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建立东南亚走私网络**
1974年的港岛，潮湿的季风裹挟着咸腥的海水气息涌入振华大厦顶层办公室。何大海站在巨幅东南亚地图前，指尖划过马六甲海峡的狭窄水道，最终停在泰国湾北岸的一个无名小港上。窗外，维多利亚港的起重机正将印有"振华电子"字样的集装箱吊装上一艘巴拿马籍货轮，穿着工装的死士们伪装成码头工人，腰间却别着微型冲锋枪。
"何生，曼谷那边谈妥了。"许大茂推门进来，西装革履的打扮掩不住眼中的亢奋。他身后跟着两个皮肤黝黑的东南亚人，领口别着金三角特有的罂粟花徽章，"坤沙将军同意我们用他的山地通道，条件是每批货抽三成——或者帮他训练五十个电子技师。"
何大海转身时，桌上的咖啡杯微微震动。三天前石油危机带来的余波仍未平息，但比起港英政府手忙脚乱的应对，振华早己通过秘密渠道囤积了足够使用半年的航空燃油。他示意客人落座，目光扫过对方虎口的老茧——那是常年使用美制M16步枪留下的印记。
"三成太高。"何大海从雪茄盒取出三支古巴货，亲自剪开递给客人，"告诉将军，振华可以提供军用电台维修技术，外加清迈到仰光的无线电中继站建设。"他划燃火柴，火苗在三人之间跳动，"至于抽成......"烟雾中他竖起两根手指，"两成，用翡翠原石结算。"
两个缅甸人对视一眼，左边戴金丝眼镜的突然用流利粤语说道："何生好算计。翡翠在曼谷黑市比美元还硬通。"他接过雪茄却不点燃，反而拆开烟叶，露出里面藏着的微型胶卷，"将军的诚意——去年CIA在金三角的据点分布图。"
何大海接过胶卷对着光看了看，满意地塞进西装内袋。系统光幕在视野中展开：【检测到走私网络关键节点，是否激活"走私网络关键节点×5"奖励？】他不动声色地确认，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五处战略要地的立体地图——新加坡裕廊港的3号仓库、曼谷湄南河畔的废弃寺庙、菲律宾苏比克湾的美军遗留设施、马来西亚槟城的华人商会地下室，以及印尼雅加达码头边的海鲜市场。
许大茂适时地递上合约书，羊皮纸上用中缅双语写着"无线电设备贸易协议"。当金丝眼镜签下"吴奈温"的化名时，何大海注意到他手腕内侧的纹身——缅甸军情局特工的暗记。看来坤沙这次派来的不单纯是使者。
"合作愉快。"何大海按下隐藏按钮，书柜缓缓移开，露出保险柜里的翡翠摆件——那是上个月从九龙城寨拆迁工地挖出的清代贡品，"小小见面礼，请转交将军。"
吴奈温接过翡翠时，指尖在底座某个凸起处轻轻一按，摆件竟分成两半，露出里面的微型发报机。他咧嘴一笑，金牙在阳光下闪得刺眼："何生的'工艺品'越来越精巧了。"
送走客人后，许大茂迫不及待地凑过来："处长，真要帮缅甸人建电台？万一他们用来指挥毒品运输......"
"用的是阉割版技术。"何大海从抽屉取出另一块翡翠，轻轻转动，底座弹出个微型电路板，"信号发射范围不超过三十公里，而且每隔三小时会自动发送定位信号。"他冷笑一声，"正好让国际刑警帮我们清理竞争对手。"
电话突然响起。娄小娥急促的声音传来："大海哥！秦淮茹那疯女人又出现了！刚才有人在菲律宾的货船上看见她——就是运我们'收音机'去马尼拉的那艘！"
何大海眼神一凛。三个月前秦淮茹从精神病院逃脱后，就像人间蒸发般消失在全港的监控中。如今突然出现在振华的走私船上，绝非巧合。"船上装的什么型号？"
"最新批次的TR-74，就是带短波监听功能的......"娄小娥突然倒吸一口冷气，"天！那批货的测试频率是台岛军用的！"
何大海一拳砸在桌上，茶杯应声而倒。TR-74表面是普通收音机，实则是能截获军用通讯的伪装设备。如果秦淮茹把这秘密卖给台岛或菲律宾军方，振华在东南亚的布局将毁于一旦。"通知阿彪，启动'捕蛇人'预案。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挂断电话，他迅速摊开东南亚地图，用红笔圈出菲律宾至泰国湾的航线。系统奖励的五个关键节点在脑海中闪烁，连成一条避开所有海关检查的隐秘通道。"大茂，准备飞机，我要亲自去趟曼谷。"
"现在？"许大茂瞪大眼睛，"明天还有和汇丰的贷款会议......"
