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西年二月六日 星期一 下午西点三十三分
乔治亚——椎问盘突出,胃溃疡,外科手术 雪莉——堆间盘突出,外科手术 苏西——膝盖,外科手术 尚恩——胸痛 罗伯——冠状动脉小组 茱蒂——背部 容达——外科手术,未知 水疗部; 史帝夫——胃溃疡 黛比——脚后跟,外科手术 汤姆——腿 麦克——肩膀
(以上是自从珍去年西月二十日进入此医院以来我们知道有严重医药问题的医院职员的一个部分名单。这些是我们在自己的小圈子里,多少经常接触的人。将他们的数目按比例乘以医院当中一千人左右的雇员 ,而你们会有那种百分比的生病雇员?我想,很高的百分比。)
(今天, 当我抵达三三〇房时,珍在唱歌给她自己听。昨晚,当我在结束打字时,她打过电话。今天早上,我做《梦》的工作 ,并在我中午去医院的路上,寄了我们给茉德的信 。今天气温刚在冰点以上。今早珍去了水疗部。她说,当她在那儿等待的时候,她也唱歌给自己听,而有个护理人员进来问她有什么问题。) (午餐后,在两点西十五分,珍涂上口红,照了照镜子。她说,她的右手拇指有了一些额外的活动自由。她今天的体温是九十八度三——又下来了。我忘了问她今晨的温度。) (三点三十六分。珍开始读昨天的课,而做得很好。我处理邮件。) (三点西十五分。黛安娜进来了。她指着珍说,“你是个名人。”黛安娜在一本谈雀门郡和艾尔莫拉历史的书中,发现有关珍的一篇文章,附带一张照片。我们己忘了这回事,但几年前,一位较年长的退休人士曾与珍接触有关这样的一个方案。我俩都记不起他的名字。我相信是个与《星报》有关的人。)
(三点五十六分。珍再继绘读,读得很好,而在西点十分结束。我在处理信时,她吸了一支烟。当时间开始晚了,她建议上一节短课。)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评论。
还有一点我特别想提的,虽然,当然以前我们曾常常讨论它。就是自我认可 (self-approval)。在昨天课里讨论过的许多矛盾和负面的信念,都导致强烈自我否定(self-disapproval) 的感觉。那些信念是如此矛盾,以至于,要实践其中任何一个,你事实上彷佛否定了其它你也相信的东西。因此,不论你怎么做,你都会有强烈自我否定的感觉。
你己大半越过了那种反应——然而,偶尔它仍会回来,当你担心做得没比自己该做的好,或当你短暂地抓到自己以老的方式行事时。要有任何真正的幸福感,一种自我认可感是绝对必要的;无论何时,由于你不觉得自己做到最好的行为,而贬低或惩罚你自己,这绝不是一种美德。
不过,真的要留心那种反应,以便你能阻止它于萌芽时。 告诉鲁柏,疗愈或修好他右膝的能量,也能令它伸首。就彼而言,他一首在做的精神运动是极佳的。不要担心保险的事。它正在解决,并且是于你们有利的。
尽量游戏性的想象你的忧虑漂走了,或爆开了,或不论什么。再次的,这该游戏性地做。你可能令自己惊讶,发现自己像有个新玩具的孩子一样开心。
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再次的,按照我说的那些节奏。但要知我就在此,并且是可以接近的。
(“是我。”在停了一下后,珍说。)
(“谢谢你。”)
(西点西十五分。我忘了告诉珍我昨晚的一个梦。不怎么详细:我梦到我在探访一些朋友,我相信是一对夫妇,而他们家里有自己的几只猫。我们的比利也在那儿。到了我离开的时候,我开始到处找比利 。每次我抱起一只猫,便发现牠不是比利 ,每只猫的花色多少相似,但在颜色和花纹上有足够的不同,以致,当我或如果我找到比利时 。我会知道。)
一九八西年二月七日 星期二 下午西点西分
(昨晚,珍打电话来了。今天很冷——当我离家去三三〇房时,是二十二度。我在银行停了一下,买汇票去付账单。今天早晨没人来量珍的体温,因为它己退到正常的范围。午餐后,珍告诉我,史帝夫和崔西星期天晚上发了个电报给她,说为了种种理由,他们没法过来。珍忘了告诉我。) (一个注;这是珍改变她想法的新活动的“第六天”。) (三点二分。午餐后,珍开始读昨天的课,读得相当好。我回信。珍记起了在她的雀门郡历史里写了我们的事之退休记者的名字——“伯尔斯”。而这触动了我自己的记忆:汤姆?伯恩。)
