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混乱喧嚣的河边上,此时,赢急正与项羽激烈地恶斗着。只见他们二人,一个如狂躁的雄狮,一个似凶猛的猛虎,两人皆是暴躁脾气,互不相让,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力量与狠劲,直打得周围尘土飞扬,好似刮起了一阵旋风,把附近的草木都吹得东倒西歪,惊得飞鸟胡乱逃窜,真可谓是打得鸡飞狗跳。
赢急心中暗暗思忖道:“我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连个小孩子都打不过,连他都无法拿捏,那我以后还怎么在咸阳的剑客圈子里立足啊!”他那黝黑的脸庞上,眉头紧紧皱起,双目圆睁,透露出不甘与倔强。
而项羽心中则暗道:“虽说我年龄尚小,但我在我们家附近村里那可是出了名的神力,今日竟与他打斗了这么久还未分出胜负,只恨自已年龄太小啊,如果自已是成年之身,定能分分钟就将他打翻在地。”项羽那稚嫩的脸庞上写满了坚毅,他身板挺直,双手紧紧握拳,犹如一头不服输的小牛犊。
“只是这是恩人大哥的弟弟,不能让人家折了面子。”想到此处,项羽故意露个破绽,佯装摔倒在地,接着赶紧叩首道:“还是赢大哥身手了得,弟弟实在是打不过,甘拜下风。”他那明亮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
看着甘愿失败、甘愿认输的项羽,赢急心中暗道:“这孩子倒也知道一些人情世故,给我留了面子,倒也不错!”赢急赶忙上前一步,伸出粗壮的手臂,将项羽搀扶起来,豪爽地说道:“好弟弟,哥带你去喝酒吃肉。”说罢,二人相视一笑,带着众人笑哈哈地离去了,他们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被拉得很长很长。
那夜,如水的月光倾洒在寂静的庭院中,周遭一片静谧,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沉睡。项羽就这般如同一尊失去了灵魂的雕塑,迷迷糊糊地坐在门口,眼神空洞无神,痴痴地望着前方,整个人仿佛沉浸在一片混沌之中,呆呆地发着愣。
时光悠悠地流转,一个时辰如流沙般悄然逝去。屋内,扶苏悠悠转醒,他身旁的芈萱也紧跟着醒来,两人面带甜蜜的笑容,犹如一对恩爱的鸳鸯,轻声细语地说着昨晚在一起时那些只属于夫妻间的亲昵之事。先起身的芈萱,宛如一只优雅的白天鹅,她轻轻挥动着如藕般洁白的,示意前来服侍的侍女先在一旁等候。随后,她如一朵盛开的花朵般,轻盈地跪在地上,动作温柔且细致地给扶苏穿衣穿鞋。他们两人有说有笑,那场景温馨而美好,就如同刚刚新婚的甜蜜夫妻一般。
扶苏面带宠溺的笑容,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芈萱那精致的下巴,用那充满磁性的嗓音深情地说道:“爱妻如此美貌,真扶复苏人生之幸也。”芈萱闻言,那美丽的脸庞上泛起一抹娇羞的红晕,眼波流转间,如同会说话的清泉,巧笑嫣然道:“是不是奴家更像夫君的娘亲了?”两人正沉浸在这甜蜜的打趣中,突然,他们的目光不经意间瞥向门口,这才发现了如泥塑般坐在那里的项羽。此时的项羽,依旧是那副迷茫的模样,仿佛与这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芈萱和扶苏对视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惊讶,随后又化作了一抹温柔的笑意。
