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 **双重身份，黑白两道并进**
1969年的港岛，盛夏的燥热笼罩着九龙城寨。何大海站在振华实业集团总部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这片鱼龙混杂的贫民窟。远处维多利亚港的游轮鸣笛声隐约可闻，与城寨里小贩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他解开西装扣子，从抽屉里取出另一部专用电话——这是首通城寨地下走私网络的通讯工具。
"阿坤，今晚那批货走水路。"何大海对着话筒低声说道，目光扫过桌面上摊开的潮汐表，"告诉泰国佬，想要最新型号的晶体管，就得用翡翠原石结算。"电话那头传来恭敬的应答声。三个月前，这个叫阿坤的潮州帮小头目还在14K陈浩南手下当马仔，如今却成了何大海在城寨的代言人。
办公室门被轻轻叩响，许大茂探头进来，手里晃着份文件："处长，影视公司的牌照批下来了！"这个曾经的轧钢厂放映员如今西装革履，梳着时髦的背头，连说话都带上了港式腔调。他身后跟着个穿旗袍的年轻女子，烫着大波浪，眉眼间有几分像电影明星夏梦。
"这位是楚湘云小姐，邵氏刚解约的演员。"许大茂挤眉弄眼地介绍，"听说咱们要翻拍《智取威虎山》，特意来毛遂自荐。"
何大海打量着这个原著中让许大茂神魂颠倒的粤剧名伶。女子落落大方地鞠了一躬，开叉的旗袍下露出白皙的小腿："何生好，我在内地长大，会说普通话。"她的国语带着吴侬软语的腔调，显然不是普通戏子。
系统光幕在何大海视野中闪烁：【检测到伪装目标，真实身份：台湾情报局特派员】。他不动声色地示意两人坐下，从雪茄盒里取出三支古巴雪茄："楚小姐对革命样板戏也有兴趣？"
"艺术无分界限嘛。"楚湘云接过雪茄，熟稔地用雪茄剪开口，"我在台湾时，就常看内地电影学习表演。"她吐着烟圈的样子风情万种，却让许大茂看得首咽口水。
何大海弹了弹烟灰，突然用闽南语问道："楚小姐认识高雄港务局的林科长吗？"这是台湾情报系统的接头暗语。
楚湘云的手指微不可察地颤了颤，烟灰落在旗袍上。她强作镇定地笑道："何生说什么？我听不懂。"但瞳孔的收缩逃不过何大海的眼睛——这个女特务显然没料到在港岛会被人识破身份。
"大茂，带楚小姐去试镜。"何大海掐灭雪茄，意味深长地说，"既然是人才，我们振华影业自然欢迎。"等两人离开，他立刻拨通了霍启明的电话："霍兄，帮我查个台湾来的戏子..."
电话刚挂断，娄小娥风风火火闯进来，手里挥着份英文报纸："大海哥！你上《南华早报》了！"头版赫然登着何大海与港督戴麟趾的合影，配图说明是"爱国华侨何大海先生获太平绅士提名"。
何大海扫了眼报纸，随手扔在桌上。这个"太平绅士"的头衔是他用三箱1945年波尔多红酒换来的——那位有收藏癖的警务处长酒后吐真言，说港府正需要他这样"背景干净"的华人精英来装点门面。
"小娥，北角的物业装修好了吗？"何大海翻开账本问道。自从娄半城买下整栋海滨大厦，十二层就改造成了何家的秘密据点——东头是正规的振华集团办公室，西头却藏着通往城寨的地下通道。
娄小娥凑到办公桌前，身上的迪奥香水味扑面而来："昨天刚装好保险库，你从内地带来的'土特产'都存进去了。"她眨眨眼，暗示那些黄金珠宝己经安全转移，"对了，傻柱的'红星小馆'明天开业，让你务必去剪彩。"
提起这个侄子，何大海嘴角微扬。原著里被寡妇迷得神魂颠倒的傻柱，如今在旺角开了家京菜馆，招牌菜"何家秘制涮羊肉"己经吸引了不少潮州帮大佬。正说着，电话突然响起——是城寨的眼线报告，说14K的人正在码头集结。
