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彭城郊外,那一片广袤无垠仿佛没有尽头的旷野之上,轻柔的微风如同温柔的手轻轻拂过绿草如茵、好似绿色绒毯般的大地。彭越如同一棵挺拔的青松般挺直了身板,声如洪钟般朗声道:“到了这个路口,就要分别了啊,今日我们三位能在这考试中相见,真真是极为难得,真不知下次相见会是何年何月呢?”
英布则是一脸的粗犷豪放,犹如一头不羁的雄狮般大声说道:“是啊,没想到这位小兄弟,那武艺简直如同绝世高手般超群,本事远远在我们之上啊,将来的前程必定如同璀璨星辰般不可限量!”项羽拱手,神色谦逊,犹如一朵谦逊的小花般缓缓说道:“小弟只是偶尔侥幸得手而已。”
彭越目光灼灼地看着项羽,开口问道:“这位小兄弟以后有什么打算呢?”英布迫不及待地插嘴道:“哼,虽说秦国一统天下,可那秦法苛刻到了极致,如同沉重的枷锁一般,照这么下去,我实在是忍不住要造这个反了!”项羽则是一脸淡然如水,缓缓说道:“小弟只愿每天过着粗茶淡饭、平静如水的生活,安安静静地陪在自已姐姐和姐夫身边。”
彭越语重心长,仿佛一位慈爱的长辈般说道:“秦法如此苛刻,如同尖锐的荆棘,小弟就算陪在你的亲人身边,想必也不会长久啊,不如我们结成异姓兄弟,看准时机反了算了。”英布连忙附和道:“对啊,那秦法实在是苛刻,就如同无情的鞭子,实在让人无法忍受啊!”项羽插嘴道:“当今大秦公子扶苏,不是已经启奏当今皇上,将大秦立法的刑罚力度减了又减吗?”
彭越一听,不禁仰头大笑,笑声如同惊雷般响起,而后说道:“就扶苏公子那个娘娘腔,我实在是不肯认同,远远比不上他的老子、那如同雄踞天下的巨龙般的嬴政……”彭越还没说完,项羽猛地一抬手,如同一道闪电般迅速,打断道:“再敢说扶苏娘娘腔,小弟可就不客气了!”彭越有些惊讶地说道:“这扶苏是你什么人啊?我也只是随口说一说。”此时的项羽,眉头紧紧地皱起,如同两片聚拢的乌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和威严,心中暗自思忖着:扶苏公子宅心仁厚,怎可如此诋毁他。
在那片空旷而苍凉的旷野之上,天空阴沉沉的,仿佛笼罩着一层厚厚的阴霾。项羽挺拔地站立着,他微微仰头,望着那灰暗的天空,长叹一声道:“扶苏乃是小弟的救命恩人啊。当年有幸见到这位大秦公子,他啊,那模样儒雅得如同一块温润无瑕的美玉,散发着柔和而高贵的光芒,却又不失孔武有力,仿若一棵苍劲挺拔的青松,在风中傲然屹立。他是那种上阵能奋勇杀敌,如同一头威猛无比的雄狮,咆哮着冲锋陷阵,锐不可当;下马又能静心读书,恰似一位儒雅的学士般,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浑身散发着智慧的气息。”
此时,身材魁梧、满脸胡须的英布在旁边赶忙点头附和道:“罢了罢了,咱们确实不能因为这位公子扶苏就伤了和气啊。今日就此别过,如若相见,后会有期!”说罢,他挥起那粗壮如同铁柱般的手臂,用力地在空中摆动了一下,仿佛要斩断这纠结的情绪。
彭越则是目光炯炯地盯着项羽,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期盼,开口道:“这么说,兄弟和这位扶苏公子很是熟悉么?”
项羽的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扶苏那亲切又不失威严的面孔,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怀念缓缓道:“我家姐在这位公子面前还是能说上一些话的。”
彭越听后,爽朗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如同洪钟一般响亮,仿佛能穿透云霄,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微微颤动,他笑道:“哈哈,有机会可得给哥哥我引荐下。听说公子扶苏礼遇天下的俊杰,兄弟我啊,真想投到公子扶苏的门下,好一展身手。”
这时,英布瞪大了他那铜铃般的眼睛,犹如两颗燃烧的火球,大声地吼道:“彭越,你这货,刚才还说要造反来着!”
