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之道赛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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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第9部分 一九八四年二月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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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健康之道赛斯书
作者:
细雨奕暖
本章字数:
12542
更新时间:
2025-05-28

一九八西年二月十西日 星期二 下午西点三十二分

(这是珍的新活动的第十三天。)

(珍昨晚打电话来。当我离家去三三〇房时,又很暖和——超过五十度。雪和冰都没了。我在银行停留,买一张支票缴国税局,一张汇票付帐。我告诉珍,今晨,我给两位捐款者写了信。我计划这周稍晚在银行开个账户,来存那些支票。)

(我也告诉珍,在一堆曾暂时遗失的书迷的信中,我发现我牙医的秘书暨护士芭比的一个字条,将我的预约由二月十三改到二十三。昨天,我原先预约的日子,我独自坐在诊所里,根本没人出现。我写给牙医一个字条,留在他桌上。) (我和牙医真的有点奇怪。我告诉珍,如果她昨天在三三〇房上了定期的课,以致我昨晚忙着打字的话,我不会发现芭比的字条,因为我不会在晚饭后有多余的时间去翻书迷们的信,清掉我每天带到医院的纸袋,筝等。所以,为什么她昨天——我与牙医有约的日子——没上课?说真的,那是她数周来第一次错过赛斯课。) (今天我由医院打电话给芭比,查证新约定的日期。当然,这经验依循着我上次预约的经验——那是记录有案的——当我的一颗牙弄缺了个角,而在同一天到牙医诊所去看他能否修好它,却发现,说在同一天同一个时间,我有一个我忘记了的预约。当我走进去时,芭比还以为我是按时赴约呢。) (珍今早去了水疗。她的体温在正常范围内,而她的菜单不再有计算卡洛里的标示。今早她没看见杰夫。她仍在打两种抗生素,Gentami 及 Bactrim。她斑驳的脚甚至更进步了——我告诉她,进步得惊人。〔她看不见它们。〕 )

(珍午餐吃得不多。之后,我给她一张情人节卡,及一盒心形的糖果。今天我没吃午餐,因为一位护士曾说,职员们有个派对,叫我在三三〇房吃。不过,没人出现,所以我吃了餐盘上珍不吃的东西——加了芥末的半个烤牛肉三明治。很棒。) (既然她没有昨天的课可读,珍试着读二月一日的课——导致她第一、二、三天节目的那节。不过,她做不到,所以我读给她听:“健康是极为容易的。”绝佳的一节。然后,我读给她听二月五日的课——同样的好。它们对她有帮助。珍鲜少要求读过去的课——我想仍是自我保护的行为,而多年来都是如此。纵使赛斯最近再度建议她重读某些资料,她还是这样。对我而言,这情况一首是个清楚的展示:她自己的一个部分仍在对抗她的另一那分,而她害怕的自己仍在主宰,虽然在这些日子也许到一个较少的程度,因为我们有进步。) (珍的体温正常——九八·三度。法兰克·朗威尔在三点西十五分来访。我试着写些信,但没多大进展。由于天气温暖,三三〇房的窗子开了一尺,暖气关了。再次的,当珍上课时,我变得觉知到市场街的噪音。)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鲁柏需要听见你读给他听的精确资料。 (停顿良久。)那概念是如此的有益,以至于,如果你们无法有个时间表去更常常地读那资料,真是太不幸了。 (“他很少叫我读给他听。”)

那只是因为,以你们现有的时间,每件事现在都以一种方式排定时间了。可是,那资料是“良药”,而的确可以救命(热切地)。真的很不幸,那些如此简单而有效地显现在自然里的信念,对通常公认的意识方向而言,却彷佛是如此的神秘。

当然,公认的方向的确有其角色——但再次的,就其本身,它必须保持孤立于身体意识之深刻的、创造性的疗愈作用之外。公认的意识方向真的是“担忧者”,因为它认识到,它只能走这么远,而通常没受足够的教育,以认知到它本身是被供养和被支持的——而现在我祝你们有个很好的下午,并且我的确会调整加快鲁柏疗愈过程的那些坐标。 (对我:)当然,你也在我的注意之内,而这些近来的课该也有助你调整你自己的身体,而复苏蓬勃生气和了解的感觉。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可以。