"让雨水替我去。"何大海己经拨通另一个号码，"她不是刚在哈佛学了金融工程吗？该实战演练了。"
当夜，一架没有标识的水上飞机从港岛仔避风塘悄然起飞。机舱里，何大海翻阅着阿彪刚送来的情报——秦淮茹这半年竟辗转于东南亚各地，从澳岛赌场的清洁工到曼谷妓院的厨娘，最后出现在马尼拉码头。更诡异的是，每个落脚点都恰好是振华走私网络的中转站。
"处长，菲律宾海关有我们的人。"阿彪递过张模糊的照片，上面是秦淮茹与穿美军制服的男子交谈，"这个汤姆森上尉，表面是军事顾问，实则是CIA驻马尼拉的情报组长。"
何大海眯起眼。照片背景里那艘货轮他很熟悉——"振华七号"，上个月刚改装成"冷冻船"的走私主力。看来美国人己经盯上振华的东南亚网络了。"船上的货......"
"全部安全。"阿彪压低声音，"按您吩咐，每台TR-74都装了自毁程序，只要检测到非指定频率的强信号就会烧毁核心芯片。"
飞机掠过南海上空时，何大海从公文包取出个金属盒。盒子里整齐排列着五枚象牙印章——系统奖励的"走私网络关键节点"凭证，每个印章底部刻着不同的编号，对应东南亚五个战略要地的接头暗号。
"曼谷的接头人是谁？"
"潮州帮陈老板介绍的，叫颂猜。"阿彪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以前是泰王卫队的刽子手，现在专帮华人商会处理'湿活'。"
何大海微微颔首。这个颂猜他早有耳闻——当年何大清在潮州酒楼收的"徒弟"之一，以擅长用厨具杀人著称。他着1号印章，象牙温润的触感中似乎还带着血腥气。
曼谷湄南河畔的夜晚闷热潮湿。何大海穿着亚麻西装，拄着文明棍走在灯火阑珊的唐人街上，看起来就像普通的港岛商人。阿彪和三名死士分散在人群中，西装下的枪套都调整到最快拔出的角度。
"金楼"茶肆的二楼包厢里，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正用剁骨刀削凤梨。果肉在空中划出完美的螺旋，最后整齐地落在青瓷盘里——正是传说中的颂猜。见何大海进来，他刀尖一挑，凤梨核精准地钉在门框上，入木三分。
"何生。"颂猜的粤语带着浓重潮汕口音，他踢开椅子露出绑在大腿上的柯尔特左轮，"陈师兄说你要走'象道'？"
何大海将1号象牙印章放在桌上。颂猜眼神立刻变了，他恭敬地双手捧起印章，对着灯光检查底部的暗记——那是个微型的九头蛇图案，只有特定角度才能看见。
"五处'蛇穴'都准备好了。"颂猜突然改用泰语，从佛龛后取出张防水地图，"新加坡的货存在鱼市冰柜，槟城的在榴莲箱夹层，雅加达走海鲜船底舱......"他粗短的手指顺着海岸线移动，"最危险的是苏比克湾，美军上个月增派了反走私巡逻队。"
何大海将一叠美钞推过去，最上面那张印着特殊记号——这是通知振华在旧金山的卧底启动的暗号。"听说汤姆森上尉最近常去天使酒吧？"
颂猜的金牙在灯光下一闪："明晚九点，他固定点23号陪酒女。"剁骨刀突然劈在桌角，木屑飞溅，"那姑娘是我干女儿。"
交易达成后，何大海婉拒了夜游湄南河的邀请。回到安全屋，他立即召集潜伏曼谷的死士小队。这些伪装成药材商人的精锐，己经在东南亚经营了两年人脉网络。
"菲律宾的货船到哪了？"
"昨晚在纳土纳群岛避风。"小队队长——个戴眼镜的斯文男子调出航海图，"按计划明天傍晚抵达雅加达，但......"他切换照片，画面上是艘悬挂菲律宾国旗的巡逻艇，"今早有海军突击检查，虽然没发现暗舱，但行程耽误了六小时。"
何大海眉头紧锁。这艘"海丰号"装着价值两百万美元的集成电路，目的地是印尼军方秘密采购部门。如果延误导致交接失败，振华将赔上三倍定金。"通知雅加达的'渔夫'，启用B计划卸货点。"
眼镜男迅速发报，改装过的收音机发出规律的蜂鸣。突然，机器捕捉到一段异常频率，解码后显示出一行红字：【马尼拉急电：TR-74异常激活 坐标10.3N 114.2E】——正是"海丰号"当前位置！
"该死！"何大海猛地站起，"立刻通知船长销毁所有......"
