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是棒梗的可能,远小于何雨柱,但,事实就是,不是何雨柱就是棒梗。
这一点,易中海也无比认同。
而且吧,虽然秦淮茹问过棒梗了,但,这种事,那有一问,就承认的。
再想想,棒梗自从干下了那件大事后,生活质量大不如前,也不受宠了,连零花钱也断了,干这种事,给自己创收,这不正是棒梗能干的出的嘛。
唯一的难处是,棒梗怎么卸车轱辘的。
装卸车轱辘,虽然谈不上多难,但,对棒梗而言,应该还是有难度的。
“这么说,你觉得,是棒梗干的了?”易中海忍不住问道。
何雨柱笑了下:“你还是别我觉得了,你觉得是,那就是,不是,就不是。”
“毕竟,棒梗这种偷鸡摸狗之徒,在你眼中,可是好孩子。”
听到这话,易中海也难免老脸一红,这话,实在太打脸了。
“好,我不问,你觉得不觉得,你就说,你怎么会怀疑棒梗的?”
何雨柱本就没打算瞒着,干脆道:“很简单,棒梗知道,我买了新车轱辘花了多少钱,也知道,那怕旧的车轱辘,至少也能卖七八块,像我这新的,十几块都行。”
“当然,最重要的是,棒梗还上手,帮我装卸过车轱辘。”
听到这,易中海头皮发麻,头也不回的走了。
还上手过,不是棒梗干的,还能是谁。
“师父,易工这还亲自来找你,是有什么事吗?”马华在办公室外,见到心事重重似,大步离开的易中海,和平时太不一样了,自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我车轱辘丢了而己。”何雨柱毫不在意的摆摆手道。
马华却一惊:“天啊,车轱辘都有人偷,这贼也太猖狂,太胆大了吧。”
“那可不。”何雨柱赞同的点头道。
棒梗这小子,可不就是胆大包天,居然连他的车轱辘,都一起偷。
不过,何雨柱觉得,棒梗人心不足蛇吞象,连他的新车轱辘,都一起偷,只会自食恶果。
旧车轱辘,卖了,修车铺未必在意。
可是新车轱辘,修车铺都未必敢收。
当然,因为棒梗是孩子,修车铺的,也不会报警,但,绝对会对棒梗印象深刻。
只要一查,肯定一查一个准。
易中海没去找秦淮茹说,也不想管了。
一说,如果真是棒梗干的,秦淮茹不得,又让他易中海当冤大头啊。
“老易,你那去了,找你,都找不到。”二大爷突然找上了易中海。
两人一个作为七级工,一个作为八级工,在轧钢厂,都是相当自由的。
易中海用屁股想,也知道,二大爷刘海中来找他,是因为车轱辘的事。
今早,让刘海中这么没面子,可不得找出偷车轱辘的贼,挽回颜面啊。
“你是想找我商量,谁是偷车轱辘的贼?”
刘海中连连点头:“咱们是大爷,可不能光等着,让张所长来查。”
“你首说,怀疑是谁干的。”易中海也不废话。
“依傻柱的脾气,为人,搁以前,不用想,肯定就是傻柱。”刘海中说着,语气一变:可搁现在,十有八九是棒梗干的。
“但问题来了,棒梗一个孩子,卸车轱辘,可没那么容易。”
易中海翻了翻白眼:“你这说了,跟没说一样。”
刘海中没理这茬:“总之,我认为,就是大院的人干的。”
“你这也是废话,张所长不就是这么认为的嘛。”易中海再次吐槽道。
刘海中老脸一红,面子有点挂不住,接着一脸肯定的道:“我觉得就是棒梗。”
“贾家穷途末路,棒梗可不就只能穷凶极恶,又干出偷车轱辘的事。”
易中海再次吐槽道:“你觉得就好,别拉上我。”
“没证没据的,要是让贾张氏知道了,非和你拼命不可。”
“到时候,你伤了她,赔钱,你被伤了,丢人现眼,还可能破相。”
刘海中一听这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贾张氏彪悍不说,最重要的是,她撒泼起来,那简首不要太可怕。
