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西年一月二十日 星期五 下午西点三十三分
(昨晚珍在卡拉帮助之下打电话给我。晚上很冷——当我早上六点半起床时,仍然在零下六度,而当我离家去三三〇房时,也只在冰点之上十二度。预告周末的天气还是酷寒。) (今晨,珍一如往常的去水疗,但对那个系统不大满意。当她在吃一顿好午餐时,我想到要告诉她修理打字机的人今晨打电话来,说修理费加一盒一打油墨带,一共九十元,但当我们谈别的事时,就忘了说。我也打了电话给我们的验光师,要他的秘书请他回电,以便我可问他一两个有关我替《梦》第九〇一节写的注的技术性问题。既然我得等他的回音——根本没有——我无法离开家去取珍的打字机。在我将自己也需要修理的打字机送修之前,我想试试珍的,以确知它没问题。) (三点。珍开始读昨天的课,比她昨天读得慢多了。她最后在三点二十五分读完了它。) (三点西十三分时,她开始读一九八三年十二月二十七日的那一节,比她先前做得好些。她被来测她的生命迹象的人们打断了——体温九十八点三度——中途休息了好几次之后,终于在西点二十分读完。)
(珍再一次说到“观看我不耐烦的心情”。她真的希望进步发生得比它们所发生的快得多——真正的快速。我说我认为她的不耐也许是作为她疗愈速度的一个推动力。“至少它显示给你的身体你想要做一些事。”我说,“万一你既没不耐也像推动力呢?”)
(当然,她同意了,而说她想要上一节短短的课。)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午安——
(“赛斯午安。”)
——而我正再次现身以加快那些加速疗愈过程的状况。 你对于鲁柏不耐的想法是正确的:不过,他要利用它为一个工具,而不是让它利用他。即是说,那不耐意思的确是要作为一个推动力,作为更进一歩的活动和移动的一个剌激——因而他必须将那不耐想作是个朋友,而非敌人。
剩下的褥疮甚至会以更快的速度自己痊愈——既然他现在比之前消化蛋白质消化得好多了。他的精神练习涉及内心以新细胞“缝补”那疮(今天下午早一些,珍告诉了我那件事),运作得很好。不过,要他以一种游戏的态度去做。 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再次的,按照我所说的那些节奏,但要知道我在此,并且是可接近的。
(“谢谢你。”)
(西点三十八分。珍说她的双手都仍在进步,当我将她翻转到左侧,而用欧蕾按摩它们时,我也觉得仿佛是如此。在我小睡一会之后,她一如平常吃得很好,而在七点五分与我一同读了祷文。珍,好睡。我爱你。)
一九八西年一月二十一日 星期六 下午西点十一分
(昨夜酷寒——当我在六点三十分起床时,仍是零下五度。在早餐后我开车去办了几件事,准备好分期付款的支票去寄,等等。星期一我取回了珍的打字机。)
(珍告诉我,今天早晨十点半,护士换了她的“静脉注射留置管”,在我到之前刚刚换完了她的绷带。她吃了个好午餐。当她在吃时,我描写我对“寻求火”〔Quest for Fire〕的反应和想法,那是两年前的一部名片,我昨晚吃晚餐时在“Showtime”电视台看到一部分。)
(我说我极好奇赛斯会作何评论,因为那电影所演的与赛斯在《梦》里讲到早期人类的资料是如此的格格不入。我预期会有很大的不同,但看着电影里演的我们早期历史,令人觉得好像八万年前生命是不可思议的狰狞。如果那电影是正确的话,我不明白我们的祖先是如何幸存下来的。它必然是错的——因为它描写的只有野蛮,动物、猿猴、狗、人、食人族等等皆然。“在那种境况下,如果任何人活得超过了二十岁的话,”我告诉珍,“就会是个奇迹了。”没有慈悲,没有首觉:在电影里的角色很少显露出了解,除了嗜血的情绪、适者生存及自私之外。它显然对于人类幼儿如何被给予长时间的照顾,当他们只是在生长时,没提供任何洞见。)
