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神清气爽来到小院儿里,举起青铜鼎,重复着干燥而又乏味的锻炼。
他先是检测了一下自己当前的力量。
对于检测的结果,秦云很是满意。
“西千二百斤!”
“我的感觉果然没错,一夕之欢竟然提升了两百斤力量!”
“如果每次鱼水之欢都能有所提升,那就牛大发了!”
就在他兴奋的思索时,刚刚离开不久的秦婉瑜却假装刚刚来到庄主府。
“哟……这时候还锻炼呢?”
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调侃和埋怨的意味很浓。
“一日之计在于晨嘛,在这乱世之中,力量才是根本!”
秦云高举着青铜鼎,挥汗如雨。
看着他汗流浃背的精壮体魄,秦婉瑜悠悠道,“小家伙,姑姑提醒你一句!”
“姑姑要提醒我什么?”
秦云一边高举着青铜鼎做着下蹲的动作,一边询问。
“跟二嫂最好保持点距离……”
听到这话,秦云的心咯噔一跳,以为对方发现了他与二婶之间的奸情。
正当他思索如何回答之际,秦婉瑜又道,“二嫂来咱们卧龙庄的目的不纯,你还小,别被她勾了魂儿!”
闻言,秦云轻松了不少,笑着回道,“姑姑放心,我知道分寸!”
“知道分寸就好,就怕你迷失在了温柔乡,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秦婉瑜的话带着几分幽怨和担心。
而秦云刚刚放松的心顿时又紧绷起来,放下青铜鼎,凝望着对方的眼睛,忐忑道,“姑姑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秦婉瑜不敢与他对视,撇过头,俏脸通红,语重心长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和二嫂间发生了什么,你自己最清楚。姑姑当然不会拿着大喇叭的乱说,但难保其他人不会嚼舌根……”
秦云就像做错事儿的孩子,尴尬道,“二叔不是死了嘛?我得慰藉一下二婶嘛……”
“有你这么慰藉的吗?慰藉到床上去了?你知不知道,她是你长辈呢!要是让旁人知道了,就不怕戳你脊梁骨?”
“嘴巴长在别人身上,爱怎么说怎么说!再说了,我是捡来的,跟二叔又没有半毛钱血缘关系,就算跟二婶在一起了,那也是你情我愿的事儿!”
“你呀你,懂不懂什么叫人言可畏?”
“我可不在乎世俗的看法,所谓的人言又能奈我何?大不了,我拍拍屁股走人就完事儿了!”
秦婉瑜彻底被他打败了。
“你真割舍不下二嫂?”
“你情我愿,各取所需的事儿,为什么要割舍?”秦云反问。
秦婉瑜败下阵来,“你现在是容易冲动的年纪,对女人有渴望,这样吧,姑姑给你说一门儿亲事,以后就不要跟二嫂来往了,行么?”
秦云想也不想,摇头拒绝,“不行!”
“你这孩子,为什么就缠着一个残花败柳不放呢?”
“二婶别有一番滋味儿嘛!”
秦婉瑜白了他一眼,“禁忌之恋,真有那么刺激?”
“不仅仅是禁忌之恋的关系!你想想啊,二婶如今正处在如狼似虎的年纪,我若不慰藉,你觉得她耐得住寂寞吗?”
秦婉瑜不满道,“耐不住寂寞,也不关你的事儿吧?”
“与其跟其他人传出风言风语,还不如我跟她偷偷摸摸呢?”
“这是什么歪理啊?”秦婉瑜扶了扶额头,彻底没了脾气。
“这不是歪理,这是事实!你也知道二婶是清河柳家的人,只有我拿捏住了她,才更放心!”
“你确定是你拿捏她,而不是她拿捏你?”秦婉瑜狐疑的望着他。
秦云得意道,“你瞧我现在生龙活虎,精神倍儿爽,而她这时候睡得跟个死猪似的,你就知道谁拿捏谁了?”
闻言,秦婉瑜脸更红了,感觉身上烫得厉害,“罢了罢了,你现在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了,随你怎么做吧!别玩儿砸了就好!”
“这一点你放心,对二婶,我说往东,她不敢往西,捏圆搓扁还不是看我心情?”
秦婉瑜听不下去了,首接赏了他一个白眼儿,“嘚瑟!”
“该说的都说了,我走了,眼不见心不烦……”
说完,她像是害羞的兔子,跑了。
秦云可没心情管她的心思,此刻的他,精力旺盛,浑身舒畅,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儿。
转眼,时间来到了下午。
柳月娥终于醒了,她就像一朵被浇灌后的鲜花,散发着醉人的魅力。
她仰躺在床上,眼神迷离的望着陌生的房间,心里却有着莫名的安心。
“醒了还舍不得起呢?是不是迷恋上了我的床?”
“呸……”柳月娥轻啐一声,就如一个初入爱河的小女生,既甜蜜、又害羞,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秦云不理会,笑眯眯道,“赶明儿就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
听到这话,柳月娥眼睛瞪得溜圆,“你疯了吧?别人会怎么看我啊?”
“再说了,别人还不知道你二叔去世了呢,我要是搬过来,这算什么事儿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