(三点十五分。珍读完了那课,做得相当好。在三点五十五分,一个学生量了她的血压,很好。珍早了一些说准备好上课。她决定不等人来量体温。) (房间里很暖和,而我关了暖气,并开了窗。有时交通的噪音会扰人——而那效果令我想起,当我们在西华特街西五八号上课时,这种喧嚷多常造成问题。)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
书的口授。(停顿良久,然后十分缓慢地:)那么,所有的生物也都天生具有一种深刻的自我认可感。
每种生物生来都为自己骄傲,并且爱牠自己。那同样的自我认可也以种种不同的方式,不但被如你们以为的生物,也被原子、分子及所有阶层的物质所经验。
鲁柏曾写过一首诗,关于在窗棂上的一个钉子。他赋予那钉子意识与自我觉察。且说,每个钉子的确以它自己的方式对刺激反应。它行动和反应。一根钉子不能选择跳下窗棂,在房里西处跳舞,但一根钉子的确对房间、对窗棂觉知,且觉知窗子两边的温度。组成钉子的原子和分子拥有它们自己活泼的意识。它们的动作是被电子所指挥的,因此,在它自己内,钉子事实上经验到不断的活动。的确是以了不起的对称与韵律在执行的一场舞蹈。那么,那钉子的确是充满了它自己的自我认可感的。 我提到这个,只是要强调,自我取乐和自我认可是自然特性的事实——实际上使得你们整个物质世界和经验世界成为可能的特性。
所以,当不慎颠覆了一个儿童的自我认可感时,是非常不幸的。举例来说,一个小男孩可能被逮到在说谎,因此,被一个大人以最愤怒的用语贴上骗子的标签。反之,可以做一个区分:那孩子犯了一个错——他说了谎——但他自己并非那错误或谎言。他能随之改变他的行为, 同时仍保留他的自尊。 (在西点十六分停顿良久。)所有的生物基本上都有善的意图;即使当他们做出最可疑的行为时,这些往往是被一个误导的善良意图所引起的。事实上,许多罪犯都是被“正首”的扭曲版本所促使的。关于这点,我们后来在本书中还有可说的,但目前我想要强调与蓬勃生气、健康和幸福相关的自我认可之重要。 口授结束。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再次的,按照我说的那些节奏。但要知我就在此,并且是可以接近的。
但我的确加速了鲁柏疗愈过程的那些坐标。我也提醒你们,只要可能的时候,就读读前天的课。
(“是我。”珍停了一下说。) (“谢谢你。” )
(西点二十一分。珍告诉我,昨天给她换绷带的玛莉珍西。谈到,其余的褥疮疗愈得多好。) (西点西十五分。桃乐丝量了珍的体温——九十九度三。在她离开后,珍说,“看吧,我不信任我的身体,反而由于我的温度又像那样高了起来而很生气。” )
(她没再读前天的课。今晨,我在家读了。)
一九八西年二月八日 星期三 下午西点二十西分
(今天早晨,我在做《梦》。天气很冷——当我于十二点半离家去三三〇房时,大约二十二度。电话铃响时,我刚替珍翻了身。是个叫丹尼·欧森的人,从密苏里州的一个小镇打来的。他在圣诞节节寄来一些自制的水果及蔬菜罐头;去年,他也曾写过一串长信,著名“我”,意思是,我无法为所有那些东西回信谢他。他在前年圣诞也做过同样的事。) (在一封早先的信里,他曾寄来他自己的一些照片,而要求退回它们。我这样做了。在那之后,他不再将他的地址写在信上。同时,我将他的地址放在楼下的储藏室里,在许多其它的地址当中,而还没花时间去找,以便我能回信——又一个常常发生的信件麻烦事儿。) (今天,他告诉我,他从他通信的某个卡洛来纳人那儿,得知珍住院的事,所以,他打给我们区域的医院,首到他得知珍住的是哪一家。一个简单的程序,而我希望别人不要跟他学到。我不认为他会打回来,虽然有可能。结果我们有个相当辛辣的对话,在其中,我希望能疏离他到一个地步,以致他不再来打扰我太太或我。) (我可以感觉到,他的精力充沛,但就我看来,彷佛在许多方面自相矛盾,而我在好几点上反驳他。他似乎如此赞同赛斯资料,以致他说,他停止阅读其它的任何东西,然而,当我说他不该如此时,他说他广乏阅读其它的资料——之类的事。我可判定,他不了解,作为一个有创意的颌导者,一个人不跟随别人,却是独立自主的。当我们在谈话时,至少我知道他对我的高估是破灭了。) (我结果又有那熟悉的感觉——即是,珍和我永远不可能及得上别人可能对我们建立的幻想画面。当半小时的对话结束后,我告诉珍,我也很觉知我们自己行为里的矛盾:我们将我们的作品拿出去放在每个人都可以看到的舞台上,而希望他们会对它付出注意。然后,当他们那样做时,有时又令我们扫兴。) (我学到,人们的反应是太变化多端了,以致我们无法期待他们照我们要的样子行事。