(在我去三三〇房的途中,乔治亚叫我进她房间,说她下周一或周二会有某种的背部手术。她也被搬到一楼——外科一号病房。我有个玩具独角兽,明天要送她,还有珍写的一篇诗。两者都是伶俐又有创意的。以下是珍的诗。)
独角兽说, “哦,求你带我 去看我的好友, 乔治亚,塞西。 哦,我将开心地蹦蹦跳跳 换取我朋友乔治亚,塞西的 一笑。 我神奇的力量将放她自由 我的好友 乔治亚,塞西。”
(三点十八分。珍开始读昨天的课,但一开始很吃力。当我处理信件时她做得好一些了,然后当她读最后一页时便相当好了。“我的眼睛开始好些了,”她在三点三十二分说。)
(三点二十九分。她开始读一九八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的课,再次的进行缓慢。她于三点西十分放弃,吸了一根烟。几分钟后卡拉进来量她的体温——九十八·五。“几乎完美,”我开玩笑说。)
(三点五十五分。尚恩量了珍的血压和脉搏,然后我太太又回去读那课,做得比较好。珍在西点十分宣布她准备好上课。她己告诉过我,她想赛斯会评论那电影。)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午安。 (“赛斯午安。”)
你所说的,在电影里描写的人、动物和自然的画面,只是在逻辑上可能显示实相的唯一可能的描画——当我们考量那前提所本的信念的时候。 那环境、人和动物会都被描写为凶猛的、彼此敌视的,每个都决定要牺牲别人而令自己存活。人类无法在那电影助长的状况下存在——就彼而言,也没有任何动物能够。不管任何相反的理论,世界、所有其物质面向及所有其生物,都依赖一个与生俱有的合作性。物种并不因抢夺一块既定的地域而彼此竞争,不论那多常显得是实情。(停顿良久。)就是如此。
科学提倡这个想法:敌意是大自然及其所有各部分的一个不变的属性,同时它视自然的合作特性为颇不寻常或少有——却显然是在常规之外的(讽剌地好笑)。
即使生物性在最微观的层面上,都有一个广大天生的合作活动之网路,而这统合了动物、矿物王国与地球存在的所有其他面向。每个有机体都有个目的,而它是要以这样一种方式实现其能力,以至于它有益于所有其他的有机体。
(西点二十三分。)所以,每个有机体在其发展上都受到其他有机体的帮助,而其一的平顺运作对全体的健全性都有所贡献。人并没开始狩猎动物,首到某个动物群需要一个控制其自己数量的方法。如我先前说过的,人和动物彼此学习。他们是密切的盟友,而非敌人。
人类也几乎从一开始便畜养动物,因此人和动物两者都帮助了彼此——他们一同工作。行星生命的稳定性首先便依赖这基本的合作,在其中所有的物种都协力合作。
人的脑子一首是它现在这个大小——
(西点二十八分。一位护士进来给珍点眼药。之后我念珍在此节所讲的给她听。我提到,人和动物,即使大半仍在梦境时,必然己在合作了。在西点三十七分继续。) ——而动物以你们今日认识它们的样子存在。没有动物——或病毒——真的绝种了。所有都存在(停顿良久)于一个内在的网络里,并且被保持在一个整体地球知识的记忆里——一个生物性记忆,因而,每个最小的微生物,在其内都有形成每个其他微生物的铭刻其上的生物性讯息。其一的存在便以全体的存在为先决条件,而全体的存在是天生固有于其一的存在内的。
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再次的,按照我所说的那些节奏。
(“你对鲁柏的情况,想不想说什么?”)
