感。

傅珩心浮气躁:“不行吗。”

他像是小说里那种毕业季到来的青春期少年,站在夏季突如其来的阵雨里,对着居民楼大喊“XXX我喜欢你”,但不考虑这是深夜,也不考虑被告白的人的名誉权。

许楚辞:“对我不行。”

“为什么不行?”傅珩性子上来,再走近一步。

许楚辞瞥他一眼:“欠扁?”

傅珩脚步一顿,愣在原地。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下巴那一处,醉酒后疼痛蛰伏了许久,密密麻麻地缠着他,疼了许久,每一晚,疼痛时,他便会想起许楚辞——这种疼痛像是小虫子,啃食了他的自尊心。

“你也是第一个打我的女人。”

许楚辞头也不抬:“嗯嗯,你妈都没打过你是吧。”

她看着绕来绕去的网约车司机,取消了订单,向客服投诉。

“……这不是一回事。”

许楚辞发送投诉,收起手机,漫不经心地问:“那算怎么回事?你希望我天天抽你几巴掌?把我当SM玩具?”

她半开玩笑,眼神却锐利冷峻。

傅珩咬唇,紧张地辩解:“我没有那个意思。”

“好啊,那我就算了,你把谢渺渺当什么?当极限运动挑战目标吧,”许楚辞像是看穿学生作弊但只是点了点桌子的老师,看破不说破,“你现在是要怎么样,嗯?半途而废吗?”

她似笑非笑地问:“我和谢渺渺可是好朋友,你对我说‘喜欢’这种话,不怕她知道了?”

傅珩别过脸,说:“……她己经死了。”

“哈。”

他听见许楚辞的笑声,他感受到嘲讽的目光像鞭子一样打在他的嘴唇上,撒谎的每一个口型都被鞭打,让傅珩恍惚间觉得嘴唇因罪恶感、羞耻感而痛得发烫、

“……”傅珩下意识地抚上嘴唇,嘴唇真的在发烫。

他又听见许楚辞说:“你现在当她是个死人了?”

她语气随意而轻蔑。

傅珩霎时面色白了一个度,但诡异的是,他的呼吸却在不堪的真相被戳破时,如溢出地面的岩浆,滚烫地喷薄而出,仿佛是兴奋。

“……不是。”

他喃喃自语,不知道在否定什么。

许楚辞不留余地:“不是什么?”

傅珩不敢看许楚辞,心跳得太快、太热——这该死的夏夜,他恍惚回到了幼时上家教课时,因为迟到,不敢抬头看站在钢琴旁那个高而瘦如竹节虫一般可怕的教育专家。

可他又不是小时候那个畏畏缩缩的学生,为什么怕许楚辞?

因为谢渺渺吗?

谢渺渺没死……可他却隐秘地想过,不,他不能这么想,谢渺渺会在哪里看着他吗?她会知道自己对她的朋友说“我喜欢你”吗?

谢渺渺是那样灿烂明媚,她会原谅他的……吗?

许楚辞呢?

傅珩看到了许楚辞的眼睛,黑得发沉,但又冷得发亮。

她们怎么会是朋友?

太阳曾经照过傅珩的心,但正在发生日全食。

傅珩难以忍受心悸,比赛车山路过弯还要谨慎而小心地调动肢体,极其隐秘地瞥过去。

可许楚辞正在看他。

她清晰地洞察了他混乱、不堪的心思。

这个念头让他握不住理智的刹车,隐隐有些失控。

此时此刻的许楚辞又实在让人移不开目光,一个这样普通的女人为什么会有矛盾的上位者气质?

夏夜热得潮湿、粘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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