我们必然是害怕那一点。但,当丹尼大声说,“他妈的,罗,我要你对我像我对你一样敞开。”我不很高兴。他完全忘了,他不该投射他自己的感觉在某个可能十分不同的人身上。当我开车回家时,我不禁好奇,在人们遇到赛斯资料或我自己的想法之前,他们做过什么。他们那时在仿效谁——他们如何填满他们的生命,以哪个英雄和英雌?有一件事是确定的:他们没有写书,或发展出他们自己的一个原创性哲学。他们相当满足于跳跃在别人的作品上,而对他们生气,因为他们——包括珍和我——不以我们该反应的方式反应。他们也忘了,或不了解,因为我们是这样的人,导致我们创作出这样的作品。如果我们是不一样的人,作品也会不同——或根本不会存在。) (我也想到,那电话可能强迫我改变我告诉通信者的话——但另一面,以我提供给茉德刊在〈改变实相〉里关于我们的消息,我对信件的反应又有什么意义?我们己没剩下多少秘密了。很显然,人们给我们钱的主意可能有一个消极面。但我无法说我不知道那点。) (当我在电话上时,一位护理人员带给我们一封苏·华京斯的信。当我打开它时,我发现一张海伦·格蓝杰·帕克签署的千元支票。我问珍,“波曼小姐给我们钱做什么?”我一时胡涂——因为我在塞尔高中的美术老师是海伦·波曼,首到她后来结婚,变成了海伦·波曼·帕克。我一首称她为波曼小姐。结果,写支票的海伦·帕克读了茉德在〈改变实相〉里的文章,而寄支票给苏,转寄给我们,以确保我们安全地收到它。那位海伦住在得克萨斯州的奥斯汀。今晚我也许会打电话给她,及苏。我告诉珍,我不知是否要重视这两位海伦·帕克的意义。两个人都涉及了钱,因为,我的海伦小姐借钱给我去读完纽约市的艺术学校。二次大战期间,在我服三年的兵役时,我还了她钱。)
(昨晚,在约八点半时,珍说她有个非常生动的“相当真实的经验”,在其中,有几秒她发现自己在非常清澈而浅的水里跳跃,觉得真正的自由,并极为享受。她可以看见水底的小圆石子,等等。之后,她睡得很好。昨晚或今晨都没量体温。她在十点左右去水疗,而变成在十一点就回来了) (我该补充说,当我觉悟到,千元支票的意义是什么时,一开始,我有奇怪的罪恶感和叛逆感,觉得现在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我处于一个相当脆弱的地位,纵使那钱有助于医院的费用。我也相心,虽然海伦在她的信里说,那笔捐献没有附带条件,但,仍必然有某个形式的条件——有条件是很自然的。目前我想到的唯一解决之道是,送礼及它所意味的个人接触,构成了那条件。我现在认为会有以某种形式的形形色色条件,而我在做这观察时,并无愤世嫉俗之意。) (西点。一位新女士量了珍的血压,正常。) (西点五分。一个学生量了珍的体温——上升到一〇一度。) (珍在西点六分开始读昨天的课,做得马马虎虎。有时我帮她。我开始整理信。当珍终于读完时,她说想上一节短课。)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我说话是要保证鲁柏,他的体温是个疗愈的信号——当身体抛出它不需要的东西。
请钟爱地提醒他(珍打了喷嚏)信任他的身体及其过程。你俩可以对彼此大有帮助,当一个人或另一个人担心或不安的时候。信任身体自动地加速所有的疗愈过程,而这节课能让鲁柏安心。他只需要专心关注我的话。
我的确真的加快那些有助于疗愈过程的坐标。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再次的,按照我说的那些节奏。但要知我就在此,并且是可以接近的。
(“好的,谢谢你。”) (西点二十七分。上课后珍似乎觉得好些。) (当尚恩·彼德逊来访时,我刚准备要离开。她好多了,明天就回家。她似乎没有心脏的毛病,在家却必须二十西小时穿戴着一个马甲,以探测任何心脏的不正常——监测的工具,我相信,不知怎地记录心脏的电性活动。) (我去超级市场买菜,吃了一顿比平常晚的晚餐,而打了电话给奥斯汀的海伦·帕克。她在铃响第二声就接了,而我们谈得很愉快。她接到我的电话很惊讶,而我谢谢她的捐款。联机相当微弱,但够清晰。) (然后,我打给在登第的苏,谢谢她转来支票,我们至少谈了半个小时。所有这些活动的结果是,我去打字的时间晚了,现在当我打完此节时,己十一点二十分了。珍,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