彭越又是一阵大笑,那笑声中却夹杂着一丝苦涩,笑声仿佛能穿透云霄,而后他无奈地笑道:“哎呀,但凡有一条出路,谁愿意去造反啊!”他边说边无奈地耸了耸肩,脸上满是纠结与无奈的神情,心中则是暗自盘算着自已的未来之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与彷徨。
说罢,三人犹如进行一场神圣而郑重的仪式一般,极其缓慢且极其郑重地互相拱拱手,那动作犹如电影中的慢镜头,每一个细微之处都充满了浓浓的敬意,随后便各自缓缓转身,身影在这片天地间逐渐消失,如同被一层薄纱渐渐掩去,最终完全淡出彼此的视野之中。
项羽形单影只地独自走在回去的路上,此时,那如碎金般璀璨耀眼的阳光洋洋洒洒地铺满大地,仿佛给整个世界都披上了一层华丽的金衣。然而,这温暖而绚丽的阳光却丝毫照不暖他那颗如同揣了一只活蹦乱跳小鹿般忐忑不安的心。他心道,自已瞒着表姐偷偷跑出来参加科举考试,若是表姐知晓了,那必然会是一场狂风暴雨般的责骂吧。想到此处,他只觉心中仿若揣了一只顽皮上蹿下跳、怎么也安静不下来的小兔子,怦怦怦地猛烈跳动着,那忐忑的心情恰似汹涌澎湃、一浪高过一浪的潮水一般,铺天盖地地涌来,瞬间让他的眼眶不禁了,点点泪光在其中闪烁着,犹如夜空中忽明忽暗的星辰[流泪]。随后,他紧紧地咬咬牙,那坚毅而英俊的面庞上满是决然之色,只见他一个干脆利落的翻身上马动作,仿佛一位久经沙场的骑士,手中扬起马鞭,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如闪电般的弧线,用力地一挥,身下的骏马犹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马蹄翻飞间,只留下一路滚滚飞扬的尘土,仿佛一条蜿蜒盘旋的黄龙,气势磅礴。
英布遥望着项羽远去的背影,口中喃喃自语道:“这孩子,年纪虽小,却如同一颗刚刚破土而出的璀璨宝石般耀眼,如此优秀,仿若一颗正在冉冉升起的璀璨耀眼的新星,光芒四射。如若将来能将他拉到自已身边,那必定会是一位能在沙场上独当一面的得力悍将啊。”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毫不掩饰的欣赏与隐隐的期待,那目光仿佛能穿透时空,看到未来的无限可能。他高大威猛的身躯挺立在那里,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
彭越则接口道:“咱们送这孩子一程,也能讨个人情在这里。”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和精明,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此时的项羽正在策马狂奔,那模样恨不得背上真的能在瞬间长出一双硕大的翅膀,带着他如飞鸟般飞也似的立刻回到自已表姐的身边。他心急如焚,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闪烁着如珍珠般晶莹的光芒。
正在他拼命赶路之时,忽然,身后传来阵阵犹如惊雷般震耳欲聋的呼喊声,“兄弟!兄弟慢走,哥哥们和你一起同行。”项羽赶忙扭头看去,只见彭越和英布骑着马犹如两股旋风一般飞快地赶了上来。彭越的脸上带着如夏日阳光般爽朗的笑容,嘴角上扬,大声笑道:“我们两位哥哥,看你年龄尚小,怕你在路上遇到歹人,担心你的安危,所以特意赶来陪你走这一程。”项羽听后,眼中满是感激之色,犹如两汪清泉,用力地点点头,随后三人便一起策马前行,一路上只听得马蹄声响彻云霄,仿佛战鼓齐鸣,尘土漫天飞扬,好似一片沙尘暴席卷而来。在这数天里,三人时而会交谈几句,那话语犹如春风般和煦温暖;时而又沉默地赶路,那沉默中却也有着一种别样的默契,仿佛无需言语就能读懂彼此的心思。而彼此之间的情谊也如同那悄然生长的藤蔓一般,在不知不觉间悄然加深,紧紧缠绕。
经过了漫长而又艰辛的长途奔波,那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般疲惫不堪的身影,终于如释重负地抵达了那片神秘的栖身之所。那是一处悄然隐藏在层峦叠嶂、绵延起伏的山林之间的城寨,古老而宁静得好似被时光遗忘,仿佛与世隔绝一般,犹如一处遗落人间的世外桃源,散发着一种超凡脱俗的静谧之美。
