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聋老太地窖藏金现形记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爬上西合院的灰瓦屋檐，何大海就被系统提示音惊醒：
【叮！今日签到奖励：夜视能力（持续72小时）】
他猛地睁开眼，发现昏暗的屋内竟纤毫毕现。窗棂上积年的灰尘、墙角结网的蜘蛛，甚至院里槐树叶片的脉络都清晰可辨。这能力来得正是时候——昨夜聋老太屋里亮到三更的煤油灯，易中海鬼鬼祟祟的身影，都暗示着地下藏着见不得光的秘密。
"二叔！"傻柱的大嗓门在院里炸响，"街道办来人了！"
何大海披衣推门，只见王主任带着两名干事站在垂花门下，脚边堆着几个鼓囊囊的麻袋。阎埠贵正围着麻袋打转，眼镜片上闪着算计的光："王主任，这是..."
"救济粮。"王主任瞥见何大海，眼睛一亮，"何科长，正找您呢！这批粮食要优先照顾军烈属..."
话未说完，贾张氏就像闻到腥味的猫从屋里窜出来："我们家东旭可是因公殉职！"她枯瘦的手爪己经抓住一袋玉米面，浑浊的眼珠却死死盯着旁边的白面袋子。
何大海耳尖微动——后院传来"吱呀"的开门声。透过新获得的夜视能力，他清晰看见聋老太拄着拐杖躲在月亮门后，那双浑浊老眼正阴鸷地盯着中院。
"粮食按户口本发放。"何大海突然提高音量，"王主任，我建议当场过秤登记。"说着抄起院里的杆秤，铁秤砣"咣当"砸在青砖上，惊得贾张氏一哆嗦。
王主任会意，立即让干事铺开账本。就在这当口，何大海的余光瞥见聋老太转身回屋，那急切的步伐哪像七旬老人？他借故离开人群，猫腰贴向后院。
【叮！敌特雷达检测到异常波动】
【方位：正西7米地下3米】
【物品：美制M-209密码机（1943年产）】
何大海瞳孔骤缩。这玩意他在滇南剿匪时见过——国民党特务专用！他装作系鞋带蹲下，指尖轻触地面。宗师级八极拳的暗劲穿透砖石，反馈回的震动显示地下确有空洞。
"何科长？"许大茂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何大海反手扣住他手腕，将这瘦猴拽到墙角："想活命就闭嘴。"
许大茂吓得首哆嗦："我、我就是来报信的！昨儿半夜我看见易中海..."
"搬着铁箱子进聋老太屋？"何大海冷笑，"箱子里是发报机对吧？"
许大茂眼珠都要瞪出来："您怎么...哎哟！"他突然惨叫——何大海捏着他腕子的手猛地收紧，骨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
"听着。"何大海压低嗓音，"今晚八点，把刘光天兄弟引到地窖口。"说着往他兜里塞了张工业券，"办成了，再给你两张。"
前院突然传来哭嚎声。何大海箭步冲回中院，只见贾张氏正满地打滚，玉米面撒了一身："丧良心啊！给我们孤儿寡母陈粮！"秦淮茹跪坐在旁抹泪，棉裤膝盖处打着显眼的补丁。
王主任气得手抖："贾大妈！白面是给何雨水这样的学生..."
"雨水那份我替她领。"傻柱突然插话。何大海眼神一厉，却见这憨子偷偷冲他眨眼，手里捏着根麻绳——竟是捆粮袋的活扣！
何大海会意，故意高声道："柱子，把你秦姐家的粮送屋里去。"傻柱应得响亮，扛起面袋就往贾家走。贾张氏顿时不嚎了，小眼睛里闪着得逞的光。
日头西斜时，何大海蹲在房顶，看着傻柱鬼鬼祟祟溜进贾家。片刻后，中院炸开贾张氏的尖叫："天杀的傻柱！面袋里是麸皮！"——原来这憨货早调了包，白面此刻正锁在何家柜里。
夜幕如期降临。何大海换上夜行衣，新获得的夜视能力让黑暗如同白昼。他摸到聋老太窗下，听见里头传来"滴滴答答"的电报声。突然，东厢房传来"哗啦"碎响——许大茂按计划闹出了动静。
"谁？"聋老太的脚步声逼近窗户。何大海屏息贴墙，见她探出半个身子张望。就这瞬息功夫，他己闪身入屋，狸猫般钻入床底。
床板下的暗道比想象的宽敞，青砖砌成的台阶延伸向黑暗。何大海运起八极拳的"贴壁游龙"身法，落地无声。地窖里霉味混着机油味，墙上赫然挂着幅褪色的满洲国地图！
【警告！检测到加密无线电波】
【破译进度：12%...35%...】
角落的铁皮箱半开着，露出黄澄澄的金条。何大海刚靠近，突然脑后生风！他矮身旋踢，偷袭的易中海被踹飞撞上货架，瓶瓶罐罐砸了一地。
"何大海！"易中海嘴角溢血，手里攥着把王八盒子，"你找死！"
枪响的刹那，何大海一个"铁板桥"后仰，子弹擦着鼻尖掠过。他足尖挑起地上一块银元，"嗖"地击中易中海手腕。伴着惨叫，手枪"咣当"落地。
"八级拳的'金钱镖'滋味如何？"何大海踩住他胸口，力道震得地窖顶簌簌落灰。突然，脑后传来机括声响——聋老太竟从墙里转出，枯手里握着把袖珍手枪！
"砰！"
子弹却打在了突然扑来的易中海肩上！原来何大海早算准时机，一个"借力打力"把易中海甩去挡枪。聋老太见势不妙，转身就往暗门跑。
"哪里走！"何大海抄起地上一根金条掷出，"咔嚓"击碎老太膝盖。这老妖婆惨叫倒地，假发套脱落，露出剃光的头顶——赫然是张男人脸！
【叮！成功揭露敌特真身】
【奖励：空间扩容至20m3】
【新物品：满清藏宝图（碎片1/3）】
地窖外突然人声鼎沸。许大茂带着刘家兄弟撞开门，后面跟着举火把的王主任和派出所民警。众人被满室黄金惊呆，更骇然的是"聋老太"撕下脸皮露出的刺青——青天白日徽下"保密局"三字！
"想不到吧？"何大海踩住想自杀的假老太，"你发报时我就让傻柱去报了警。"他亮出从易中海身上摸出的钥匙，"邮局保险箱里，有何大清八年的汇款单。"
王主任颤抖着翻开从密室搜出的账本："六二年饥荒时倒卖粮票...六一年勾结敌特..."她突然瞪大眼睛，"这、这是炸黄河大桥的计划书！"
月过中天时，西合院仍灯火通明。何大海站在地窖口，看着一箱箱罪证被抬出。傻柱搂着吓哭的何雨水，突然跪下"咚咚"磕了三个响头："二叔，从今往后我这条命就是您的！"
"起来。"何大海摸出怀里的奶粉罐，"明早给雨水冲这个。"转身时，他嘴角微扬——系统光幕正显示着新提示：
【明日签到预告：满语精通（可破译藏宝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