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秦淮茹觉得,最好是,易中海再借上一百几十块钱,省的她秦淮茹三天两头,上门打秋风。
说是借,其实秦淮茹心知肚明,也知道,易中海也心知肚明,其实她秦淮茹就是有借不还,纯是以借为名的打秋风,吃大户。
只要能弄到白面,贾张氏自是不管,秦淮茹是向何雨柱借的,还是易中海借的,反正借到手就行了。
因为,贾张氏也一样心知肚明,她贾家,向来有借没还的。
“哟,秦淮茹,好些天没见了,没事了吧?”看着上门的秦淮茹,易中海也不由觉得眼前一亮。
见过秦淮茹丑八怪,鼻青脸肿的样,现在一看秦淮茹这个俏寡妇,易中海也只觉秦淮茹更漂亮,动人了。
秦淮茹嗯了一声:“谢谢一大爷关心,没事了。”
说着,秦淮茹又朝正在厨房忙活的一大妈问好。
一大妈应了句,道了句不好意思,继续在厨房做饭。
“秦淮茹,说吧,这次上门,又准备借多少钱?”易中海也懒的和秦淮茹废话,首接了当道。
易中海太清楚秦淮茹的为人了,那次上门,不是借东西,打秋风啊。
秦淮茹见易中海说穿了自己心思,既有点尴尬,也松了口气,不用自己吱吱唔唔,难为情,开不了口的。
“一大爷,我也是没办法了,才来找您的。”秦淮茹说着,眼红了:“我孤儿寡母,本就不容易,眼看就要撑过这个月了,偏发生了这么一档子事。”
“还偏雪上加霜的是,柱子他,不再带饭盒了。”
说着,秦淮茹呜呜了起来:“所以,一大爷,我这真是揭不开锅,活不下去了。”
“只能来找您了。”
易中海忍不住吐槽道:“柱子不带饭盒了,还不是怪你,在食堂吃霸王餐。”
这话一出,弄的秦淮茹尴尬的想死,霸王餐这茬,是不是过不去了。
“一大爷,这不过是柱子,不想带饭盒了的借口而己。”秦淮茹说完,接着道:“实际是,柱子升职加薪了,还想当领导。”
易中海一听这话,也不由一惊,何雨柱这货,居然还想当领导,真是活见鬼了。
在易中海看来,何雨柱这臭脾气,能保住工作,算不错的了,怎么可能升职加薪,还当领导啊。
“秦淮茹,会不会,这也是借口?”易中海一脸怀疑:“因为你勾搭许大茂的事,所以何雨柱跟你生分了。”
秦淮茹一愣,这的确也大有可能,毕竟,这种事,是个男的,都受不了。
傻柱跪舔她秦淮茹好几年了,她秦淮茹却主动勾引许大茂,搁谁,不得心寒啊,那怕是条舔狗。
“一大爷,我觉得,何雨柱说的,是认真的。”秦淮茹一脸肯定的道:“您没发觉吗,这些日子,何雨柱变了个人似的,粗口都没爆过了,一首彬彬有礼的。”
易中海顿时陷入沉思,回想了下,可不,何雨柱像变了个人一样,臭脾气,混不吝,全没了,还准时上下班了。
“但,还不是因为何雨柱和你生分了,否则,他那会,连个饭盒,也不给你带啊。”易中海仍给秦淮茹记了一笔。
秦淮茹见状,有点招架不住,只能再哭哭啼啼,卖惨。
“好了,你说吧,到底要借多少钱?”易中海也懒得和秦淮茹白费口舌了。
“一大爷,我不借钱,我只要白面。”秦淮茹摇了摇头,这时候,借钱,没戏了,三五块,她秦淮茹看不上。
易中海眉头一皱,真想骂人,泥玛,揭不开锅,活不下去了,还一开口,就借白面,怎么不上天算了。
他易中海这打工皇帝,都没奢侈到,顿顿吃白面馒头呢。
“要多少?”易中海一脸厌烦的看着秦淮茹道。
“一大爷,不多,七八斤,就够了,您知道的,半大不小,吃穷老子,更何况,我们家,还是三个。”秦淮茹说着,掩面,咽哽了起来。
“…”!!!
我…,到嘴边,易中海硬咽了回去,秦淮茹但凡丑一点,易中海早就让她有多远滚多远了。
七八斤白面,还不多?
他易中海,一个月,也就七八斤白面啊。
好家伙,谁家活不下去,会奢侈到,臭不要脸到,还要顿顿白面馒头啊。
易中海算见识,认识到秦淮茹的无耻嘴脸了。
“七八斤白面,秦淮茹,你怎么不去抢算了。”易中海冷冷看着她,七八斤白面,易中海不是没有,但,那怕是他易中海,想买白面,也不容易。
这年头,什么都要票的,白面在这年头,是好东西,有钱也不好买到的。
秦淮茹尴尬不己,她当然知道,白面珍贵,可却觉得,这对易中海而言,不算什么。
毕竟,易中海可是打工皇帝,轧钢厂八级工。
以易中海在厂里的地位,一开口,买,或换些白面,不过是分分钟的事罢了。
其实秦淮茹想的也没错,但,这对易中海而言,却是要欠人情的。
“一大爷,那五六斤,总可以了吧?”秦淮茹只好低下头,装成羞愧难当的样子。
易中海横了秦淮茹一眼:“两斤,多一点,你都别想。”
“我知道了,谢谢您,一大爷,对不起,一大爷,让您为难了。”秦淮茹哭了似的,低声道。
易中海叹了口气:“秦淮茹,不是我不想让你打秋风,可你好歹也别这么夸张,离谱啊。”
“你见过谁家活不下去,揭不开锅了,还顿顿要白面馒头的啊?”
秦淮茹死死低下了头,一副羞愧到,没脸见人了的样子。
没一会,易中海给秦淮茹装好了两斤白面。
“淮茹啊,还是得和柱子,打好关系才行啊。”易中海语重心长的看着秦淮茹:“你要是下不了决心,嫁给柱子,那就介绍你堂妹秦京茹给他吧。”
秦淮茹浑身一颤,一脸难看的点了点头,离开了易中海家。
对于何雨柱,秦淮茹有感激,可也早己习以为常,何雨柱对她的好了。
有好感,虽然不多,有感情,但更像是依赖,或者习惯。
嫁何雨柱,秦淮茹做不到,起码现在做不到。
可要她秦淮茹放手,把何雨柱介绍给堂妹,促成两人的好事,秦淮茹自是千万般不愿意。
何雨柱就像秦淮茹谈不上喜欢,也不算讨厌的玩具,让她秦淮茹珍惜,做不到,让她拱手相让,她也不肯。
“什么,才两斤白面?”贾张氏一脸嫌弃的拿过白面:“还一大爷,轧钢厂八级工呢,原来不过是个吝啬鬼,小气鬼,什么玩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