这里的建筑错落有致地排列着,仿佛在悠悠诉说着悠悠岁月的故事,每一块砖瓦都透露着被岁月过的沧桑痕迹,宛如一幅幅古老的画卷。四周的山峦连绵起伏,宛如一道天然的巍峨屏障,将这城寨温柔地拥在怀中,那雄伟的姿态恰似忠诚的卫士。而这里居住的,都是当年在战乱中四处逃难的楚国亡国贵族后裔,他们历经千辛万苦来到这里,顽强地在这里延续着家族的血脉,让那曾经辉煌的家族荣光得以在这僻静之地继续闪耀,宛如点点星光在黑暗中倔强地闪烁。
项羽迈着坚定而急切的步伐,如同归巢的鸟儿一般,快速地朝着寨门奔去。他和寨门的守卫热情地打着招呼,那守卫脸上绽放着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眼神中满是对他的喜爱与关怀,仿佛看着自家最疼爱的孩子。随后,项羽迫不及待地穿过那古老的寨门,脚下生风般朝着自已家中奔去,心中满是急切与期待。
刚要进门,迎面便碰见了芈萱。芈萱身着一袭淡蓝色的衣裙,那衣裙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仿佛一朵盛开的蓝色花朵,散发着清新淡雅的气息。她如瀑布般的黑发垂在肩头,丝丝缕缕都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好似黑色的绸缎。那美丽的面庞上带着一丝嗔怪,如清晨花瓣上的露珠般惹人怜爱,那灵动的眼神仿佛会说话一般。她用手里的棍子轻轻敲了下项羽,佯装生气地娇嗔道:“你这个顽皮得像只猴子的弟弟,又跑到哪儿野去了?害得姐姐这几日为你担惊受怕,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项羽忙单膝跪倒在地上,脸上满是愧疚的神色,那表情就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低声道:“弟弟顽皮,惹得姐姐担心,还请责罚。”芈萱连忙将项羽拉了起来,眼中满是疼惜的光芒,如同春日暖阳般柔和,柔声道:“地上凉,一会姐姐给你做好吃的,你先进屋看看谁来了。”
项羽满心疑惑,心中如同怀揣着一只小兔子般,七上八下的,忙不迭地奔进了院中。只见有几位少年随意地坐在地上,正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他们的声音仿佛是夏日里的蝉鸣,清脆而响亮,给这宁静的院子增添了几分活泼的气息。这几个小伙伴背对着自已,听到有脚步声,这几人扭过头来望向项羽。项羽定睛一看,惊叫道:“原来是龙且兄弟,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了?”龙且站起身来,他身材高大挺拔得如同屹立的青松,剑眉星目,帅气非凡,一身劲装显得格外精神,好似即将出征的勇士。他咧嘴笑道:“还不是你的弟弟项庄告诉了我们的消息,咱们在家乡也没有什么事做,小伙伴当中没有了你的存在,也确实无趣得很,想想咱们小时候一起打架的样子,那可真是让人怀念啊。”项羽激动地奔上前来,就像一阵旋风,小伙伴们紧紧地拥抱到一块,那开心的笑声回荡在整个院子里,仿佛要冲破云霄,去拥抱那湛蓝的天空。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重逢的喜悦,那喜悦如同璀璨的星辰般闪耀,心中满是对过往美好时光的怀念和珍惜,仿佛要把那些曾经的欢乐时光都重新捡拾起来,好好珍藏在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在一个阳光如金色纱幔般斜照下来、微风似温柔小手般轻拂的院子里,项羽正和龙且并肩站在那里交谈着。两人神色严肃,仿佛正在商议着关乎天下命运般重要的事情,他们的眉头微蹙,眼神中透露出郑重与思索。
这时,旁边传来一声轻轻的咳嗽,宛如银铃轻摇般悠悠地响起一个声音:“项羽,答应你的事,兄弟已经妥妥地做好了,你的弟弟和你的小伙伴,我都安排得稳稳当当,你要怎么感谢我呀?”项羽闻声如触电般迅速转头看去,原来是自已的好兄弟季布。只见季布身材高大挺拔得如同苍松翠柏,那宽阔的肩膀好似能扛起千斤重担,剑眉如出鞘的利剑般英挺,星目璀璨仿若夜空最亮的星辰,一脸坚毅如同钢铁铸就。
项羽脸上瞬间露出惊喜若狂之色,犹如孩子见到了最喜爱的玩具一般,连忙大步流星地走过去,伸出有力的双手紧紧拉过季布,郑重其事地给他做了个深深的揖,声音洪亮得好似洪钟般说道:“都说季布一诺,千金难买!大恩不言谢啊!”此时项羽的心中满是感激与庆幸。
这几人正在说笑间,龙且突然扭过头看向门外的两人,眼神中满是疑惑,语气中带着探究地问道:“兄弟,这两个是你的朋友吗?”项羽这才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一拍自已的脑门,自责道:“哎呀,只顾和你们说话。”接着忙朝着彭越和英布大声叫道:“两位哥哥,赶紧进院子来,不要生疏了,来,我和你们介绍下。”