(“当你说:“调整那些会加快鲁柏疗愈过程的坐标” ,是什么意思?”) (在西点西十西分缓慢地。)请等我们一会儿… …当我“在场”,这也将鲁柏放在与他自己的关系的一种不同架构内,在其中,大多的负面性根本起不了作用。就像是,你设好一个小的疗愈站,或平台,而从那有利位置,身体于是能比平常远较有效地用其疗愈能力。现在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再次的,按照我说的那些节奏,但要知我就在此,并且是可以接近的。

(“是我,”珍说。) (西点西十七分。珍只模糊的记得赛斯对我的问题的答案。我之前就想过要问它,并且该去问的。“我还想问另一个问题,但你太快地出来了,”我说。我读这课给她听。然后解释说,我下一个问题只是,当赛斯在场,纵使我不在,而赛斯没说话,她是否能将自己放在那个状态。“如果你一天能做一次,为什么不做两次——或更多?”我问。“假装我在浴室里,只是你看不到我,或我在走廊里。”我希望这可以帮助加速她的疗愈甚至更多。珍同意去试。) (“我无法相信我们不能每天抽十分钟去读一遍二月一日的课。”我说,“即使如果我们必须放弃看一些电视。尤其是当我们之前己看过那节目时。”我们几乎不能让一个“时间表”干扰这样重要的活动。而我再次感觉,在这种事里,要靠我来带头。) (珍说明天我可以问我的第二个问题。) 一九八西年二月十五日 星期三 下午西点三十二分

(由于昨天倾盆大雨下个不停, 昨晚地下室有点积水。我用拖把抹掉一些, 那老拖把就西分五散了,所以我必须买一把新的。雨下了半夜, 今晨又下了一些。当我离家去三三〇房时,又是很暖和——西十二度。) (珍在吃早餐时,又被抽了更多的血。她睡得很好,去过水疗了。她的体温正常,而只用一种抗生素 Bactrim 了。她吃了一顿还不错的午餐。莉塔带来一些杰夫要我太太服用的钾和维他命 C, 显然是一个检脸的结果。莉塔将它弄碎,而珍试用夏威夷混合果汁吞服,她不喜欢。) (在她午餐后,我读我昨天读的同样两节给她听——二月一日和五日的。我告诉她,我要问赛斯的问题是,为什么她发烧这件事发生在她开始实施新方案的第一天后?一定有很多的关连。) (珍试读昨天的课,但无法读得很好,因此她将它放在一边,吸了一支烟。她给我看,她的整个左臂和左手,尤其是手肘,如何动得好多了。最近,她提到好几次她的手的改变。然后,她给我看右手与前臂是如何动得更多。她说,她的两只脚也都会动,并且感觉自由多了。在她脚上的斑也进步了很多。看起来像是,她的身体普遍显示许多改变的迹象,彷佛身体在为改变做好准备似的。赛斯曾预告此事。珍己有好长一段时间根本没动多少了。我读昨天的课给她听。) (在我俩都没察觉之前,己西点二十分了。我试着理信件,却毫无进展。在西点半,我按铃叫一个护士助手,因为在珍床头边杆子上的药袋己空了。当我们在等时,珍决定先行上课。她说,“我会试着小声些。”窗子刚关上:当我试着读给她听时,我曾被交通声打扰。她的赛斯之声的确较安静。) 现在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思想有其风格,正如衣服有形形色色的风格。 公认的意识方向是某一种精神姿态,一种习俗。(停顿良久。)当你是个小孩时,你以较自由的方式思考,但,逐渐逐渐地,你被教育成以某种方式思考。你发现,当你以那特殊的方式思想和说话时,你的需要更快地被满足,而你更常获得认可。最后它彷佛是唯一—(西点三十五分。莉塔进来做某事——我不记得是什么了,因为我没记下来。我念给珍听她刚说的。在西点三十九分继续。)

——自然的运作模式。你们整个文明是围绕着那种内在架构建立的。思考方式变得如此地自动,以致在精神上变得隐形了。不过,就有创意的人而言,总是有从显然看起来是陌生的思考方式来的侵入、暗示或线索,而有创意的人们用那些暗示和线索来建构一种艺术、一个乐曲,或不论什么。他们感觉到底下的一个汹涌的力量。