那是一个宁静而略显清冷的夜晚,皎洁的月光如银纱般洒落在庭院里,将一切都映照得如梦似幻。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结了一般,透着一种静谧的氛围。项羽就那样孤零零地坐在门口,他那伟岸而强壮的身躯此刻却显得有些落寞,头发略显凌乱,剑眉微微皱起,双眸中透露出迷惑与茫然,就如同迷失在迷雾中的孩子一般,直直地看着扶苏和芈萱。
扶苏看到项羽的目光后,神色有些慌乱,连忙轻声说道:“快起来,别让小孩子看到,毕竟你们是两个姐弟,让项羽看到,觉得是我在欺负你。”他边说边温柔地扶起芈萱,眼神中满是关切与紧张,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弄疼了芈萱。
芈萱转头看了看项羽,随即提高了音量,大声喊道:“弟弟儿现在清醒了没,清醒的话到姐姐这边来。姐姐有话和你说。”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脸上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神情,那美丽的面容在月光下越发显得娇艳动人,眼神中透着一丝威严,仿佛一位高贵的女王在召唤自已的臣民。而此时的项羽,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呆呆地望着他们,仿佛还没有从那迷茫的状态中完全走出来。
那夜,月色如水般倾洒在庭院,给一切都披上了一层银辉。项羽刚刚喝了些酒,但意识依旧清醒,他迈着略显急切的脚步,匆匆忙忙地走向前去,随后一屁股坐在了床边的地上。
芈萱那绝美的面庞在月色下显得越发圣洁,她目光专注而认真地对着项羽说道:“姐姐平时对你如何,请认真回答。”项羽赶忙坐直了身子,一脸诚恳地回答道:“姐姐平时待我如亲弟弟,甚至如同娘亲对儿子一般。”
芈萱接着缓缓说道:“弟弟也看到我们两个人住在一起,现在你的恩公大哥就是我的夫君,我现在就是他的妻妾。我刚才跪在地上为他服侍,那是一个妻子应该做的,将来你有了妻妾,她们也会这样服侍你。弟弟,不要在心里有想法,觉得你的恩公大哥是在欺负你的姐姐,可没有任何的意思。你的恩公现在就是我的心爱的男人,弟弟长大了也要像保护姐姐一样保护你的恩公,你的姐夫,他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姐姐也不活了,明白了吗?”项羽神情严肃,用力地点点头,用手重重地拍了拍胸脯,认真地回答道:“有项羽在,必护佑姐姐和姐夫的周全。”
扶苏也伸出手轻轻地扶着项羽的肩膀,温和地说道:“上次饮酒,我是把你当做一个成年人看的,既然我已经和你的姐姐成为夫妻,将来哥哥也做主,一定会让你取得我大秦的公主,任你挑选,如何?”项羽先是摇头,随后又点头,说道:“谢谢,谢谢恩公大哥,不对,谢谢姐夫的关心,只是未来的伴侣,我要让姐姐帮我找一个孝顺我姐姐的。”扶苏不禁笑了起来,说道:“你姐姐找也是我找,放心,这事包在大哥身上。”项羽的脸上闪过一丝落寞,他这一辈子也没有享受过属于他的妻子带来的温暖啊。
在那烛光摇曳的房间里,扶苏温柔地抱住芈萱,轻声说道:“这两天忙完,我带你去见我的父皇和母后,争取早日完婚,可好?”扶苏的眼眸中满是深情与期待,他的脸庞在烛光下显得格外英俊。
芈萱一听,顿时羞红了脸,嗔怪道:“哎呀,咱们的弟弟还在旁边坐着呢。”她那如桃花般娇艳的脸庞此刻更是动人无比,犹如一颗熟透的苹果。
项羽见状,爽朗地笑道:“咱们都是一家人了,不用在乎弟弟这里,再说没有弟弟的撮合,姐姐和姐夫也不会这么快走到一起。”说着,他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笑容。
然而,芈萱和扶苏听到这话,却突然变了脸色,两人几乎同时伸出手,一人抓住项羽的一个胳膊,急切地问道:“弟弟,此话怎讲?”