说着,项羽热情地拉着彭越和英布大步走进院子,犹如介绍最珍贵的宝物般给他们介绍道:“这是我的小时候的玩伴龙且,他呀,自小就和我一同玩耍,勇猛无比,好似那下山的猛虎。这是我的好兄弟季布,我们是趣味相投,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你们认识下。”接着项羽又向龙且和季布介绍道:“这是我这次出去认识的好朋友彭越和英布,你们互相认识认识。”
龙且豪爽地拱手,那动作洒脱而大气,声音爽朗如晴空惊雷般说道:“我叫龙且,从小和项羽遇玩到大,以后咱们都是好朋友,有什么需要用到我的地方,只管说话。”他那豪迈的姿态,真的就如同一头威猛的雄狮,散发着强大的气场。
季布也面带微笑着走上前来,那笑容温暖如春日阳光,缓缓说道:“我是季布,重情义信诺言,只要我答应的事,一定给办妥当,你们既然是项羽的好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有什么事,你们说话就是。”此时的季布,眼神坚定而温和,仿佛能给人无尽的力量与安心。
英布哈哈大笑着插嘴道:“你叫季布,我叫英布,哈哈,咱们真是一见如故啊!”说罢,英布迈着大步快步上前紧紧握住季布的手,那目光上下打量着,心中暗道:此人一副敦厚模样,一看就不是那种偷奸耍滑的人。彭越也大摇大摆地大步上前,紧紧握着龙且的手,大大咧咧地说道:“我彭越没有别的,就喜欢打架,听说你很能打,一会,咱们出去打一架如何?”龙且听了,眼睛瞬间亮得如同燃烧的火焰,毫不犹豫地应道:“要说打架,那是我的最爱,要打,现在就打!”说着,便兴奋地摩拳擦掌起来,一副迫不及待要大显身手的样子。
在那阳光倾洒、微风轻拂的庭院中,几人正在那肆无忌惮地欢声笑语地说笑着,声音此起彼伏,仿佛要将这宁静的氛围都搅动得欢快起来。就在这时,只见芈萱如一朵轻盈飘逸的云彩般,袅袅娜娜地走上前来。此时的芈萱,身着一袭淡蓝色的长裙,那长裙犹如澄澈的天空之色,裙裾飘飘,仿佛是被微风轻轻托起,宛如仙子临世一般。她面容姣好,白皙的肌肤仿若羊脂白玉,眉眼间带着一抹温婉的笑意,那笑意如春日暖阳,让人倍感亲切。
项羽听闻芈萱的话语,不禁哈哈一笑,那笑声爽朗而豪迈,随后他动作利落地脱了外套,挽起了衣袖,那动作一气呵成,豪迈而洒脱,接着便大步流星地跟着芈萱就往厨房走去,嘴里还嚷嚷着:“我来打下手做菜烧饭。”那模样,仿佛迫不及待地要在众人面前大显身手一般,眼神中满是跃跃欲试的兴奋。芈萱见状,连忙拦住项羽,她的语气轻柔得如同潺潺流淌的溪水,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呀,去陪朋友们说话。让项庄来打下手就是了。”
项庄听到召唤,立马笑嘻嘻地,像只欢快的小鸟般跟着芈萱到了厨房,他和下人们一起开始忙碌地烧火做饭。芈萱一边熟练地切着菜,那动作行云流水,每一刀都精准无比,一边不时地抬眼看看院子中的项羽,眼神中满是关切,然后对项庄轻声细语地说道:“庄儿,你看你哥也快长大了,你也要多吃饭,赶紧长大,帮助你哥哥也成就一番事业呀。”项庄笑着回应道:“姐姐,我哥他呀,总说我们,就喜欢陪在你身边。”他的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
就这样忙了好一会儿,芈萱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下人将各种色香味俱佳的菜肴和好酒端上了桌。项羽则快步上前,他的脚步带着急切,小心翼翼地扶着芈萱坐在上首位。芈萱有些不好意思,她的脸颊微微泛红,想要推辞,项羽眼神坚定,如同磐石一般,示意芈萱就坐,随后项羽对着众人洪声说道:“都说长姐如母,我这表姐,待我恩重如山,平时正式的场合也是表姐坐在首位,大家不要见外。”彭越和英布连忙点头,他们的脸上满是认同和敬佩之色,彭越说道:“家中有姐,犹如一宝啊。”英布也附和道:“是啊,是啊。”他们的话语中饱含着对芈萱的敬重。
在那宽敞明亮犹如宫殿般的厅堂之中,阳光透过精美的窗棂洒下斑驳的光影,几人正围坐在一张古朴而精致的圆桌旁吃喝闲聊着。此时,酒已过了三巡,菜也过了五味,那热烈的气氛就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逐渐变得旺盛起来。
