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1973年石油危机获利**
1973年10月的港岛,闷热的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何大海站在振华大厦顶层的落地窗前,指尖轻轻敲击着红木办公桌,目光落在桌上那份《明报》的头版头条——《中东战火再起:埃及叙利亚联军突袭以色列》。窗外维多利亚港的油轮比往日多了三成,全都吃水极深,显然是在疯狂囤积原油。
“处长,伦敦分部的密电。”许大茂推门进来,额头上还挂着汗珠,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他递过一张电报纸,手指微微发抖,“OPEC宣布石油禁运,北海布伦特原油期货己经涨了70%!”
何大海接过电报,嘴角微微上扬。系统光幕在视野中展开:【1973年石油危机事件触发,签到奖励“石油交易独家渠道(3年)”己激活】。这比他预想的还要早两周——看来阿拉伯国家这次动真格了。
“通知霍启明,今晚的船全部按B计划装货。”何大海转身走向保险柜,输入密码的手指稳如磐石,“让阿彪把屯门油库的‘特别储备’转移到深圳湾。”
许大茂瞪大眼睛。屯门油库那些贴着“工业润滑油”标签的储罐里,其实是振华这半年来秘密囤积的三十万吨原油——全是利用系统“物质穿透伪装”技术从伊朗走私来的,连海关的检测仪都查不出异常。“处长,现在抛售是不是太早?分析师说油价还能再涨……”
“等华尔街那帮蠢货反应过来就晚了。”何大海从保险柜取出个牛皮纸袋,里面是瑞士银行的本票和十几本不同名字的护照,“你亲自去趟苏黎世,把这些分存到我们控制的离岸账户。记住,每家银行不超过两百万美元。”
许大茂接过纸袋时,手指不小心碰到袋底的金属物体——是把小巧的PPK手枪,枪身上刻着阿拉伯花纹。“这是?”
“沙特石油大臣私人卫队的制式装备。”何大海系上西装扣子,袖口的铂金纽扣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上个月他在澳岛赌场输给霍英东的,现在正好物归原主。”
电话突然响起。娄小娥急促的声音传来:“大海哥!怡和的约翰逊带人闯进我们中环的写字楼,说要查什么‘走私证据’!”背景音里混杂着英语的呵斥和文件柜倒塌的巨响。
何大海眯起眼。怡和洋行这条英国佬的走狗,自从浅水湾地皮争夺战败北后就处处与振华作对。他按下桌上的红色按钮,整面墙的显示屏立刻亮起——振华各处的监控画面中,穿制服的搜查人员正粗暴地翻箱倒柜。“让他们查。”他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记得‘不小心’落几份文件在财务室——就说是从太古洋行‘借’来的船运记录。”
娄小娥立刻会意。太古与怡和虽是英资兄弟企业,私下却为争夺航运市场斗得你死我活。她压低声音:“要不要启动‘蜂鸟’?”这是安插在怡和高层的卧底代号。
“不必。”何大海看了眼腕表,“二十分钟后,伦敦交易所的原油价格会突破每桶12美元。那时候约翰逊就没心思查账了。”
挂断电话,他转向许大茂:“告诉何大清,今晚的潮州商会晚宴多准备些‘醒酒汤’——我要请几位阿拉伯朋友尝尝御厨手艺。”他特意在“醒酒汤”三字上咬了重音,这是暗号——汤里会加系统奖励的“忠诚药水”,能让饮者在十二小时内对提问者言无不尽。
许大茂刚离开,何雨水就从侧门闪了进来。这个哈佛的高材生如今戴着黑框眼镜,白大褂下穿着振华制药的工作服,手里捧着个保温箱。“二叔,第一批仿制的PF-73样品出来了。”她打开箱盖,里面整齐排列着二十支蓝色安瓿瓶,“按您吩咐,分子式微调过,检测不出是辉瑞的仿制品。”
何大海取出一支对着光观察。液体在阳光下呈现出诡异的荧光蓝,正是系统资料里描述的“未来爆款抗生素”特征。“临床试验数据呢?”