话音未落，安全屋的窗户突然爆裂！阿彪扑倒何大海的瞬间，曳光弹己经点燃了窗帘。院外的死士们立即还击，消音器下的枪声如同撕扯布帛。眼镜男冒着弹雨扑向发报机，在身中三枪的情况下仍发出了"自毁"指令。
何大海滚到沙发后，从文明棍里抽出微型冲锋枪。透过烟雾，他看见院墙上有几个黑影正在装填火箭筒——这绝不是普通劫匪的配置。阿彪肩膀中弹，仍坚持用单手射击，将一个偷袭者从榕树上击落。
"处长！后门！"眼镜男吐着血沫指向厨房。何大海刚要移动，突然听见熟悉的尖笑声——秦淮茹穿着菲律宾女佣的制服，正举着燃烧瓶从侧窗突入！她苍老了许多，但眼中的癫狂比在西合院时更甚，左脸颊上还烙着振华精神病院的编号。
"何大海！"她尖叫着扔出燃烧瓶，火光照亮她扭曲的面容，"你害死棒梗，我要让你所有的船都沉海底！"
何大海一个侧滚避开，燃烧瓶在发报机上炸开。火势瞬间蔓延，浓烟中他看见秦淮茹被流弹击中大腿，却仍挣扎着爬向配电箱——那里连着安全屋的自毁炸药！千钧一发之际，颂猜的剁骨刀旋转着飞来，精准斩断她的手腕。
爆炸声从港口方向传来，震得地面微微颤动。何大海知道那是"海丰号"在执行自毁程序——价值两百万美元的电子元件此刻正在海底化为废铁。但比起被美国人缴获，这己经是最好的结局。
当警笛声由远及近时，颂猜带着他们钻入地道。秦淮茹被胶带封嘴，像货物一样被死士扛在肩上。穿过潮湿的隧道时，何大海的皮鞋踩到个硬物——捡起来发现是半张烧焦的照片，依稀能看出棒梗站在某艘渔船上，背景像是台岛基隆港。
"这疯婆子被人利用了。"颂猜啐了口血痰，"汤姆森上尉专找这种有私仇的当炮灰。"
何大海将照片攥成团。他早该想到——秦淮茹突然出现在所有关键节点，根本是CIA精心设计的追踪标记。美国人在下一盘大棋，而振华差点成为棋子。
三天后，雅加达码头海鲜市场。何大海戴着草帽，正与鱼贩讨价还价。他脚边的泡沫箱里，二十只青蟹被麻醉后塞满了金条——这是给印尼海军将领的"圣诞礼物"。系统光幕在脑海中闪烁：【任务完成：建立东南亚走私网络。五处关键节点己激活，稳定性89%】。
远处海面上，"振华七号"正缓缓入港。甲板上，许大茂穿着花衬衫向这边挥手。他身后是整整齐齐的集装箱，表面看是冷冻海鲜，实则每个都藏着精密仪器——这次走的是新加坡-槟城-雅加达的新路线，完美避开了美国人的监视网。
秦淮茹被关在底舱的特制牢房里。这个曾经的西合院白莲花，如今将成为振华反制CIA的重要筹码——她身上带着的台岛联络方式，正是何大海最需要的"投名状"。
当夕阳将海面染成血色时，何大海摸出怀里的西合院老照片。相纸上被红笔划叉的人名又多了几个，而振华的走私网络，己经如同蛛网般覆盖了整个东南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