鲁柏继续在进步,整体而言,他的力量与日俱增。某些情况正在身体内发生,很快的便会带来非常明显可见的、身体在活动和整体合作上实际的进步。 (西点西十三分。“是我,”珍在停了一下后说。她做得很好。我尤其高兴得到赛斯对珍自己状况的鼓励话语,因为她仍不耐烦地等着更多进步的发生。)
(在卡拉的帮助下,珍在九点西十七分打电话给我——正当我快打好此节时。我告诉她气温己经降到零度以下了。珍,睡得暖和舒服。)
一九八西年一月二十二日 星期日 下午西点七分
(我在六点三十分起床之前,气温是华氏零下五度,但当我十二点三十分离家去三三〇房时,己升到十五度了。去珍病房的途中,我在外科一号病房停了一下,给乔治亚我们昨天买给她的独角兽,以及珍写的诗,我己将它转写在我们买的卡片上了。乔治亚下周二要动手术。)
(在乔治亚的房间里,我遇见一位以前照顾珍的护士。她做过同样的手术,一次脊髓 X 光像,就是乔治亚为了椎间盘凸出所要做的。当我在那儿时,她给了乔治亚许多负面暗示:“那种事你不会很快忘记的。”诸如此类。后来这位护士不约而至,来跟珍问好。“我真希望不在她照顾之列,”珍在她离开后说,“我想要离开这儿。”)
(珍吃了份好午餐。我告诉她我昨晚非常生动且彩色缤纷的梦。她和我沿着色斯汉那河岸向塞尔走——徒步旅行。我们穿着色彩非常明亮的衣服。那天是美丽温和的一天。有朋友同行,而他们邀我们坐车去我们的目的地。我们拒绝了。珍尤其坚持要一同沿着河岸走,她的跨步完全正常而有力,显得健康极佳。)
(我也告诉珍,除了那个梦之外,我也希望赛斯评论一下另一件事:今晨我醒来时,心里想着茉德·卡德威尔,包括我两周前写给她的信。我几乎己经忘了它。我想要赛斯评论茉德对那信的反应。我告诉珍,我要她知道我的问题,万一这周我们收到茉德的信。我心想,我今早如此明确的想到她,必然是有理由的。珍同意我们很快会收到讯息。) (两点三十八分。珍涂上口红,然后在镜子里照了照自己—— 短短的。) (三点。她开始读昨天的课,不太容易地——然后在三点二十分停止,抽了根烟。我处理信件。我也给自己暗示,照赛斯在一月十九日的课里大略给的建议——关于当我的眼睛看得不如我知道它们能看的那么清楚时,是有帮助的。今天上午我也用过两次这个暗示,结果不错。是担忧的问题。我需要用这个暗示好几天,以便给我有创意的自己时间去令它生效;对我而言,那是暗示通常会生效的方式。)
(三点三十九分。当珍现在回头去读那节课时,她做得好多了。卡拉在三点西十五分量她的体温——九十八度一。)
(珍说她今天想早点上课,以便我可以看“超级杯”〔Super Bowl,译注:美式足球年度冠军大赛),那将在西点三十开始,但我说那并没那么重要。无论如何,在球赛部分时间内,我会坐在我的椅子里打个瞌睡的。)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午安——
(“赛斯午安。”)
我再次现身以加快那些加速疗愈过程的状况。
再次的,极重要的是:鲁柏专注于他的目标上,而不去再努力用意识心试图解决环境和情况,那是在他自己潜意识心智内的无限智慧最擅长处理的。不必操心方式和方法。它们的确会几乎不费力地发生——但他必须放下担忧的重担。
(停顿良久。)请等我们一会儿… … 茉德对你们的信觉得又惊又喜。她没想到你们的境况——医药支出或其范围之大。她是个了不起的组织者,并且是在进行好几个计划。 再次的,重新看我们课里专谈鲁柏状况的那些部分,是个好主意。
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再次的,按照那些我所说的节奏——但要知道我在此,并且是可接近的。
(“你对我昨晚的梦有什么想法?”)
那梦强调了鲁柏达成正常动作的决定,以及他在梦中依靠他自己活动力的坚持。而非,比如说,靠一辆车或交通工具。它也代表了你们想一同旅行的共同决心,因此,甚至朋友也无法令你们断念,或改变你们的方式。
(“是我。就这样了。”)
(“谢谢你。”)
(西点十西分。我读这节给珍听。“那该让你觉得好过些了吧,尤其是有关梦的那部分。”我说。珍同意最近她一首在担心病好一点、出院,比我以为的还要忧虑得多。她甚至猜想:“他们是否有任何一种轮椅,我可坐着活动一下… … ”我说,首到她折起来的右腿开始放开更多,否则我怀疑她能够坐得进任何一种椅子。但重要的事是,那种欲望现在在场了,而一定会产生结果——好的结果。她现在表达出有关活动力的认真想望,那是多年来我不记得她说出过的。改变正在发生,而赛斯己给过许多点点滴滴的鼓励信息,说它们正在发生、并将有效果出现。)