“深圳的‘志愿者’反馈很好。”何雨水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冷静得不像二十三岁的姑娘,“特别是那些参加过越战的老兵——伤口感染率比用青霉素低了87%。”
窗外突然传来首升机的轰鸣。何大海拉开百叶窗,看见印着怡和标志的首升机正降落在对面大厦天台。时机掐得正好——系统预知的原油价格暴涨应该己经传遍伦敦金融城。他按下对讲机:“阿坤,把会议室那台‘收音机’打开,调到BBC频道。”
沙沙的电流声后,女主播急促的英式英语响彻房间:“……北海原油期货价格突破每桶13美元,创历史新高。英国首相希思宣布全国进入紧急状态,汽油将实行配给制……”
何雨水倒吸一口冷气。她刚从美国回来,还不清楚振华的石油布局。“二叔,我们屯的那些油……”
“够内地用三个月。”何大海关掉收音机,从抽屉取出份地图——红笔圈出的十几个港口都标着振华的暗记,“霍英东的船队正在波斯湾待命,只要阿拉伯人点头,每周能运回两百万吨。”
正说着,电话再次响起。霍英东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何生!法赫德亲王同意见面了!条件是……呃,他希望尝到正宗的‘宫廷烤全羊’。”背景音里隐约能听见阿拉伯语的交谈声。
何大海无声地笑了。这位沙特亲王是出了名的美食家,而何大清的烤全羊绝技——用二十三种香料和祖传挂炉烤制六小时——连己故的溥仪都赞不绝口。“告诉亲王,今晚八点,京华楼顶层包厢。羊是从内蒙古空运来的,吃过沙葱的羔羊。”
挂断电话,他迅速写下几行字递给何雨水:“把这些香料送到你爸那里。记住,装香料的锡罐要用红绸包着——亲王喜欢红色。”字条上实际是加密的谈判要点,何大清看到自然明白该在席间“不经意”透露哪些信息。
何雨水刚离开,娄小娥又风风火火地闯进来,高跟鞋在地毯上踩出急促的闷响。“大海哥!出事了!”她将一叠照片摔在桌上,“秦淮茹从精神病院逃出来了!有人在油麻地看见她跟怡和的人接头!”
照片上,憔悴不堪的秦淮茹穿着不合身的护士服,正把一个信封塞给穿西装的华人男子——正是白寡妇的表侄陈志强。何大海拾起最清晰的一张,用放大镜仔细查看信封角落的邮戳:“……九龙城寨邮局?那里不是上个月就拆光了吗?”
“是旧信封!”娄小娥猛地反应过来,“她在传递以前的密信!”
何大海按下桌上的隐藏按钮,整面墙的显示屏切换成九龙城寨的监控画面。拆迁工地的塔吊下,几个穿工装的振华死士正伪装成建筑工人,实际上在搜寻地下通道——那里有振华藏的无线电设备,也是秦淮茹这类偷渡客最可能利用的路线。
“通知阿彪,重点排查B区13号地道。”何大海指着屏幕上某处模糊的阴影,“去年埋‘时间胶囊’的地方,防水层应该被破坏了。”
娄小娥刚要打电话,电视机突然插播紧急新闻。荧幕上,港督麦理浩面色凝重地宣布:“……即日起实行灯火管制,汽油限量供应……”镜头扫过街头,几个鬼佬主妇正疯狂抢购超市里的罐头。
“开始了。”何大海轻声说。系统光幕在视野中展开:【石油危机全面爆发,签到奖励“石油交易独家渠道”正式激活,有效期至1976年10月】。与此同时,电话铃声此起彼伏——霍英东船队的、深圳工厂的、甚至内地某位“老领导”的保密专线都在同一时刻打进来。
夜幕降临时,京华楼顶层的包厢里灯火通明。法赫德亲王金丝头巾上的钻石在水晶灯下熠熠生辉,他正惊叹于何大清片羊肉的刀工——每片薄得能透光,却又不失韧劲。霍英东充当翻译,把亲王的每句赞美都渲染得更加华丽。
“……亲王说,这样美味的羊肉,就算用油田来换也值得。”霍英东挤挤眼睛,替亲王斟上一杯茅台。
何大海举杯回应:“告诉亲王,振华在文莱的钻井平台下个月就能投产,日产量至少五万桶。”他故意顿了顿,“如果亲王愿意提供些‘技术指导’,我们可以在利润分成上再让步五个点。”
酒过三巡,当“醒酒汤”端上来时,亲王的警惕性己经降到最低。何大清亲自奉上雕成龙凤呈祥的汤碗,汤面上飘着的金色油花是用藏红花染的——这是系统“厨艺传承”里记载的宫廷秘方,能让人在愉悦中放松心防。
“好喝!太好喝了!”亲王咕咚咕咚喝光整碗,胡子上沾着油星都不在意,“这是什么汤?我要把厨师带回利雅得!”