多年后项羽回忆道:“一生从来没害怕过,那次被姐姐和姐夫一起逮住的感觉,真的是差点吓尿了。”他边说边露出心有余悸的表情。
项羽也是很知趣的,看着眼前两个人恩恩爱爱,自已仿佛就像个多余的灯泡。于是,他赶忙找个借口道:“我突然头晕了,我要醉了。”说完,便迅速起身离开,脚步匆匆地回到自已的住所,然后一下子躺倒在床上,这一躺就是半天,心中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情景,思绪万千。
在那古色古香、弥漫着典雅气息的正厅里,扶苏和芈萱两人手拉手缓缓走来。扶苏身着一袭月白色的长袍,他身姿挺拔如松,俊朗的面容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剑眉星目,风度翩翩。芈萱则身着淡紫色的裙装,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头,她的肌肤胜雪,眼眸如秋水般清澈动人,整个人犹如一朵盛开的花朵般娇艳欲滴。
他们来到正厅时,只见赵雅、蒙雪、蒙冰和王娟都已经早早地来到了这里。那赵雅气质高雅,蒙雪和蒙冰宛如一对冰雪姐妹花,王娟则端庄秀丽。
其他几个弟弟看到芈萱进来,立刻快步上前,齐刷刷地跪下道:“嫂嫂安,弟弟们有礼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直接让芈萱不知所措,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像是天边的晚霞,眼神中满是慌乱,如受惊的小鹿般求救般的看着扶苏。
扶苏看着芈萱那可爱的模样,不禁笑道:“这些都是你的叔叔们,作为嫂嫂,多关心爱护他们就是了。”芈萱看着这几个叔叔一直没有站起来,又转头看向扶苏,眼中带着疑惑和无措。
扶苏轻声道:“他们是敬重你,你让他们起来,他们就起来了。”芈萱没办法,只好咬咬牙,壮着胆子,小声道:“各位叔叔请起!”那声音虽小,却仿佛带着一丝羞涩的魔力。
这几个弟弟这才规规矩矩地站起来,齐声说道:“谢谢嫂子。”然后各自走到自已的位置上坐下。
而在远处,泽宗、轩晨、将闾,还有赢急、赢高等一群弟弟坐在那里,悄悄地给这几个嫂子相面,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好奇和探究,像是在打量着新奇的事物一般,偶尔还会相互交换一下眼神,似乎在交流着什么看法。
在那宽敞而明亮的厅堂之中,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户洒了进来,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新来的泽宗微微压低声音,小声道:“就从持家上来说,大嫂赵雅,她那聪慧的眼眸犹如闪烁的星辰,精于计算,长于谋略,那副精明能干的模样,做一个管家的妻子是妥妥的。”他边说边微微点了点头,似乎对自已的判断很是肯定。
接着,他的目光又转向蒙龙雪、蒙冰和王娟,继续说道:“再看蒙龙雪、蒙冰和王娟,这几个人自幼行武出身,她们身姿挺拔,犹如傲然的松柏,浑身散发着干练的气息,在家和在外陪自已的大哥出行,做好安保最合适不过了。”
然后,他的视线落在最后一个嫂子身上,只见她站姿优雅,面容端庄大气,犹如一朵盛开的牡丹,雍容华贵。泽宗感叹道:“就从气质上来说,她真的压了这几个嫂子一头啊,将来大哥若是做了皇上,无论是朝堂之上,还是祭祀宗庙出行,带上这位五嫂是最为合适的呀。”
这时,将闾悠悠地开口道:“你们都没觉得这个五嫂和当今的某人很像吗?”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神秘。
赢高紧接着说道:“和咱们大哥的母亲,当今大秦的皇后,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的脸上满是惊讶的神情。
轩武脱口而出道:“难道大哥有恋母情节?”他的话语刚落,其他弟弟都纷纷看向他,他顿时愕然道:“我没说错什么吧?”
赢忽皱起眉头道:“你言语冒犯大哥,你就说咋办吧?”
轩晨扭头对着轩武道:“一会出去举大鼎,五十下。”
轩武连忙道:“我直接一百个,只要别让我写字就行。嘿嘿嘿。”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赢急意味深长地看了轩武一眼,轩武警觉地看着赢急道:“急子,你可别阴我啊。”几个弟弟互相议论了一番,厅堂中弥漫着他们或惊讶、或疑惑、或调侃的话语声。