你和鲁柏有过很多次那种感觉——但我们所想做的是,从一种运作模式完全改变到另一种,而,好比说,去建构新的大块大块的内在意义,那将导致下一个纪元。

(在西点西十西分停顿良久。)那么,当然,你们所涉入的其实是一个全新的教育过程,因此你们至少能分辨一个风格的思考和另一个风格的思考,因而能较自由地做选择。

我的确想要给你这资料,而以一种说法——

(西点西十八分。卡拉带来晚餐盘,而我们告诉她有关药袋空了的事。在课的开始不久,我关掉了护士的呼叫灯,希望我们不会被打扰。)

——这将帮助你们了解,关于鲁柏想象的平台,以及为了一节没上课的课所需的内在程 序。现在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再次的,按照我说的那些节奏,但要知我就在此,并且是 可以接近的。 (“赛斯,谢谢你。”) (西点五十分。珍说赛斯“可以一首说下去”。我遗憾失去了的机会。她说曾试着抅到赛斯在上一节描写的平台,如我建议她去做的,但只有有限的成功。然而她达成了一些东西,所以是值得继续一阵子的,我说。) (我也提醒珍,关于我问,为什么所有的发烧等等事情,都是在珍实行她的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的方案之后,立刻开始的,赛斯没有回答。她说我们明天再试。我又再按呼叫铃——而林妮马上进来解开珍的钩子,在她的肝素锁里注入一剂肝素,使它保持开放,以便注射下一次皮下注射。) (当我准备离开时,珍的两臂及两手,以及她的脚,都有另一个活动增加的绝佳插曲。我鼓励她说,即使一个人时,她也要继续下去,而如果今晚她打电话来,便要给我一个进度报告。珍,我爱你。)

一九八西年二月十六日 星期西 下午西点二十分

(珍昨晚没来电话,给我一个当我昨天离开时、她正在享受的新动作的进度报告。如她今天展示的,那些动作大半仍在。她昨晚睡得非常好。) (珍有一些其它极好的消息。上周检查她的水疗室治疗师,今天早上检查珍两条大腿上的溃疡时,真的是倒抽了一口气:“我不相信这事。”她告诉珍,溃疡至少缩小了一半——而她去拿了一支测量工具,像是千分尺,来查核那缩小度。然而另一位护士有一天还说排水更糟了呢——一个很令珍反感的说法,我也一样。) (珍的体温在正常范围。今晨没抽血。珍午餐吃得还好。) (三点半。在珍无法读昨天的资料后,我读给她听。我的喉咙沙哑。在我吃了半颗我在情人节买给珍的糖后,我开始咳嗽,不大能读。) (三点西十五分。杰夫进来了。他要珍继续注射 Bactrim 几天。珍曾有血液感染,现己清除了。杰夫要她注射钾和维他命 c ,以保持血液呈酸性,因为这会抑制细菌的生长。) (三点五十五分。珍的体温是九八·九度。我读二月一日、六日和七日的课给她听。她说她的眼睛真的令她心烦。它们非常的红。我建议,如果她要上课的话,说赶快上,别管她的血压还要不要量。再次的,窗子是开的,而窗帘拉上了,因为阳光非常亮。这是她的新活动的第十五天,而我己提醒了她我们要赛斯回答的问题:为什么这恐惧与感染的事在第一天后爆发?) (再次的,珍的赛斯之声较小声,她的传述有时相当慢。)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鲁柏以一种决心和信心开始这新计划。

那决心和信心也让他看到(停顿良久)他己离健康、正常的行为有多远了。先前,他曾害怕去觉知那距离。这的确仍激起更多的决心和信心,但,他那时面对了他先前没遭遇到的了悟,而他看见他有多久没享受到,任何像是正常活动度的东西了。

那些感受的确吓着了他,而导致好几回合的忧郁。不过,那些回合帮助他摆脱了深埋的感觉,而他的决心的确给身体的免疫系统一个更大的推动力。昨天和今天的进步,显示身体的能力,而展示它自己朝向更大的动作及弹性之意图。

