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你逃不掉的!” 拓厉的声音低沉而狠厉,尾音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颤音。
他抱着鹿溪,脚步沉稳地朝着酒店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鹿溪仅存的希望之上。
鹿溪大脑一片空白,想要挣扎,可却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衫传来,肆意侵袭着自己。
那温度灼人,带着近乎疯狂的占有欲,比海风更冷,比暴雨更烈。
回到酒店,拓厉毫不怜惜地将鹿溪扔到沙发上。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蜷缩在沙发上的鹿溪,冰蓝色眼眸里翻涌着骇人的风暴。
他解下白色西装外套随意甩在一旁,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看来是我太仁慈了。” 拓厉的声音裹着冰碴,在静谧的空间里划出冷冽的弧度。
他缓步逼近沙发,鹿溪本能地想往后缩,却被他攥住脚踝猛地拖向沙发边缘,后腰硌在沙发扶手上,疼得她闷哼出声。
“让你误以为,” 拓厉俯身撑在她身侧,雪松混着硝烟的气息将她彻底笼罩,“可以肆意挑战我的底线。”
为了顾及她腰部的伤口,他忍了一次又一次,她倒好,居然说和他的每一次接触都无比恶心。
可即便方才她说了那么多该死的话,他却依然舍不得伤她分毫,甚至还想着早点结束宴会回来看看她的情况,可她却在谋划着逃跑。
拓厉眼底的怒气翻腾,理智逐渐失控。
鹿溪别过脸,不愿与他对视,却被拓厉猛地捏住下巴,强硬地迫使她迎上自己满是侵略性的目光。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狠戾:“上次的交易,你今天必须履行!你的身体,我要定了!”
话音刚落,拓厉猛地一扯,鹿溪单薄的连衣裙瞬间被撕得粉裂,仅剩内衣裤勉强遮体。
鹿溪吓得惊呼出声,双手死死地护在胸前,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拓厉目光灼灼地盯着鹿溪暴露在月光下的白皙细滑肌肤,喉结滚动的声响清晰可闻。
他的余光不经意间瞥到沙发不远处那几面今早还未搬走的落地镜,唇角突然勾起一抹残忍而又邪佞的笑。
拓厉松开捏住她下巴的手,缓缓起身,踱步到墙边打开客厅的灯。
刹那间,刺目的灯光充斥了整个空间,对面落地镜折射出来的光影,将鹿溪那近乎崩溃的神情与狼狈不堪的姿态,毫无保留地映照出来。
鹿溪瞬间明白过来,拓厉要做什么。
强烈的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下意识地想要逃离这令人羞耻难堪的场景,也不知从哪里爆发出一股力量,她踉跄着从沙发上爬起。
可刚迈出一步,拓厉结实的臂弯己如铁索般环住她的腰。
鹿溪整个人被拽得腾空而起,后背重重撞进他坚硬的胸膛,喉间溢出的惊呼被他灼热的掌心死死按在唇上。
“还想跑?” 拓厉的声音裹着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后颈,带着近乎嘲讽的低笑。
他拖着她后退几步,鹿溪的小腿撞上镜面底座,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浑身发颤。
镜中倒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她像只被困住的惊鹿,内衣肩带歪斜地挂在手臂,而拓厉衬衫敞开,露出半截锁骨,此刻正用下巴碾过她颤抖的肩头。
不等她挣扎,拓厉突然扯下腰间皮带,金属扣碰撞的脆响惊得鹿溪浑身一抖。
皮带如灵蛇般缠住她纤细的腕骨,在雪白肌肤上瞬间勒出红痕,粗糙的皮革摩擦着皮肤,疼得她眼眶发红。
“看着!”他的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她仅剩的内衣肩带,蕾丝断裂的轻响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鹿溪被迫与镜中自己对视,瞳孔里映出拓厉猩红的眼眸,以及他指腹按在她腰侧时,刻意放轻的动作。
“拓厉!你这个疯子……”鹿溪的声音破碎在哽咽里,却被他咬住耳垂打断。
齿尖刺破皮肤的瞬间,血腥味在口腔蔓延,拓厉却在这时将她转了个圈,让她正面贴上镜面。
冰凉的玻璃与身后滚烫的胸膛形成诡异温差,她看见镜中自己睫毛上凝结的泪珠,在刺目的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而拓厉的手掌正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上移,每一寸皮肤都在他掌心下战栗。
皮带突然收紧,将她手腕勒得更紧。
“你是不是说和我每一次接触都无比恶心吗?”拓厉乎偏执又霸道咬住她的唇,舌尖尝到她咸涩的眼泪。
“那现在呢?”
他的膝盖重重顶开她颤抖的双腿,鹿溪的倒影在镜中扭曲变形,而拓厉的影子彻底将她笼罩,像头终于撕碎猎物伪装的野兽,要将所有隐忍的欲念与怒意,尽数倾泻在这面照尽一切的镜子前。
………………
不知过了多久,海边逐渐泛起鱼肚白。
窗外传来海鸥的鸣叫,晨光穿透云层,在阳台上投下一片淡淡的柔柔的光。
鹿溪在沙发上,腕间的皮带早己松开,却在雪白皮肤上烙下两道深红的齿痕,与锁骨处密密麻麻的吻痕连成一片。
头发凌乱地摊开来,如同一团被揉皱的丝绸,几缕发丝黏在她汗湿的脸颊与脖颈间。
鹿溪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睫毛上还凝着未干的泪珠,在晨光中微微发颤,仿佛随时都会落下,如同她此刻那摇摇欲坠的灵魂。
拓厉低头凝视她涣散的瞳孔,拇指着她红肿的唇角,那里还沾着被咬破的血痂。
未散的俊脸上,透着一种妖冶而又危险的性感,带着餍足后的欢愉。
他望着她毫无生气的模样,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他俯身将她抱起,她绵软的身躯毫无抵抗地瘫在他怀中,带着体温的发丝扫过他的手腕,激起一阵战栗。
余光瞥见沙发上那抹干涸的落红时,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偏执而又满足的笑。
那是属于他的勋章,是她从女孩到 “他的所有物” 的烙印。
以后她的每一寸肌肤, 每一次喘息,每一次呻吟,每一次颤抖,都只能在他的控制下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