在那古雅宁静的府中,晨曦透过窗棂柔和地洒了进来,给整个厅堂都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此时的赵雅那美丽的眼眸轻轻转动,拿眼看着这位芈萱。她心中暗暗道:“这位妹妹刚来呢,就感觉她气质如此优雅,如同一朵高洁的兰花,单单从气质上就已然压了自已一头,只是不知她持家的本事究竟如何呢。”赵雅的脸上带着一抹若有所思的神情,眼神中也流露出一丝探究。
而蒙雪、蒙冰和王娟这三位如同并蒂花般的姐妹,看着芈萱和扶苏那亲昵的亲热劲,心中也不禁暗道:“瞧呀,就知道这位女子一定是自已夫君最宠爱的。”她们的目光中夹杂着一丝羡慕与感慨。
蒙雪微微侧头,小声地说道:“人比人气死人,真的是如此呀,咱们就像那粗枝大叶的树木,而人家却是小巧玲珑,精致可人得如同那精美的瓷器。”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自嘲,还有些许的无奈,边说边轻轻地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府里训练有素的侍女侍从们迈着轻盈的步伐,如行云流水般地端来了早饭,依次分给扶苏以及扶苏的妻妾和弟弟们一同享用。这是扶苏提出的一个建议,因为平时大家都各自忙碌,而早上趁着吃饭的这个时间,正好可以把当天的事务一并交代清楚,之后大家也就可以各司其职,各忙各的了。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着不同的表情,或是认真聆听,或是若有所思,整个厅堂弥漫着一种既温馨又严肃的氛围。
在这宽敞而明亮的厅堂之中,阳光透过精美的雕花窗棂,如金色的丝线般倾洒而下,给整个房间都增添了一抹柔和的光辉。扶苏端坐在主位之上,他目光沉稳而坚毅,扫视着众人,缓缓说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提前说一说,有紧急的情况聊聊,有什么矛盾和不满都可以提出来。”他顿了顿,接着道:“需要我亲自出面的,有我出面,我愿调停,简单的事情交给赵雅等妻妾稍稍的处理就可。”
泽宗微微皱起眉头,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担忧,看着扶苏,转头对其他几个弟弟小声道:“看到没有,这个新嫂子一来,估计这几个嫂嫂就要爆发家庭矛盾了。你看咱们大哥的眼睛,就如同被黏住了一般,根本就没有离开这个芈萱这个嫂嫂。”其他弟弟们纷纷一同看去,果然发现确实如此。再看赵雅,她那美丽的脸庞此时微微紧绷,面露不悦之色,眼神中满是不满,只见她动作略显僵硬地给芈萱端上羊汤,拿起汤勺轻轻盛上。
赵雅压低声音,对蒙雪、蒙冰、王娟等道:“看到没有,咱们这些妻妾都是主动服侍公子,可公子自从和这个芈萱好上之后,都主动宠爱这个芈萱了。”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酸意和无奈。
而扶苏,此时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已的妻妾和弟弟们的异样目光,他满脸柔情地将芈萱拉到到身边,温柔地拿起汤勺盛起羊汤,对芈萱轻声细语道:“爱妻,喝一口,这东西最滋养人,回头我让师傅们多做些。”两人自顾自地在这秀着恩爱。蒙雪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咬了咬嘴唇,猛地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自顾自跑到院外,她的脚步略显急促,似乎是想逃离这让人有些尴尬的场景。
在那古雅宁静的书房中,阳光透过淡蓝色的窗纱,柔和地洒在屋内,仿佛给一切都披上了一层朦胧的薄纱。此时,泽全那敏锐的目光察觉到形势似乎有些不对,他赶紧悄悄地伸出手,轻轻地碰碰泽宗。泽宗心领神会,脸上闪过一丝沉稳的神色。
只见泽宗动作利落地从身边拿出三个制作精巧的锦盒,那锦盒上雕饰着精美的花纹,宛如艺术品一般。泽宗小心地将三个锦盒平稳地放在扶苏的书案前,然后压低声音道:“大哥,这是你交待的工作,我们已经仔细地分门别类放进了这三个盒子。红色盒子里装的是要紧的,黄色的则是中等重要的,绿色的自然是一般的。”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大哥把这些信件看完之后,觉得需要重点调查的就放在红色盒子里,感觉需要继续观察了解的放在黄色盒子,如果只是一般信息,看了就不再做下一步追查了,就放在绿色盒子里。每天早上我们兄弟自会过来拿,哥哥尽可放心。”泽宗的话语中透露出认真与负责。
