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十八章 秦淮茹为救棒梗出卖身体，反被设计入狱**
晨雾笼罩着西九城看守所灰扑扑的围墙，铁栅栏上凝结的露水在阳光下闪着冷光。何大海站在看守所接待室的窗前，指尖轻轻敲打着窗台。昨晚签到的【特殊签："因果报应"（指定目标厄运+30%）】技能卡在他口袋里微微发烫，像一块烧红的炭。
"何处长，您怎么亲自来了？"陈所长小跑着迎上来，制服扣子都没扣齐，显然是被临时叫起来的，"秦淮茹那案子证据确凿，判个十年八年跑不了——"
"棒梗关在哪个监区？"何大海打断他，目光扫过墙上斑驳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标语。
"少管所西区，和成年犯隔开的。"陈所长擦了擦汗，"这小子野得很，进来第三天就打伤了同监舍的人......"
何大海眯起眼。透过系统【敌特雷达】，他能看到看守所平面图上闪烁的红点——棒梗的位置被特别标注出来，旁边还有行小字：【关联任务："惊蛰计划"残余势力】。更令人在意的是，雷达显示有另一个红点正在靠近棒梗所在区域，从移动轨迹看，分明是有人刻意为之。
"带我去见秦淮茹。"
......
女监区的霉味混着廉价肥皂的气息扑面而来。隔着铁栅栏，秦淮茹蜷缩在木板床角落，原本乌黑的辫子散乱如草，蓝布囚服宽大地挂在身上，露出锁骨处狰狞的淤青。听到脚步声，她猛地抬头，的眼皮间闪过一丝希冀——
"大海......不，何处长！"她扑到栅栏前，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棒梗他还小，他不懂事啊！"
何大海冷眼看着这个曾经风光无限的白莲花。三个月前她还靠着傻柱的接济和易中海的庇护，在西合院过得滋润无比；如今却沦落到如此境地，眼角堆满细纹，嘴角结着血痂，哪还有半点"轧钢厂一枝花"的影子？
"不懂事？"何大海从公文袋抽出张照片推过去，"勾结敌特分子炸毁国家财产，这叫不懂事？"
照片上是棒梗和刀疤脸在货运仓库的合影，背景赫然是那两箱美制炸药。秦淮茹的瞳孔骤然收缩，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像是被掐住脖子的母鸡。
"我......我可以戴罪立功！"她突然抓住何大海的袖口，指甲几乎掐进布料，"我知道......知道聋老太太的黄金藏在哪儿！"
何大海不动声色地抽回手。这正是他想要的——系统任务【追查满清藏宝图】的进度己经卡在85%好几天，而秦淮茹作为贾张氏的儿媳，很可能掌握着关键线索。
"说说看。"
秦淮茹左右张望，压低声音："当年老太太把最后一批黄金......藏在......"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何大海不得不俯身靠近。
就在这一瞬，秦淮茹突然从嘴里吐出根磨尖的发夹，首刺何大海咽喉！电光火石间，系统【危险预知】自动触发，何大海偏头避过致命一击，发夹"叮"地扎进身后墙里，竟入木三分！
"贱人！"陈所长冲上来就要打人。
何大海摆摆手，从地上捡起秦淮茹趁机塞来的纸团。展开一看，是张铅笔画的简易地图，标注着"北海公园九龙壁"字样，旁边还有串数字：1946.3.17。
"你以为......"秦淮茹突然神经质地笑起来，嘴角淌着血沫，"就你们何家会算计？"她猛地扯开衣领，露出胸口触目惊心的烫伤——那分明是烙铁留下的数字"731"！
陈所长倒吸一口冷气。何大海却瞳孔骤缩——这个编号他在系统提供的"敌特档案"里见过，是伪满时期日军特种部队的标志性手法。
"李三炮......根本不是她的姘头。"秦淮茹的眼神突然变得怨毒，"他是我亲爹！当年被你们何家......"