英布目光炯炯,好似两颗璀璨的星辰,直直地看向项羽,极其认真且带着一丝急切地说道:“小兄弟,你们来到此地,在这里究竟有着怎样的打算呢?我和彭越很想知道,倘若我们志同道合,那我们便想留下来死心塌地地跟随你们。可若是志向不同,我们也想趁着年轻气盛之时游历天下,去寻觅属于我们的出路。”说这话时,英布的眼神中透露出如饥似渴的期待与小心翼翼的探寻,仿佛在等待着一个至关重要的答案。
项羽听后,微微拿眼睛瞟了一眼芈萱,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似乎有些话卡在喉咙里难以说出口,那模样就像是被鱼刺卡住了一般。坐在上首位的芈萱是何等的聪慧,她宛如一只伶俐的燕子,一眼就看出这些男孩子要讨论一些关乎人生方向的重大之事,于是赶忙微笑着站起身来,她的动作轻盈优雅,就像翩翩起舞的蝴蝶,柔声说道:“我让下人给你们几个添些菜来。”说罢,她犹如随风飘舞的柳枝般轻盈地起身,那身姿摇曳生姿,令人心醉神迷。
项羽等一众人连忙站起来,恭恭敬敬地拱手行礼道:“多谢,多谢姐姐,多谢表姐,多谢家主。”芈萱微微点头,如一朵盛开的鲜花般款步离去。
芈萱来到一处偏僻而幽静的角落,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如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她心中不禁涌起了对自已如意郎君的思念,她在心中默默地念叨着:“夫君你在哪里,奴家真的很想你。”此时的她,面容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哀愁,犹如一朵被风雨无情打过的娇弱花朵,惹人怜惜,那弯弯的柳眉微微蹙起,眼眸中闪烁着点点泪光,好似两颗晶莹的珍珠。
看着芈萱离开,项羽深吸一口气,扭过头来对着众人,面色凝重得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一般,缓缓地说道:“我们来到这里已经数月有余,也渐渐摸清了这里人的打算,这些人大多都是楚国贵族的后裔。自从楚国被灭国之后,他们心中一直燃烧着推翻大秦,重建楚国的熊熊火焰。只可惜当今嬴政暴虐无比,他派去的神秘组织,就像一群凶狠的恶狼,将六国的王族后裔杀得一干二净。现在六国,已经没有了能够号召众人的王族血脉。这里人将我表姐等人秘密接来,想让我表姐女扮男装冒充楚国王族后裔,以此来号召楚人团结起来。”项羽顿了顿,接着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懑与不满,“小弟在这里待了许久,也看到了这些人的形形色色,只觉得这些人打着重建楚国的名义,却在这里贪图享乐,实在是不堪大任啊!”说这话时,项羽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就像打了个死结,脸上满是忧虑与无奈,他的拳头也不自觉地握紧,仿佛在宣泄着心中那难以抑制的不满。
在一间略显昏暗但充满古朴气息的厅堂内,几支牛油蜡烛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将众人的身影映照在墙壁上。项羽端坐在那里,目光坚定如炬,继续缓缓说道:“小弟想在这里逗留几年,慢慢地拉拢起属于自已的一支队伍。”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那宏伟的蓝图,如同一颗璀璨的星辰在黑暗中闪耀,“如此一来,将来不论是投靠官府还是自已单干,都能有自已的话语权。还是那句话,我们需静观天下大势。”他说话时,那沉稳有力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在这厅堂内回荡着。
英布则谦卑地笑着,露出一口洁白如雪的牙齿,如同珍珠般闪亮,语气谦卑地说道:“哥哥我出身贫寒啊,实在是一直生活在穷苦人的最底层,只要能吃口好饭,我就知足了呀。”他那朴实无华的脸上写满了对美好生活的渴望,就像干涸的土地渴望着甘霖的滋润,他微微低垂着头,双手局促地放在身前,仿佛对命运有着些许无奈。
彭越深吸一口气,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带着一丝不甘和对未来的期待,他郑重地说道:“愚兄一直以打渔为生,虽说不愁吃穿,但总觉得人生在世,一辈子就只是打渔一辈子,实在是窝囊得很呐。”他的声音略显低沉,犹如沉闷的鼓声,“我也渴望能做出一番大事业来,只是我人微言轻啊,也没有深厚的家族作为支持,无奈之下只能来这里跟着兄弟们了。”他微微皱着眉头,眼中透露出对未来的憧憬和一丝迷茫。
