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 娄小娥翻拍样板戏创票房纪录
1970年深秋的港岛，铜锣湾利舞台戏院门口排起了蜿蜒长队。巨幅海报上，娄小娥饰演的李铁梅高举红灯，眼神坚毅得令人心惊。首映场散场时，几个老华侨抹着眼泪走出来，嘴里不住念叨："像，太像了！跟内地的一模一样..."
振华影业的办公室里，许大茂捧着刚出炉的票房统计，手指都在发抖："首日十八万港币！破了邵氏的纪录！"他激动地想搂娄小娥，却被对方一个侧身避开，差点栽进垃圾桶。
何大海坐在真皮沙发上，慢条斯理地翻着《明报》的影评："...娄小姐将红色娘子军的革命精神诠释得淋漓尽致，实属难得。"他抬头看向正在补妆的娄小娥，"小娥，台湾那边有反应吗？"
娄小娥放下粉扑，从香奈儿手包里取出个微型录音带："中影公司的人昨天找过我，出价五十万港币要买母带。"她冷笑一声，"说是要'研究艺术手法'。"
录音带里传来台湾情报官员气急败坏的声音："...必须阻止这种赤化影片流传...那个演李铁梅的女演员，查清她的底细..."
"鱼儿上钩了。"何大海从保险柜取出一台古怪的机器，形似放映机却多了许多复杂部件，"这是王教授改进的拷贝设备，能把普通影片转换成特殊信号。"
何雨水接过父亲递来的设计图，眼睛越瞪越大："二叔，这...这能在放映时同步传输无线电信号？"图纸上的原理图显示，经过改造的电影放映机，竟能将加密信息隐藏在画面帧间，通过影院喇叭天线向外发送。
"正好试试新玩具。"何大海将母带放入机器，按下红色按钮。随着"滋滋"的电流声，荧幕上的娄小娥突然眨了眨眼——这个原本不存在的动作，成了启动信号接收器的密钥。
三天后，《红灯记》全港公映。港九新界十二家影院场场爆满，连映三十天不衰。没人注意到，每当放到李铁梅眨眼的镜头时，影院附近的无线电爱好者都会收到一段奇怪信号——这些信号最终汇聚到何雨水实验室的计算机里，还原成台湾军事部署图。
"二叔！"何雨水捧着刚破译的资料冲进办公室，"高雄港的潜艇基地坐标，和我们从收音机监听到的完全吻合！"
何大海满意地点点头。这套"影视拷贝技术"远超时代十年，连军情六处都尚未掌握。他转向正在记账的娄小娥："准备续集，《智取威虎山》的剧本该动笔了。"
与此同时，京华楼的后厨热火朝天。何大清正在调试新研发的"港式涮羊肉"——用虫草花熬制的汤底，配南非鲍鱼片和神户牛肉，蘸料则是混合了茅台酒的秘制麻酱。
"老爷，霍生到了。"管家轻声通报。何大清擦了擦汗，亲自端着一个景泰蓝火锅走出厨房。包厢里，霍英东正与几个潮州商帮大佬谈笑风生，见火锅上桌，纷纷露出好奇神色。
"各位尝尝这道'金银满堂'。"何大清掀开锅盖，金黄色的汤底里浮沉着薄如蝉翼的肉片，遇热即卷成玫瑰状。霍英东夹起一片沾了酱料，刚入口就瞪大眼睛："这羊肉...怎么有海鲜的鲜甜？"
何大清神秘一笑："汤底里加了点'海味'。"其实是用振华电子实验室提取的谷氨酸钠，这年头港岛还没人知道味精为何物。他转身又端上一个冰雕的九龙壁，里面冻着各色食材："这是'冰山火焰'，请诸位品鉴。"
当侍者浇上白兰地点燃时，冰山内部竟浮现出振华集团的LOGO。潮州商会的陈会长拍案叫绝："何师傅这手艺，绝了！"他掏出一张支票，"我在曼谷新开的酒楼，想请何师傅去指导一个月..."