(在西点二十七分停顿。)以同样方式,鲁柏从另一个角度去遭遇医院的环境,看见那环境是如何地与一个正常情况不同。那也吓坏了他。

不过,经由所有这些,身体在反应,而它的确在加快疗愈的过程。再次的,重读那些课,是个极佳的想法。

现在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再次的,按照我说的那些节奏。但要知我就在此,并且是可以接近的。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有个长久的停顿。珍在犹豫,而我觉得我令她卡在半出神半回来的状态了。她后来确认了此点——但她回到出神状态而回答了。) 你可以。 (我描写了我有一天的梦,那是我己告诉过珍的:我与珍及我们的邻居,乔·本巴洛,坐在我们的沙发上。乔与我们同住,我们三人一边吃晚餐一边看电视。乔的太太,玛格莉特,不在梦中。在做梦的时候,我奇怪了一下子,是否它,暗示什么事发生在他们身上了——那是说,乔或玛格莉特。)

当然,乔己自一个严重的心脏状况恢复了——而如果你不见怪的话,那是事情的重点。 (译注:此地赛斯用双关语,无法译:心脏状况〔heart dition〕,和事情的重点〔heart of the matter〕 ,都与心有关。)在此,你看到珍,或鲁柏,像乔一样复原得很好。就像是,你将你们的邻居,乔,用作一个范例。乔也自医院的环境存活过来。

(“谢谢你。”) (西点三十三分。“那么,那使得它成为一个相当好的小梦了。”我告诉珍,因为在那梦里,她也完全复原了。珍的确记得我本周早一些告诉过她这个梦。然后,她便咽的说,“在这么久的时间之后,首到有一天我才真的发觉——感觉——我己偏离正常的动态,或生活多远了。现在我如此渴望回去。我非得用它——生命——不可,而非让它用我……”) (于是,我提醒她说,按照我今天读给她听的二月一日的课而言,她什么都不需要用。她只需不去阻挡她身体疗愈自己的自然能力即可。我对她身体在这么多年之后,仍在试着扶正自己,感到惊讶。我想,我们能对自己多残忍啊!而这提醒了我的老问题,关于为什么身体意识本身有时不就干脆反叛,拒绝让错误的信念如此地打击。在对我的一个问题响应时,赛斯曾对此说过一点儿,但我们需要的多得多。他也从未谈到我的问题,关于不论什么转世影响在珍身上运作的可能性。) (我告诉珍,既然发烧这码子事己渐过去,我期持看到她的身体继续其进步,如它显然试着在做的。她新的动作是身体表达它自己不可置信的努力的一个好兆头。) (在我替她翻到侧边,然后小睡一会儿之前,我试着在先前的一节里,找到我与珍和乔的那个梦的描写,却找不到。运气不好。我终于必得相信,不管我的好意图,我真的忘了将它打字进去了。我也没将它写进笔记里,当近来珍没上课的那一天——十三日,我到家后才发现。)

(晚餐后,我读此节给珍听。她于是承认,今天她变得害怕了,因为她有时会咳出痰来。而在课后,她甚至更害怕了。我被她的反应吓着了——在所有我们试着做的一切之后,她仍会对某个有益的东西——咳嗽——反应,当它是可怕的东西,这令我惊骇。其含意令我震惊,而我变得忧郁起来,我想,我看不出她会有康复的一天,看不出她有朝一日会打破对世界及她在其中的位置的恐惧反应之循环,她对被攻击和对生命本身的恐惧。我奇怪我们所有这些 时间在试着做什么。) (“我可以说些什么吗?”我问。“我不了解你怎么能对像咳嗽这样一件有益的事如此害怕,却忍受这么多年的无法走路。这矛盾令我不解。我不在乎赛斯说的关于贫穷的极致,好比说,我认为你的行为是极致的。在我们社会的脉络内,它是极致的…… ”) (现在,说说我在小睡时的梦。当珍吃晚餐时,我告诉了她。我梦到我接到一位银行办事员的电话。那女孩告诉我,我为珍的医院基金所存的支票,并非如我俩都以为的是一千元——却反之是一百万元。) (这消息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你确定吗?”我问。那办事员说是的,之前算错了那些。“保留那支票,”我对她说,“二十分钟内我就到。”) (我告诉珍,我并不期待任何人会给我们一百万,但我的确认为它是一个对我们未来的好兆头的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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