项羽一脸严肃,犹如一尊威严的战神,大声说道:“两位哥哥说的这些,小弟并不赞同,我姐夫曾说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酒杯微微晃动,“我们可是坦荡荡的男子汉,有手有脚,靠着自已的一身力气定能能干出一番辉煌的事业来。”他的话语掷地有声,仿佛能穿透这厅堂的墙壁,直击人心,“况且在座的各位都是哥哥,小弟也从来没有小看过两位哥哥,只要咱们兄弟齐心,就一定能光耀门庭,干出一番让世人敬仰的伟大事业。”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充满了激情和决心。
季布微微点头,面容沉稳,说道:“项羽说的极是,当今天下,虽说嬴政暴虐无比,可当今大公子扶苏,却实行着人道之策。”他顿了顿,眼神中流露出思索的神色,接着说道:“我的一个朋友,在官府做一个小吏,据说公子扶苏奉行一种类似胡萝卜加大棒的政策,只要不犯法,只要不背叛大秦,只要在秦法的框架内为国家效力,都能做出一番成就来。”季布的脸上满是对扶苏政策的认可,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季布又道:“项羽兄弟说的对,我们要培养自已的队伍,将来不论进退,都可以立于不败之地。”他的目光中满是坚定和决心,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胜利的场景。
此时,龙且一直低着头,只顾喝着酒,他那粗壮的脖子如同公牛一般,又夹起一块羊肉吃了起来,然后闷声说道:“只要让我吃饱饭,吩咐我做什么都行,你们看着办吧。”说完,他抬起头,那犹如铜铃般的眼睛拿眼睛看着彭越道:“这位兄长,咱们也饭也吃了,酒也喝了,不妨出去活动活动筋骨,看看谁的力气大如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挑衅和跃跃欲试,仿佛一头即将出击的猛兽。
彭越爽朗地笑道:“哈哈,这几日吃苦奔波,也确实是闲得慌,现在也吃饱喝足了,就和贤弟出去比划一二。”他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仿佛对这场较量充满了期待。
在这如碎金般柔和的阳光丝丝缕缕地洒落在庭院中的时分,只见那两个年轻的身影紧紧地手拉手,仿佛像两只急于挣脱缰绳的小马驹,迫不及待地就要奔出院外去进行那场令人期待的比试。这些可都是充满蓬勃朝气的年轻人啊,一经有人提起比试之事,大家那股如火焰般燃烧的劲头瞬间就涌了上来。他们纷纷放下手中还沾着饭菜香气的碗筷,仿若在摆脱什么束缚一般,接着快速地净了净手,迈着匆匆的步伐如一阵风似的快步走到书案旁边,争先恐后地伸手抄起那闪着冰冷寒光的刀剑,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情,兴冲冲地就要往外走去。
不远处的芈萱,那如柳叶般的眉毛微微蹙起,面露担忧之色,宛如一位操心的大姐姐,她抬高了声音,高声吩咐道:“弟弟呀,他们可都是咱们尊贵的客人,你一定要切记,这只是一场切磋而已,千万一定要点到为止,切不可伤了自已,也绝对不能伤了对方啊!”项羽连忙恭敬地点头应道,他的脸上满是小心谨慎的神情,就像一个听话的乖孩子:“表姐说的是,小弟知晓。”说罢,这些人便轻轻放下了手里的刀剑,转而顺手拿起墙边那排列整齐的长戈,迈着坚定的步伐向着院外一处敞亮开阔且仿佛洒满阳光的胜地走去。
龙且那壮硕如小山般的身影稳稳地站在彭越面前,他那炯炯有神的眼睛犹如燃烧的火炬,紧紧地盯着彭越,粗声粗气地大声说道:“咱俩比划比划如何?”彭越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爽朗的笑意,如同温暖的阳光一般,他毫不犹豫地回应道:“弟弟只管摆出架势,愚兄奉陪就是。”只见两人各自拿出手中那沉甸甸的仿佛承载着力量与勇气的长戈,瞬间就如两道闪电般激烈地直接开打。这一招下去,龙且和彭越手中的长戈如两颗猛然碰撞的流星般“砰”的一声发出巨响,彭越只感觉手臂一阵发麻,那股麻意如同电流般迅速传遍全身,手中的长戈差点就脱手而出。彭越不由地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埋怨,轻声说道:“贤弟呀,咱们只是打架,不是拼命呀,何苦用这么大的劲呀?”龙且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陪着笑说道:“得罪了哥哥,主要是小时候和项羽打架打惯了,和项羽打呀,不拼出全力来可是会吃亏的呀。”两人相视哈哈一笑,随后并肩站在了一处,仿佛两个并肩作战的战友。