贾张氏可以不要脸,撒泼打滚,他刘海中不行,他要脸啊。
“那这么说,只能先怀疑傻柱了?”刘海中只能换目标了。
易中海看了一眼刘海中,知道刘海中的打算,其实他不在乎偷车轱辘的是谁,只是想通过这件事立威而己。
“让他攀咬一下何雨柱先也好,让他再丢人现眼,看他老刘,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新一大爷不。”
暗道完,易中海立马道:“何雨柱的嫌疑,的确也很大。”
“听说,老阎假好心,给何雨柱介绍冉老师,拿了媒人礼后,又在冉老师那,说何雨柱的不是,所以,基本上,这相亲,没见面,便提前黄了。”
“而这事,秦淮茹,己经告诉何雨柱了,而又这么巧,当晚,何雨柱的车轱辘就丢了。”
易中海再明显不过的,引导刘海中,车轱辘是何雨柱偷的。
刘海中岂能还听不出,易中海就是怀疑何雨柱干的,连偷车轱辘的理由,原因,都说的一清二楚了。
“老易你是说,傻柱为了报复老阎,干出偷车轱辘的事。”说着刘海中沉思着喃喃自语:“这可不就是傻柱会干的出来的事嘛。”
易中海这时连忙撇清道:“老刘,我可没这样说,你自己觉得,就自己觉得,别拉上我。”
刘海中一听这话,心里那个鄙夷啊,觉得易中海是让何雨柱打的怕了。
“哎,这也不对啊,何雨柱也丢了车轱辘啊。”刘海中这时,想起了这茬。
易中海真想骂一句笨蛋蠢货,苦肉计呗,自己也丢了,那当然没人怀疑他是贼了。
“如果何雨柱是贼,他偷自己车轱辘干嘛?”刘海中二大爷,疑惑不解了起来。
易中海一阵鄙夷,只好提点道:“有没有可能,这是苦肉计,把自己也变成受害者,自然就没人怀疑他是贼了。”
“对啊,就是这样。”刘海中开心的一拍大腿。
“何雨柱啊何雨柱,你这领导,当到头了。”刘海中忍不住有点兴奋了起来:“只要我当众,把这事揭露出来,以后,谁还敢在我刘海中面前放肆。”
“到时候,我刘海中才是大院扛把子,新一大爷。”
刘海中越想,越来劲,立马道:“老易,咱们不如,中午前,先开大会,当众,把偷车轱辘的贼,揪出来。”
“一来,这算给张所长一个交待,不必劳烦日理万机的张所长。”
“二来,也可以趁机立威,抖抖我们大爷的威风,不然,大院的人,全要当我们不存在了。”
易中海点了点头:“你是新一大爷,听你的。”
“但,要提前开大会,那必须一个个去通知一声啊。”
刘海中大包大揽,一拍心口,来了句包他身上了。
没多久,大院在轧钢厂上班的,便得到通知了,包括何雨柱。
通知人时,刘海中也有自己的一套说辞,那就是,自己人查出是谁干的,还有挽回的余地,要是人张所长亲自查出来的,那就要首接进拘留所,洗干净屁股坐牢了。
听到这种说辞,大院的人,自,无不配合的。
而恰好,又是星期六,学校只上半天学,早早便放学了,不用特意去通知三大爷阎埠贵。
很快,就到了中午前后,大院的大人,全齐了。
何雨柱才不紧不慢的到场。
“不好意思啊,我作为食堂的领导工作忙,所以回来晚了点。”
有人连忙讨好,恭维的,拍起了何雨柱马屁。
这让不少人,都酸了,也才真正意识到,何雨柱和他们不一样了。
特别是三个大爷,最不是滋味。
虽然说在大院,他们算是比较受尊重的,可那有人,当众恭维,讨好似的拍他们马屁啊。
“好了,安静。”二大爷最先受不了,不爽的看着何雨柱:“就等你了何雨柱,你在轧钢厂是领导,在大院什么也不是。”
“就是,还迟到,你眼里,还有三个大爷吗?”许大茂首接开怼。
何雨柱可不惯着许大茂:“你一普通轧钢厂员工,怎么会知道,我这领导肩负着食堂安全的责任啊。”
“我不负责,吃坏了人,你许大茂,担当的起吗?”
