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将曹昂等人引入府衙,随即命人好酒好菜的招待。
“怎么?两位为何只吃菜,不饮酒?”吕布看向典韦、许褚二人,好奇的询问道。
“想必是曹公军纪严明,作战期间不让饮酒吧?”陈宫猜测道。
“非也!”许褚摇摇头:“我只喝大公子制的美酒,不喝马尿。”
“正是。”典韦点点头表示认可许褚的观点。
“放肆!此乃徐州最好的美酒,平日里我都舍不得喝,你竟然如此无礼!”吕布怒不可遏道。
“就这?”典韦指着面前的酒碗,酒水浑浊,酒香淡薄,比大公子制造的酒水差远了。
“哈,我倒有几分好奇,大公子制的美酒有多美味,竟然称呼我徐州美酒为马尿。”吕布一巴掌拍在面前的桌案上,震的碗碟噼里啪啦首跳。
“温侯想要品尝美酒,在下如何能让你失望?”曹昂嘿嘿一笑,从腰间取下酒葫芦,笑着走到吕布面前拔掉木塞。
“嚯,这酒香果然强烈,就是不知味道如何?”吕布闻到酒香,就判定此酒比徐州的美酒强太多,只是尚未入口,只得死要面子道。
“定不让温侯失望。”曹昂笑了笑,给吕布倒了一点,随即又给陈宫、陈珪、陈登、郝萌都倒了一点。
陈珪、陈登二人对视一眼,这酒如此醇香,又清澈透明,若是在酒楼里售卖,购买之人定然趋之若鹜,宴后要与曹昂聊一聊。
“大公子为何这般吝啬?就这点酒水,一口就喝没了。”郝萌见曹昂只倒一碗底,不由得抱怨道。
“哈哈,郝将军不知,这酒甚烈,需小口品尝才是,万不能牛饮,否则必定醉酒。”曹昂解释道。
“就这一口?”郝萌撇了撇嘴,随即端起酒碗就把酒水灌进嘴里。
“咳咳!”酒水太烈,刺激的郝萌干咳不止,浪费了三成美酒,剩余七成吞入腹中,却感觉腹内如火烧如刀割,“这……这酒……果然不凡!厉……厉害!”
话音刚落,郝萌首接趴在桌案上,酒碗菜碟被震的飞起,而他却丝毫不知。
“什么情况?”吕布看着不省人事的郝萌询问道。
郝萌也算武将,平日里嗜酒如命,因此武功不高酒量却甚好,如今只喝了这一碗底酒水,就不省人事,莫非酒水中有蒙汗药?
“温侯放心,郝将军喝醉了,我这美酒太烈,劲头太大,定要细品才有滋味。”曹昂解释道。
明明劝郝萌要慢点喝,他非要逞强,你看看这酒量,啧啧~
吕布还想说什么,却听郝萌鼾声响起,这才相信他只是喝醉了。
“这酒竟有这般力气?”吕布眼前一亮,端起酒碗,按照曹昂说的方法细品。
“呵!”吕布就像发现了新大陆,双眼瞪的溜圆,“好酒!果然是好酒。典韦这厮说的不错,喝了这酒,徐州的酒可不就成了马尿了!”
“哼,谁会骗你这厮。”典韦撇了撇嘴,头发长见识短。
“大侄子,快给我满上!”吕布指着面前的酒碗,呲着牙看向曹昂。
“我姥姥,你这个三姓家奴,敢这么称呼我家大公子!”典韦听到吕布喊曹昂为大侄子,瞬间炸毛。
“不错,你这三姓家奴,我看你活的不耐烦了!”许褚也是勃然大怒,自家大公子竟然被他称为大侄子,你以为你是谁啊。
“咳咳,二位将军息怒,主公喝多了,说错了话别介意。”陈宫急忙安抚典韦、许褚。
吕布虽然天下第一,但是典韦、许褚都是少有的猛将,一对一打不过,二对一绝不会输。更何况曹昂带兵前来是帮助徐州退兵的,如何能与他撕破脸。
“放肆!敢如此称呼本将军,我看你们是活腻歪了,来人,取本将军的方天画戟,看我把这两个黑厮大卸八块!”吕布最烦的就是三姓家奴这西个字,这是他的痛处,哪能让人随意揭伤疤。
陈宫见劝不住吕布,急忙呼喊一旁的陈珪、陈登父子相助。
陈珪、陈登本就有心投靠曹操,如今又打算与曹昂做这美酒的生意,自然不能让曹昂一行人在这里出什么意外,于是两人上前一同劝解,这才把吕布安抚住。
“老典、老许,不必恼怒,不过是个称呼而己,没必要。”曹昂摆摆手安抚住典韦与许褚,随即对着吕布说道:“温侯若是想呼在下为贤侄,需要备好长辈给晚辈的见面礼,不要只占便宜。”
若是吕布喊一声贤侄,就给曹昂一两金子,随便喊,曹昂应得声音绝对大。
陈宫等人闻言对视一眼,不由得苦笑着摇摇头,天下均言曹公奸诈,这曹大公子却为何这般没脸没皮呢。
吕布闻言愣在原地,叫不叫?不叫吧,显着怕了那两个黑厮;叫吧,又舍不得金子。
“军师,你把将军送回府去,我父子把曹公子送去驿站歇息。”陈珪出言打破这尴尬的局面。
“正是,有劳了。”陈宫对着陈珪拱拱手,随即招呼护卫扶着吕布回了吕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