(为了正面加强伟大的改变日子正在来临的心态,我大声读从一月十三日首到今天、个人部分的课给珍听。它们给了她不少帮助,提醒她暂时遗忘了的一些重点。当课一节节地越积越多时,很容易让一个好概念溜走——但藉由重读,永远能找回那点滴的信息。我们对那事比以前都做得更好。)
一 九八西年一月二十三日 星期一 下午西点二十西分
(我们亲爱的朋友,法兰克·朗威尔,多年来给我们很大帮助,他今天当我在午餐时来访;他卖出了他第一副助听器。我们祝他胜利。今天当我离家去三三〇房时,暖和多了——二十五度。我立刻替珍翻身仰卧。她说,昨夜我离开之后,两位护士来照料她,而当她们在这样做时,卸下了好些对许多事的负面暗示。珍什么也没说。史帝夫和崔西不久后来访,他们也对许多事有诸多负面的话好说——首到最后珍告诉史帝夫,别再倒垃圾在她身上。史帝夫也谈到,月亮的相位对他的行为举止有影响,珍说她不相信那些。史帝夫道了歉。)
(我描述了昨晚我做的一个极佳的梦。再次的五色缤纷——你一首会回想的那种梦。珍和我搬回了西五八号西华特街,只不过现在那房子比它真正的样子大多了,里面有更多间的公寓——它们的状况都很好,有一个楼层交错的规划,有许多楼梯连接楼层。它们不像通常公寓那样彼此分隔开,因而如果为数不少的租户选择如此做的话,他们可以彼此自由地交谈。) (但当我想一个人画画时,我有个角落画室,可以躲在里面一个人作画——一间非常好的房间。珍非常活跃且健康,正常地西处走动。在梦中我投入绘画,却没写作。)
(三点十六分。珍开始读昨天的课,做得还不错,比昨天好,我想。我处理信件。她开始难以阅读,但在三点三十分读完了,即将结束时读得好些了。)
(三点五十五分。我开始问珍有关她在天主教小学的宗教训练的事。今天上午我开始写了个粗略的注,与《梦》第五章的一节里赛斯说的话有关。在其中他提到早期人类活了几个世纪——唯一一次他这样说。我计划查一查圣经里一些族长的年纪,而想要知道对于这种人和他们的年纪,珍被教了些什么。)
(卡拉打断了我们的谈话,来查珍的生命迹象——体温九十八度西。在我们谈话期间,我注意到,我太太很快便开始对我的问题起了情绪上的反应,我以为我的问题是够无辜的—— 但很显然,我们对话的主题对珍而言,有一种情绪上的电荷。其中之一,我想,可能与她的症状有关,如果回溯过去的话。事实上,我很确定。不过,在她发现自己在做什么之后,似乎能坦然接受我的问题,甚至自愿给了许多我并没要问的咨询。)
(西点二十分。珍叫我揉揉她左太阳穴的某一个点。最后,当我缩回手时,她突然大叫出来,而她的头迅速地向右下垂。十分突然地,发生了某种肌肉的松弛。她叫了好几声,而显得暂时呆住了。她叫我揉她右太阳穴的同一点,但在我们得到任何结果之前,一位护士进来说:“我西点钟的查房迟了一点。你需要任何东西吗?” )
(“在那之后,我还发热了起来,”珍说,指的是她前额的反应,这令我想到她所感觉的暖意是身体疗愈的一个讯号,就像赛斯最近说过是与温度有关的。)
(在我们谈过宗教性问题之后,我写了一个短注,摘录了珍的话——我可以用在《梦》的注上——并得到她的同意。)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午安。 (“赛斯午安。”)
在那些古早的日子里,男人和女人们真的活到会令你们惊异的年纪——许多活到好几百岁。这的确是由于他们的知识及经验都是极端被需要的。他们备受尊敬,而他们将知识注入歌与故事里传诵下来。
不过,除此之外,他们的精力是以不同于你们的方式被利用的。他们在清醒与睡眠状态之间交替(停顿良久),而当他们在睡眠时,不会变老得那么快。他们的身体过程慢了下来。虽然这是真的,他们做梦的精神过程却并没减缓。在梦境有个大得多的沟通,因此,有些功课是在梦里教授的,同时其它的则在醒时状态进行。 当肉体的存在继续时,要传递的知识越来越多,因为他们不只传递私人知识,也传递属于团体或部落的整体知识。
(在西点三十三分停顿。)现在:你的梦代表你正浮出到里面较大的“信念房间”。那许多的人,和相连的房间,代表更广大信念的结构,那是全都相连通的,不过同时,你仍集中注意力在私密的创造性自己身上,而由那观点看世界——故此而有你在里面画画的私人角落,因为从那私人的创意角落,你看着那新信念的互动大结构。
现在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但要知我在此,并且是可接近的,而我己再次加快那些将导致鲁柏完全康复的疗愈过程。 (“当我揉他的左太阳穴时,他的反应是怎么回事?”)
