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打探清楚了。”李通拿着探子送回的情报,来到曹昂面前说道:“这黄巾余孽分两伙,一伙是在卧牛山,为首两名头领叫做周仓、裴元绍,麾下有三千人马,其中不乏老弱病残。”
“周仓?”曹昂闻言,眼前一亮。
三国第一坦克啊这是!韩德一家五口挨了年老赵云五枪,首接销户;周仓挨了年轻赵云三枪,却被他跑掉了,你就说这血条够不够厚!
“大公子听说过周仓?”李通很是好奇,周仓?很有名吗?为何大公子听到他的名字,眼里冒绿光啊。
“那是自然。此人早年跟随张角等人造反,事败之后落草为寇。没想到他竟然在汝南。”曹昂捏着下巴思索妙计,打算将他们收揽。
曹昂知晓周仓、裴元绍两人是在卧牛山落草,但是这卧牛山在什么地方,之前还真不太清楚,此刻李通打探到消息之后,他这才知道就在汝南境内。
“另外一伙是谁?”曹昂很是好奇,汝南这里还有谁来着?我咋记不清楚了。
“另外一伙为首两人叫做刘辟、龚都,麾下也有两千多人马。”李通回道。
“好,若是将这两伙黄巾余孽收为己用,不仅平白多一些劳动力,恐怕本公子的班底也有着落了。”曹昂摸着下巴思索应对之策。
第二日,一伙打着黄家旗帜的商队,从汝南出发,向卧牛山方向而去。
商队前行甚是缓慢,距离卧牛山还有十里,便被那些黄巾余孽打探到消息了。
“元福兄,这黄家商队是谁的?怎么之前从未听说过啊?”卧牛山大厅内,上首坐着的两名头领中的那名面色稍白的汉子对着身旁雄壮的黑壮汉子询问道。
“这……,我只听说荆州江夏太守名为黄祖,其余姓黄之人都是碌碌无为之辈。这汝南更为听说有姓黄的大户啊。”那黑壮汉子看向那白面大汉询问道:“元绍,最近汝南有什么动静吗?”
原来这两人便是卧牛山的头领,那黑壮之人便是曹昂心心念念的三国坦克、卧牛山大头领周仓周元福,另外一人则是二头领裴元绍。
“听说前两日,有一位新汝南相到任,姓甚名谁却尚未打探清楚。”裴元绍叹息道。
“先不管了,把这批货物截下再说。”周仓舍不得放过眼前的机会,毕竟山寨有三千多张嘴等着吃饭,能截一点是一点。
“不错,正该如此。”裴元绍点点头,随即前去点兵,准备埋伏。
却说黄家商队,行至卧牛山附近时,突然听周围传来呼喊声,众人立刻围住马车货物,随后警戒的看向西周。
“哈哈,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周仓边高声呼喊着,边带人将黄家商队团团围住。
“黄家商队听着,这位是我们卧牛山大头领周仓,这位是二头领裴元绍,识相的快把货物留下,饶你们性命。”周仓身边一名头目大声呼喊道。
“周仓,裴元绍,你们竟然想吃独食?”还未等商队的人回话,远处传来一个响亮的声音。
“刘辟?龚都?你们他娘的来干什么?他们是从我们卧牛山路过,你们想来卧牛山分一杯羹?”裴元绍指着来人喝骂道。
“裴元绍,你闭嘴吧!我刘辟早就看中了这家商队的货物,从汝南城出来,我们便跟着了。”刘辟冷哼一声道:“说起来,还是你们抢我们的买卖呢。”
“刘辟,你能不能要点脸?”周仓回怼道:“你来我山脚下做买卖,还骂我的兄弟,也太不把我周仓放在眼里了。平日里我看在我们都是大贤良师麾下将领,这才与你们和平相处,莫非你真的以为我周仓是好惹的?”
“周仓,大贤良师故去多年,还提那些陈年旧事做什么!”刘辟身旁那名大汉晃着手中长枪说道:“念在我们当年的旧情,此刻我们二一添作五,将这些货物平分,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如何?”
“想屁吃呢,还想从我手里夺东西?先问问我周仓的大刀答应不答应!”周仓哪里能忍,恨不得一刀将刘辟、龚都劈死。
“周仓,你虽然武艺高强,但是我们兵马实力更强,若是双方厮杀,恐怕便宜的是大汉朝廷。”刘辟劝说道:“龚都说得对,我们二一添作五,将其平分。日后经过你卧牛山的货物,我们也不再前来争夺,如何?”
周仓沉思一番:“也罢,看在大贤良师的面子上,今日就这么办吧。”
裴元绍还想说什么,却被周仓摆手制止,只得叹息一声,听从周仓的安排。
“你们!对就是你们!”周仓指着面前的商队领头人说道:“把这些货物分成两份,而且两份不能有差异,知道了吗?”
“大王,为何要分成两份?”商队领头人迷茫的看着周仓询问道:“况且这是我们的货物,为何要听你的命令?”
“哈,这还是个憨的!”裴元绍无奈的摇摇头,周仓、刘辟、龚都等人也被这人的话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这些货物从现在起不是你们的了。”最后还是周仓出声提醒道:“从此刻起,这些属于我们两家了。”
周仓口中的我们两家自然是周仓与刘辟双方。
“哦!原来如此。”商队领头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知二位大王出价几何啊?”
“出价?”周仓仿佛听到了多么不可思议的事,与裴元绍对视一眼,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我看这些人是被我们吓傻了,知道我们是山大王,还敢找我们要银子。”刘辟、龚都也是被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