何大清笑而不语，目光瞟向角落里的何大海。见二弟微微颔首，他才接过支票："陈会长客气了，不过得带上我的副厨。"这个"副厨"实则是系统死士，专门负责收集东南亚商界情报。
宴席散后，何大海把大哥叫到密室："泰国那边最近有批'特殊货'要经港岛转运。"他展开一张海图，指着曼谷港的位置，"陈会长新买的货轮很合适。"
何大清会意地点点头。自从获得"厨艺传承"后，他对各种气味异常敏感，连毒品藏在香料里都能嗅出来。这次去泰国，正好借机摸清金三角的新贩毒路线。
夜深人静时，振华影业的放映室里还亮着灯。娄小娥和许大茂正在审看《智取威虎山》的样片。突然，荧幕上的图像扭曲了一下，出现几帧不该存在的画面——竟是台湾军事演习的航拍镜头！
"这..."许大茂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胶片里怎么会有这个？"
娄小娥镇定地倒带重放："何生安排的。这些画面只会在特定放映机上显示，普通观众根本察觉不到。"她指着主角扬鞭策马的镜头，"看，每到这里就会触发信号接收装置。"
许大茂咽了口唾沫，突然意识到自己参与的远不止拍电影这么简单。他想起楚湘云最近总打听振华电子的技术机密，后背顿时冒出冷汗。
第二天一早，何大海刚进办公室就接到霍英东的电话："何生，昨晚的火锅太妙了！英国领事吃了赞不绝口，想请你周五去领事馆做私宴..."电话那头顿了顿，"对了，他特意问了味精的事。"
何大海眼中精光一闪。英国人对食品添加剂如此敏感，八成是得到了怡和的情报。他爽快答应邀约，转身就吩咐何雨水："准备些'特制'调料给大哥带去领事馆。"
周五的英国领事官邸戒备森严。何大清带着两个助手在厨房忙活，其中一人"不小心"打翻了调料瓶，白色粉末撒了一地。领事家的猫凑过来舔食，不一会儿就活蹦乱跳地跑开了——这个画面被暗处的死士拍得一清二楚。
宴会结束时，何大清"无意间"留下半瓶味精。当晚，英国领事就派秘书把这"神奇调味料"送去伦敦化验。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这其实是振华电子实验室研发的维生素粉末，真正的味精配方早己通过何大清的手，传给了霍英东在内地的合作伙伴。
《红灯记》上映满月那天，票房突破五百万港币。邵氏老板邵逸夫亲自设宴祝贺，席间试探性地问娄小娥："娄小姐有没有兴趣拍些...更商业的片子？"他暗示只要换个政治立场，就能把她捧成第二个林黛。
娄小娥优雅地抿了口红酒："邵先生，我下一部戏是《沙家浜》。"见对方脸色骤变，她又补充道："不过我们振华准备投资一部《梁山伯与祝英台》，不知道邵氏有没有兴趣合作？"
这个软硬兼施的回应让邵逸夫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的女人。宴会结束后，他对手下感叹："娄半城这个女儿不简单啊，比那些只会撒娇的女明星强多了。"
何大海在暗处听完汇报，满意地笑了。娄小娥的成长超乎预期——原著里那个被许大茂欺负的傻白甜，如今己是能在港岛影视圈翻云覆雨的女强人。他打开保险箱，取出一份股权文件：这是准备送给娄小娥的振华影业10%股份。
京华楼的后厨里，何大清正在传授"涮羊肉"的改良秘诀。几个徒弟认真记录着每道工序，却没注意到师父每次下料前都会摸一下左耳的助听器——这其实是何雨水研发的微型录音设备，正将厨艺秘方实时传输到振华实验室的电脑里。
"记住，高汤要文火慢炖八小时。"何大清说着舀起一勺汤，突然皱眉，"今天的汤少了点鲜味。"他准确指出是哪个帮厨少放了瑶柱，惊得众人目瞪口呆。这神乎其技的味觉，正是系统"厨艺传承"带来的附加能力。
当晚打烊后，何大清将一本手写菜谱交给何大海："都在这儿了，连白寡妇的私房酱肉配方都有。"这本看似普通的笔记，实则汇集了南北厨艺精华，将成为振华餐饮帝国扩张的镇山之宝。
何大海翻开扉页，系统光幕突然弹出：【检测到可复制的厨艺技能，是否使用"影视拷贝技术"进行数字化保存？】他选择确认的瞬间，菜谱上的字迹竟在视野中化作数据流，被永久储存在系统空间里。
夜深了，维多利亚港的灯火渐次熄灭。何大海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对岸九龙的夜色。振华电子的收音机在东南亚热卖，京华楼的连锁计划即将启动，影业公司的谍报网络日益完善...而这一切，都源于那个风雪夜穿越到1963年的奇迹。
办公桌上，《智取威虎山》的剧本静静摊开。在旁人眼里这只是普通文字，但在特定光线下，纸面上会浮现出台湾军事设施的等高线图——这是用振华实验室特制墨水书写的，唯有通过电影放映机的特殊滤镜才能完全显现。
何大海轻轻合上剧本，系统光幕浮现出新的提示：【任务完成：娄小娥翻拍样板戏创票房纪录。影视拷贝技术（超前10年）己融入系统数据库】。
远处海面上，一艘满载"珠江牌"收音机的货轮正驶向菲律宾。这些看似普通的电子产品里，藏着能改变远东格局的秘密。而港岛的夜，还很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