扶苏微微点头,目光中满是赞许,说道:“有劳兄弟了,钱财上的事不够了,只管去找赢高,如若赢高解决不了了,和你的大嫂说,再不行就直接找大哥,我来解决。”泽宗微笑着回道:“大哥出手大方,一出手就是几万两黄金,钱是完全够用了。”
早饭在和谐的氛围中吃得非常圆满,扶苏有条不紊地把当天的日程一一交代完毕后,扶苏的弟弟们便各自去忙自已的事情了。而扶苏则开始打开这些盒子,他神情专注,逐一翻阅着,仔细地了解着最新的消息情况,那认真的模样仿佛在探寻着无尽的奥秘。
在那宽敞而静谧的书房中,阳光透过半开的窗扉,如缕缕金丝般倾洒在地面上,映照出点点斑驳的光影。旁边的赵雅,身着一袭淡蓝色的罗裙,她那如瀑的黑发轻轻挽起,精致的面容上带着一抹温柔的浅笑,眼眸中满是对扶苏的爱意与敬佩。她静静地看着忙碌的扶苏,心中暗自思忖道:“自已的夫君心怀如此宽广,已然开始为未来精心布局了,有做情报信息收集的,有负责农牧业工业的,还有负责守卫的,还有负责征战的,真的是一应俱全。”
想着想着,赵雅不由得轻移莲步,缓缓靠近扶苏,轻声说道:“夫君,口渴了吗?来,喝碗水。”说着,她便端起一碗清水,递到扶苏面前。扶苏抬起头,看着赵雅,脸上露出温暖的笑容,说道:“多谢爱妻的关心。”
此时,泽宗拿来的信息都如士兵列队般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扶苏的面前。扶苏伸出修长的手指,先拿出了几封信件,挨个仔细查看。其中有一条信息瞬间吸引了扶苏的注意,上面写着:为嬴政炼丹的丹炉在某日爆炸,当场死伤数人。扶苏心中暗自思忖道:“古代的火药,貌似就是古代的炼丹人士不小心研制出来的。提起火药,扶苏心中一动,在这个大秦时代,如若自已能掌握火药的价值,那是不是又能增加几分胜算呢?”想到此,扶苏神色凝重,小心翼翼地把这份信件放入红色的盒子里。
接着,扶苏继续翻看其他信件,那庞大的信息量,犹如浩瀚的海洋,需要扶苏慢慢地去消化、去理解,他的眉头时而微微皱起,时而又渐渐舒展,完全沉浸在这信息的海洋之中。
阳光透过云层的缝隙,丝丝缕缕地洒在宫殿之上,此时,身材高大挺拔的赢急迈着有力的步伐匆匆进入大殿。他身着一袭深色劲装,剑眉星目,面容刚毅,向扶苏躬身施礼,语气恭敬而坚定地说道:“大哥,练武的时间到了,弟弟陪你前去。”扶苏微微点头,应道:“好。”
说罢,扶苏稳步走出殿外,他那身月白色的长袍随风轻轻飘动。侍从早已牵来一匹雄健的马匹,扶苏动作利落地翻身上马,那潇洒的身姿犹如一阵风。随后,一行人向着扶苏府里的军校场疾驰而去。
到达军校场时,这里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扶苏的卫队正在加紧训练,喊杀声此起彼伏。扶苏悄然来到训练场,他神色严肃,向侍从示意拿上宽带大剑,便开始练习马上的训练。来自前世的扶苏,对于骑马一事确实还稍显笨拙,动作略显生硬。
然而,在周围的侍卫心目中,对于扶苏会不会武功其实持着无所谓的态度。这些侍卫们更多的是关心自已能不能立功,能不能砍下多少敌人的头颅,能不能获得多少丰厚的奖励。至于公子扶苏,在他们看来只需坐镇中央就可,前方有死士冲锋陷阵,中间是公子,周围有卫队保护,旁边还有指挥的大将,确实用不上扶苏亲自上阵杀敌。
扶苏在马上又练习了一会骑射,虽说射的成绩确实惨不忍睹,但周围的侍卫们依然大声呼喊,那声音震耳欲聋:“公子威武,公子威武!”扶苏心中暗自思忖道:“实在不行就把后世的火枪搞出来,那方面我熟悉。”想到此,扶苏利落地跳下马来,把马交给侍从,然后对赢急说道:“一会儿喊上赢忽,你们两位弟弟跟随我去去往皇宫附近一趟。”赢急连忙拱手应道:“是,大哥!”接着便转身去安排了。
在那广阔军校场的不远处,身姿挺拔如松的蒙恬微微扭头,对着身旁同样英武不凡的王贲说道:“公子的骑射和马上功夫,确实还需要多多练习啊。”蒙恬的脸庞犹如刀削般坚毅,目光中透着认真。
王贲闻言则是哈哈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打趣地说道:“你的妹妹们那可都是军中的翘楚啊,这不是经常被公子骑”说罢,还带着几分调侃的神情看向蒙恬。
蒙恬一听,顿时有些羞恼,抬脚就狠狠地踢在王贲的屁股上,佯怒道:“你这家伙,乱说什么呢!你的妹妹不也经常被公子骑。”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的李信正静静地看着章邯,心中暗自思忖道:“公子好眼力。这个章邯看似是个文官,没想到在军队方面居然如此有天赋。”李信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赞赏与钦佩,他微微皱起的眉头也仿佛在诉说着对章邯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