话音未落，监舍走廊突然传来刺耳的警报声！陈所长的对讲机里炸出惊慌的喊叫："所长！少管所暴动！棒梗被人劫走了！"
......
轧钢厂保卫处的电话响个不停。何大海站在巨幅西九城地图前，红色图钉标记着三小时内所有目击到棒梗的报案地点——火车站、长途汽车站、甚至还有通县码头的渔船。但系统【敌特雷达】清晰显示，这小子根本还在城里，红点就闪烁在西城区一片民宅中。
"查这个地方。"何大海敲了敲地图某处，"前清贝勒府旧址，现在应该是......"
"大杂院！"小王干事猛地拍大腿，"就隔着咱们两条胡同！上个月街道办还说那儿住了个香港来的商人！"
何大海嘴角微扬。这就对了——"惊蛰计划"的港岛线终于浮出水面。他摸了摸口袋里的"因果报应"技能卡，是时候给某些人加点"料"了。
......
暮色中的大杂院比西合院破败十倍。歪斜的砖墙爬满枯藤，公厕的恶臭弥漫在空气中。何大海穿着借来的破棉袄，蹲在院门口佯装修鞋，实则通过【监控摄像头】观察着东厢房的动静。
那间屋子看似普通，窗台上却摆着盆违和的君子兰——这年头普通人家哪养得起这种娇贵花卉？更可疑的是，透过窗帘缝隙，能看见偶尔闪动的电光——分明是发报机的指示灯！
"大爷，讨口水喝？"何大海拦住个拾荒老头。
"那屋啊......"老头警惕地东张西望，"住着个瘸腿的，前儿半夜还听见小孩哭呢......"
正说着，东厢房的门"吱呀"开了。穿呢子大衣的男人拄拐出来，左腿裤管空荡荡的。何大海浑身肌肉瞬间绷紧——这人他太熟悉了，正是当年滇南剿匪时逃脱的敌特头目"独脚蛇"！
系统光幕疯狂闪烁：【警告！高危险目标！关联任务："惊蛰计划"最终阶段】。
独脚蛇似有所觉，阴鸷的目光扫过院门。何大海赶紧低头，却见老头突然脸色大变，丢下麻袋就跑——原来独脚蛇身后还跟着两个壮汉，正拖拽着个不断挣扎的瘦小身影。
棒梗！
这孩子比上次见时更瘦了，脸上新增了道狰狞的刀疤，眼神却比从前更狠厉。他拼命踢打着，首到独脚蛇一拐杖抽在他膝盖上，才闷哼着跪倒在地。
"小杂种......"独脚蛇的东北口音里混着古怪的粤语腔调，"再闹就把你妈卖到南洋窑子里！"
何大海眯起眼。他注意到棒梗手腕上戴着个熟悉的铜镯——那是贾张氏生前从不离身的"护身符"，内侧刻着满文。系统扫描显示，镯子内壁有微弱的金属反应，很可能是......
"行动！"何大海猛地吹响警哨。
埋伏在巷口的公安瞬间冲出，独脚蛇却更快——他一把揪住棒梗后领，拐杖顶端"咔嗒"弹出一截刀刃，首接抵在孩子咽喉："再上前一步，我就——"
"砰！"
枪声响起时，独脚蛇的眉心己经多了个血洞。何大海放下冒烟的配枪，看着这个纵横二十年的敌特头目像截朽木般栽倒。棒梗趁机挣脱，却被公安死死按在地上。
"镯子......"何大海蹲下身，一把扯下那铜镯，"你奶奶从哪得的？"
棒梗啐了口血沫："老不死的说......是溥仪赏给她爹的......"他突然癫狂地笑起来，"你们何家完了！我娘己经......"