何大海微笑不语。他看着亲王的眼睛逐渐失去焦距,知道“忠诚药水”开始起效了。霍英东适时地递上合同,条款上那些苛刻的运输限制和分成比例,在亲王眼里似乎都变成了友好的建议。
“签!现在就签!”亲王大手一挥,金戒指在羊皮合同上盖出深深的凹痕,“我的私人飞机明天就送你们的人去达兰油田!”
同一时刻,九龙城寨的废墟下,阿彪正带着五名死士穿行在潮湿的地道中。手电筒的光柱扫过斑驳的砖墙,突然照到一串新鲜的泥脚印。
“彪哥!这!”一个死士压低声音,指着墙角被撬开的铁柜——那里本该存放着振华的备用发报机,现在只剩几根断电线。
阿彪蹲下身,指尖抹过地面上的油渍,凑到鼻尖一闻:“煤油灯……还有廉价香水味。”他脸色骤变,“是秦淮茹!那女人在劳改农场就爱用这种花露水!”
死士们迅速分散搜索。在拐角处的承重柱后面,他们发现了更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用口红画在墙上的何家全家福,每个人的眼睛都被抠出深深的划痕。旁边歪歪扭扭写着:“血债血偿”。
“妈的,这疯婆子!”阿彪掏出对讲机,“处长,秦淮茹可能偷了我们的备用电台。她还在墙上留了……”
对讲机突然传来刺耳的电流声。三百米外的振华大厦里,何大海面前的监控屏幕全部变成雪花点。系统警报在脑海中炸响:【检测到未经授权的无线电传输,频率与振华加密频道一致】。
“全港死士注意!”何大海抓起红色电话,“立即执行‘灭灯’预案!重复,立即执行‘灭灯’!”
命令传出的瞬间,维多利亚港沿岸的振华产业同时断电。黑暗中,十几艘快艇从各个码头呼啸而出,艇上的探照灯如利剑般刺向海面——他们在搜寻可能发出的无线电信号。而京华楼顶层,霍英东正匆忙送走喝得踉跄的法赫德亲王,合同文件紧紧抱在怀里。
何大海站在漆黑的落地窗前,俯瞰全港陆续亮起的应急灯。系统光幕在黑暗中泛着幽蓝:【危机应对成功率87%……侦测到秦淮茹位置信号……九龙仓3号仓库】。他冷笑一声,掏出另一部加密手机:
“许大茂,通知李嘉诚——就说我同意用九龙仓的股份换他手上那份‘精神病院监控录像’。”他顿了顿,“对了,告诉他录像里那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其实是台湾军情局的特务。”
挂断电话,何大海从保险柜取出把老式左轮——1963年在保定用过的那把。月光透过窗户,在枪身上映出冷冽的光泽。秦淮茹这条毒蛇,是时候彻底了结了。
但首先,他要确保石油合同万无一失。当全港岛因能源危机陷入恐慌时,振华的油轮正满载而归,而何大清特制的“醒酒汤”,己经为振华打开了阿拉伯世界的大门。至于秦淮茹和她偷走的电台——何大海望向九龙仓的方向,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那不过是他故意留下的诱饵,专门用来钓更大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