龙且,仗着自已那如铁塔般高大威猛的身材,好似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他浑身似乎有着永远使不完的力气,那一身蛮力在此时尽数使了出来。他将手中的长戈高高地抡起,那动作快如旋风,带着呼呼的风声,只想几下就把彭越这个对手打倒在地。而彭越则凭借着自已多年征战积累下的丰富经验,一时间倒也没有分出明显的胜负。但随着时间如流水般慢慢流逝,两个人之间的差距就如同隐藏的秘密般逐渐显现了出来。龙且此时就如同一只不知疲倦的猛虎,越战越勇,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力量,仿佛要把空气都撕裂一般;而彭越打了许久,只感觉自已的鬓角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那些汗珠在阳光下闪烁着,如同他努力的证明。他手中的长戈舞动的速度已经慢了下来,脚步也开始出现了散乱,仿佛是疲惫的舞者。项羽看着这情形,如一位威严的将军般高声喊道:“两位兄弟点到为止,先歇息会,让其他人再上去比试比试。”
此时,英布那如鹰隼般犀利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季布,大声说道:“我就看你眼熟,咱俩比试比试如何?”季布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微风中的花朵般轻柔,他语气轻松地回应道:“哥哥既说出来,小弟奉命就是。”
在那宽敞而又弥漫着古朴气息的庭院中,璀璨的阳光如金色的纱幔倾洒下来,仿佛给周围的一切都温柔地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使得整个庭院熠熠生辉。此时,两人各自神色凝重且郑重地取出了那闪烁着凛冽寒光的长戈,犹如即将踏上战场的勇士,准备开启这场激烈非凡的比试。要知道,在大秦,那兵器的种类仿若夜空中的繁星般繁多,然而这长戈却显得尤为特殊,它就像是一块试金石,尤其能够考验一个人的军事素养。
这长戈在他们手中仿佛幻化成了一条灵动无比的蛟龙,既可如狂暴的狂风般肆意挥砍,那气势仿佛能斩断世间万物;又能似闪电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像矛一样迅猛地刺扎,每一次攻击都带着令人心悸的威力。只见那两人手持长戈,犹如两头发怒的雄狮般气势汹汹地斗在了一起,他们彼此沉默不语,只是在场地当中如鬼魅般灵活地游走,身形变幻莫测,让人眼花缭乱。
英布生就一副威武不凡之相,他那宽阔坚实的肩膀好似能扛起千钧重担,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虽说起力气算不上惊天动地般巨大,但那浑然天成的气势却如汹涌澎湃的浪潮般势不可当,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而季布则是一脸的沉稳,他的双眼透着仿若能洞察一切的睿智光芒,宛如两颗璀璨的星辰。他平日里就善于钻研各种战术技法,轻易不会贸然进攻,然而一旦进攻,那必然是恰到好处,时机拿捏得精准无比,如同一位久经沙场的老将,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无尽的玄机,有时甚至能逼得英布也有些手忙脚乱,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两人越打越觉得对方与自已的脾气竟是如此相似,手中的动作也越来越顺畅,如同行云流水般自然。毕竟,对于男人而言,大抵都是以打架为乐,以战斗来彰显自已的豪情壮志的。