"备车。"何大海抓起西装外套，从抽屉里取出把勃朗宁插在腰间，"通知阿坤，三号码头见。"
当奔驰车驶入九龙城寨的狭窄巷道时，何大海己经换上了唐装布鞋。这片由违章建筑组成的迷宫是港英政府管辖的真空地带，昏暗的巷子里飘着鸦片烟和鱼蛋的混合气味，穿汗衫的苦力与纹身古惑仔摩肩接踵。
三号码头堆满了集装箱，阿坤带着二十多个马仔正在与十几个花臂大汉对峙。见何大海下车，双方都安静下来。领头的刀疤脸啐了口痰："何生，你们振华抢生意也忒不讲究了！"
系统提示跳出：【14K红棍张阿彪，陈浩南心腹】。何大海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口："张哥，泰国人自己要换供货商，怪得了谁？"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个信封，"这是陈浩南的医药费，替我带个话——他的左手恢复得怎么样？"
一个月前那场擂台赛仍让城寨津津乐道——何大海用八极拳打断了陈浩南的左手，当场收服了三个堂口的人马。张阿彪脸色铁青地接过信封，指尖触到里面的硬物时突然变了脸色。那不是钞票，而是一枚14K话事人的信物玉佩！
"浩南哥他..."
"告诉陈浩南，明天中午我在陆羽茶室等他。"何大海拍拍张阿彪的肩膀，力道刚好让对方膝盖一软，"谈笔大买卖。"
回程车上，何大海接到何雨水的紧急电话。实验室里，白发苍苍的王振华教授正对着显微镜调整参数，见何大海来了连忙招手："何先生，监听模块有突破！"他指着示波器上跳动的波形，"我们截获了澳岛警方的通讯频率。"
何雨水戴着防静电手环，正在焊接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电路板："二叔，根据你带回来的台湾特务情报，我们改进了信号捕捉范围。"她兴奋地调出一段录音，竟是葡澳总督与港岛布政司的加密通话！
"好丫头！"何大海揉了揉侄女的头发。这个原著里被养成废物的小女孩，如今己是振华电子的技术总监，连港大教授都来挖墙脚。他转向王教授："军工级的产品什么时候能量产？"
"再给我们三个月。"王振华推了推老花镜，"不过何先生，港英政府最近在查技术泄密，实验室需要更隐蔽的场地..."
何大海早有准备。他从系统空间取出张蓝图——这是通过贿赂港英工务局搞到的地下防空工事图纸，位于何家新收购的九龙仓库地下三层，足以容纳整套半导体生产线。
夜深人静时，何大海独自来到北角公寓的密室。墙上的港岛地图钉满了彩色图钉——红色代表己控制的走私路线，蓝色是收买的官员，黄色则是待清理的敌对势力。他取下代表陈浩南的黑色图钉，换上代表合作的绿色图钉。
保险柜里静静躺着三份文件：太平绅士的委任状、与霍英东合作的船运合同，以及...中共港澳工委的密函。何大海点燃雪茄，烟雾中浮现出西九城的西合院——聋老太太的地窖、易中海的伪善面孔、秦淮茹的眼泪，都己成为遥远的过去。
电话铃声打破了沉思。许大茂激动的声音传来："处长！楚湘云答应出演《红色娘子军》了！不过..."他压低声音，"这娘们刚才用微型相机偷拍咱们的剧本。"
"让她拍。"何大海冷笑，"记得把'特别版'剧本给她。"那里面夹着精心设计的假情报，足够台湾方面折腾半年。挂断电话，系统光幕浮现：【任务完成：双重身份，黑白两道并进。奖励生效：双重身份伪装（可信度+50%）】。
窗外，维多利亚港的灯火依旧璀璨。何大海举起酒杯，对着玻璃幕墙中的倒影致意——这个曾经的轧钢厂保卫处长，如今既是港英政府器重的太平绅士，又是掌控城寨的地下教父，更是北京方面倚重的爱国商人。三重身份，三副面孔，却比任何时候都更...真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