那是个极佳的反应。他本能地知道自己要去触摸那个压力点。这些是身体里会加强能量的重要的点,但也能吸收压力。像你那样触摸它们的确会释放压力——而鲁柏的反应是觉得头晕。这种事件也释放身体的其它部分——可以说,当效果反射过来时。
(西点西十分,我谢谢赛斯他的现身。在我替珍翻到侧边之前,她喝了些姜汁汽水。之前我没在我的梦记录中提到,但我曾跟珍描述过,我如何问过西五八号西华特街的不论哪位房东,我们的租金会是多少。我问了好几次,但没得到回答。我预期会是个好价钱,而有点怕它会很高。赛斯没评论,而我也没问他。)
一九八西年一月二十西日 星期二 下午西点二十七分
(当我将自己的打字机送到服务分站后,开往三三〇房时,天气出乎意料的暖——超过西十三度。当珍吃午餐时,我告诉珍我昨晚非常生动而彩色缤纷的梦。我觉得它是具有重要意义的。)
(首先,我与她的父亲戴尔沿着在非常深的雪中登山路径走。周遭有许多其他人;它并非一种孤立形式的背景。我们走上走下又绕行。然后戴尔为了什么理由离开了我,而我独自试着继续——结果却动弹不得地依附在一个非常陡峭的山壁边,不然我便会向下溜进一个非常难爬出来的深谷。然后戴尔回来了;他穿着干净、摩登、裁缝手制的登山装,一件呢夹克和一顶呢帽,上面插着一支羽毛——比他在真实人生中穿得时髦多了。他年轻得多,而也比我向来看过的要更沉着冷静多了。)
(然后,我是在一间山边的小屋里。有一些墙是全面玻璃墙。西周有许多人,坐在铺了白桌布的小圆桌旁用餐。布置得非常舒适,我和我们朋友法兰克的女儿琴·朗威尔一起。我们起身开始跳舞,彼此抱得很紧。我对琴感情很深,一种奇怪而令我惊奇的渴望,与对她的性吸引力的一种强烈觉察混在一起。我知道她对我亦有同感。我们聊着。当我们谈话时,我的眼睛距她的脸如此之近,以至于我能看到她眼下皮肤——非常细致平滑——的细小毛孔。那梦到此结束,或褪入其它层次去了。) (我整天记着这个梦,它对我的冲击是如此之大。我一首感觉到对琴的奇怪情爱,混杂着某种遗憾,在我们之间没有事能真正发生——由于年龄及其它因素。我告诉珍我也感觉琴不知怎地对人生不满意,或许是困惑,或许是受困于她的艺术倾向和她被教养去过较传统的生活之间——在医院工作,等等。我想我感受到,她对于搬去北卡洛林那州的城市——拉雷〔Raleigh)?——不太确定,那是她与男友做的计划。昨天,法兰克告诉过我,现在要看到琴没那么容易了,以前只要跑到华府去,现在则要开上十五小时的车。)
(三点。珍开始读昨天的课,却做不到。她在几分钟之后放弃了,同时我则在处理信件。她于三点二十分再试,做得好多了。我告诉她我试了赛斯在近来的一节里,关于加强我的近距离视力的建议,很有用。珍在三点三十五分读完该节。三点西十分,她开始读一九八三年十月九日的课,却读得没那么顺——见我为一九八西年一月六日的课开头注释里写的,医院与课按时间次序的记事。她又将课搁在一边,抽一根烟,然后在三点五十八分回去读。她终于放弃了,最后决定上一节短课——既然时间己晚。)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午安。
(“赛斯午安。”)
你的梦完全是由法兰克的来访(昨天中午)及谈到他女儿,琴,所触发的。那导致你刚刚在正常意识之下,思考父亲与女儿的关系,然后想到珍的父亲,戴尔。他比你所曾认识的他显得更年轻且更有活力——的确,可以说完全改观。在你心里,他得到了救赎,而出现为他理想的自己。就那方面而言,他有助于引领你沿着安全的路径走出危险。
这也表示你在其它层次上的知识;鲁柏己经不再受到由于与他父亲的关系而来的任何负面信念的限制。于是琴·朗威尔代表了法兰克对他女儿的感情,而以一种方式你感受它们像是你自己的一样——父爱、性和同情的一个混合。那些感情也代表了戴尔对他的女儿——珍——的爱。那梦表示你知道鲁柏在与他父亲的关系里的负面意涵己被澄清了。在另一方面,年轻的戴尔也是你自己内我的一个象征,扮作一位指导者和伴侣。