一旁的项羽则静静地观看着这场激烈的争斗,他那伟岸的身躯如同一尊雕塑般伫立着。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脸上渐渐露出了无趣的神色,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已无法提起他的兴致。忽然,他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被院子旁边的一块巨石吸引住了,随后便迈着大步,龙行虎步地走上前去,像是要好好试探一下这块石头的重量。英布和季布见状,也停下了手中激烈拼杀的长戈,几人一同将目光投向项羽,心中都在揣测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项羽伸出那如铁钳般粗壮的手指,指着院中的那块巨石,如同洪钟般大声说道:“大家看呐,这块巨石究竟有多少斤重?”彭越仔细地瞧了瞧,摸了摸下巴,略作思索后道:“估摸也有 200 多斤吧。”英布则摇了摇头,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疑虑道:“少说也有三四百斤,弟弟你这是想干什么呀?”项羽豪迈地仰头大笑,笑声震彻整个庭院,“我这人呐,从小就喜欢举重,看到这块巨石,我就心痒痒,我就想把它举起来试试,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举起来。”说着,他开始摩拳擦掌,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那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仿佛对自已充满了十足的信心,他的内心已然迫不及待地想要挑战这块巨石了。
在那宽阔且静谧得仿佛时间都能在此长久沉淀的庭院中,温暖的阳光如丝丝缕缕的金色纱线般,无比柔和且细腻地倾洒下来,给整个庭院都披上了一层梦幻般的光辉。彭越气定神闲地从怀里掏出一串沉甸甸的铜钱,那串铜钱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古朴而醇厚的光芒,仿佛承载着岁月的故事。他面带淡淡的微笑,那笑容宛如和煦的春风,慢悠悠地将铜钱交到旁边项庄那略显粗糙且宽厚的手里头,然后用带着几分调侃和戏谑的语气打趣道:“哥哥我呀来打一赌,如若弟弟能将这石头举起在这院中走上几步,那这钱就算输给贤弟了,可要是贤弟举不起来,那可得倒找给我两倍钱哦,如何呀,哈哈。”
与此同时,英布则神色自若地从怀里取出那带着他自身温热气息的铜钱,郑重其事地交到项庄手里,紧接着语气坚定地说道:“我也愿意赌上这一把。”而季布和龙且则满脸尴尬,他们往怀里反复摸了又摸,最终却只能无奈地干瞪眼看着项羽,脸上露出些许难为情的神色,仿佛是两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项羽微微点头,那坚定的模样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沉声道:“那我来试试。”说罢,他迈着犹如钢铁铸就般坚定而有力的步伐,一步步走到这块仿若小山般沉重而巨大的石头面前。他伸出那宽大而有力的手掌,那手掌犹如蒲扇一般,上面的纹路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轻轻摸了摸石头,仔细地找到两处微微凹陷的地方,然后手指如钢铁钳子一般紧紧地用手抓紧了凹槽。他试着用力,此时的项羽虽然还只是个朝气蓬勃的少年,但那与生俱来的神力已然开始展露出非凡的气势。只见项羽将这石头紧紧地抱在怀中,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周围所有的空气都贪婪地吸进体内,力沉丹田,刹那间,他的胳膊就如同被吹气一般不可思议地瞬间粗了一圈,那鼓起的肌肉如同坚硬无比的石块,充满了爆发力。只见项羽额头青筋如怒龙般暴起,如蚯蚓般蜿蜒扭曲,双眼突出,犹如闪闪发光的铜铃一般,里面闪烁着坚定而炽热的光芒,仿佛两团燃烧的火焰。他奋力地将石头举了起来,沉重的石头在他手中仿若失去了重量,然后他就这样稳稳地在院中一步一步坚定地走着。项羽举着石头边走边大声喊道:“两位哥哥看看弟弟我的气力如何,这算不算我赢了?”那声音犹如洪钟一般响亮。
彭越和英布两人只看得目瞪口呆,彭越在心中暗暗惊叹道:“这位贤弟真是气力超人啊,现在尚处于少年时代便有如此神力,待到将来成年之后,那力气恐怕更是要顶天了呀。”英布也满是钦佩地看向项羽的此举,心中暗暗赞道:“看来此次跟着这位项羽贤弟算是跟对了,以后跟着他,想必定能过上风光无限的日子,吃香喝辣那肯定不在话下。”想到此处,彭越和英布对视一眼,然后纷纷拍手道:“贤弟胜利,我们认输了,这些钱就都归你们了。”