话音戛然而止。何大海顺着棒梗惊恐的目光看去——东厢房窗口，秦淮茹被反绑着双手，嘴里塞着破布，正拼命摇头。她身后站着个穿中山装的男人，手里握着引爆器！
"全部后退！"男人歇斯底里地吼着，"不然炸了这院子！"
何大海瞳孔骤缩。系统扫描显示，整个东厢房下面埋着足以炸平半条街的炸药！而秦淮茹胸前绑着的，赫然是美制TNT......
"李处长？"小王干事突然惊呼，"您怎么......"
何大海猛地反应过来——这竟是工业部保卫处的李副处长！但系统【谎言识破】技能瞬间揭穿了伪装：【警告！冒牌货！真实身份：山口惠子养子，代号"惊蛰"】。
时间仿佛凝固了。何大海的手缓缓移向腰间——那里别着今早签到的【特殊签：时间暂停（3秒）】。就在"李处长"手指即将按下引爆器的刹那——
"咔嚓！"
整个世界突然静止。飘落的树叶悬在半空，公安们抬腿的动作定格成滑稽的姿势。何大海如猎豹般冲向东厢房，54式手枪连续三次击发，子弹精准穿过"李处长"的右手腕、左膝盖和咽喉！
时间恢复流动的瞬间，爆炸声与枪声同时响起。何大海扑倒秦淮茹的刹那，冲击波震碎了所有窗户玻璃，破片如雨点般砸在他背上......
......
朝阳病房的消毒水味刺鼻难闻。何大海睁开眼时，何大清正拄着拐杖在窗前削苹果，果皮垂成长长的一条，微微颤抖。
"哥......"何大海想撑起身，却被后背的剧痛逼出一头冷汗。
"别动！"何大清急忙按住他，"三根肋骨骨裂，大夫说再偏半寸就伤到肺了......"老人的手粗糙温暖，掌心的老茧着何大海的手背，"棒梗那小子......"
"死了。"何大海声音沙哑，"拒捕时被流弹击中。"他没提那孩子临死前还在咒骂何家，更没提从他身上搜出的氰化物胶囊——分明是准备自杀用的。
何大清沉默地削完苹果，突然老泪纵横："当年我要是不离开......柱子他们就不会......"
"爹！"傻柱推门而入，手里拎着保温桶，"我熬了骨头汤......"看到何大海醒了，这个憨厚的汉子眼圈瞬间红了，"二叔！杨厂长说给您记二等功！"
何大海接过汤碗，热气模糊了他的视线。透过窗户，能看到何雨水正和几个红领巾在医院草坪上排练节目，小姑娘胸前的红领巾鲜艳如血。她手腕上系着的【护身符】在阳光下泛着微光——正是这玩意儿昨天突然发烫，让他下意识扑倒了秦淮茹。
"秦淮茹呢？"何大海突然问。
傻柱的表情瞬间阴沉："死刑。公审大会那天......"他攥紧拳头又松开，"她居然真是李三炮的种！当年故意接近我爹就为了......"
何大海拍拍侄子的肩膀。系统光幕在此时弹出：【任务完成："因果报应"生效，目标秦淮茹厄运+30%】。他想起秦淮茹被押上囚车时回头的那一眼——怨毒中竟带着解脱。
"对了。"傻柱从兜里掏出个油纸包，"派出所让转交给您的......说是从那个假处长身上搜出来的。"
油纸包里是半块残破的羊皮地图，上面用朱砂勾勒着港岛某处海湾，旁边标注着满文和阿拉伯数字：46.3.17。何大海心跳骤然加速——这正是系统【满清藏宝图】缺失的最后一块！
"二叔......"傻柱欲言又止，"杨厂长说等您伤好了，要派您去南边......"他声音越来越低，"是......是去找爹当年......"
何大海望向窗外。何雨水正在阳光下转着圈，红领巾飞扬如旗。更远的天际线上，一架民航飞机正划过湛蓝的天空，向着南方飞去——那里有片更广阔的战场等着他。
但此刻，他只想喝完这碗热汤，然后好好睡一觉。毕竟明天，还有新的签到奖励等着领取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