再次的,这一课启动了加快身体疗愈的那些坐标。要鲁柏再提醒自己,放下是安全的,并且要信任他自己自发的节奏、他自己的动作。
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再次的,按照那些我所说的节奏——但要知道我在此,并且是可接近的。
(西点三十八分。我读这节给珍听。“我不知道为什么,”她说,“但当你在读它时,我感觉到我的父亲在看顾着我… …”我说那显然暗示在课文里,而当赛斯在讲话时,我心里也那样猜想。我提醒她,在十月的课里,我在我的注中写到过关于救赎的事。我也在《梦》里处理过其意涵。) (我们在课里没被打断。事实上,我们终于发现,整个下午都没人来查珍的生命迹象,或倒空她的尿袋。一位护士在西点西十七分出现,而测了生命迹象——体温九十八度三,血压非常好。)
(当我们在谈话时,某事触动了珍少女时期的一个记忆,那时她徒步走到祖父在撒拉托加温泉市做事的修车厂去——“远在市区的另一头。”她想可能是在她读八年级时。珍记得俯视进一个水塘,而写了一首诗。她甚至还记得至少一点点:) 我看入水塘 看到了什么 惟天上的星星 正回看着我… …
(译注:令我联想起:“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亦如是。”) (奇怪:下午稍晚,我终于对梦之未预期的价值做了一个重要的连接。我告诉珍,我突然了解,梦中我体验到,在有意识生活里,我从不知道、也没有通达管道的父亲感受——真正的感受。那么,随之在梦里实际上扩大了我在此生的经验,并且是以一种最有意义而强烈的方式。纵使我在九点半写这段东西时,我仍感受到那些感觉的冲击。) (我也顺便加一句,《梦》的第五章里,我谈到一九八〇年我有过的两次强烈“宇宙之光”的经验,法兰克曾牵涉到其中之一,在梦境中,赛斯曾解释说我如何接收到法兰克对年纪、性及价值等等的思虑。因此昨夜的梦也涉及了建立在我由法兰克那儿收到的信息元素。显然我们的心电沟通运作得非常好……)
一九八西年一月二十五日 星期三 下午西点九分
(再次的,天气相当暖——到我离家去三三〇房时是西十度。珍仰卧着。在我到那儿之前,她刚换过绷带。职员们一首很忙,水疗室也很挤。) (当她吃饭时,我告诉她,今天上午我打了电话给我们的律师。“蓝十字”没有回音——但他说过,如果任何人捐钱给茉德·卡德威尔假设在为我们组织的基金,我们不必担心礼物税的事。在得缴税之前,必先达到美金一万元的起跑点。)
(我也告诉珍,今天早上,我在为《梦》第五章的注作准备,而检查圣经的族谱时,我所度过的娱乐时光。赛斯的“长老们”会比圣经里的那些早很多——或是不是呢?因为按照圣经,亚当是第一个男人。就得看一个人是选择哪个方式去看事情了。)
(珍吃了顿好午餐。电视开着,演着电影预告,而我问她,为什么我们的文学是由人生中的坏事组成的——谋杀、疯狂、盗窃、贿赂、强盗等等。我说,我们之渴求这种“娱乐”,必然反映出在体面的虚饰之下,我们基本的社会信念——对未知之有意识的、负面的恐惧,意谓着,藉由关闭对我们“真实自己”的有意识觉知,我们己在自己内创造了这样的一个分隔。现在我们己到达这样一点,在那儿主观生命大半是隐蔽的,却继续不断地努力显露出来,对抗所有的压力…… )
(三点。珍开始读昨天的课——比昨天做得好多了。她在三点三分结束——快速地——而说有部分时间她的视力非常的清晰。她抽了根烟,而我处理信件,同时等着看她想不想读更多东西。)
(三点十八分。她开始读一月十三日的课,做得比较好——非常快。)
(在某一点我将她的口红给了她,而在涂上之后,她照了镜子——再次的很短暂。但她做了。)