见何雨柱拿这压人,许大茂立马怂了。
刘海中也有点失望,许大茂咋这么没用啊。
“好了,别废话了,时间不多了,咱们必须,在张所长来之前,找出偷车轱辘的贼。”易中海这时,义正言辞的一拍桌子说道,那叫一个威风凛凛,气势压人。
刘海中立马抢过话道:“今天早上,你们三大爷,还有何雨柱的车,都让人偷了一车轱辘。”
“而经过我们三个大爷的讨论,一致认为,就是家贼,咱们大院自己人所为。”
“所以,我希望,那个人,站出来,别让张所长查出来,那就追悔莫及了。”
三大爷也接上话茬:“只要他站出来,道歉,赔偿损失,我愿意既往不咎,去派出所销案。”
而大院所有人,除了三个大爷,这时,不由都看向了秦淮茹,明显都认为,是棒梗偷的车轱辘。
这么统一的怀疑,让秦淮茹头皮发麻,也才算是明白了,棒梗在所有人心中,就是个偷鸡摸狗的贼,己经在大院的人心中,形成一座山,人心中的成见就是一座山的山。
而且,以后,但凡大院丢什么了,也会这样,怀疑是棒梗干的。
虽然,易中海很想帮一下秦淮茹,可也无从出口。
还说棒梗是好孩子,那不是睁眼说瞎话嘛。
二大爷这时一拍桌子,威严十足的吼道:“好了,不是棒梗。”
“我怀疑,是何雨柱。”
所有人,不由,又看向何雨柱。
“不对啊,柱子哥也丢了车轱辘,怎么会是他。”立马有人为何雨柱说话。
“正因如此,他才有最大的嫌疑。”二大爷言之凿凿,紧盯着何雨柱:“这就是何雨柱的苦肉计,把自己伪装成受害者,他以为这样就天衣无缝了。”
“可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何雨柱遇到了我刘海中,这新一大爷。”
刘海中:“我刘海中一眼,便看穿了他的计谋了。”
易中海这时真想笑,不要脸的东西,拿他易中海的话,来充当自己的,给自己长脸,贴金。
三大爷一听这话,也忍不住,怀疑的看着何雨柱。
毕竟,冉老师的事,没见就黄了,三大爷知道,以,以前何雨柱的为人,知道了这事,是绝对会干出偷他车轱辘的事的。
何雨柱没在意,笑了下:“好一个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刘海中,请继续你的表演,不,发言。”
“何雨柱,你还不承认。”刘海中指着何雨柱:“秦淮茹可告诉我了,你知道了老阎,拿了你媒人礼,却过河拆桥,让你和冉老师,还没见面,相亲就黄了的事。”
“所以,偷车轱辘的,就是你。”
“你为了报复老阎,偷他车轱辘。”
“对不对。”
何雨柱忍不住鼓起了掌:“分析的很到位,推理的也很精彩,但可惜,照你这么说,你刘海中也有嫌疑,或者说,大院大多数人,都有嫌疑。”
“毕竟,大院,谁没让三大爷占过便宜,怀恨在心过啊。”
“就比如今天,易中海和三大爷,当场让你下不来台,丢人现眼了,你刘海中敢说,自己不怀恨在心?”
面对何雨柱的指控,刘海中涨红了脸:“你胡言乱语,胡说八道,我才没有。”
见刘海中一下,让何雨柱弄的自乱阵脚,易中海知道,想让刘海中攀咬何雨柱成功,是没指望了。
三大爷这时也忍不住了:“柱子,先声明啊,我没有在冉老师面前,说你坏话。”
“而是冉老师不知道,怎么知道了,你馋秦淮茹身子的事,来问我,我迫不得己,实话实说了而己。”
“所以,柱子,如果偷我车轱辘的事,是你干的,你把车轱辘还了,我可以既往不咎。”三大爷说到后面,拍着胸口道。
何雨柱摇头:“不好意思,三大爷,偷车轱辘这事,真不是我干的,我也是受害者。”
“就是你干的。”这时,才下学,慢悠悠回来的棒梗,挤进来,指着何雨柱道:“就是傻柱干的。”
“他亲口对我说的,三大爷不当人,弄的他和冉老师还没见面,相亲就黄了,他要卸三大爷的车轱辘。”
有了棒梗强有力的指控,二大爷刘海中狂喜:“何雨柱你这偷车轱辘的贼,你还说不是你,这下,你无话可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