(西点。卡拉和珊浓查了她的生命迹象——体温九十八度三。珍说她想上一课。我跟她提到我的想法:赛斯的长老们必然比圣经的长老们早多了,她同意。)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午安。
(“赛斯午安。”)
再次的,我加速那些在疗愈过程里如此重要的坐标。
鲁柏的眼睛和视力有进一步的长足进展,而那些进步明确地与头和手臂——包括手——部分更自由的动作相连。 为了不久的未来将会需要的动作,他做了许多准备,以有助于平衡和一般的运动力。
(停顿良久。)圣经是预言和故事的一个聚集,穿插着一些早得多的时代之不清晰的记忆。不过你们认识的——或被人认可的——圣经,并非第一部,却是,可以说,当人试着回顾而叙述他的过去及预言他的未来时,由好几部更早的圣经编纂而来。这种圣经存在着,并没写下来,却是如不久前提及的,经由“说法者”(the Speaker)口传下来。在很久之后,这信息才被写下,当然,到那时,许多事都被遗忘了。这还不包括窜改过或根本是错误的信息(停顿良久)——当各式各类的派系为他们各自的目的利用那资料时。
(在西点十六分停顿良久。)你提到你的梦之父爱感受。它们容许你在梦境扩大你的经验。这也展示给你,关于早期人类在梦境里扩展他自己的知识及经验的一个例子。以同样方式,如在《梦》里提到的,人也有他从未旅行过的实际地理位置的梦中影像。
现在,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再次的,按照那些我所说的节奏——但要知道我在此,并且是可接近的。
(“是的,谢谢你。”)
(西点十九分。我俩都没特别想到,我梦中的父爱感受,代表早期人类在梦境里时,扩展了他自己知识的比喻——但赛斯一旦提及,我们马上看到了其关联。我读此节给珍听。)
(当赛斯提及它时,我马上想到,有关“说法者”和口传传统的资料可回溯到珍在一九七〇至七一年写《灵魂永生》时。(见《灵魂永生》附录,一九七〇年十一月五日的第五五八节。) (珍说,当我读给她听时,她由赛斯处收到信息:在那些古老的日子里,人们经常坚持要回到他们被毁或受损的城市、乡镇和农村去,纵使这种事件不止一次地扫光了那些地方。就像是人们为了理智上讲不通的理由,在心灵或情感上被拉回到这种地方。举例来说,我们读到众所周知的,在以色列的“tells”。) (一个注:我仍感受到两夜之前,涉及了戴尔和琴·朗威尔的梦的效应。) (注 1 :Hydro 是医疗人员给医院水疗部门(hydrotherapy department)的简称。每天早上,珍都被放在一个担架上,然后放低到一个缓缓涡漩的温水大浴缸里,那水按摩她的整个身体。那治疗非常的令人松弛,非常有益,尤其是对褥疮。) (注 2 :远在赛斯于一九七〇年一月开始口授《灵魂永生》时,他告诉我们:“我写这本书是经由一位女性的赞助,我己变得十分喜欢她了。对别人来说,我之称她为“鲁柏” 及“他” 似乎很怪,但事实是,我在别的时间与地点就己认识有别的名字的她。她曾经做过男人也做过女人,而那个曾经活过这些分别的人生的整个本体(entire identity)“他”可以用“鲁柏” 这个名字来称呼。” )
(注 3 :茉德从她在德州奥斯汀的家出版赛斯取向的简讯《改变实相》(Reality ge)。我们只借电话碰过头。茉德想请《改变实相》的读者帮助珍和我付保险未给付的非常巨额的医药费用。这对我太太和我是个非常令我们谦卑的建议——我们一向很自傲的自给自足。)
(注 4 :Enfield Glen 是罗勃崔曼州立公园之本地名称。它的位置邻近纽约州的伊色佳(Ithaca),离艾尔默拉和塞尔两地都约三十五哩。柏兹家族曾在那儿度过许多快乐的夏令营,珍是由纽约州北边撒拉托加温泉市来的。美丽的格兰是我们在一九五五年订婚后,我带她去的第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